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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熠???”顧闊定定地看著少年,笑了,“愿意跟我走嗎?” 少年一愣。 手下聞言立馬反對大喊:“不行啊顧哥,你這樣等于違抗主子的命令?。 ?/br> 顧闊頭也不回地叫了一聲:“牛匕?!?/br> 段灑立刻轉(zhuǎn)身攔在手下,透過厚厚而凌亂的劉海中,響起一道又難聽又冷的聲音,“少管閑事,顧闊會跟你們主子說的?!?/br> 手下惡狠狠瞪著段灑,卻不敢對他做什么。 這個牛匕得意什么? 仗著有顧哥撐腰就可以肆意妄為了? 誰不知道這個牛匕是什么德行,在主子和顧哥這樣大人物面前,總是拘謹(jǐn)又不自然,可私底下對他們這些手下總喜歡頤氣指使。 氣死他了! 瞿熠思考半秒便答應(yīng)了,“愿意?!?/br> 顧闊挑選得差不多接近尾聲,返回時打給戚騫電話,說起他收瞿熠為小弟的事兒。 本以為免不了要一番費口舌,沒想到說明來意后,戚騫不但沒反對,反而樂意,讓他應(yīng)該多多收小弟。 顧闊垂下眼皮,嘴角掛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中,多了幾分嘲諷之意。 他當(dāng)然看得出戚騫一直很嫌棄牛匕這個假身份,卻是段灑最好的保護(hù)色。 因為牛匕這個身份,是真實的存在過,只是很早就死了,段灑借用一下方便做事而已。 在回別墅莊園的路上,閉目養(yǎng)神的段灑突然睜開眼睛,耳朵動了動,不動聲色地往顧闊那邊一歪,利用長長的劉海遮擋下,用只有倆人能聽到的聲音地說:“后面有人追。” 顧闊微頓,眼皮悄悄睜開一條縫,看了眼負(fù)責(zé)開車的手下。 為了能看清后面是個什么情況,于是假裝挺直起腰順手把段灑腦袋輕輕挪到那邊靠著,活動一下有些發(fā)酸的肩膀,扭了扭脖頸的空隙里,瞄到什么,又靠回椅背上。 剛才他確實看到的,是一輛黑色轎車,不過里面開車的男人很陌生,可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應(yīng)該是戚騫的敵人吧,顧闊心想。 段灑又歪在他肩上,小聲詢問,顧闊沒回答,意思就是不知道,段灑腦袋往下砸到腿上,突然驚醒了一下,又坐回去繼續(xù)呼呼大睡。 看得手下一臉嫌棄,坐在副駕駛的瞿熠沉默無語。 “歡迎回來,我最愛的獵物?!?/br> 戚騫邊走邊張開雙臂,臉上滿是笑意盈盈,跟在后面的江火臉色陰沉沉的。 顧闊見狀后退幾步,抬起胳膊肘搭在瞿熠肩上,漫不經(jīng)心地笑,“介紹下,這我小弟,瞿熠?!?/br> 他偏了偏頭,“叫人?!?/br> 被當(dāng)眾拒絕擁抱的戚騫也不在意,聽到這話好奇看過去,下一秒僵住了,睜大眼睛瞪著瞿熠那張臉,嘴角珉緊。 他沒想到顧闊新收的這個小弟,長得竟然比他還要…… 戚騫頓時卡殼,無論什么形容詞都不合適瞿熠的臉。 說漂亮吧也不對,太美了吧也不是,啥都不是,最后干脆不想了。 他瞪著瞿熠的臉看了半秒,語氣非常不悅:“整容了?” 他可不喜歡有人比他長得更好看,不然顧闊怎么看上他? 一個霍臻就夠他憋屈了,又來一個瞿熠,他不得氣死? “主子好,抱歉我天生的。”瞿熠冷酷地回答。 戚騫氣得噎住了。 顧闊挑眉笑出聲,果然同類互相排斥啊…… 就在大家準(zhǔn)備進(jìn)入別墅里的時候,突然有人急忙跑過來,氣都沒喘勻了,立馬匯報。 “不好了主子!那個、他、他他他來了!” 本就一肚子怒火的江火臉色陰沉,冷聲問:“誰來了?” 見這樣的江火,嚇得脖子一縮,“是……是白隼?!?/br> 話音剛落,氣氛頓時陷入短暫的寂靜,除了瞿熠一頭霧水。 “啪啪啪?!?/br> 戚騫邊笑出聲邊鼓掌,眼神玩味地看向臉色逐漸僵硬的顧闊,“之前我就跟你說過,白隼是顧闊用來當(dāng)臥底身份,你不是不信么,現(xiàn)在就讓你親眼確認(rèn)一下那是不是霍臻本人?!?/br> “李海!” “主子有什么吩咐?” “帶……” “砰——”一聲槍響,大家出于本能立馬蹲身抱住頭。 “顧闊?!?/br> 顧闊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深吸口氣,站起身看向突然出現(xiàn)在花園旁的高大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來嘲笑我???” “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霍臻雙眼布滿血絲,恨得咬牙:“那是我們共同的仇人,當(dāng)年把我們推入地獄之中折磨的罪魁禍?zhǔn)?,難道你忘了?” 戚騫慢悠悠走到顧闊身旁,笑容陰森可怖,“看到?jīng)]?白隼就是他,他就是白隼,抓我進(jìn)監(jiān)獄的可是他?!?/br> 頓了一下,瞇起眼睛盯著霍臻,“你跟空門什么關(guān)系?” 霍臻沒理會戚騫,死死盯著顧闊,厲聲吼:“回答我,顧闊!” 顧闊不清楚此刻的霍臻在搞什么名堂,但唯一肯定的是,霍臻并沒有戳破他和段灑的身份,既然如此,那就把戲演下去。 還沒等他說話,戚騫從腰后抽出一把匕首,強行塞進(jìn)顧闊手中,笑瞇瞇地說:“現(xiàn)在就是你自證的時候了?!?/br> 他伸起長臂,手一指,“殺了他。” 顧闊側(cè)過頭,眼神平靜無波地看著戚騫,感受掌心里帶著些許溫度的匕首,指尖微僵。 “殺??!”戚騫笑著催促。 所有人都在看著顧闊,各懷心事。 段灑表面上無動于衷,內(nèi)心很緊張,渾身都繃緊了,暗暗攥緊拳頭蓄滿力量,就等著下一秒發(fā)生時出手。 江火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顧闊的臉,不放過任何一丁點微表情。 而瞿熠一頭霧水看著這一幕,沉默地看了看顧闊,又看了看霍臻。 “你要殺了我嗎?”霍臻的聲音終于打破了緊張的氣氛。 顧闊很快聽出霍臻說這話的聲音里,分明帶著嘲諷之意,還有悲涼。 他看著戚騫,滿腦子里想了很多很多事情,還有他此刻身處的境地等等。 就在大家快要不耐煩之際,顧闊終于動了。 握緊手中匕首,腳下灌了鉛似的走得有些艱難。 在陽光照耀下,那刀身鋒利反光,刺痛了霍臻的眼睛和心臟,慢慢抬起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朝他這邊走來的顧闊。 霍臻站在原地未動,顧闊繼續(xù)往前走,距離越來越近的那一刻,突然腳下生風(fēng)般跑了起來。 鋒利刀尖劃破空氣,直直朝著霍臻的臉刺了過去,而霍臻也在千鈞一發(fā)地開了槍,子彈擦過顧闊鞋邊,穿破了地上,緊接著就地滾一邊去。 顧闊沒停,腳下一轉(zhuǎn),一手抓住半站起身的霍臻肩上,重新壓倒在地上,鋒利的刀尖刺破胳膊的皮rou,血流如注。 霍臻痛得大喊了一聲,狠狠一揮胳膊甩開顧闊,用槍身用力往顧闊裸露在外的鎖骨砸了下去! 顧闊疼的倒吸口氣,握緊匕首再次刺向霍臻。 霍臻見狀目呲欲裂,又開了一槍,子彈堪堪擦過顧闊的腿邊,西褲破開了一個口子,擦破皮rou,血浸透了西褲。 顧闊忍痛繼續(xù)拿著匕首,就在霍臻再次站起來之際,刀尖正好劃破了半露出來一截冷白色側(cè)腰。 “??!” 霍臻痛得倒下,顧闊突覺心臟狠狠揪緊,顫抖著手正要再次刺下去—— “砰!” 子彈依舊堪堪擦過顧闊曾經(jīng)受過傷的左側(cè)腰那塊地方。 顧闊捂住腰倒在地上,視線被淚水弄得模糊一片,只能看見那道高大身形踉踉蹌蹌地往外跑。 看到那些手下們要攔住去路,心臟狠狠一縮,在心里咆哮大吼,霍臻,快跑! 霍臻像是聽到顧闊的心聲似的,用盡全力地殺出一條血路來,成功消失在遠(yuǎn)處,再也沒人追得上。 顧闊眼角發(fā)紅,手指慢慢握緊,心臟劇痛,閉上眼睛無聲落淚。 對不起臻臻,等一切都徹底結(jié)束了以后,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雖然不知道你的突然出現(xiàn)是為了什么,但我了解你——你等不了。 想著事情的他陷入昏迷之中,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在醫(yī)院里了。 “我真沒想到你身手這么好,能跟霍臻打得不相上下,嘖真令人精彩。” 耳邊響起戚騫的笑聲,顧闊面無表情地側(cè)過臉,看見戚騫正在削蘋果,他伸出手,“水果刀給我?!?/br> 戚騫動作一頓,定定地看著顧闊,把水果刀遞給他,就這么看著顧闊用濕巾紙慢條斯理地擦拭著刀身沾染蘋果汁水兒。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水果刀抵住戚騫下頜處,刀鋒輕輕刺破皮膚,鮮紅的血順著刀身和脖頸流了下來。 戚騫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感覺不到痛意似的,沉默地看著顧闊,一動未動。 “還想我繼續(xù)殺人嗎?” 顧闊嘴角掛著一抹漫不經(jīng)心的笑,被灑進(jìn)來的陽光一照,顯得不真實,卻讓戚騫第一次心生憐惜。 “足夠了,我要的證明不止這個?!?/br> “你想證明,是我心里有沒有他。” 戚騫笑了,他這一動牽扯到皮rou再次破開,血流得更多,白色襯衣滿是觸目驚心的紅色,此刻的他妖冶惑人。 “是啊,只要你心里沒了他,我就有機會碰你?!?/br> 水果刀丟到地上發(fā)出很輕微的響聲,顧闊神色冷漠,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是嗎?那就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