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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對視一眼,瞿熠似乎猜到什么,主動問:“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br> 顧闊點(diǎn)頭,“前提是你愿不愿意跟我們走,不然就算了?!?/br> “我跟你們走,我看得出來你們的時間并不多,長話短說吧。” 倆人又對視一眼,顯然對瞿熠這人很滿意。 顧闊伸出長腿勾著椅子腳拉過來,“坐?!?/br> 瞿熠坐下了,顧闊那總是漫不經(jīng)心的神色正經(jīng)起來,“其實(shí)我想讓你混進(jìn)那個猴哥身邊的幾個人里,獲得那個基地的具體地址,我這么說你聽懂了嗎?” 瞿熠瞳仁漆黑深邃,神色有點(diǎn)遲疑,“你說的這個基地,是我想的那個基地嗎?” 段灑想說什么,被顧闊抬手示意他別說話,眉毛一挑,“你是從哪里知道的?” 瞿熠神色猶豫,欲言又止,看得顧闊覺得有趣極了,突然問:“是不是從李海那里聽來的?” 段灑和瞿熠神色震驚地看向顧闊,段灑震驚是顧闊為什么會這么說,瞿熠震驚是顧闊竟然輕易猜到他想說的話。 顧闊胳膊肘搭在腿上,單手撐著下巴神色漫不經(jīng)心的笑,笑意卻不達(dá)眼底,“他就算整容偽裝成一張陌生的臉,我也能一眼認(rèn)出他是誰?!?/br> 一開始沒認(rèn)出那個長得清修干凈的年輕管家,后來經(jīng)過相處下來,他才認(rèn)出李海是誰,但李海好像不愿意被戳破真實(shí)身份,故意遠(yuǎn)離他。 雖然他沒戳破李海,但不代表他會輕易放過李海。 李海這人,他可是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當(dāng)年帶來屈辱。 以為自己變嫩了就想蒙騙別人?做夢呢。 “所以到底是不是?”瞿熠畢竟才十八歲不久,對于成年人之間的那點(diǎn)事還是很模糊懵懂,也很純情,容易不好意思。 但他也很惡心那種yin亂不堪的事來。 顧闊捕捉到瞿熠眼底一閃而過的嫌惡,勾唇笑了笑,“是,但你不必?fù)?dān)心,我只是想讓你想盡辦法獲得那個基地的具體地址,然后好方便救人。” 瞿熠看著顧闊,總覺得自己好像被看穿了,又好像沒有,最后點(diǎn)頭答應(yīng),“好,怎么聯(lián)系?” 貨物安全運(yùn)送后,江火回來了,卻沒想到迎來他的,竟然是人去樓空。 江火站在開著鐵藝門,雙眼震驚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殘敗的花園,別墅所有窗戶落地窗都裂開破壞,一地滿是碎玻璃,隱隱約約聞到空氣中漂浮不散的硝煙味。 突然別墅大門里跌跌撞撞走出來一個身影,江火立刻跑過去一把拉住那人質(zhì)問:“這到底怎么回事?戚騫呢?他人在哪?” “江……江哥,主子他、他被顧哥帶走了。”那人渾身滿是血,氣若游絲地說:“顧哥帶主子避難去了?!?/br> 然后那人就死了,江火再也沒法問出更多,氣得把人扔到地上,抬頭看著別墅,雙眼腥紅一片,垂在身側(cè)的雙手攥緊,手背上青筋暴突。 顧闊! 才不過兩個星期的時間而已,沒想到一切都變成這樣! 當(dāng)時他就不該聽戚騫的話去碼頭,這樣戚騫就不會遭到這樣的事。 他敢肯定,造成這一切,全都是顧闊跟牛匕干的好事。 他曾多次提醒過戚騫,可戚騫卻不信他,說什么他信顧闊不信牛匕,也信顧闊總有一天會站他這邊。 “顧闊!我不會放過你!” 江火怒聲咆哮后,轉(zhuǎn)身想要往自己的車走,頓時剎住腳,惡狠狠瞪著出現(xiàn)在鐵藝門的男人,突然發(fā)出尖銳的笑聲。 “所有人都不信我,可我知道,那個手腕冷血的臥底空門就是你,霍臻?!?/br> 霍臻一動不動地站在那,神色冷峻地看著開始瘋狂的江火,沒有言語。 “白隼只不過是你用來掩蓋臥底空門這個身份,明面暗面兩邊你都玩得可謂熟練?!?/br> 江火冷笑,氣得身體都在狠狠發(fā)抖,就連整條胳膊都蹦出青筋,可見氣得狠了,“這次計(jì)劃是你策劃嗎?” 霍臻沉默半秒笑出聲,嘲諷之意極重:“你好歹和我交過手很多次,就這計(jì)劃,是我能想出來的嗎?” 江火一頓,是啊,那個計(jì)劃看似簡單卻像是在一場賭命,跟臥底空門一貫作風(fēng)確實(shí)不符。 雖然那時候他并不在戚騫身邊,卻能想象出來空門是如何使出卑鄙手段讓戚騫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才會被抓去監(jiān)獄了。 他忘不了在拉斯維加斯的那段時間里,他和臥底空門交手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 江火看了一眼霍臻,無心戀戰(zhàn),毫不客氣地直白說:“我要去找戚騫,沒空陪你玩?!?/br> 話落他就要越過霍臻,下一秒胳膊被拉住,聽到霍臻冷笑地說:“如果你來的是昨天,一切還有挽救?!?/br> 江火一驚,怒瞪著霍臻,“什么意思?” “李海叛變了,你不知道嗎?” “什么?”江火似是無法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內(nèi)容,瞪著眼睛看著霍臻,“你再說一遍?” 霍臻收回手,側(cè)著頭眼神嘲諷地看向江火,“一個星期前,李海不知道因?yàn)槭裁赐蝗慌炎?,私下給緝毒隊(duì)曝光你們的碼頭具體地址,但我們?yōu)榱瞬淮虿蒹@蛇,轉(zhuǎn)而改變方向?!?/br> 江火瞳孔緊縮,臉色逐漸蒼白,“你們對戚騫做了什么?” “顧闊讓我叫來戚騫的父母,制造出虐待他jiejie哥哥的假象,等戚騫離開這里的時候,緝毒隊(duì)才開始行動。” 其實(shí)霍臻真的不想多費(fèi)口舌告訴江火這些的,可他偏偏非要說,就想看看傳聞中被幸運(yùn)之神附身的江火能不能逃過這次一劫。 畢竟國內(nèi)監(jiān)獄戒備那么嚴(yán),江火卻輕易通過重重困難,愣是把戚騫順利給救出來了。 江火這人,頭腦很聰明過人,身手也敏捷靈活,霍臻不敢小瞧了,卻很想親手毀掉江火。 江火目眥欲裂,猛地一拳朝著霍臻招呼而去,霍臻輕易躲開了,聽到一聲重重巨響,扭頭看見磚頭疊成的墻被砸出一個深坑,一些灰塵往下掉落。 “是不是那個婊子程曉也來了?”江火絲毫感覺不到冒著血的手傳來鉆心般疼痛似的,轉(zhuǎn)過頭看向霍臻,嘴角帶著嗜血的陰笑。 霍臻并不意外江火會猜到,嘲弄一笑:“除了她,你以為還有誰知道戚騫的過去?” 頓了頓,輕笑一聲,“我是真的沒想到,程曉竟然是戚騫他母親的親戚一個表妹。” 江火恨得咬牙,倏地從腰后抽出一把匕首,往霍臻身上刺去。 等霍臻身手敏捷地躲開的時候,江火趁機(jī)轉(zhuǎn)身坐進(jìn)車內(nèi)開走了。 霍臻不急著追,站在原地神色嘲諷地望著遠(yuǎn)去的車影。 一切都在昨天開始說起—— 顧闊得到瞿熠偷偷發(fā)來一條陌生消息:基地在一個無人管的邊境,具體地址是xxx…… 看到這條的顧闊立刻發(fā)給薛隊(duì),讓他帶人去這個地址救人,然后接著看到第二條消息,不由得一愣。 第二條消息內(nèi)容就一句話:我看到一個小孩,暫時不回去。 “顧闊?!?/br> 顧闊抬頭,段灑嘴角勾起一抹囂張的弧度,舉起手機(jī)晃了晃,“霍臻讓我告訴你,他已經(jīng)找到戚騫的父母了,同意你提出那個要求?!?/br> 說到這里,段灑忍不住惡寒,“我是真的沒想到戚騫竟然會愛上自己jiejie哥哥,還……” 后面他是真的說不出來,太震碎三觀了。 “3P,”顧闊好心替段灑沒說完的話接下去,冷笑一聲,“我倒是可以理解他父母為什么會狠心拋棄戚騫,甚至斷絕親子關(guān)系,換做是我我也會這么做?!?/br> 段灑抬手抓著頭發(fā),神色有些狐疑,“那個程曉說的,有幾分真的?” “怎么,你不信?” “我能信嗎?”段灑翻個白眼,“我總覺得那個程曉對你的感情不一般,為了獲得你的信任,摻雜說謊也不是不可能啊?!?/br> 顧闊輕哂一笑,“她沒這個機(jī)會,有霍臻在,她不敢亂來的?!?/br> 幾人吃過飯后,李海神色慌張地跑進(jìn)來,戚騫蹙眉不耐煩地斥道:“慌什么?” 李海臉色古怪,看戚騫的眼神變得微妙起來,語氣依舊恭敬,“主子,有人要找您,說是跟您家人有關(guān)?!?/br> 當(dāng)聽到“家人”兩個字的那一刻,戚騫神色有片刻僵硬,看著李海遞過來的手機(jī),屏幕上顯示著正在通話中的頁面。 就在戚騫猶豫著要掛斷通話之際,電話里突然傳出一道熟悉卻令他為之震顫的軟糯女聲,眼睛都瞪大了幾分。 “……救救我,有沒有人救救我……” “??!你們不要碰我,好疼,哥哥救救我我好疼,嗚……” 戚騫還能聽到從電話里響起一陣陣刺耳的鞭打聲,和一個男人怒吼聲,渾身都僵住了。 他認(rèn)識這個聲音,那是他親哥親姐的聲音。 記憶如走馬燈一樣,一張張丑陋又可怕、嫌惡和憤怒的畫面像是有實(shí)質(zhì)性的刀子般,狠狠揭開他刻意藏起來的痛楚,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哥,姐……” 為什么,為什么非要讓他猛然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過去? 哥哥的憤怒辱罵,jiejie的滿眼嫌惡和恐懼,還有父母的不可置信和惡心……在他心口上一刀刀凌遲著,血rou模糊。 好痛,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