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4
書迷正在閱讀:誰家的胖鴨子掉了、帶球跑的男mama、你非頑疾、腦洞存放處、暴君養(yǎng)了只母狗[雙/BDSM]、淪為父子的性愛玩具(雙性三批)、浣花洗劍、Monster、自樂進(jìn)、病情人
短促的震動聲吵醒了熟睡的蕭堯,猛的一驚接起電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早上的9點(diǎn)50分。 晃了晃腦袋清醒了一下低聲道:“喂?” “我cao,老大,你終于接電話了。”電話那頭焦躁不安的聲音帶了絲興奮,“老大你是不知道最近什么情況嗎不接電話,我還以為你被暗殺了呢?!?/br> “暗殺?什么情況?”蕭堯被吵醒的心情不是很好,隨手從煙盒里抽了根煙放在嘴里,卻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機(jī)。 他奶奶的,大早上就這么點(diǎn)背。 “小白發(fā)來的消息,暗網(wǎng)上你的命已經(jīng)提高到300萬美金?!?/br> “才300萬美金?我還以為怎么都值3000萬美金呢。”蕭堯隨口回答,伸手在昨天的衣服里來回摸來摸去,該死的誰又把他的打火機(jī)順走了! “300萬美金已經(jīng)很多了好不,老大你啥家庭啊不當(dāng)回事。就我們一個月6000多塊的工資都在干賣命的活,我退休都沒有300萬在別說美金了?!?/br> “瞧你那點(diǎn)出息,我們可是華夏對外安全的第一道防線,為國家為人民服務(wù)的事情談錢多俗?!闭也坏酱蚧饳C(jī)索性在床上躺展了,瞇起眼睛看了半天頭上的水晶吊燈,他家好像不是這個燈,他好像……在鐘旸家?! “cao!先不和你說了,下午三點(diǎn)開會,通知全體成員準(zhǔn)時到?!?/br> 掛了電話匆忙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剛沒一會房門就被敲響了。 “舅舅,我可以進(jìn)來嗎?” “嗯?!?/br> 鐘旸推開房門,竟沒想到看見如此自香艷的一幕。 蕭堯頭發(fā)凌亂,剛套好的西褲還沒來得及整理褶皺,深色的襯衣扣口敞開,小麥色的腹肌在上午透過窗的陽光下光澤誘人,嘴里還叼著根煙未點(diǎn)燃的煙。 “舅舅,早飯買好了,先去洗漱吃飯吧?!焙韲祫恿藙映谅暎骸斑@個房間的洗手間用品是新的?!?/br> “知道了,有火嗎?”蕭堯嘴里叼著的煙頭已經(jīng)咬出了牙印,心里卻不耐煩的想著是不是卓星程這個王八蛋昨天順走了他的打火機(jī),他還挺喜歡那個ZIPPO來著。 果然那句老話說的好,不管兄弟混的有多好,都喜歡順打火機(jī)! “吃完飯?jiān)俳o你。”鐘旸也抽煙,不過他沒想到蕭堯的煙癮這么大。 “現(xiàn)在就要!”蕭堯一直是個有起床氣的人,沒睡醒的性格殷勤不定,說出口的話多多少少帶點(diǎn)怒氣。 鐘旸倒也沒生氣,現(xiàn)在的蕭堯在他眼里像極炸毛的小老虎,奶兇奶兇的。明明沒睡醒的聲音帶著點(diǎn)沙啞,冷峻的臉上表情卻是不耐煩的冷漠,再配上眼前rou欲的場景,鐘旸覺得自己某個不可名狀的地方正在悄悄起立。 蕭堯完全沒注意到種旸不對勁的眼神,心里滿是后悔自己說話的語氣好像太重了,作為長輩好像隨便發(fā)脾氣,這樣怎么給自己這個大外甥樹立個好印象? “沒有火,先拿這個代替吧?!?/br> “嗯?” 蕭堯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見面前放大的臉,鐘旸整個身子壓在床上俯身看著他,把他嘴上叼著的煙取了下來。 唇齒間薄荷味肆意蔓延。 “鐘旸的牙膏就是薄荷味的”這是蕭堯這會腦子里唯一的念頭。 一吻結(jié)束,蕭堯感覺自己臉略微發(fā)燙。又忍不住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曬得黑,看不出。 不過比起略微發(fā)燙的臉,這個姿勢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頂著他。 蕭堯看了一眼鐘旸胯間,心里暗罵:“小王八蛋,身體不錯啊,手殘了早上都這么精神?!?/br> “親完了就起開。”忍住把人從身上踹下去的沖動,也就這人是鐘旸,不然真保不齊自己本能會做出什么反應(yīng)。 “舅舅滿意嗎?”鐘旸舔舔嘴唇,果然很好吃。 “沒大沒小,你還知道我是你舅舅,快點(diǎn)從我身上下去?!笔拡蚝茌p微的喘息聲還是被鐘旸捕捉到了。 “舅舅,昨天可是你先親我的?!笔悄阆日腥俏业?。 “嗯?我怎么不記得,那就是喝多了吧,真是不好意思了?!弊约鹤蛱炜匆婄姇D受傷沖動了,他承認(rèn),但他沒想到鐘旸還能記得這事。 “喝多了忘記了?那我得幫舅舅好好回憶一下?!闭f著準(zhǔn)備再來一吻。 可這次蕭堯反應(yīng)過來了,反手把種旸壓在身下,單手扣著鐘旸手腕,半騎在種旸身上,完全的壓制,又顧著鐘旸手上的傷口放開了一只手。 “小王八蛋,別和我動手,除非你打算再去一趟醫(yī)院?!彪m然他也舍不得傷著他就是了。 “我說喝多就是喝多了,今早的事情我就當(dāng)沒發(fā)生,我只能是你舅舅。”蕭堯冷清的神情亦如既往,心卻忍不住狂跳。 他本以為自己可以,可以一直默默看著鐘旸成長。現(xiàn)在的事情無疑在警告他,他沒有那么理智。這些年他不是沒有找過其他人,但是那些人都多多少少有著鐘旸的影子。 讓他一眼心動的少年長大了,身高甚至比他高了小半截。舉手投足間都足以讓他心動不已,但是他不能。 蕭堯從小就沒覺得喜歡一個人性別是問題,所以他這些年只要是有過好感的,男女不忌。 唯獨(dú)鐘旸不一樣,那個像長在他心間的朱砂痣的少年,他不敢動。 他不敢想象鐘旸知道自己近乎瘋狂從第一眼見到他就想得到他的樣子。 肯定像極了,一個瘋子吧。 回憶了片刻,松開了對鐘旸的鉗制。起身摸了摸鐘旸的腦袋,手感很好,他想這么做很久了。 “走吧去吃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