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8 (逮蝦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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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堯從來沒想過,他會在勞斯萊斯里車震,而且還是這種做夢都想不到的私人定制版。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脫下來丟到一旁全身赤裸,鐘旸跨坐在他猩紅的性器前,一手握著幫他紓解,一手拿著從車載冰箱里取出的價格不菲的紅酒,居高臨下地從他鎖骨處倒下,再一點(diǎn)點(diǎn)從鎖骨開始舔舐。 舔舐到胸口的時候,十分壞心眼地用舌尖在褐色乳尖上來回打轉(zhuǎn)。觸電般的觸感瞬間傳遍全身,蕭堯忍不住輕微的顫栗。 “舅舅,原來你的敏感點(diǎn)在這呀?!?/br> 惡魔引誘般的低語就在耳邊,這場欲望游戲里,他怎么可能輕易臣服。 取下鐘旸手里拿著的紅酒,反手擒住上身的人體位來了個顛倒,看著身下人迷惑又帶著誘惑的神情,一個吻重重的落在柔軟唇上。 趁著鐘旸愣神的功夫,蕭堯早把那條同高定煙灰色西裝搭配的酒紅色領(lǐng)帶系在了鐘旸的手腕上,固定在車座的扶手上。 “舅舅,你這是準(zhǔn)備和我玩新的py嗎?” “我只是想教育一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在zuoai這種事情上,你還差得遠(yuǎn)呢?!?/br> 還剩半瓶的紅酒在酒瓶里來回晃蕩,蕭堯?qū)ζ亢攘艘豢?,連帶著口中的酒再一次狠狠吻住鐘旸的唇,舌尖很有技巧地撬開齒關(guān),紅酒的醇香在兩人唇齒直接四散,隨著兇狠的吻逐漸變成溫柔的吮吸,紅酒細(xì)數(shù)被送進(jìn)鐘旸的口中。 “既然要玩,就該這么喝紅酒?!?/br> “舅舅也這么喂過別人?” “只有你。” 深紅的液體順著光潔白皙的肌膚從泛著紅的耳骨一路往下,靈巧的舌尖細(xì)細(xì)描繪著耳骨的形狀。 鐘旸粗重的喘息聲近在咫尺,下體猩紅的性器已經(jīng)漲的生疼,身上壓制自己的人卻無動于衷一般,細(xì)細(xì)品嘗他身上留下的紅酒,玩的不亦樂乎。 “舅舅,難受。” 記憶中的少年此時就在身下,說話中嗓音七分嘶啞又略帶三分甜膩,白凈的身體上因?yàn)槲g骨的情欲全身幾乎布滿了殷紅。 蕭堯視若罔聞般自顧自玩地舔舐到肚臍,沿著人魚線繼續(xù)往下,直到大腿根。 “舅舅,好難受?!?/br> “嗯,我知道?!?/br> 酒瓶中的酒在瓶中“咣當(dāng)”作響,蕭堯?qū)⑵恐械木埔伙嫸M把酒瓶扔到一旁,輕柔地?fù)崦b獰的性器連帶著漲紅的囊袋,一口含住。 巨大的快感刺激著鐘旸的神經(jīng),如不住低吟出聲:“唔哈……好棒……” 低吟聲像是對蕭堯口技的認(rèn)可,讓他舔弄的更加賣力,連帶囊袋一起深允了起來。 “舅舅……不行了……太爽了……我要射了……” 一股濃稠白灼的液體噴濺出來,出乎意料的沒有噴濺在蕭堯的臉上,而是在蕭堯的嘴里,他居然咽了下去。 鐘旸怔怔地看著蕭堯把自己的jingye全部吞下,心中那團(tuán)無名的欲望愈發(fā)不可收拾,干涸的嘴角需要吻的滋潤,不假思索的摟住身下的人印上一個深吻。 蕭堯還沒反應(yīng)過來鐘旸是什么時候掙脫的束縛,就被猝不及防的深吻打亂了呼吸,口中原本的腥膩逐漸變成薄荷味的甜膩。 綿長一吻結(jié)束,蕭堯趁著換氣的功夫問出了心底的疑惑:“你什么時候解開的?!?/br> 鐘旸心思根本就不在這個問題上,隨口應(yīng)付道:“就剛才射的時候?!?/br> “哦,看來反擒拿練的不錯?!笔拡蛳霋昝撻_懷抱,卻發(fā)現(xiàn)抵在自己大腿根明明已經(jīng)射過一次的性器居然再一次硬了起來。 “這不重要,舅舅還給別人這么做過嗎?!辩姇D沒想過看著清冷如霜的蕭堯口技居然如此嫻熟,他不敢想象蕭堯是不是對別人也有過如此誘人的一面。 “你覺得呢?”蕭堯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只是心里暗自覺得好笑。 自己甘愿做下面那個只是為愛臣服,鐘旸這個問題算什么呢?明明對他只是欲望驅(qū)使的性趣,明明只用享受情欲帶來的極致快樂和高潮就行,卻偏偏裝出一副占有欲極強(qiáng)的樣子做什么呢? 他究竟知不知道,這幅樣子他會真的以為,鐘旸也愛他。 “舅舅,你的回答我并不滿意,所以我要懲罰你了?!?/br> “你別亂……”來字還沒出口,就被鐘旸如野獸般瘋狂啃咬的吻堵了回去。 前面還如聽話溫順的小狗般任人拿捏的少年,在聽不到自己滿意的回答后撕開了偽裝,徹底化作危險又兇猛的餓狼,只想撕裂眼前讓他欲罷不能的獵物。 暗紅的領(lǐng)帶遮在蕭堯的眼上,失去視覺的瞬間放大了其他感官的感覺,身體被鐘旸翻過去抵在座椅上背對著他,雙手繞在身后被皮帶緊緊的捆住。 “你要干什么?”雖然這種程度的束縛不可能弄傷他,甚至他隨便動用一點(diǎn)點(diǎn)超能力就能反制并且輕易掙脫,但是他并不想讓鐘旸受傷。 “是懲罰啊,舅舅?!?/br> 沙啞低沉地嗓音帶著幾分蠱惑的味道,沒等他質(zhì)疑,自己的脖頸處傳來陣陣酥麻的觸感,鐘旸在舔舐他的脖頸。 而后xue處也不落閑,原本扔在地上的酒瓶不知什么時候又回到鐘旸手上,堅(jiān)硬細(xì)長的瓶口此時正抵在蕭堯后xuexue口。 “舅舅,我再問你一遍,你給別人口過嗎?!币琅f沙啞的聲線帶著幾分威脅。 “你,猜,啊?!笔拡蛞幌蚴浅攒洸怀杂驳男宰?,從小到大從來都不是服軟的人,盡管現(xiàn)在的場面對他極為不利,可卻將他不服軟的性子激了出來。 “沒關(guān)系,舅舅,上面的嘴不說,那就下面的嘴說吧?!?/br> 粉嫩柔軟的后xue一陣冰涼的觸感襲來,異物入侵的感覺瞬間激起身體的快感,一股清涼的液體順勢灌入后xue的腸壁,刺激著每一寸肌膚。 蒙著雙眼的蕭堯光憑感覺就知道這不是鐘旸的rou刃,到好像是前面玩完扔到一邊還剩三分之一酒液的紅酒瓶。 暗紅的酒液隨著瓶口在后xue的倒弄滴落在車上的地墊上,蕭堯小麥色的身體上不知何時悄悄染上了淺淺的紅暈,看上去yin靡色情至極。 鐘旸強(qiáng)忍住自己想直接上的沖動,另一只手抓弄著蕭堯壯碩的胸肌和褐色的乳尖,自己胯間的rou刃很不老實(shí)的在蕭堯腿間囊袋中來回摩擦,舌尖已經(jīng)不滿足于舔舐脖頸,而在蕭堯耳邊舔舐耳骨問道:“舅舅,再問你一次,你給別人口過嗎?” “你……唔……呃……啊哈……慢點(diǎn)……” 還沒等蕭堯回話,舔舐耳骨的唇已經(jīng)在脖頸上重重咬了下去,撫摸胸肌的手緊緊掐住褐色的乳尖,胯下的rou刃瘋狂摩擦著囊袋和硬如燒紅般鐵棍的另一根rou刃,后xue中的瓶口從原來規(guī)律緩慢的抽插變成狠狠的搗入,一下下撞擊著腸壁深處那塊敏感的軟rou。 “舅舅,回答我。” 就在欲望即將到達(dá)顛覆的時候,鐘旸卻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插在后xue的瓶口也被拔出發(fā)出“砰”的清脆響聲,唯獨(dú)手還在對方猩紅炙熱的rou刃上來回?cái)]動。 “呃哈……讓我射……” “回答我舅舅,回答我就讓你射?!?/br> “沒有別人……呃哈……只有你……進(jìn)來……讓我射……” “好的,舅舅。” 早已蓄勢待發(fā)的rou刃狠狠搗入后xue,紅酒的潤滑很好擴(kuò)張了緊致的洞口,剛一進(jìn)入就好像有張小嘴在密密吮吸著rou刃,緊致又濕軟,簡直讓他欲罷不能。 “舅舅,車上沒有套,我要內(nèi)射你?!?/br> “呃哈……不要……臟……射外面……啊哈……” “來不及了舅舅。” 用力抽插了數(shù)十次,終于將自己的全部射進(jìn)胯下人的體內(nèi),緩緩拔出rou刃,粉嫩的rouxue滴答著白濁的液體混合物。 “唔,舅舅的小洞真的很爽,我先射了,沒讓舅舅射出來是我的失誤,我們繼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