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鞭刑(下) 全身責罰/洗小母狗
陸長治很喜歡扇顧識咎的耳光。 被掌摑得偏向一側(cè)時顧識咎的眼睫會微微顫動,有時被扇得狠了,喉頭就會難耐而克制地滾動一下,然后順從地把紅腫的臉頰送回陸長治手掌下,像個已經(jīng)被cao服的婊子,勾引人把他玩壞。 于是陸長治又揚起皮拍抽了下去,在顧識咎面頰上留下一片緋紅才停下,抬手撫摸了會兒,指尖抵上被夾住而不得不吐在外面的舌尖,隨意地玩弄了兩下,把手指插進了濕熱的口腔。 指尖在摸索口腔的形狀,但動作像是檢查一個不值錢的洞,顧識咎忍耐地呻吟了聲,被激出了一點欲望,女xue微微張開,像求歡的小母狗晃起了屁股。 陸長治的指尖在喉口停留了幾秒鐘,另一只手按在終端上接通視頻,然后模仿koujiao的動作在脆弱的喉管中抽插起來,指間帶著響亮的水聲。 無形的光屏從終端中被投射出來,鋪滿顧識咎的視線,他驚恐而畏懼地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認識參與會議的每一個人—— 這是一場或許關于戰(zhàn)爭的咨詢會議,帝國的將軍、外交官和情報官們身著正裝。只有他一個人赤身裸體地跪在冰面上,臉頰被扇得紅腫,母狗一樣吐著舌頭,下賤地服侍著陸長治的手指。 顧識咎被迫仰著頭,小心翼翼地咽下嗓底的細碎聲音,勉強控制住顫抖酸軟的牙關,但羞恥還是讓他顫抖得像是被拋棄的落葉,或者一些更可憐的東西。 陸長治的余光捕捉到了顧識咎的戰(zhàn)栗,他微笑起來,皇帝的虛擬形象出現(xiàn)在會議室中長桌的首端,沒有把瑟瑟發(fā)抖的雙性性奴納入鏡頭。 他問道:“科納聯(lián)邦在一小時前聲稱為蘭斯特的流亡政府提供庇護。先生們,誰能告訴我這個流亡政府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他的手指插進顧識咎的喉管中,濕潤的腔道擠壓著攀附上來,想把異物推出去,唾液沿著顧識咎的下頜滴落在冰面上,積出一小灘亮晶晶的水光,很快又被凍住。 顧識咎死死地按著冰面,指尖泛出一層力道用盡后的慘白,垂下的眼睫倏地掀開,看向光屏投影出的庇護宣言,然后出乎意料地鎮(zhèn)定了下來。 陸長治將錄像播放了一遍,沉聲問:“在蘭斯特簽署投降協(xié)議,交出武裝力量,解散議會,接受臨時軍事管制后,還有誰能代表蘭斯特政權?” 會議室里是一片令人難堪的沉默,陸長治耐心地等了一會兒,感覺到小母狗輕輕地咬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尖銳的犬齒淺淺刺入皮rou,又受驚似的躲開,喉管里被攪弄的水聲中多了含糊的咕噥。 他低下頭去,把帶著濕淋淋的水液的手指從顧識咎口中抽出,攤開手掌,讓薄敘用毛巾擦去手上的液體,笑了起來:“我召開這個會議是為了解決問題,沒有責備任何人的意圖,請暢所欲言。” 接著他拎起毛巾,優(yōu)雅地折出一朵玫瑰,輕描淡寫地抵在了顧識咎唇邊。 顧識咎仰頭看著陸長治,似乎想說些什么,被玩弄得微腫的唇瓣開合了一下,就被推入口中玫瑰毛巾堵住,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細弱的嗚咽,眼神中含著溫順和懇求。 陸長治漫不經(jīng)心地用手掌掩住顧識咎的眼睛,然后將毛巾抽出來蒙在顧識咎眼上,轉(zhuǎn)頭看向薄敘,拉出終端鍵盤敲打兩下,更新了命令。 仿生人侍從長躬身從箱中選出柄約有一指寬的皮鞭,走上升起的臺子,無聲地立在顧識咎身側(cè)一米處,手臂自然垂下,黑色的鞭身在腳邊堆聚,鞭梢束起繩結(jié),看起來是柄會咬人的長鞭。 顧識咎沒有關注薄敘,他仍仰著頭看著陸長治的方位,但陸長治卻不肯給他明確答復。 他的主人走回寬大的書桌后坐下,右耳掛了一枚耳機,似乎聽到了一個有用的建議,微笑頷首:“可以,秘書長會協(xié)助你起草照會?!?/br> 投影跟著他轉(zhuǎn)了方向,然后向四面散開,把被束縛著跪伏在臺上的雙性性奴露了出來。 陸長治說話的時候鞭梢上的繩結(jié)已經(jīng)點在顧識咎的背上,鞭身沾rou即走,然后才是一聲脆響。尖銳的疼痛從肩胛上炸開,旋即從左肩浮出一條鮮明鞭痕,起于微微揚起的脖頸,終點則落在撐住上身的左臂上。 顧識咎紋絲不動,過了片刻才緩緩垂下頭去,認命地將額頭貼在了臺面上。 仿生人執(zhí)鞭的力道和角度一成不變,鞭痕一道接著一道從背上向腰臀蔓延,臀rou被鞭笞時微微搖晃,含在臀縫間的rouxue還沒有受到責罰,顯得稚嫩可憐。 下一鞭落在肌rou緊繃的腿根,顧識咎的舌尖含著一聲粗濁的喘息,被他忍耐地一點點咽下,喉頭滾動時已經(jīng)干澀得泛起血氣。 幾十記鞭撻后薄敘稍稍停手,把過長的鞭身纏在掌上,接著原本被金屬環(huán)壓在碎冰上的膝蓋又被施加了一層力道,小腿與腳心挨了同樣的撻責,顧識咎下意識地想要躲避,又被禁錮在關節(jié)上的金屬環(huán)懲罰地掐出了淤青。 陸長治結(jié)束會議的時候薄敘已經(jīng)換到了第三條鞭子,是一條不長不短的散鞭,鞭梢散開的部分直徑只有兩毫米,在雙性性奴的背上留下凌亂錯雜的鞭痕,被細汗浸得紅艷。 顧識咎安安靜靜地跪伏在鞭下,陸長治的腳步停在臺前也沒有額外的動作,只是在他的注視下挨了幾鞭。鼓脹的臀rou被鞭撻時凹陷下去,鞭身抬起后滲出細細的血痕,才很輕地說:“……謝謝主人。” 陸長治把蒙在顧識咎眼上的毛巾解下,重新調(diào)整了扣在他指根上的細環(huán)的位置,讓他直起身來,手臂負在身后,然后拆下了夾在舌rou上的銀桿。 顧識咎的胸腹并沒有被刻意鞭打,只有幾道鞭痕交錯在身側(cè),眼尾倒是有一片薄紅,他和陸長治對視片刻,小聲而急促地說:“主人,蘭斯特和科納聯(lián)邦相隔三個星系,關系并不密切,科納聯(lián)邦不可能……” 陸長治接過薄敘手中的散鞭,鞭梢從乳尖掃過,然后停在莖身上,力道不重,但警告的意味鮮明,顧識咎不得不停下話音,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被珠串撐開的rou孔中流出尿水,陸長治戲謔地笑了一下:“小母狗剛才也是在一邊挨鞭子一邊漏尿嗎?” 顧識咎看起來有點虛弱,他停頓了一小會兒,馴服地回答說:“是的,主人?!?/br> 因此陸長治放下散鞭,屈指在臺面上一扣,金屬環(huán)應聲脫開,指根上的細環(huán)掉在膝蓋間。顧識咎遲疑片刻,俯下身緩緩爬下臺階,輕聲向他道謝。 他的腳背被凍得顏色青白,陸長治看了兩眼,彎腰一抄,扣住顧識咎膝窩把他抱了起來——顧識咎的腰身看著瘦削,但大多是在實戰(zhàn)中練出的肌rou,差不多有個七八十公斤重,陸長治低估了顧識咎的體重,險些把他摔下去。 顧識咎下意識地攬住陸長治的肩頭,然后回過神來,飛快地松了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在了自己身前,好像還有點后怕,膽戰(zhàn)心驚地說:“對不起,主人?!?/br> 陸長治回答他:“我會對外宣稱蘭斯特流亡政府的消息是科納聯(lián)邦偽造?!?/br> 顧識咎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但這不是事實”的意思,小聲說:“謝謝主人?!?/br> 陸長治把顧識咎抱進自己的臥室,把他放在浴池中,池中已經(jīng)放滿了水,傷口碰到熱水后生出刺痛,顧識咎反應有點遲緩,過了一會兒才慢吞吞地擺出一個跪姿,膝蓋撐不住身體,坐在了自己腳跟上。 陸長治沒有管教他的姿勢,他往顧識咎頭發(fā)上搓了一點洗發(fā)露,揉出泡泡,問道:“剛才把手搭在我肩上的時候為什么不趁機擰斷我的脖子呢?” 他聲音溫和:“就像你奉命來刺殺我的那次一樣。” 陸長治的喜怒無常極總能把膽小的大臣被當場嚇哭,顧識咎反倒很鎮(zhèn)定,他想了一下,討好地蹭了蹭陸長治的掌心,還換了他喜歡的自稱:“母狗以后會乖的……唔,對不起,主人,母狗漏尿的roubang可能把浴池弄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