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敬業(yè)(上)前列腺高潮/揉奶;蛋 舊事(4)
盡管陸長治沒有承認,但傅盈之并不想挑戰(zhàn)他那明晃晃的占有欲,于是從器械箱中翻出一個鈍頭鑷子,放在儀器下沖洗消毒。 冰涼的鑷尖撥開yinchun,探入高潮后松軟打開的yindao,輕巧地揭下貼在rou壁上的傳感器,采集線尖端沾滿了腥甜水液。顧識咎喘息片刻,慢慢恢復(fù)過來,嗓音已經(jīng)有些?。骸爸x謝主人?!?/br> 陸長治慢條斯理地把玩著手中的yinjing,指尖順著浮起的青筋滑動,不輕不重地抽打鼓脹的囊袋,將那兩個渾圓的小球蹂躪得一片鮮紅指印,才換上指腹輕柔撫摸。 從尿眼中溢出的黏膩體液流得四處都是,恰好充當(dāng)了潤滑劑。 傅盈之沖洗掉沾在傳感器上的水液,放到風(fēng)口烘干,拿到儀器下重新消毒,一面保存了上一次測試的數(shù)據(jù),順手發(fā)到陸長治的郵箱中,一面取出一枚擴陰器抹上潤滑,抽出被煨得溫?zé)岬母厝?,將擴陰器淺淺推入腸道中。 rouxue被cao弄得紅腫,腸rou幾乎貼在一起,被金屬片分開時發(fā)出黏膩的水聲。嘴鉗探入三厘米左右就停了下來,傅盈之轉(zhuǎn)動旋鈕讓它張開,疲軟無力的括約肌被緩緩撐開,變成一個熟爛的洞,腸壁裸露在空氣中,難捱地瑟縮起來,色澤紅艷,帶著晶瑩水光。 傅盈之固定住擴陰器,撕開密封袋抽出兩根棉簽,捏在一起探入roudong中尋找前列腺的位置。棉簽頂端的棉花很快被腸道中積蓄的液體打濕,顧識咎細碎地呻吟著,yinjing頂端再次滲出水液,被陸長治用指腹抹開。 前列腺大概在直腸口三到四厘米的位置,傅盈之貼著擴陰器嘴鉗的邊緣往腸道中探去,濕漉漉的棉簽戳弄柔嫩腸rou,碰到某個位置時顧識咎的喘息聲急促起來,支起的yinjing左右晃動著,又被人抬手攥住,指尖抵在流水的馬眼上,將那一點打開的孔竅堵住。 傅盈之確認了一下位置,抽出棉簽丟棄,用鑷子夾住傳感器伸入腸道中。采集線碰到腸壁的時候顧識咎像是突然意識到要發(fā)生什么,不安地掙動了兩下,被拘束的腳踝帶著架在檢查臺上的長桿搖動,發(fā)出一點金屬相撞的聲響。 他被這聲音驚醒,皺著眉控制住了下意識的反應(yīng),視線卻忍不住向一旁偏去看向陸長治,小聲喚他說:“主人,求您不……嗚……” 每一根的采集線的尖端都被制作得鋒利細長,毫無阻礙地穿透腸rou,勾住腸道外栗子狀的前列腺。藏在身體內(nèi)部的軟rou從來沒有被蹂躪過,被采集線殘忍刺入后止不住痙攣著,被穿透的毛細血管滲出一點血痕,又在呼吸間止住。 顧識咎哆嗦得說不出話,嗓子底滾著不成字句的呻吟,看上去已經(jīng)被搞得一團糟了,聲調(diào)里夾著含糊泣音。 陸長治聲音里含著愉悅笑意:“求我什么?” 他輕輕拍了拍手底的莖身,把它打得左右晃動起來,輕言細語地說:“顧識咎上將,您硬得厲害呢?!?/br> 刺激前列腺產(chǎn)生的尿意和令人被快感支配的甜痛混在一處,洶涌地侵襲每一處纖弱神經(jīng),叫人生出自己只是被使用的性玩具,正在進行出廠測試的錯覺,排解不去的欲望將被物化的羞辱轉(zhuǎn)變成某種情趣,顧識咎難以自制地晃著腰,把莖身送到陸長治手中供他玩弄。 他的動作取悅了陸長治,陸長治挪開按住尿眼上的指腹,將手指間沾上的水液抹在顧識咎的小腹上, 傅盈之取出擴陰器扔到一次性的醫(yī)用布上,摘下手套走回儀器邊,低頭調(diào)節(jié)參數(shù)。 刺激超過了顧識咎的想象,珠串被痙攣的rou腔推了出來,脆弱的尿道口被珠子依次撐開,脹得猩紅的guitou被凌虐出了蒼白色澤,片刻后陸長治捏住水淋淋的珠串,把它一顆一顆壓回了尿道中。 飽受折磨的膀胱剛剛嘗到一點排解壓力的快感,又被逆流的尿液沖刷,顧識咎的脖頸向后屈起,張口喘息,但沒能發(fā)出聲音,只有急促的氣流從唇齒間穿過,帶出來一點細微聲響。 傅盈之忍不住問:“顧上將之前是直男吧?” 他對這種情況頗有經(jīng)驗,徑直將電流推到頂端,正巧最后一顆珠子沒入被磨得紅腫的孔竅,射精管中充斥的前列腺液和jingye被死死堵住,無處可去,只能倒灌進膀胱中。 酸脹的括約肌試圖收縮起來阻止它們,然而被撐開的太久,只疲憊地吮吸了一下就被徹底打開,他的身體不再被自己掌控,淪為了取悅主人的器具,但快感仍舊鮮明難耐。顧識咎乏力地癱軟在檢查臺上,小腹鼓脹起來,有一點笨拙可愛。 “這身體素質(zhì)倒是不愧赫赫戰(zhàn)功,”傅盈之拿筆在光屏上的表格中填了幾筆,補充道,“腸道不夠敏感,需要多開發(fā)練習(xí)?!?/br> 陸長治放開顧識咎的yinjing,把他的袍子往上推了推,聞言“嗯”了一聲,道:“給他做一套計劃?!?/br> 他把袍擺折起抵在顧識咎唇邊,顧識咎茫然地看了看它,張口銜住,小聲說:“……謝謝主人?!?/br> 穿了環(huán)的乳尖被衣服磨得鮮紅,胸肌不算太飽滿,但鼓起的弧度和形狀都很漂亮,隨著急促的呼吸顫巍巍地發(fā)抖。陸長治低頭注視片刻,抬手將它握住,挺立的乳尖正好被壓在掌心下,晾在外面的皮膚微涼,沒多久就被捏出數(shù)道指痕。 顧識咎唇縫間泄出細細地嗚咽,自我認知模糊起來,然后被更改,他在一片被狂風(fēng)暴雨沖刷得慢慢死去的孤島上,只剩一塊礁石,一點立錐之地。聽見陸長治問道:“你是什么?” 顧識咎是陸長治的所有物,主人的奴隸。 他這么回答了,于是被一只手拉出風(fēng)浪,過了許久,才意識到只是陸長治抽出了尿道里的珠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