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閱讀(6)咬陰蒂/戒尺抽xue到高潮;蛋 性奴申請(9)
顧識咎說話時的語氣是一貫的平鋪直敘,陸長治看了他半天,居然連一點不情愿和假惺惺都沒找出來,反倒被他含著些霧氣的眼睛可愛到了,難得反思了一下自己。 皇帝對自己經(jīng)常亂發(fā)脾氣、不講人話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年輕的時候多少還會嘗試克制一下自己,現(xiàn)在掌控一個帝國久了,連裝模作樣都嫌麻煩,還添了點疑心病——顧識咎在這個時候撞進(jìn)他手里,顯然是運氣不太好,要被他隨意搓扁捏圓的。 因此這點自省的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也就消失了,陸長治的視線從顧識咎胸口上的鞭痕滑下去,在奴隸高高翹起,還有前列腺液溢出的yinjing上停留了幾秒鐘,不置可否地打開尿道棒放他去排泄。 顧識咎并不期待陸長治的信任,當(dāng)然也無所謂他對自己的回答的反應(yīng),聽到吩咐就應(yīng)了一聲,彎腰用手肘撐住身體,規(guī)規(guī)矩矩地爬去盥洗室收拾自己。 他被宮腔中的跳蛋弄得腰酸腿軟,手上沒有多少力氣,動作難免有些變形。陸長治心不在焉地投去視線,繼而無聲地笑了一下,接過毛巾擦了擦手,靠在椅背上欣賞奴隸的姿態(tài)。 顧識咎能感覺到陸長治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打轉(zhuǎn),大概是在琢磨怎么懲罰不聽話的奴隸,被他的目光停留的地方不自然地微微發(fā)燙,不知道是想要被觸碰,還是為被鞭打做好了準(zhǔn)備。 這滋味著實難得,顧識咎跪在便池前握住自己的yinjing時還有些說不上原因的恍惚,過了幾秒才尿出來,小腹收緊用力,被cao得爛熟松軟的rou腔哆嗦了兩下,又死死銜住跳蛋,既渴求又畏懼地討好起一個死物。 跳蛋的聲控功能并沒有關(guān)閉,水聲叫它劇烈地震動著,游魚似的鉆進(jìn)充盈yin水的zigong,多余的水液被一點點擠出來,黏黏糊糊地含在yindao中,大約再碰一下就會成股地淌得滿地都是。 顧識咎沒有去摸自己的女xue,他垂著眼睫,握著yinjing抖了兩下,才抽紙擦去前端的尿水和和一小汪溢出來的前列腺液,無聲地喘息片刻,洗了手,探身去拿放在臺面上的清潔儀器。 奴隸在盥洗室里耽擱了一會兒,剛把儀器放回原處,就看見陸長治慢條斯理地踱進(jìn)來,環(huán)顧一周,抬手按住了他的肩頭,聲音里聽起來含著笑意,內(nèi)容卻稱得上無理取鬧: “怎么用了這么久,奴隸?在因為我把不知所謂的脾氣發(fā)泄在你身上躲著我么。這可不行,我使用你,你應(yīng)該向我道謝才對?!?/br> 顧識咎身上的汗意已經(jīng)被清潔掉了,摸起來干凈清爽,只是稍微有一些熱。但他沒有處理身上的鞭痕,傷口結(jié)了一層血痂,邊緣皮rou浮腫,看上去慘兮兮的,卻又帶了點微妙的惑人色氣。 陸長治沒有在房間內(nèi)找到什么值得懷疑的地方,視線就回到顧識咎身上,指尖在他頸側(cè)上摩挲一下,強迫他抬起頭注視自己的眼睛。 顧識咎并不違抗陸長治,他順從地仰著頭,神情溫順,大概是被排泄和zigong里的快感弄得有些糟,膝蓋微微發(fā)抖,嗓音里帶著細(xì)弱的動聽呻吟:“奴隸沒有躲著主人,唔……謝謝主人。” 陸長治給了他一記頗重的掌摑,叫奴隸的臉頰又染上了漂亮緋色,將指腹貼上去也有可愛的熱度,顧識咎眼睫顫動,被他伸手蓋住,細(xì)密的睫毛受驚似的擦過掌心,居然還有些癢。 顧識咎看起來并沒有躲在盥洗室里偷偷做什么小壞事,陸長治掩著他的眼睛,漫不經(jīng)心地想了一會兒,隨意地揉了揉奴隸的頭發(fā),把他從盥洗室拎了出來,讓他跪在自己腳邊。 原本放在書桌后的籠子已經(jīng)被挪走了,顧識咎經(jīng)過那塊地毯的時候看到上面還殘留著一點不明顯的壓痕,他的膝蓋停在陸長治的皮鞋邊,直起身把手挪到身后,掌心又出了汗,去抓自己的手腕時滑了一下,才遲緩地端正跪好。 他還有些喘息,看上去也有點疲憊,陸長治探手過去,指尖擠進(jìn)項圈與脖頸之間的空隙,不輕不重地按在被電流折磨過的微微泛紅的皮膚上,很緩慢地?fù)崦艘粫海α似饋恚骸邦欁R咎上將,我很好奇?!?/br> 皇帝仍舊沒有完全打消懷疑,他像毒蛇觀察獵物一樣審視著顧識咎的神色,語調(diào)則如同蜜糖裹著獠牙:“我威脅你、強迫你,讓你向我臣服,承認(rèn)自己是被使用和泄欲的物件,你能夠不覺得委屈—— “這我并不意外,因為你對我的期待是我信守對蘭斯特的承諾。我沒有違背。但你向我下跪的時候,也能夠不覺得憤怒嗎? 顧識咎知道自己被注視著。 陸長治要了解他的一切反應(yīng),然后決定是給奴隸一點信任,還是繼續(xù)把他當(dāng)做戰(zhàn)敗國的軍事統(tǒng)帥來防備。 這確實是足夠謹(jǐn)慎且正確的做法,尤其是在邦聯(lián)國家還沒有放棄營救顧識咎的情況下,他的懷疑和戒備都合情合理。 因此顧識咎并沒有什么額外的情緒。他微微垂著眼睫,任由陸長治撫摸自己脆弱的咽喉,回答說:“奴隸會憤怒,主人,但奴隸并沒有表達(dá)它的理由和精力?!?/br> 他的語調(diào)毫無起伏:“奴隸已經(jīng)很累了。” 軍情司的審訊是不會給囚犯留下休息時間的,顧識咎沒有在反復(fù)瀕死的刑訊中崩潰本身就頗為不可思議,何況他不僅讓林平雪無功而返,還有余力抓住帝國的軟肋向皇帝提出交易。 陸長治欣賞上將的堅韌和理智,也能理解他的疲憊,然而這正是他不敢信任顧識咎的原因之一,并且他所戒備的不只是現(xiàn)在跪在自己腳邊的顧識咎—— 作為舊邦聯(lián)國家的軍隊中呼聲最高的,幾乎被公認(rèn)的元帥繼任者,即使邦聯(lián)解體,上將的班底和人脈也必然不止一個拂曉兵團(tuán)。而以顧識咎的責(zé)任心,在執(zhí)行蘭斯特七人議會孤注一擲的刺殺命令之前,他一定會對所有能想到的結(jié)果做出預(yù)案。 他有沒有考慮過最壞的結(jié)局?他是否謹(jǐn)慎到也為此預(yù)先做了安排?他的后手有哪些?是流亡到加納聯(lián)邦的殘兵,是早早向帝國投誠的希維爾,還是仍舊沉在水面下尚未顯現(xiàn)的謀劃? 陸長治的指尖抵在奴隸的咽喉上,若有所思地停留了片刻,緩緩向下移去,指節(jié)屈起,勾住了松松地卡在鎖骨上的項圈,沉吟道:“沒有表達(dá)的必要么?奴隸,你要知道,不逞勇好斗、不肯亂吠的狗,咬起人來才是最疼的?!?/br> 帝國向南打通進(jìn)攻舊邦聯(lián)國家的戰(zhàn)略在反復(fù)論證后確定了一條最優(yōu)路徑,蘭斯特首當(dāng)其沖,隨后是加納聯(lián)邦,最后是塔蒙德共和國。 相比帝國而言,這三個國家的體量都不大,唯一幸運的是,蘭斯特這種沉迷藝術(shù)的小國有顧識咎,而塔蒙德共和國不僅是著名的工業(yè)強國,還出了一名被稱為“邦聯(lián)第一狠人”的上將埃琳娜。 埃琳娜上將是顧識咎軍校時期的導(dǎo)師,戰(zhàn)場風(fēng)格鮮明,作風(fēng)兇悍,膽大心細(xì),并且武力值奇高,軍隊中一直有她三拳揍翻顧識咎的傳說。以這則傳聞傳播的廣度,她和顧識咎的私交顯然不錯。 無論這其中是否有顧識咎的安排,加納聯(lián)邦頂著帝國的威懾接納蘭斯特流亡政府是不爭的事實,而加納聯(lián)邦在三年前與塔蒙德共和國簽訂了共同防御條例。此外軍情司內(nèi)部一直有推測,塔蒙德共和國內(nèi)部是有意向接納蘭斯特作為盟友的。 但是和陸長治此時對顧識咎的懷疑一樣,林平雪手里也沒有拿到蘭斯特和塔蒙德暗中接觸的證據(jù)。 皇帝神色嚴(yán)肅地走了一會兒神,手指從奴隸身上移開,溫?zé)岬闹父乖陧椚ι狭粝铝艘稽c熱度,落回鎖骨上時居然還有些暖意。 顧識咎感覺到了,他的視線很輕地閃了一下,低聲說:“戰(zhàn)場上得不到的,即使依靠斡旋在談判桌上勉強得到,也沒有能力守住?!?/br> 他嘗試過維系蘭斯特和帝國之間脆弱的和平,來為蘭斯特謀求發(fā)展抵抗力量與盟友的時間,但蘭斯特在帝國的攻勢下只堅持了不到三個月。在軍隊裝備存在難以逾越的代差的情況下,蘭斯特與帝國的戰(zhàn)損比甚至達(dá)到了驚人的一千比三。 顧識咎并不畏懼犧牲,但他也珍惜同胞的生命,至少在邦聯(lián)國家開始進(jìn)行戰(zhàn)爭動員之前,他不能因為任何事情徹底激怒……或者失信于陸長治。所幸陸長治的厭倦不會來得太晚,不需要他等待太長時間。 陸長治并不知道顧識咎心里在想什么,但他的回答倒是句實話?;实鄣皖^盯著自己的奴隸看了幾分鐘,眼神里的審視緩緩收起,漫不經(jīng)心地?fù)狭藫纤南骂M:“離午飯還有十五分鐘,奴隸,你知道該做些什么來取悅我?!?/br> 顧識咎赤裸地跪在陸長治腳邊久了,皮膚摸起來有些涼,陸長治的指尖貼著他的咽喉摩挲了一下又挪開,他立即敏銳地意識到談話已經(jīng)結(jié)束,到了繼續(xù)接受懲罰的時間。 雙性性奴順從地低下頭,輕聲說:“請主人懲罰母狗?!?/br> 很少有奴隸能讓陸長治保持興趣盎然,不過顧識咎顯然是個例外。盡管他看起來是沉穩(wěn)安靜的很大一只,并不太會撒嬌和討好主人,只有被蹂躪到瀕臨高潮時才會露出慌亂無措的神色,變得可愛起來。 但他畢竟是個追逐過權(quán)勢的政治人物,并且仍舊保留了一些可貴的特質(zhì),玩弄他本身就足夠讓人愉悅。陸長治想了一下,隨手在桌面上一敲,吩咐道:“奴隸,躺上來,膝蓋打開,抓住腳踝?!?/br> 書桌上的文件堆積如山,顧識咎的體型不小,他站起來收拾了一下,才勉強理出一個空隙把自己塞進(jìn)去,看起來委委屈屈的。 陸長治的書桌是實木臺面,皮膚貼在上面有一些涼,顧識咎的手指難耐地攥了攥,強迫自己適應(yīng)過來,小心地把身體往上挪了挪,屈起膝蓋踩在桌沿上,依言握住了自己的腳踝。 他的耳側(cè)是陸長治的筆筒和茶杯,一旁的文件擋住了從側(cè)方投來的光,在他臉上留下一片陰影。 這姿勢把膝蓋分得很開,將腿間因為連續(xù)的高潮而充血挺立的陰蒂,上面懸掛的微微晃動著的鈴鐺,和相比之下顏色尚淺的女xue都盡數(shù)展示給陸長治,大約是知道被人注視了,腿根繃得很緊,偶爾會有些不堪但很輕微的痙攣。 陸長治不置可否地挪開視線,伸手接過薄敘送來的檀木戒尺。 戒尺約有四十厘米長,兩指寬,做工精良極了,看起來優(yōu)雅修長,線條流暢,周身被打磨得很圓潤,沒有硌人的棱角,握在手里頗有些重量。陸長治顛了顛戒尺,漫不經(jīng)心地用它敲了下自己的掌心,輕飄飄地說:“我的心情不太好。” 顧識咎聽到了戒尺敲擊掌心的聲音,他隱約地意識到自己將要被怎樣懲罰,那一小段回憶糟糕透了,讓他看起來有點不安。陸長治耐心地等了一小會兒,才聽到他低聲回答:“是,主人?!?/br> 語氣倒還算是平靜溫順。 顧識咎沒能從皇帝的語氣里發(fā)現(xiàn)什么。他不確定陸長治的脾氣是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判斷有誤,還是因為他仍舊懷疑自己受到了欺騙,但他知道這并非毫無依據(jù)的警惕。 他上一次感受到陸長治的怒火是因為他麾下的拂曉軍團(tuán)炸毀了帝國唯一一座星空堡壘,他因此從被俘虜?shù)臄硣蠈⒆兂晒┤诵褂男耘?,被關(guān)起來挨了幾頓好cao。而此時陸長治的疑慮與兩個月前他所遭受的報復(fù)本質(zhì)上是同一件事的延伸—— 帝國這樣在軍事力量上占據(jù)優(yōu)勢的國家仍然既追求又戒備顧識咎的能力,如今一團(tuán)散沙,各自為政的舊邦聯(lián)國家難道不需要一位成熟的將領(lǐng)? 軍情司在顧識咎提交性奴申請到完成改造手術(shù)的這一段時間內(nèi)大肆宣揚此事,目的之一就是為他返回某個邦聯(lián)國家造成阻礙。但即使如此,顧識咎拿回通訊器的這幾日里,也確實有人通過秘密渠道向他送來了一些信息,只是他還沒有給出回復(fù)。 因此顧識咎完全可以理解陸長治對他的指責(zé),而他也不在乎陸長治發(fā)泄在自己身上的脾氣是因為什么而來。他停頓了兩秒,握住腳踝的手指微微用力,把自己往上提了提,肩膀完全地貼在臺面上,然后放松下去。 “請主人懲罰母狗,”他馴服地請求說,“母狗的逼犯了錯,求您教導(dǎo)它……??!” 陸長治對顧識咎的回答毫不意外,畢竟奴隸一向盡力裝得乖巧。他把椅子向后推去,起身走到書桌前,低頭審視自己的奴隸片刻,戒尺不偏不倚地貼上yinchun,輕輕撥弄了一下,把他的話音變成了一聲甜膩的喘息。 雙性性奴的宮腔被跳蛋蹂躪得得軟爛可憐,女xue卻還沒有被cao開,看著顏色稚嫩淺淡,yindao里含著的黏糊糊的yin水被戒尺分開唇縫才汩汩地淌出來,弄臟了皇帝的書桌。 戒尺的前端很快也被打濕了,染出一片可疑的亮色,陸長治微微旋轉(zhuǎn)戒尺分開yinchun,把藏在下面的羞怯xue口剝出來,用尺身撐開,然后笑了一聲,評價道:“你濕透了,奴隸?!?/br> 顧識咎看不到陸長治手中的戒尺,但此時他躺在皇帝用來辦公的書桌上,膝蓋打開,把腿間柔嫩隱秘的兩口rouxue露在空氣中,這反差足夠叫任何一個有羞恥心的人輾轉(zhuǎn)不安,但他的身體反應(yīng)卻已經(jīng)足夠誠實。 被堅硬冰涼的檀木尺子的一角抵著xue心碾了幾回,yindao里的軟rou就濕噠噠地擠在一起,xue口既畏懼又渴求疼痛地開合了幾下,還是臣服于陸長治施加給他的欲望,yin水也淌得更多了。 奴隸在討好主人上顯然已經(jīng)頗有心得,陸長治輕易地被他的反應(yīng)取悅了。他漫不經(jīng)心地挪開戒尺,用戒尺的寬面拍了拍顧識咎半翹的yinjing,彎下腰,在他腿根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顧識咎把自己打理得很干凈,肌rou雖然緊繃著,顯出漂亮的曲線,但上面覆蓋著一層厚薄適宜的脂肪層,嘗起來倒還算是細(xì)膩柔軟。 陸長治在他的腿根上留下兩個對稱的牙印,呼吸碰觸到微微張開的xue口,叫它情不自禁地收縮了一下,似乎想藏回yinchun后,卻又忍不住吐出一團(tuán)黏膩yin水。 顧識咎從嗓子底滾出幾聲克制的呻吟,連肩頭都泛了紅。 陸長治被誘惑了,他心不在焉地捏了捏奴隸的yinjing,低頭噙住懸掛在陰蒂環(huán)上的鈴鐺,齒尖陷進(jìn)那一小團(tuán)充血挺立的軟rou,把它微微拉扯出來。 這刺激太過直白,顧識咎整個人哆嗦了一下,喘息著喚陸長治:“主人……” 雙性性奴不曾想過主人肯來舔自己的女xue,何況他現(xiàn)在分明是在被懲罰中。然而他還沒能說出什么請求疼愛或是寬恕的詞語,陸長治已經(jīng)用齒尖叼起敏感的陰蒂,柔軟唇舌貼上去,把他絞成了一灘稀里糊涂的春水,昏昏沉沉地湊不成字句,只能發(fā)出一點毫無意義的單音,聽起來倒還算是動聽。 陸長治并不理會這么容易就被搞得一團(tuán)糟的奴隸,他慢條斯理地照顧著陰蒂和rou嘟嘟的小yinchun,過了一小會兒就把奴隸玩弄得難耐地試圖縮進(jìn)書桌上的文件堆,又拎起戒尺在他大腿上警告地抽了一記。 顧識咎整個人都被情欲掌控了,他使不上力氣,手指酸軟,大腿挨了一下戒尺后膝蓋很輕地晃動了一下,就再也抓不住腳踝,小腿滑落下去,晃晃悠悠地垂在桌邊,被陸長治伸手按住。 奴隸不敢移動,喉結(jié)緊張地滾了一下,想不明白自己現(xiàn)在是應(yīng)該道謝還是道歉,只好小聲叫了兩聲“主人”,不過短短幾十秒,幾乎被舔到了高潮。 陸長治的嘴唇不可避免地被他淌出來的yin水打濕了,不過好在因為奴隸飲食只有營養(yǎng)劑和小蛋糕,味道不算奇怪,只有一點咸。 他以前從未對任何人做過這種事,但也說不上鬼迷心竅,倒是顧識咎的反應(yīng)實在是太可愛,居然出奇地滿意起來。 陸長治直起身,看了一眼明顯已經(jīng)被舔懵了的奴隸,伸手在他又變得濕漉漉的腿根上一抹,指腹碰到自己留下的齒痕,愉快地笑了一下:“你要壞掉了,奴隸?!?/br> 顧識咎被他摸得含含混混地嗚咽了起來,活似只被捋順了毛,癱軟成一灘液體的大狗。陸長治審視他片刻,蠱惑似的低聲問他:“你真的對希維爾的規(guī)劃沒有建議么,顧上將?” 陰蒂上只差一點就要高潮了,陡然失去撫慰,高潮被強行中止,女xue忍不住渴求地張開,想被插入填滿。這點沒被滿足的欲望難捱極了,顧識咎神智昏沉,過了幾秒才意識到陸長治問了些什么。 他垂在桌邊的小腿晃動了一下,像是抱怨一樣喃喃地說:“不知道,沒聽清,主人不相信奴隸?!?/br> 陸長治被他這一連串否認(rèn)弄得啞然失笑,但多少也消減了一點戒心。他撿起戒尺,慢吞吞地拍了拍奴隸高高翹起的yinjing,把它平放在兩個圓滾滾的囊袋上,轉(zhuǎn)身去盥洗室漱了漱口。 他回來的時候顧識咎已經(jīng)把自己的腿搬回桌子上,正伸長手臂去抓腳踝,戒尺隨著他的動作晃晃悠悠的,看起來不太穩(wěn)當(dāng)。 陸長治走回來,觀察了幾秒奴隸的狀態(tài),目光在奴隸仍然含著蒙蒙水光的眼睛上停留了一下,挪到他腿間輕輕搖晃的鈴鐺上,伸手把玉石材料,經(jīng)不起抽打的陰蒂環(huán)摘了下來,握住戒尺一端,吩咐說:“六十下,漏數(shù)或數(shù)錯翻倍,重新計數(shù)?!?/br> 他說話時戒尺已經(jīng)裹挾著風(fēng)聲落在濕漉漉的陰蒂上。顧識咎短促地“啊”了一聲,剛找回自己的唇舌,想要向主人道謝,又被戒尺不輕不重地點了點恥骨上還缺一筆的正字。 陸長治慢條斯理地補充道:“只允許一次高潮?!?/br> 皇帝的語氣不算嚴(yán)厲,但他的命令顯然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顧識咎并不想嘗試沒有服從的下場,盡管他知道這是陸長治逼迫他托付信賴的調(diào)教手段—— 雙性性奴小聲地嗚咽了一下,手指不安地攥住腳踝,有點焦躁地咬了咬下唇,戰(zhàn)栗著答應(yīng)了他:“是,主人?!?/br> 又過了兩秒才想起計數(shù),嗓音已經(jīng)甜膩得驚人:“一,謝謝主人。” 奴隸的順從為自己換來一記愛撫似的輕拍,打磨得光滑的戒尺若有若無地貼在陰蒂上,被人控制著慢慢往下移去,前端淺淺地插入女xue,他喘息著道了謝,接著又是一下帶著揮開空氣的鳴響的重?fù)簟?/br> 戒尺的小半個尺身都抽在了腿間脆弱的女性器官上,發(fā)出一聲可怕的脆響。顧識咎險些從書桌上彈起來,他死死攥著自己的腳踝,脖頸難耐地向后仰去,顯出獻(xiàn)祭一般的姿態(tài),xuerou痙攣著絞在一起,第三下戒尺就被抽出了高潮,呼吸亂成一團(tuán),說不出話。 陸長治等了幾秒,漫不經(jīng)心地把戒尺上沾染的yin水抹在奴隸腿根,尺身高高揚起,點在仍然狼狽地發(fā)著抖的女xue上,愉快地笑了起來,提醒道:“一百二十,奴隸?!?/br> 顧識咎的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好一陣才平復(fù)下來,他小心地偷瞄了一眼陸長治的神色,視線被抓了個正著,于是陰蒂挨了打。那團(tuán)嫩rou畏懼地想要藏進(jìn)去,被毫不留情地懲罰了幾下,紅腫得像要滴血,只能軟軟地露在空氣中。 奴隸規(guī)規(guī)矩矩地計數(shù)與道謝:“十三,謝謝主人?!?/br> 他的呻吟聲里帶了沙啞,被徹底吞進(jìn)宮頸中的跳蛋在被戒尺抽打時震動著,疼痛越火辣鮮明,引起的情欲越激烈難消。很快宮腔也被yin水充盈了,幾乎含不住跳蛋,受了疼才無力而疲憊地推拒一下,只能任由它往深處滑去。 陸長治在懲罰奴隸時手下的力道一向頗重,只有偶爾好意地緩下抽打,隨手逗弄奴隸時才會放輕一點。 他并沒有刻意控制戒尺的落點和間隔,十分鐘后計數(shù)才將將過百,冰涼的尺身下已經(jīng)是一片艷色。 顧識咎被徹底cao開了,兩瓣yinchun腫起半指,親昵地挨在一起,摸起來微微發(fā)燙,女xue也半含半露,被殘忍地卡在再碰一下就會高潮的邊緣,yin水滿得溢出來,把書桌一角濕得一塌糊涂。 陸長治注意到了奴隸的狀態(tài),他略微停了停手,問道:“能堅持嗎?” 顧識咎看起來已經(jīng)暈暈乎乎的了,他的眼睛濕漉漉的,含著懵懂似的水光,唇瓣被自己咬得充盈了血色,大概實在沒有額外的力氣,聲音軟得發(fā)甜:“能,主人……請主人懲罰母狗的逼?!?/br> 這可真是過分可愛,陸長治笑了起來,握著顧識咎的手讓他去摸自己的女xue,又低聲哄他說:“好孩子,把它扒開給我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