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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暴君養(yǎng)了只母狗[雙/BDSM]在線閱讀 - 性奴申請(5)鏡面囚籠

性奴申請(5)鏡面囚籠

    筆尖劃過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的觸感確實不太好,但得慶幸陸長治丟給他的不是一柄刻刀,不然他還要花點時間為傷口止血。

    顧識咎平靜地扣上筆帽,抬頭看向正在整理衣服的陸長治。

    他口中含著的jingye還沒有被允許咽下,因此無法開口詢問陸長治的使用感受,只能依靠觀察他的神色猜測——

    帝國皇帝和他走進盥洗室時相比似乎太多任何變化,只有衣服有一些褶皺,嘴唇的顏色有一些紅,不像是剛粗暴地使用了俘虜?shù)哪c道和喉嚨的模樣。

    顧識咎并不是十分擅長揣摩別人的心理,盡管在戰(zhàn)場上他的猜測往往是正確的。但他缺乏性相關(guān)的經(jīng)驗,又在軍情司被關(guān)押了很久,沒有社交活動,與人打交道的技巧也忘了不少。

    他無意識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筆,低下頭去,目光在自己腿根上鮮紅的一橫一豎上停留了幾秒,突然覺得十分荒唐可笑。

    疼痛是最好忍受的,羞辱也勉勉強強能夠忍耐,唯一有些難捱的是未知,但現(xiàn)在似乎也已經(jīng)夠糟糕了。

    沒有在戰(zhàn)場上保家衛(wèi)國的軍人,把身體賣給滅亡他國家的罪魁禍首,用來換取虛無縹緲的承諾,最爛俗的蘭斯特電影也不會拍這么荒唐的情節(jié),他卻仍然要這么做。

    顧識咎將筆放在箱蓋上,重新抬起頭,他看起來非常累了,只有脊背倒還算挺直。

    陸長治仔細地折起袖口,打開攝像機,走向盥洗室的門,回頭看了一眼顧識咎,淡淡道:“過來?!?/br>
    沒有人告訴顧識咎他會面對什么,走廊里是等著欣賞他被陸長治當做性奴使用過后留下糟糕痕跡的帝國貴族,還是空無一人,像情報中那樣只有仿真人侍者活動。

    顧識咎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在思考上。他的腳踝和腿根還被捆在一起,有些費力地從箱蓋上滑下去,膝蓋重重砸在地面上,俯身撐住地面,無聲忍耐了一會兒。

    他的括約肌被cao得合不攏了,jingye黏膩地往下滴。

    陸長治看到顧識咎在地面上留下的痕跡,很輕地笑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可憐的小處女似乎被cao成了婊子?!?/br>
    顧識咎被使用得水淋淋地泛著紅的唇瓣已經(jīng)褪去了艷色,但也不是蒼白,他緊緊閉著唇舌,然后連視線也避讓開,像是不能忍受羞辱的模樣。

    雖然陸長治知道事實并非如此。將軍移開的視線中可能飽含殺意,但他還是感到了一點愉悅。

    幾秒后顧識咎從疼痛中恢復(fù)過來,慢慢挪動膝蓋爬向陸長治,沉重的拘束環(huán)剮蹭瓷磚,發(fā)出了尖銳刺耳的聲音。

    陸長治不太喜歡這種聲音,他皺了皺眉,打開光屏,隨手cao作兩下,關(guān)閉了拘束環(huán)重力模塊。

    壓在手腕和腳踝的重量猛地被卸去,顧識咎猝不及防,狼狽地向左栽倒,被cao得酸脹腫痛的肌rou拖了后腿,他無力地掙扎了一下,沒能控制住身體,手肘砸到地面,當場磕出一片青紫。

    這是微不足道的疼痛,顧識咎甚至沒有太多感覺,他撐著地面穩(wěn)住重心,抬頭看了陸長治一眼,猜到他的意思,站起來走到他面前。

    陸長治給了他一記重重的耳光。

    顧識咎看清了他的動作,但沒有躲避,沉默地挨了這一下掌摑,被扇得偏過頭去,臉頰上浮出一道鮮紅掌印,jingye仍穩(wěn)妥地含在舌上。

    陸長治顯然是一個非常有攻擊性和擴張欲望的皇帝,并且極富冒險精神,還有建立在掌控一切基礎(chǔ)上的自信和狂妄。他是個優(yōu)秀的獨裁者,而蘭斯特的七人議會在面對外敵時總有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但是這回他們大概沒有機改正了。

    顧識咎這樣想的時候總算顯出了一點沮喪的模樣,陸長治饒有興致地欣賞了一會兒他的神色,抬手扼住他的咽喉。

    蘭斯特是一個移民國家。她包容地接納了數(shù)千種文明,是全人類的藝術(shù)圣地,這樣浪漫的國度能培養(yǎng)出一個像顧識咎這樣堅硬得如同鋼鐵的將軍,本身就是一件奇跡。

    “你現(xiàn)在可以把它們咽下去了,小婊子?!标戦L治不輕不重地揉著顧識咎的喉結(jié),聲音愉快地說,“我對你的洞很滿意,所以走出這道門前,我允許你問一個問題?!?/br>
    陸長治并沒有許諾一定會回答提問,顧識咎看著他,喉頭微微滾了下,低聲道:“新的投降書已經(jīng)開始草擬了嗎?”

    他挨cao時沒有發(fā)出過呻吟,但聲音卻有些啞。陸長治笑了起來,給出一個答案:“在我和你會談之前,已經(jīng)開始了?!?/br>
    顧識咎似乎不驚訝。

    “十天前的那次對話,我看到您摘下手套,顯然您剛從議會回來?!彼卣f,“我很感激……至少您讓它看上去不是因為我付出身體這么荒謬的理由?!?/br>
    陸長治糾正了他:“只是開始起草,顧識咎上將。我還沒有說服整個議院和軍部呢?!?/br>
    在這之后帝國會將投降書知會蘭斯特的七人議會,重新約定時間和地點進行新一輪磋商,即使一切順利,也要在兩周后得到結(jié)果。

    顧識咎知道這個流程,他順從地說:“我知道了,請您繼續(xù)使用我?!?/br>
    因此陸長治把顧識咎拎出盥洗室沒有遭受上將的反抗。他平靜地走出門,環(huán)視四周的布置:

    門外并不是想象中的走廊,當然也沒有人,只是一間貼滿明亮鏡片的臥室,靠墻擺著張看起來柔軟舒適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