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見鐘情
書迷正在閱讀:夢里被死對頭按著上。、【排泄向】濕熱情欲、圣光之下、順著網(wǎng)線爆炒主播、第三者(gl)、深淵罅隙、星際黑巫師、快穿之霍先生的誘捕手冊、主動私信喜歡的博主后、被爸爸疼愛的日日夜夜(父子亂|雙性|倫理)
七天,整整七天了。 江勻覺得自個兒被一個悍匪盯上了,那極其刻意的窺視和打量像是鉤子牢牢鎖在他身上,對方的意圖再清楚不過。 從那灼熱赤裸的目光中,江勻能清晰的感覺到,這個人想cao他。 “小勻,上車吧?!?/br> 負責江勻出行的阿忠打開車門,發(fā)現(xiàn)江勻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江勻站在校門口,抱著一本書,正看著遠處那顆楓樹下的黑色汽車。 那后車窗開著,露出一個男人的輪廓,對方戴著墨鏡,他仍然能感覺到那墨鏡下guntang的視線,正一寸寸剮蹭著他的皮膚。 就是這個人,跟蹤他一周時間。 “小勻?!卑⒅矣纸辛艘宦?。 “啊…”江勻這才回過神來,低身鉆進了后座,車子啟動時,他放下車窗,沖著樹底下的那輛黑氣汽車,準確來說是那個男人,豎起中指。 他的嘴唇一張一合,無聲的說了一個“滾”字。 心里沒點兒逼數(shù),想cao他,下輩子吧。 “傅總,還跟嗎?”司機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傅池點上一根煙,眼前瞬間煙霧繚繞,他低下頭,褲襠處鼓鼓囊囊,像是隨時要撐破一般,果然,他又硬了。 就在那個漂亮俊俏的男孩兒看過來的那一刻,身下蟄伏已久的巨龍再次復(fù)蘇,這七天一見面,他就硬了八次。 至于為什么是八次,因為得算上初見時的。 傅池第一次見到江勻,是在一個下雨天。 因為跟人有約,恰巧碰上堵車高峰期,他讓司機抄了小道,七拐八拐又遇到高中生放學,占據(jù)了整條路,車子不得不停了下來。 學生很多,一時半會兒走不完,傅池等的心煩,點了根煙抽,撩起眼皮子,隨意的看向外面,游散的目光忽然就那么定住了。 從那擁擠的人群中,穿過一個抱著籃球的男孩兒,被雨浸濕的寬松短袖和運動褲貼在身上,勾勒出一副矯健勻稱的身材,白色的球鞋已經(jīng)濕透,半邊鞋帶還松了。 男孩兒的步伐很穩(wěn),絲毫沒有在雨中行走的急切和狼狽。 看到那張臉,傅池那顆塵封三十多年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呼吸變得鈍重,他嘗到了一見鐘情的滋味。 準確來說,他硬了。 男孩兒長得那叫一個漂亮英俊啊,皮膚白皙,眉眼很深,嘴角微微向上翹著,唇色很艷,有著獨屬于這個年紀的青澀,讓人移不開眼睛。 傅池內(nèi)心的欲望翻騰著,目光死死地追著對方的步伐,直到對方鉆進一輛車,隔絕一切視線,他仍是不愿收回目光。 車子剛要啟動,就聽傅池說了一句“跟上那輛車?!?/br> 于是,就這么一直跟了七天,傅池連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給人家取了什么寶貝心肝甜蜜餞兒在夢里褻玩。 “跟。”擲地有聲的一個字。 車子才前進三米,就被人攔了下來,車門打開,一個男人鉆進了后座,嘴里大喘著氣,上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噸噸噸的灌了整瓶水。 傅池問:“查的怎么樣了?” 陳易,傅池的秘書,同時也是傅池的戰(zhàn)友,退役過后就一直跟傅池身邊,見證傅池從一無所有到總經(jīng)理的艱辛過程。 同時也見證了母胎單身三十年的老光棍傅池,鐵樹開花的這一天。 傅池讓他去打聽江勻,過了一周他才查出一點兒眉目。 “別想了。”陳易直接斷了傅池的念想。 “知道人家是誰嗎?知道人家爺爺是誰嗎?擱在古代,那就是太守大人,我們這種下九流的商人,連提鞋都不配。” “知道人家哥哥是誰嗎?金牌律師,觀眾席上都能給你判三年,你敢打他弟弟的主意,我看你是想在監(jiān)獄里養(yǎng)老了?!?/br> “知道人家爸媽是誰嗎?” 陳易還想說,看到傅池森寒的眼神又給咽了回去,趕緊說出傅池想聽的。 “江勻,十七歲,正讀高三,成績優(yōu)秀,沒女朋友,也沒男朋友……” 話還沒說完,車門被打開,陳易被扔下了車,到這時還抓著車門苦口婆心的勸說,“老傅,你別打人家的主意了,我聽人說那男孩兒脾氣古怪著呢,你招惹不起,誒誒誒……我衣服!” 車門被關(guān)上,夾住了陳易的衣角,將他拖了個大跟頭,他爬起來沖著車屁股罵:“傅池!你他媽就去吧!到時候江家把jiba都給你折了!” “江勻?!备党亻]著眼睛,喉嚨滾動了一番,將這兩個字來來回回咀嚼了好多遍。 “停車。” 還沒進別墅大門,江勻就讓阿忠停了車,他轉(zhuǎn)過頭,那輛車跟狗皮膏藥似的還在后面。 媽的,這哪來的公狗! 江勻忍不下去了,喊出十幾個保鏢,去把那條公狗趕走。 “下來!” 領(lǐng)頭的保鏢暴喝一聲。 首先下來的是司機,一看就是個練家子,五六人圍上去,皆倒在對方的拳頭之下,嘴里哀嚎著,半響起不來。 領(lǐng)頭的保鏢一臉菜色,東家就在這里,要是不打回去,不等于他們都是廢物嗎。 只能他出手了,幾招之后,艱難地把人壓在地上制住,他朝一旁人使眼色,“你們?nèi)?,把后車門打開?!?/br> 幾個保鏢趕緊圍上去,后車門被打開,里面的人就跟爺似的,絲毫不為所動。 “滾下來!”一保鏢出手去拽車里的人,待看清眼前的男人,都有些犯怵了。 男人高大健碩的身姿被黑色的大衣包裹著,眉宇粗糲,五官硬朗,一雙凌厲的眸子像是殺人的刀刃,這人長得跟個悍匪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兒。 江勻總算看清楚了,原來一直跟著他的公狗長這樣。 與男人的長相相反,聲音特平和,“我不是來打架的,你們回吧?!?/br> 幾個保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上,因為他們注意到男人的掌心、五指、虎口有特別厚的老繭,肯定是經(jīng)常玩刀玩槍。 “你們下去吧?!闭驹诓贿h處的江勻突然開口,一群人走后,江勻走向傅池。 傅池的目光就沒從江勻身上離開過,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江勻都感覺自己快被燒著了。 大概在一米的距離,傅池突然伸出手去抓江勻,卻被冰冷的觸感擋了回來。 江勻?qū)尩衷诟党氐念~頭,表情淡淡的,仿佛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的神情,唇邊勾起一抹冷笑,直白地問:“你是不是想cao我?” 傅池的喉嚨上下滾動著,眸子里是毫不掩飾的欲望,“是?!?/br> 在江勻打量自己的同時,傅池也在打量著江勻,不光是那張長在他性欲上的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他連對方的頭發(fā)絲兒也不放過。 傅池的眼光毒辣,注意到江勻的皮膚不但白皙,看不到任何毛孔,就單從那沒有體毛的手臂,就能看出江勻最隱晦的秘密。 “還是個白虎?!备党卣f。 “哦。”江勻微微一笑,迷煞了傅池,他又問:“你還看出什么了?” 傅池的目光往下一掃,語氣玩味,“我還看出你的腿夾的很攏,你穿著褲子看不到,要不找個隱蔽地方,你張開給我看看?” 美人兒喜歡聽,他就順著撩sao,卻沒想到美人兒變了臉。 江勻皺了皺眉,嘴角垂下,一下子就不高興了。 “怎么了?” 傅池為了討美人兒的高興,靠在車門的身軀一動,嘴唇上移到槍口處,這把槍的槍管有二十厘米長,他粗糲的舌頭在槍口繞了兩圈,然后緩緩向前,將槍管吞了大半下去。 槍里有子彈,已經(jīng)上了膛。 傅池看著江勻的嘴角翹了起來,美人兒高興了。 這公狗還挺好玩。 江勻?qū)屜乱疲瑏淼礁党氐钠?,槍口敲了敲皮帶的金屬扣,以命令的口吻道:“讓我看看?!?/br> 傅池二話不說解開皮帶,手指勾開內(nèi)褲邊緣,沒有了束縛,那已經(jīng)硬得發(fā)燙、布滿青筋的紫黑大rou一下子彈了出來。 他敢保證,美人兒肯定喜歡這個粗長的東西。 江勻沒什么表情,他用槍口在那濡濕的頂部繞來繞去,就像在菜市場翻看大羅卜好不好。 饒是經(jīng)歷過生死的傅池也忍不住犯怵,生怕美人兒一個手滑,把他老二給崩了。 “太丑了?!苯瓌蛘f。 傅池怔住了。 還不如自己買的玩具可愛,這真家伙太丑了,江勻抬起頭,語氣十分嫌棄,“這東西一點兒也不好看,你被淘汰了,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