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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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酒吧里,調(diào)酒師將調(diào)好的酒遞出去,一個年輕男人接了過來。 剛抿了一口,一個熟人的聲音響起。 “賀景,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你之前帶身邊的男孩呢?走起路比女人扭得還sao的那個。” 以往賀景出來身邊必帶人,男女不限,都是些極品,讓他這些兄弟們饞的不行,賀景也不吝嗇,玩完了就給他們玩兒,有時候玩嗨了,群交常有的事。 今天就他一個人,怪不得有人問。 賀景哪里記得這人說的是誰,也不答話,只抿著杯里的酒。 那人瞧著賀景嘴角揚起,就沒下來過,可見賀景的好心情。 賀景這么高興只能是因為一件事,那人又問:“怎么,又看上新的了?” 剛說完,賀景嘴角的笑意更甚。 就在上個星期,他只敢放在心尖,不敢沾染的人突然朝他遞出了橄欖枝,這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兒,到現(xiàn)在還暈乎乎的。 “嗯?!辟R景也不吝嗇,直接擺明了。 那人下流的追問:“cao過沒?爽不爽?會來事不?” 賀景有了新人,那就代表著他們也要嘗嘗新口味了。 “沒?!辟R景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不過很快了?!?/br> 就在今晚,他和心尖尖上的人將在一張床上翻云覆雨,想到昨晚用來練手的zuoai過程,那感覺讓他的jiba到現(xiàn)在還硬著。 嘖,沒想到男人的小逼這么好cao。 想到今晚的約會,賀景更是渾身燥熱,真想立馬找個人來泄泄火。 但他忍住了,還得留著精力到今晚上。 “等你拿下了帶過來我們瞧瞧,正好我和宇子換了新傍家兒,咱們一起玩玩兒?!闭f完,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看來沒少干這事。 賀景收起了笑容,只說了一句,“這個不行?!?/br> “怎么,賀少瞧不起我們的品味?嫌我們的都是庸脂俗粉,入不了您的眼?” 說了這么多,賀景就五個字,“你們玩不起。” “瞧你說的,有什么玩不起的,這屁股這么金貴,難不成是按克稱的……” 話還沒說完,突然一股大力襲來,椅子都被撞移了位,賀景和聊天的那人正要發(fā)怒,抬起頭一看,都愣住了。 男人的穿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灰色夾克,棉布褲子,很有年代感的老北京布鞋。 渾身加起來沒二百塊,可就是簡單的一個動作,就讓他們感覺到了強大的氣場。 再看那張臉,利落的寸頭,刀削斧鑿般的硬朗五官,挺直的眉骨下是一雙漆黑的鷹眼,被看上一眼都能打個寒顫,做一宿的噩夢。 這人長得跟悍匪似的,保安是怎么把他放進(jìn)來的? “不好意思,地面太滑?!蹦腥苏f完這句,折身出了酒吧。 兩人別說發(fā)火了,連個屁都不敢放。 為了掩飾自己的慫,賀景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不知是不是被嚇得,總覺得這酒味怪怪的。 半山別墅的二層,房間內(nèi)只亮著一盞臺燈,昏黃的光線只夠看清大床的方向,床上的真絲薄被時不時的拱起落下,隱隱約約傳出極為隱忍的悶哼,聽起來似乎痛苦極了。 “嗯哈……”一聲高昂的呻吟從唇齒間溢出,被子被拱起的弧度停頓了片刻,之后重重的塌了下去。 江勻一把身上的薄被掀開,露出潮紅的臉,明明到達(dá)了高潮,臉眉間卻緊擰著,極度煩悶的模樣。 張開腿,抽出花xue里濕漉漉的假陽具,隨意扔在地上,拿過一張手帕,將私處的透明水液狠狠擦去,江勻重新倒在了床上,不知想到什么,牙齒使勁磨著,當(dāng)真是恨極了的神情。 都怪那條公狗,被開苞后他比之前更重欲了,幾乎每晚都要自yin幾次,甚至白天,小逼都會流水出來,想要被插的欲望都會引他去摸揉解癮兒。 以前的小玩具再也滿足不了他,換成了粗大的假yinjing,開始還能滿足自己,可逐漸的,他越來越渴望rou體的相擁纏綿,需要真的jiba來插他的小逼。 所以他找到了賀景,賀家跟江家關(guān)系不錯,他倆小時候一起玩過泥巴,算半個發(fā)小。 這個人比公狗好看,聽話,關(guān)鍵是身上沒那么多毛。 賀景一到別墅,整個人激動異常,急不可耐的往里沖。 剛進(jìn)去就撞見換鞋出門的江振,他趕緊停了下來,喊了一聲,“振哥好?!?/br> 江振抬起頭,看到是賀家的小子,有些奇怪的問:“你怎么來了?” “我來找江勻,跟他好久沒見過了,找他敘敘舊?!辟R景生怕江振不讓他上去,畢竟想見江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兒。 “跟小勻說過了嗎?” “說過了,他讓我今天來的?!?/br> 江振略一思考,想著弟弟見見朋友沒準(zhǔn)對病情會好一點兒,于是同意了。 賀景走到二樓,看著面前的大門,腦子一陣發(fā)昏,馬上、馬上他就可以跟自己的心上人滾床單了。 門沒關(guān),留著一條縫兒,賀景推開門,光線很暗,江勻靠在床頭,手里把玩著一顆龍眼大的珍珠,領(lǐng)口開了兩個扣子,衣服松松垮垮的,臉上有著不正常的潮紅,表情卻是淡淡的,渾身散發(fā)著漠然的氣息。 簡直快把賀景給迷暈了,沖到床邊就開始解皮帶,嘴里還順帶表白,“勻勻,我喜歡你,喜歡你好久了。” 江勻眼皮子一抬,淡淡說了句,“直接說想cao我就行了?!?/br> “我賀景可不是這么膚淺的人,我真喜歡你,你知不知道你主動找我我有多高興,我這幾天茶飯不思,全想著這事兒?!贝藭r此刻,賀景腦子里全是白花花的rou,簡直快瘋了。 江勻不耐煩了,扔掉手里的珍珠,直接掀開被子,白皙修長的腿一張,就是這么巧,張開腿的前一秒,那臺燈竟然壞了。 四周陷入黑暗,江勻覺得奇怪,可欲望讓他無法思考,只想著接下來能讓他舒服的zuoai。 賀景興奮的不行,他看到江勻掀開被子的時候,下身居然什么也沒穿,關(guān)鍵時刻燈卻黑了,他急忙去開燈,想看看那處美景。 可他也不知道開關(guān)在哪兒,一時沒找著。 江勻不耐煩了,現(xiàn)在只想對方的jiba插進(jìn)來,滿足自己饞久了的小逼,煩躁的說了一句,“別找了,過來?!?/br> 賀景立馬停止了動作,他對江勻可謂是百依百順,小時候玩騎馬的游戲,他永遠(yuǎn)都是被騎的那個,是江勻最忠實的狗腿子。 江勻用手臂擋住眼睛,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沙啞,“濕的,直接插進(jìn)來?!?/br> 賀景瞬間氣血上涌,激動的都找不到北了,他掏出褲襠里的家伙快速taonong,想著趕緊變大變硬,好插進(jìn)那處銷魂窟里,可擼了半天,漸漸有些不對勁了。 他的jiba硬不起來…… 這邊江勻等的煩了,皺著眉問:“怎么了?” “等等,馬上?!辟R景不信邪,繼續(xù)擼他的老二。 生怕給江勻留下個腎虛不行的印象,賀景可是拼命折騰他的老二,可火星子都快擼出來了,還是沒能硬起來。 真他媽奇了怪了,怎么就硬不起來呢? 江勻突然開口,“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怪物?” 賀景急忙解釋,“不是,勻勻,我怎么會呢,絕對不會?!?/br> 從江勻跟自己說了身體的異樣后,他也怕這個,所以專門找了個雙性男孩兒練手,昨天還插的爽爆了,現(xiàn)在怎么就硬不起來了! “勻勻,再給我點時間,”賀景繼續(xù)刺激著軟趴趴的老二。 江勻卻不想繼續(xù)下去了,他不想賀景心里排斥他,還這么強迫自己,有些事,是強迫不來的。 打開大燈,房間照的通明,江勻用被子將自己全部包裹起來,低聲說了一句,“你走吧?!?/br> 賀景不愿意,撲上前將江勻緊緊擁住,用祈求的聲音對著江勻說:“勻勻,別趕我走,我可以的,你要不幫幫我,就幫我一下?!?/br> 說完,斗膽將江勻的手拽到自己身下,摩擦自己的老二,原以為很快就有所反應(yīng),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硬的反應(yīng)沒有,倒是有幾分尿意了。 漸漸的,賀景臉上掛不住了,不用江勻說,自己就放了手。 賀景是哭著跑出別墅的。 出了這么檔子事,江勻的心情可想而知,煩躁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又用電動假陽具插xiaoxue高潮了兩次,非但沒有得到滿足,反而更空虛了。 掙扎片刻后,江勻走下床,打開角落的柜子,里面放著一個水晶球樣式的裝飾品,像是主人準(zhǔn)備扔掉,暫時放在這里的雜物。 這是傅池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上次不知什么時候被送回家,這東西也在他身邊,水晶球被重新?lián)Q上了玻璃罩,頂上開了個小門,可以隨時把里面的黏土小人拿出來。 看了半響,江勻伸出手將縮小版的自己拿了出來,黏土小人被傅池重新改過,其他地方?jīng)]變,可將腿的關(guān)節(jié)打開,就能看到股縫里被添上了雌xue,畫的就像一朵玫瑰花蕊,漂亮極了。 這個男人是唯一不嫌棄他的身體的……江勻臉色一變,回神站了起來。 他發(fā)過誓,絕對不可能去找這條公狗!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決心,他將黏土小人猛地摔在地上,明明有地毯接著,卻因為撞到桌角,手臂磕斷了。 小江勻……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