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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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鳥兒落到了不遠(yuǎn)處的枝干上,抖了抖翅膀,一片黃橙橙的羽毛便慢悠悠的飄下。 “米路·柯林斯……” 視線不由自主的向著更遠(yuǎn)處飄去,巍峨的建筑物,荒蕪的田野,干枯的枝椏,最后是那片海洋…… “米路·柯林斯?!?/br> 額角突然傳來一點涼意,我驀然回過了神。 奧斯維德老師不知何時站在了我桌旁,他手中的粉筆輕點了我的額頭。微微擰著眉,琥珀色的眼眸浮現(xiàn)著淡淡的責(zé)備。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恐怕已經(jīng)走神許久了。 周圍小聲的竊笑溜進(jìn)耳里,我窘迫的站起身。 “抱歉,老師。” 奧斯維德老師嘆了口氣,飽含無奈的轉(zhuǎn)身離去。 到了下課的時候,老師把我叫出了教室,我跟在身后,抬眼打量著他的背影,黑色長袍熨帖在身上,一根簡單的麻繩束在腰間愈發(fā)顯出身形修長挺拔。 前方的人停了下來。 “很痛苦嗎?孩子?!蹦潜秤疤巶鱽沓练€(wěn)又溫柔的聲音。 我愣住了。 老師轉(zhuǎn)過身,緩緩靠近我,瞳孔在陽光的照耀下比往常更加深邃瑰麗,就像某種有毒物質(zhì)燃燒起的火焰,致命又帶著夢幻般的美感。 我,痛苦? 你應(yīng)該痛苦,那可憐的小孩是被你殺死了。 被我……殺死了? “不?!?/br> 遠(yuǎn)處三三兩兩的嬉鬧聲傳入耳中,我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背脊貼在了冰冷的墻壁上。 “沒有,我沒有。”我聽到自己用著無比冷酷的聲音說道。 奧斯維德老師在距離我很近的位置伸出手,溫柔的拂去我額角的粉筆印記,低垂的眼眸含著無限憐憫與寬容,那一刻他的身上甚至展現(xiàn)出一絲凡人無法企及的神性。 “世人太多,每分每秒都會有無數(shù)欲望,或許神明無法傾聽每一個人的聲音呢,所以一些人被拋棄,經(jīng)受苦難……” 他輕柔的拈著我額角的發(fā)絲,微微傾下身子,附在我的耳邊。 “我的孩子,不要自責(zé),不要難過,這世界本就是這樣的?!?/br> 老師脖頸垂下的銀色十字架來回?fù)u晃…… 這世界本就是這樣嗎? 我躺在床上仍回想著奧斯維德老師的話,呵出的白氣在月光下像是凝成了寒霜,寒冷令思考也變得格外緩慢起來。我只能裹緊被子,拼命汲取一點點暖意。 朦朧中,黑暗里傳來了窸窸窣窣的低語,伴隨著男人女人的竊笑,細(xì)微到不仔細(xì)聽就像是幻覺,甚至連我自身的喘息都要來的更加真實。 那是一種奇怪又舒適的感覺,意識陷入了混沌和清醒之間,如同裹上了一層層黏液。身體變得輕飄飄的,沒有寒冷沒有疼痛。 沉醉在那恍惚中時,腦海里驀然閃過了奧斯維德老師的臉,沾著jingye的臉,緊接而來的是瞬間從下腹躥起的電流一般的酥麻。 我想要睜開眼睛,甚至說不清楚是在夢里還是現(xiàn)實,那些不堪的畫面即使努力回避仍然不可控制的重放在腦海,就像你越要努力不去想某件事,它越會不斷提醒著你。 耳邊漸漸響起了水漬聲,越來越大,到最后簡直就像是奧斯維德老師仍在我的身下吞吐一樣,我難堪的咬住了嘴唇,下體脹得發(fā)疼,身體清晰無比的記起了極致的快感,那里似乎流出了些黏稠的液體,我再也忍受不住,將手緩緩探進(jìn)了睡袍里,握住了那罪惡的東西,古怪的竊笑更清晰了,是嘲笑更是狂歡,我想我在墜入黑暗。 “嘎吱——” 隨著這忽然的門軸聲,一切嘈雜的聲音和古怪的氛圍瞬間褪去,月光灑落了進(jìn)來,一個高大的黑影立在那兒,我僵住了身體,猛然記起了每晚都會有不同的老師抽個別倒霉的宿舍查寢,也許是太過幸運了往常我從未經(jīng)歷過查寢,今晚又怎么會……還是偏偏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之下。 被子下的身體赤裸著,睡袍撩到了腰間露出硬挺的性器,我不能有任何過大的動靜,我得悄悄把手拿出來,理智告訴我。 我緩緩移動著手臂,黑暗里我能聽到自己過大的喘息,與此同時那人關(guān)上了門,最后一絲月光也被黑暗吞沒,他沿著一個個的床位看去,漸漸挪向我這兒,平穩(wěn)的腳步聲像是落在了劇烈跳動的心上。 我感到身體發(fā)冷,中間那處卻火熱的驚人,在那人擋住了窗臺落入的月光的那一刻,我咬著牙迅速抽出了手臂,一聲非常微弱的窸窣聲響了起來又很快消逝,我的手搭在床沿上,完整的露了出來。 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氣,緊閉著眼睛絲毫不敢動彈,我能感受到那強烈的目光,他在看我,他的視線落到了我的臉上,被子,然后手臂,但下一秒讓我僵住的是,手里黏膩的液體,我的jingye…… 它們是我貪圖yin欲的罪證。 那些jingye沾滿了手指流到了指縫,我從未有任何時刻如此厭惡過自己的身體。也許我該早早找個妻子,那么也不至于十年如一日的過著如修道士般的禁欲生活,以至于初嘗情欲的身體亢奮的就像最yin亂的妓女,我只能祈禱,祈禱他千萬不要發(fā)現(xiàn)。 那人似乎彎下了身子,他在靠近我,心瞬間揪緊了起來。 一股淡淡的男性氣息侵襲進(jìn)鼻息之間,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廓,他似乎保持著那個姿勢在靜靜觀察我。 下體火熱的抵在腹部,不需要有任何觸碰,便興奮到難以啟齒的程度,那地方跳動了一下,我感到性器又溢出來污穢,口腔里分泌出大量唾液,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咕”的一聲響徹黑暗里。 就在我絕望之際,那人低低的笑了起來,我似乎都能感覺到那因為笑聲胸腔共鳴的震顫。 “有想要我做的事嗎?” 緊貼在耳邊的氣聲,曖昧又纏綿。 那是奧斯維德老師的聲音。 我睜開眼猝不及防撞入了那金色瞳孔之中,他離得極近,我一下子怔住了不敢動彈,因為那微涼的手探進(jìn)了被子里,順著我的小腿緩緩劃到了大腿內(nèi)側(cè),若有若無的劃過睪丸引起一陣強烈的顫栗,我猛的抓住了老師的手臂。 “不行?!泵摽诙龅穆曇羧旧狭饲橛纳剩瑤е悩拥念澮?。 他又再度笑了起來,就像在為我的反應(yīng)感到好笑。然后他用另一只手禁錮住我的手腕撐在了頭頂。 “我喜歡誠實的孩子?!?/br> 他貼在我的唇邊說著,刻意呼出的熱氣燙的心臟幾乎跳出胸膛,然后似笑非笑的抬起眼看著我,含住了我的耳垂,極盡狎褻的舔弄輕咬。 之前似夢似幻的幻覺仿佛成了真,耳邊的聲音讓我不由羞恥的血直往腦門沖,我偏過頭緊閉眼睛,就像看不到就能逃避那股羞恥一樣,可那聲音依然強硬的鉆進(jìn)了耳里,帶起了下腹部躥起的電流般的快感。 我咬著嘴唇,老師的指腹起著輕微的薄繭,他握住我的性器,指腹擦過鈴口,激的那里不住的吐出液體,竟像是要這么射出來了一樣。我禁不住得呻吟出聲,可一想到宿舍還有人在便又死死咬住了嘴唇。 “可愛?!?/br> 那低沉華麗的嗓音在我耳邊輕聲說著,聲音多了一絲性感的沙啞。 身下的手就像找到了什么格外有意思的事,不斷揉按摩擦著那處,一陣陣極度的快感襲來,四肢百骸一片酥麻,嘖嘖yin靡水聲掩在鄧普斯的鼾聲之下,我只能抓緊床單,喘息,拼命喘息,眼尾不知何時已經(jīng)泛出了淚意。 “嗯…啊……” 老師輕輕扣弄著那處,眼前白光閃過,我就像是被抽走了骨頭,渾身癱軟的射在了那修長的手中。 老師站起身垂著手,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沾滿了jingye濃稠的匯集于指尖,往下滴落時扯出一條長長的銀絲來,在月光下反射出yin靡的光芒。 “愿你有個好夢,孩子?!?/br> 他彎下腰在我的額間留下一吻,身影便消失在宿舍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