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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 寒流沿著每一寸毛孔鉆進(jìn)身體內(nèi)部攪動翻涌,連血液都像是停滯不前了,視野里是深深淺淺的藍(lán),吐出的氣泡如同一串串細(xì)小珍珠逐漸離我遠(yuǎn)去。 我挪了挪眼珠,海水刺的眼睛酸澀難忍,底下是望不到頭的黑,像是沒有底,再抬抬眼,上方海面灑著一層細(xì)碎的金色,泛著粼粼波光。 時間好像被無限拉長,我似乎下落了很久,又似乎一直浮在原地,海水微微流動,劃過皮膚灌入肺腔帶走僅剩的氧氣。 朦朧中,極低的溫度再度使我渾渾噩噩睜開眼睛,周遭一片混沌黑暗,仿佛任何光源進(jìn)到這里都會被瞬間吞沒,我看不見任何事物,卻能看見底下那模模糊糊的黑色輪廓。 那是個人。 腦海有個聲音無比清晰的告訴我。 誰…… 水流湍急起來。 是誰…… 那影子動了動,我驀然撞上了一雙綠色的眼睛,深綠虹膜包裹著細(xì)小的漆黑瞳孔,像是浸透了毒汁在深淵之下泛著冰冷怨毒的光。 “不——” 我尖叫著驟然驚醒,下意識的飛快看了看旁邊空蕩蕩的床鋪。 天已經(jīng)亮了,晨曦給屋里落下幾道溫暖的光束,我的室友們還在安睡,鳥兒的叫聲伴著鄧普斯的呼嚕形成一首不成調(diào)的曲子,一切都十分正常,看起來是的。 可無論是突突直跳的太陽xue,還是異常祥和的陽光都讓我覺得…… “喔上帝,你他媽在鬼叫什么,你真該看看現(xiàn)在是幾點!” 忽然間,羅恩暴躁的怒吼從很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我茫然看著他帶著不滿的臉。 “咔”,生銹的大腦艱澀的轉(zhuǎn)動了一下。 我應(yīng)該在那片暗無天日的階梯…… 腦海里閃出一個聲音。 神經(jīng)像是霎時觸上了一塊冰塊,猛的打了個激靈,那些被隔絕在意識之外的事情無法挽回的如洪水沖垮大壩般涌入大腦。 “昨天……昨天我什么時候回來的?”喉嚨微微刺癢,我干巴巴的開口,帶著一絲試探和僥幸。 羅恩張了張嘴,他的嘴唇發(fā)白,干燥的起了死皮,“什么?喔你真的睡傻了伙計,這問題你該問自己,如果昨晚你是跟我一起回來我或許能給你個答案。” 耳邊嗡嗡的,我像是被雷劈中一般僵住了身體。 一切都是真的? 不。 我急切的看向他,正想在問點什么,羅恩一頭倒下去,又悶頭大睡起來。 身上的睡袍干燥溫暖的穿在身上,身體似乎也沒有任何不適,我僵硬的挪著手臂探向那無法啟齒的地方,心里不斷告訴自己,只是確認(rèn)一下,什么也不會有,就是一場離奇的噩夢,在不斷的自我暗示中,我一咬牙飛快的觸上了那里。 那兒濕潤柔軟,輕輕一碰,便迫不及待的吮吸起來,如同被男人cao開了一樣,食髓知味饑渴至極。 不知不覺滑進(jìn)去半個指頭,一股奇異的麻癢霎時從那地方沿著脊椎游走全身,洶涌的欲望似又要再度襲來,我驀地撤出手指,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披著人皮的惡魔!我恨不能咬開他的喉管,啃食他的血rou,讓他遭受比我痛苦一百倍的折磨,但現(xiàn)實是,我只能呆呆的坐在這張狹小的床上,忍受身體隱秘不堪的變化,甚至連自己應(yīng)該怨恨的人都無法得知,是啊,真可笑,我連怨恨對象都不知道。 我發(fā)泄式的垂著床鋪,又覺不夠,‘’砰”的一聲踹上了床腳,那張本就簡陋的床顫了一下。 不斷持續(xù)的噪音也成功令羅恩忍無可忍的跳下了床,這一次他顯得更為煩躁,他嚷嚷著像是睡意全無了一樣憤怒的對我表達(dá)他的不滿,他質(zhì)問我“為什么不該死的讓他有個美好的早晨”,我與他爭吵起來,大打出手,誰也不知道事件為何會發(fā)展到如此地步,那股火氣就像在身體里橫沖直撞急需找個宣泄的口子,柏得溫在一旁做著無用勸解,鄧普斯避到了門口,最后事件以我摔門而去畫上句點。 再過不久就是晨禱時間,我心煩意亂的走在走廊,思緒就像兩個小人般在腦海里打架,男人究竟有什么目的,為什么這么做,并且在事后幫我清理身體,甚至將我送回宿舍換上衣物。 更奇怪的是,我的腿……明明那時候已經(jīng)疼到完全失去知覺,現(xiàn)在竟然毫發(fā)無損,就算是再好的治療也不可能一晚上就恢復(fù)如初。 我早上仔細(xì)檢查過那里,一點傷痕也沒有留下,這令人只能懷疑是不是絕望之中的某種幻覺,目不能視又是極端恐懼,潛意識加深了疼痛,把它幻想的十分痛苦,這似乎是唯一的合理解釋,那么不然呢…… 魔法? 見鬼的魔法。 我皺了皺眉,快步離去。 距離來到這所學(xué)院已經(jīng)有些時間,調(diào)查卻仍是沒有突破,反而留下越來越多的疑點,克里斯蒂女士曾給我來信詢問,她懇切的話語讓我深感慚愧,我與她表明再給我一些時間,我已得到線索,當(dāng)然,還沒有證據(jù),我認(rèn)為赫爾加的死和那個男人有關(guān),那個人,他真的有可能殺人。 那是個瘋子,魔鬼。 “喔小心,孩子。” 我猛的打住腳步,差點兒撞上迎面的奧斯維德老師,連忙出聲道歉,“抱歉?!?/br> “你看起來魂不守舍?!?,老師臉上帶著一貫從容且溫和的淺笑,陽光越過玻璃窗給那精致的輪廓鍍上了一層金色光暈。 “啊……可能是沒睡好?!蔽蚁乱庾R的搓了搓臉頰飛快移開了視線,臉上有些灼熱,大概是陽光太大了,“老師怎么會來這兒?!?/br> 一般來說除了執(zhí)勤老師,沒有其他人會來宿舍樓,而我剛剛還看到今天的執(zhí)勤老師在走廊訓(xùn)斥嬉鬧的學(xué)生。 “教務(wù)長因為那孩子的事需要去趟警局,托我代他來處理一些小事。”,走廊上路過的學(xué)生們不時向著奧斯維德老師點頭致意,老師則是溫柔的回以微笑,直到他再次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時開口說道。 “警局?”,大腦敏銳的捕捉到那兩個字眼,該說什么呢,我似乎一直對警局這類地方格外敏感,畢竟小時候一大半的痛苦時刻都要在那里度過,我永遠(yuǎn)記得那些人冷酷兇狠不耐煩的臉。 “關(guān)于前幾天落水的孩子,你們關(guān)系不錯?!蹦请p漂亮的眼睛瞇了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