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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棺里面躺著一個裸身男孩兒,卷發(fā)散開在臉頰兩側,那是瓊納斯,他的胸膛起伏,白皙肌膚上紅痕像是丑陋的蟲子爬滿全身,可怖中透著一絲凄艷。 竟然……做得如此過分。 這么想著,視線不由得刺向一旁的人。 “我們的霍勒斯先生似乎玩的太過火了,你也這么覺得嗎?” 他笑笑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指腹憐愛般撫摸著男孩兒胸膛的痕跡,眼底卻是一片漆黑。 我一下子愣住了,霍勒斯這個姓氏……只有教務長。 “這孩子的愿望讓我意外,而假的東西終究是假的,我做不到任由那樣的事發(fā)生?!?/br> 他看了我一眼,又收回目光自顧的說了下去,修長的手指順著男孩兒胸膛的紅痕一路上滑,落在海藻般濃密的頭發(fā)上。 “我苦惱了一段時間,后來想到一個辦法,可能有些過分……” 撫摸臉頰的手……緩緩撥開散亂的發(fā)絲…… “對此我很抱歉?!?/br> 而當話音落下,銀光閃過,男孩兒頭發(fā)下藏著的刀,被用來刺入了胸口。 一切發(fā)生的十分短暫,但那一瞬間又仿佛過了一個世紀的長,我能聽到死寂般的房間里,心臟跳動時伴隨著清晰可聞的“滴答”聲。 “你……做了什么……” 我顫抖嘴唇喃喃道,對上那個人映出血色的瞳孔,冰冷的感覺沿著指尖一直蔓延至全身。 是……夢吧? 一場無法逃脫的噩夢。 隱隱約約的,窸窣聲又冒了出來,墻壁上光影如同有生命一般瘋狂的扭曲舞動。 “喔,你在發(fā)抖孩子?!?/br> 他就像是做著午餐時將刀鋒切入牛排一樣簡單的事,平靜的過分。 長長的影子拖在他的身后緩緩向我走來,垂著的右手上,血液凝聚于刀尖,在火光下閃著深沉的紅,然后滴落在地綻成一朵朵鮮艷的花。 別…… 別過來了…… 劇烈跳動的心臟發(fā)出警報,腿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的無法挪動半分。 我只能呆站原地,感受著腦海里幾乎要劃破耳膜的尖叫,還有冰冷的像死人一樣撫上臉頰的掌心。 那一刻,恍然驚醒般輕易就奪過了他手中的利刃,寒芒在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線條,老師臉上多了條長長的口子,血rou猙獰的翻了出來,咕嚕咕嚕往外冒著鮮血。 “走開……惡魔……惡魔……” 那種強烈的恐懼讓心臟仿佛都縮成了小小的一團,那個人皺著眉在笑,他抱住我,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 “對準心臟試試?!?/br> 聲音很輕,像是飄在空氣里。 卻沉重得讓我連一絲一毫的動作也做不到,只能轉動眼球,從余光中看到那堪稱完美的側臉,線條精致的下顎,蒼白,沒有哪怕一個斑點的皮膚,還有……那道傷口,當再次面對那道傷口,我瞪大眼睛恐懼得說不出話來,因為它如同富有生命一般,正在rou眼可見的緩緩蠕動,生長,愈合,意識到這點,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假的吧…… “醒過來……快……醒過來……” 無法控制的發(fā)抖,只能用力喘息,像是精神病人一樣喃喃自語。 他的手很冰,捧著我的臉一遍遍親我,更像是要我認清現(xiàn)實,我在那雙漂亮的瞳孔里看到了母親的影子。 母親有著一頭長而卷曲的濃密黑發(fā),在春天的午后,玫瑰和大麗花開滿的庭院里,父親時常撫摸著伏在膝頭的母親那柔順的長發(fā),那一幕美得像是被時間定格的油畫。 然而,一場猩紅色的火焰將它燃燒殆盡。 “我的父母……” 靈魂和身體如同分離開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不再顫抖,男人愈加曖昧的撫摸著,薄繭的指腹擦過已然挺立的欲望,他將我按在石棺上,徹底進入我。 “你會知道一切?!?/br> 身后的動作前所未有的粗暴,胃部抵在又冷又硬的棺槨邊緣晃得我想吐,我只能竭盡全力的把注意力放在那慘淡的灰白石棺內,漸漸血色占據(jù)了全部視野緩緩彌漫開…… 舌頭上黃黃的黏糊糊的舌苔,肥rou擠壓的沒有一絲縫隙的下體。 [救我……救救我……] 尖叫,哭喊,還有誰的呼救…… 嘴角噙著笑意,漸漸浮現(xiàn)出如同做夢一般虛幻的表情。 是求救得到回應的解脫之意嗎? 還是沉醉在一場虛偽幻夢之中的海市蜃樓。 思緒內無數(shù)碎片紛涌而來,隨之還有切割靈魂般的混沌與痛苦,以至于恍惚中我似乎聽到了寸寸龜裂聲,那是靈魂承受不住的哀嚎。 穿著校服的陌生面孔許下愿望,他說“我想要幸福的未來?!?。 于是,美夢和大火,惡魔的欺騙。 而同時, 所愛之人皆會死去—— 悲慘的詛咒將會伴隨他很久很久,直到靈魂無法磨滅的印記消失為止。 恍惚間嘴唇似乎被人親了親,很柔軟,很……懷念。 我眨了眨眼,在這一刻,光影,空氣,溫度……現(xiàn)實的世界慢慢回到了感知中。 男人在吻我,他總是這么溫柔的吻我,然后無聲無息給我的心臟來上最致命的一刀。 人生…… 父母…… 因為這個人。 在他啃咬著我的嘴唇的時候,我給了他一拳,用了全部力氣,這一拳毫無防備讓他踉蹌了幾下,我沒有錯過他眼里一閃而逝的痛苦,之后我們打了一架,我從未想過一貫溫和的老師也會打架,最后這場戰(zhàn)斗還是以我的倒地結束。 “真可憐。” 他俯視著我,嘴角掛著幾絲憐憫又或者是譏諷的笑,然后便是永無止境的再度貫穿,下身受刑一樣疼,也不僅僅是疼,這個人執(zhí)著的撫慰我的yinjing,不光要我疼還要我快樂。 敞開的鑄鐵門外一片漆黑,只能聽到風的哭聲,我固執(zhí)的側臉看著那里,好像這樣做,靈魂就能站在那門外,像個旁觀者一樣注視門內的荒唐。 老師又一次把我的臉掰回來吻我,我不懂他為什么那么喜歡親吻,這個在我的認知里是只有戀人才能做的事,愉悅的,甜蜜的而不是強迫與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