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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骯臟xp存放地在線閱讀 - 第七章

第七章

    外面風(fēng)雨大作,樹枝被吹得嘩嘩響,但家里暖氣很足,穿著睡衣也不冷。薛岷仿佛找不到廚房在哪兒似的,抱著薛存在黑暗的客廳里繞來繞去,時不時顛一下懷里的薛存。

    薛存終于忍不住笑起來。

    薛岷也輕輕笑了,說:“是不是像個小寶寶?自己還不承認?!?/br>
    “我小時候也這樣嗎?”薛存問。

    他問完,薛岷卻是沉默了幾秒。

    生下星闕后,或許因為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或許因為星闕先天不足,也或許因為星闕和他一樣是雙性、而他太清楚雙性今后人生中是多么容易遭到蹉磨,他給了星闕他能給出的所有的父愛。

    但薛存出生以后,他幾乎沒怎么帶過薛存,當然,陳競也沒帶過。他也不知道薛存會不會經(jīng)常夜醒,因為薛存是躺在月嫂的懷里、吃著奶粉長大的。

    薛岷突然把薛存放在沙發(fā)后的長桌上,手撐著桌子,吻上薛存的嘴唇。

    “——爸爸?”

    薛存被親得愣了一下,緊接著就被奪取了呼吸。

    過了幾秒,或者幾十秒,薛岷微微喘息著,離開薛存的唇。

    他注視著薛存被夜色柔化了的臉龐,還有他那雙在黑暗中有些困惑卻仍然銳利的眼睛,嘴角勾起一個笑。

    “什么和小時候一樣?一睡醒就發(fā)脾氣,要爸爸抱著哄嗎?小調(diào)皮,還沒長牙就會對著人呲牙了?!?/br>
    他輕松地說著,捏了下薛存的臉。

    薛岷溫?zé)岬暮粑鼑娚涎Υ娴哪槪瑩诫s著一點溫和的酒氣。

    薛存也笑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羞惱,別扭道:“你是我爸爸,哄我不是應(yīng)該的嗎?”

    薛岷說:“是應(yīng)該的。這不就在哄嗎?”

    說著,薛岷把薛存的腿抬起來,讓他纏緊自己的腰,自己的胳膊則是緊緊摟著薛存。兩人摟抱著又親了一會兒,薛岷這才抱起薛存,去了廚房。

    薛岷打開抽油煙機上暗黃的小燈,把薛存放在料理臺上,說:“坐好,爸爸給你倒水。”

    薛存都快忘了自己是用什么理由指使的薛岷了,被他一提醒才想起來。薛岷接了半杯溫水,遞給薛存,薛存不接。

    薛岷說:“又想鬧什么脾氣?快說,爸爸來哄?!?/br>
    薛存昂著下巴頤指氣使道:“爸爸喂我?!?/br>
    薛岷便喝一口水,再哺給薛存。

    薛存吞下去后,口腔里濕漉漉的。薛岷吮了一口他的唇舌,問他:“還渴不渴?”

    薛存臉有點紅,抿著嘴搖了搖頭,薛岷就俯下身接著親他,先是嘴,然后是耳根、脖頸。

    薛岷一邊吮吸薛存頸側(cè)細膩的皮膚,一邊低聲道:“小寶寶,叫叫爸爸。”

    “爸爸……嗯……”薛存被他親得起了雞皮疙瘩,好容易軟下去一點兒的jiba一下子又硬了起來。

    “喜歡被爸爸這樣親嗎,小寶寶?”

    “……喜歡?!?/br>
    薛存這樣橫沖直撞的性子,乖巧起來總是尤其可愛。薛岷單手解開了薛存領(lǐng)口的扣子,手伸進衣服更深處,而吻落在胸口。

    薛存只感覺一團火星落到了自己皮膚上,熾熱的溫度從胸口上蔓延開來,燒得心臟都在沸騰,讓他除了叫薛岷救他,別無他法。

    “爸爸……爸爸……哈……”

    伴著這聲音,薛岷一點點親兒子的上身,吮吸鎖骨,親胸口兩顆乳粒,又讓他側(cè)身,露出腋下。

    他似乎不滿意剛才沒有好好褻玩薛存的腋下,這次用手抓著薛存的手腕,舉到頭頂,逼他把那地方露出來。

    然后伸出舌頭,把那里結(jié)結(jié)實實舔了個遍。

    舔完,他一邊摸著濕淋淋的腋窩,一邊還問薛存:“又不是小逼,怎么給爸爸親親就害羞了?”

    薛存又癢又臊,羞惱道:“哪有喜歡親這里的……——不準再說了!薛岷!”

    薛岷便不說了,又去親他嘴。

    薛存下面越來越硬。薛岷不去碰他那兒,他感覺空虛,無著無落的,忍不住挺身,用jiba去蹭薛岷,嘴里含混地叫他:“爸爸……要爸爸的jiba……”

    “別急……小寶寶……”

    薛岷一手摟著薛存,一手解了皮帶,掏出胯下那根權(quán)作裝飾的沒用jiba,讓薛存玩。

    薛存一邊被薛岷舌吻,一邊迫不及待地捧住這根丑陋sao臭的陽痿jiba。薛岷那糟爛玩意兒沉甸甸的,裹著一層丑陋的皮,薛存往前坐了坐,把自己充血的硬挺jiba和薛岷的jiba并握在一起。

    少年人白皙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毫無硬度的莖身上滑動,仿佛這是什么值得把玩的好物件,指腹又細細撫摸冠狀溝——直到摸到guitou頂端那個小小的尿孔,薛存突然止住動作。

    他避開薛岷的親吻,埋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薛岷的尿道里還插著導(dǎo)尿管。

    薛存頓住動作,不高興地叫了聲:“薛岷!”

    薛岷回答:“到。”

    又低頭想繼續(xù)親他。

    薛存胸腔起伏了幾下,這次卻發(fā)不出火來,只能憤怒地瞪著薛岷。

    薛岷慢慢止住動作,笑著說:“怎么了?”

    “還不快把導(dǎo)管取了,受虐狂嗎你!”

    長達幾個小時的堵塞讓薛岷的尿道口微微紅腫,透明管子里面已經(jīng)灌滿了深黃色的尿液,連帶著膀胱也rou眼可見的鼓脹。

    薛存氣道:“漏到身上又怎么樣,誰還敢說你閑話?——我又不嫌棄你!”

    薛存最知道憋尿的難受,他一臉暴躁,但掩蓋不了眼底的驚慌,說著就開始搡薛岷,要他快點動作。

    薛岷看在眼里,心頭說不上是個什么滋味,突然緊緊抓住薛存的手,解釋道:“爸爸忘了。”

    又說:“寶寶幫爸爸取吧?!?/br>
    他本意是要薛存用手幫他拔出來,但薛存憋著口氣,偏要用嘴。

    薛存沒伺候過薛岷放尿,但見康雨做過,他做得甚至比康雨一板一眼的動作更下賤,半蹲在地上,張開嘴,先含住導(dǎo)管和上面的小夾,然后仰起頭一點點往上,把薛岷整個guitou包進了嘴里。

    薛存習(xí)慣了給薛岷koujiao,一下子就吞得很深,那根骯臟的尿管就這樣壓在了薛存的舌根處。

    薛岷臉上笑意一斂,少有地皺起眉頭,說:“薛存,張嘴,吐出來?!?/br>
    薛存置若罔聞,兩瓣紅潤的唇緊緊裹著薛岷的guitou。

    因為薛岷的陽痿jiba硬不起來,永遠都是垂著的,像掛在胯下的一截爛rou。這樣不用手扶著給它koujiao時,薛存英俊的臉完全仰著,臉上神情被薛岷看得一清二楚。

    他就這樣吃著這根臟玩意兒,吮吸著那根導(dǎo)尿的短管,嘴唇像飛機杯一樣裹著guitou,眼里甚至隱含癡迷。

    薛岷垂眼看著給自己koujiao的兒子,眉目上的陰影變得深重。他嗓音微啞,語氣愈發(fā)輕柔:“乖寶寶,聽話,別這樣含著,小心傷到喉嚨?!?/br>
    他摸了摸薛存的臉,薛存又含了幾秒,然后將guitou吐了出來。

    薛岷這才表情好些,問薛存:“難不難受?”

    “不難受?!?/br>
    薛岷用拇指壓了壓薛存的唇角,靜靜地看著薛存。薛存被他看得有些忐忑,以為他生氣了,猶豫道:“爸爸,我……”

    薛岷說:“站起來,屁股露出來?!?/br>
    薛存愣了幾秒,起身把睡褲扯了下來。

    薛岷讓薛存踮著腳趴在料理臺上,睡褲褪到大腿上,他從后面摟著薛存,陽痿的jiba插到薛存的腿間。

    “腿并攏,夾緊?!?/br>
    薛岷被薛岷籠在身前,一聲不吭地并攏腿。薛岷的那根軟rou被他夾在腿間,因為無法勃起,長度不算夸張,guitou貼在他的囊袋上。他能感覺到薛岷的襯衣料子摩擦著自己的背,而胯下雜亂的陰毛貼著自己的臀縫,搔刮得后xue口都有些癢。

    薛岷摸薛存勁韌的腰,又摸到結(jié)實的小腹,滑下去,握住薛存的jiba,一邊緩緩擼動一邊問他:“就那么喜歡吃爸爸的臭jiba?讓你吐出來都不吐?”

    薛存被薛岷前后夾擊,爽得小腹都繃緊了,仍嘴硬道:“誰喜歡了?臭烘烘的?!?/br>
    薛岷挺了挺身,胯骨撞擊兒子挺翹的臀瓣,說:“那怎么辦,臭jiba現(xiàn)在就塞在你腿里,被你夾得緊緊的,爸爸都快動不了了。”

    薛存紅著臉,想松開腿,卻被薛岷從后面制著,只能被迫用腿根擠壓薛岷熱乎乎的jiba。

    他小聲說:“爸爸把導(dǎo)管取了吧……”

    薛岷笑了一聲:“管子取了,爸爸可憋不住,只能尿?qū)殞毶砩狭??!?/br>
    他這話是故意的。薛岷雖然時不時要漏幾滴尿,但憋住大部分沒有問題,他這樣說,就是存心要把一整泡尿全都撒在薛存腿間。

    薛存也聽出來了。但他一想到被薛岷尿到腿間的滋味,明明那么臟臭,下腹卻像燃起了火。就像狗在電線桿上、在樹上、在車輪上坐標記,他就是那根被薛岷標記的柱子,渾身上下都會染上薛岷排泄物的sao臭味。

    薛存喉結(jié)滑動了幾下,說:“嗯……爸爸尿吧。”

    他說完,就羞恥地把頭埋進了臂彎。

    他不去看,連耳朵都恨不能合起來,只感覺到薛岷在身后窸窸窣窣地動作,溫?zé)岬哪行攒|體緊貼著自己,帶來難以言說的安全感和被占有感。

    下一秒,薛存的腿濕了。

    薛岷根本沒有憋尿,更別說十多公分長的導(dǎo)管里本來就積存了許多尿液。在里面悶了一晚上、被捂得又sao又臭的尿液噴濺而出,瞬間澆透了薛存的臀縫和大腿。

    薛岷被澆得怔了一瞬,渾身都躥起了雞皮疙瘩。

    “爸爸……”

    他抖著嗓子叫了一聲薛岷,換來薛岷安撫地吻了吻他的后頸,卻沒有停下排尿。他甚至故意手握著jiba,把尿眼對準了薛存的后xue和囊袋。

    薛岷的這根廢物jiba雖然一滴jingye都射不出來,但撒尿時倒是相當威風(fēng),黃色的水柱從張開的馬眼里噴射出來,沖刷著薛村的臀縫,再淅淅瀝瀝地灑在薛存腿上。

    薛存回過神來,眼睛微微睜大,帶著鼻音道:“爸爸……輕點,好燙……爸爸,不要了……”

    薛岷只是說:“腿張開點兒,這才哪兒到哪兒?”

    “爸爸……太多了……別對著大腿,爸爸!”

    薛存的腿間全是斑駁的傷痕,有小刀割出來的,也有煙頭燙出來的。

    那一層層新生的皮rou鼓脹著、泛著白,遠比薛存身上其他地方更敏感,此時被guntang臊臭的尿液一呲,幾乎是瞬間就紅了,帶給薛存說不上來的癢意與快意。

    薛存雙腿一軟,幾乎站立不住,卻被薛岷死死禁錮在懷里。薛岷襯衣袖子挽著,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臂。他上身穿得可謂一絲不茍,下身卻在往親生兒子的腿間射著尿液。

    “別動,”薛岷哄他,語氣柔和卻又冷酷,“寶寶低頭看看?!?/br>
    薛存眼睛里含著淚,無措地順著薛岷的話低頭。

    只見自己的睡褲和拖鞋已經(jīng)全都濕了,腳邊積著一灘黃色的水。他的腳踩在溫?zé)岬哪蛞豪?,腳趾間甚至都能感覺到那份黏膩。

    薛岷笑道:“這是誰尿褲子了呀?嗯?”

    薛存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為什么臉燙了起來,心里又羞又惱,仿佛是自己尿褲子了一樣。雖然實際是他要求爸爸在自己腿根撒尿,也沒好到哪兒去。

    “不是我……”薛存說,“爸爸、怎么辦,地板全臟了……”

    往日里充滿食物芬芳、總是被打掃得窗明幾凈的廚房,此時彌漫著一股尿液的sao臭,除此外,還夾雜著一種獨特的腥臊氣。

    “寶寶射了?”薛岷問。

    他摸了把兒子的jiba,那里不知何時已經(jīng)軟了下來,此時也淌著尿,是被薛岷濺上去的。

    薛岷便捉著薛存的手讓他去摸自己腿根,摸被薛岷尿液染臟的囊袋和后xue,和濕成一綹一綹的陰毛。

    這下薛存手腳都徹底臟了,整個人變成了被尿澆透的臭哄哄的一團。

    薛岷還說:“寶寶屁眼旁邊的小毛也濕了……”

    “爸爸,”薛存頭抵在料理臺上,不知道說什么,他小聲說,“我臉上好像也有……”

    嘴角有些癢,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好像也嘗到了一絲澀味,不知道是怎么被濺上的。

    后來的事他就記得不太清楚,只記得困意來得很快,薛岷用熱毛巾給他擦干凈了手腳和屁股,就抱他回了床上。

    半夢半醒間,薛存還沒忘記挑毛病,趴在薛岷懷里抱怨說:“還是臟的……爸爸……!”

    薛岷摟抱著他,耐心地輕拍著他的屁股,嘴上哄他說:“不臟了,不臟了?!?/br>
    他把頭埋進薛存領(lǐng)口聞了一下,說:“爸爸聞了,是香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