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電影(在其他觀眾看電影的情況下被內射)
兩人來到放映廳的時候電影已經開始了,常野之只能看見前面坐著些黑影,看不清楚多少人。 他任由凌榮睿牽著來到后面位置些的座位坐下,放得是黑白電影,常野之還算看得清,是個國外的愛情故事,電影應該才剛剛開始,男主對漂亮的女主一見鐘情,躲在角落偷瞧女主,為自己的暗戀苦惱得唱起了歌。 常野之看了會,覺得女主角也喜歡男主角,于是將自己的猜測小聲說給凌榮睿聽,他看不見對方具體在哪,便將手搭著對方的肩膀再伸頭說。 常野之看不見,可沒有夜盲癥的凌榮睿卻看到常野之離他非常近,近到睫毛顫動都看得清楚,濕潤的熱氣噴灑在他的嘴角,像極了索吻。只要自己稍微側頭,就能親上對方的唇??沙R爸畢s毫無察覺,像極了誤入陷阱而不自知的小動物。 真是……凌榮睿眸光流轉,性感的喉結滾動,想想就硬了啊。想到任澤那只險些將青年叼走的狗,凌榮睿就恨不得現在就把常野之藏起來鎖住,讓他逃不出,別人找不到。 凌榮睿抬手招來手下,耳語幾句。不一會,手下送上一些什么?!耙让??”凌榮睿遞一杯盛著液體的杯子過來問。常野之聞見了淡淡的酒香,“酒?”常野之有些猶豫。 “放心,只是米酒,不醉人的。”凌榮睿慫恿道,只是加了點助興的…… 常野之有些饞,“那謝謝了?!苯舆^杯來抿了一口,香甜充斥口腔。不用謝,你是我的恩人嚒。凌榮??粗R爸?,此時心情愉悅極了。 常野之看不見其實凌榮睿一口都沒碰那些酒。 不知電影過了多久,要搬家的男主角在整理書籍時翻到了一封很舊的信,打開發(fā)現是女主角寫給自己的,他恍然發(fā)現原來女主也在暗戀自己,而且很久了…電影進入高潮。 常野之卻看不進去了,他覺得自己很熱,下體也在發(fā)熱發(fā)漲,他咬著牙抑制著喘息聲,好難受…在他抑制欲望時,凌榮睿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的性器將褲子撐起了一個帳篷,青年白凈的臉此時布滿情欲的潮紅,喘息聲勾得他喉嚨發(fā)干。 “常先生,你怎么了?!痹诔R爸崔嗖蛔∠雽⑹址旁谧约簉oubang上時,凌榮睿關切的問話將他驚醒。常野之有種不詳的預感,忍住情欲,想起身悄聲告別,“凌將軍,我還有些事,我先走了?!闭f罷,轉身想走,卻被凌榮睿拽住,倒在了他的懷里。 在常野之驚恐萬分的注視下,凌榮睿摸上青年的紅若涂丹的唇部,笑道:“常先生,電影還沒結束呢……” 黑暗的影廳里安靜得只剩電影聲,但在座位后方傳來一聲小小的嗚咽。熒幕上男女主角知道對方心意激動得熱吻在一起,熒幕外的黑暗里一個青年被后面高大的男人壓在前面椅背上做著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巨物強勢地挺入青年被男人耐心擴張過的xue口,男人輕輕捂住青年的嘴巴,舔著對方的耳垂,用氣聲輕輕道:“野之可不要發(fā)出聲音啊,會打擾到前面觀眾看電影的?!背R爸犃T頂著前面的黑影,眼神掩飾不住的惶恐,身子止不住的顫抖,xue部縮緊。 如果常野之沒有夜盲癥就會發(fā)現前面所謂的觀眾都是些模型甚至沒有人樣,影廳里也不可能這么安靜,可惜他被情欲沖昏了頭腦。凌榮睿給他下的藥,可比有些畏懼任澤的家族的人給任澤下的烈多了,手腳都會發(fā)軟。 凌榮睿自然感受到了常野之的緊張,低笑一聲,蓄力挺動腰部,男人猙獰的roubang進出xue道發(fā)出“噗嗤”響聲,被藥物催出的腸液從xue口濺了出來,guitou找到xue心后,瘋狂頂弄。臀部被拍得發(fā)紅。 凌榮睿caoxue制造出的聲響在常野之耳里聽起來如同驚雷,仿佛下一秒就會有觀眾聽見聲音好奇的轉過頭來,發(fā)現自己像女人一樣被人cao弄,他們會這樣看待自己?“嗚…”不要啊。 男人被夾得重重喘息了幾聲,俯下身來壓低聲音調戲道:“常先生,你的xue又緊了呢,是不是想讓其他觀眾也來cao你呢?”他則會斃了那些宵想青年的人。 常野之瘋狂搖頭,凌榮睿松開捂住常野之的嘴,道:“那就請不要發(fā)出聲音哦!”說完,挺胯兇猛地打樁似的抽插腸壁,常野之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讓呻吟漏出,雙目爽得失神。 快感越積越多,凌榮睿也不懷好意地安撫起常野之的roubang,終于,隨著凌榮睿的一個猛撞,常野之被cao上了高潮,眼前一片白光,白色的jingye射在了地上和前排椅背上。 凌榮睿沒有放過他,roubangcao的一次比一次深,整根沒入rou臀又拔出,cao得xue道似乎都承受不住在發(fā)顫。 cao得藥效還沒過的常野之roubang再一次立了起來,快感一波波沖刷著常野之僅存的理智。凌榮睿低喘幾聲嘆道:“常先生,接住我的報恩吧”然后狠狠抵住xue心,射出濃稠的白濁。 “不!”常野之失去理智的叫了出來,roubang也再次噴射。 電影播放結束,影廳陷入黑暗,隨后又亮起了燈。 凌榮睿抱著滿眼淚光躲在懷里發(fā)著抖的青年親了親,安慰道:“乖,別哭,你看沒人,我騙你的?!?/br> 常野之抬頭看去環(huán)視,發(fā)現除了他倆一個人都沒有,他自認為是觀眾的黑影也是假的。凌榮睿吻上常野之的額頭,“我怎么會讓別人看你呢……”你可是我的啊! 常野之用無力的手錘向凌榮睿,他情緒崩潰的哭道:“你們兩個畜生?!?/br> 凌榮睿雖然不滿常野之提起任澤,但也任由常野之在他身上發(fā)泄。 影廳內除了哭泣聲之外再無聲響。 這時,一個人打開了影廳大門,“野之!”影廳門又自動關起,兩對勢力在外面無聲對峙。來人正是任澤。 他看見常野之被疼愛過的模樣怒火中燒,又見他哭泣心疼極了。他走過去給了凌榮睿臉上一拳,由于懷里的常野之,凌榮睿不敢動身子,稍側了臉,讓他打在臉頰而不是鼻梁。 任澤想去抱起常野之,但被對方揮開了手,“滾!”他沙啞著道,自己撐著椅背站了起來,顫抖著手撿起衣物,中途凌榮睿想幫忙,被常野之瞪了回去。他們都是強jian犯罷了,兩人沉默著想。 影廳大門被打開,在兩勢力人手目光中,眼眶通紅,衣物裹得嚴嚴實實的常野之撐著身子走了出來,他無視眾人直徑離開,隨后是兩位勢力頭目。 兩人互瞪兩眼,最終還是叫手下散了,常野之現在對兩人都極為厭惡,打起來肯定誰都討不了好。 影廳里沒有暖氣,在加上常野之精神上的崩潰,常野之半夜發(fā)起了高燒。任澤不放心常野之,偷偷半夜溜進了他的家中,發(fā)現常野之睡在床上說胡話,額頭熱得嚇人,嘴上卻說冷。 慌得任澤連忙抱起青年往外跑,被司機叫住才發(fā)現自己坐車來的,趕緊進了車叫司機快往醫(yī)院開。 在護士給常野之上吊瓶的時候,凌榮睿也匆匆趕來了。兩人對視一眼,任澤張了張嘴還是閉嘴沒說什么。凌榮睿也找了張凳子坐下,看著睡夢中皺眉的青年心里有些愧疚,不應該在影廳里的,但不后悔上了常野之。 他冷冷瞄了眼擔憂看著青年的任澤,這家伙大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