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農(nóng)夫與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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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傅平召所賜,你知道了男人與男人之間是怎么zuoai的。 你從前倒也沒那么無知,不過是覺得那種性愛離自己太過遙遠罷了。畢竟你出生于一個傳統(tǒng)得不能更傳統(tǒng)的中式家庭,那樣的家庭連擺脫“重男輕女”“傳宗接代”尚且花費好一陣工夫,更別提同性之間的情愛了。 所以當(dāng)傅平召把你的手按在他的jiba上的時候,你甚至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 直到,他眼神幽幽地看著你,既像滿月之下的狼,又像嬌生慣養(yǎng)的家貓。 “給我口啊?!?/br> 你完全愣住,被他一把抓住衣領(lǐng)。 “別給我裝不懂?!?/br> 你突然感覺脖子后面一緊——是傅平召用自己的肘彎箍住了你,迫使你直接面朝下地撲在他已經(jīng)勃起的器官。你那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遭遇了什么,一個惡棍,一個流氓,一條蛇,而你自己就是那可憐兮兮的好心農(nóng)夫。 你也終于想起了反抗。你的四肢在他蠻橫有力的禁錮下毫無章法地推搡與踢蹬,你嘴上也沒放棄:“懂你媽逼,你他媽神經(jīng)?。∧闼麐尳o我滾出去——” 你其實根本不太會罵人,這已經(jīng)是你僅有的詞匯量了。你當(dāng)時幼稚地以為以暴制暴是可以對付傅平召的,畢竟當(dāng)時的你掌握的有關(guān)傅平召的所有信息就是他有哮喘。你怎么可能知道他從小就學(xué)習(xí)柔道呢,他有無數(shù)種的辦法可以把你按在地上、讓你動彈不得。他后來的確也是這么做的,在你所謂的“不聽話”的時候。 他果然在你的腦頂冷哼一聲,似乎在笑你不自量力。 傅平召向來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在家族里被寵得不像樣子,平生最愛做的就是強取豪奪。但今天的確是個意外,他和一群酒rou朋友散了席后,獨自開車回家,許是席間嗑了點藥的緣故,他突然在回程的路上犯了哮喘。憑著一股求生的本能,把車開到了你所在的小藥店門口。 他平常倒也不是隨隨便便發(fā)情的公狗,在你試圖將他扶起來之前,他也沒對你動別的心思。如果一定要為你與他的孽緣尋個緣由的話,大概就是你長得符合他的審美,他控制不住自己躍躍欲試的器官。 他想看到你那張漂亮又冷漠的臉趴在他的胯上服侍。 這也是后來你經(jīng)常為他做的事。只是那時候你已經(jīng)變得麻木——你常常一個人縮在墻角里發(fā)呆,嘴邊如果出現(xiàn)一根直立立的jiba,你便公式化地張嘴、含住。有時候傅平召像犯病一樣,你明明已經(jīng)張嘴伺候人了,他卻不滿起來,硬是抓著你的頭發(fā)迫使你仰起脖子,他好把那鋼管一樣又長又粗的玩意搗入你的嗓子眼。他根本不去管你還能不能喘上氣,他會叉開兩腿把你困進逼仄的墻角,把你搞得狼狽不堪,滿臉都是淚水、唾液與他的體液。 但你第一次為他koujiao的時候,因為你的不配合,他先是卸掉了你的下巴。你閉不上嘴巴,試圖用柔軟的舌頭去推阻入侵物。那股腥sao的味道你這輩子都忘不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后來逐漸適應(yīng)了與傅平召的性愛,你含著他的東西并不像第一次那樣生理性惡心了。那樣糟糕的koujiao體驗也只發(fā)生過一次。 其實傅平召那時候已經(jīng)會把你的感受放在心上,他想和你zuoai但也怕你不適,只是你明明察覺到他的變化,仍然視若無睹罷了。 第一次為他koujiao的你不停地在他身下干嘔、嗆咳,因此傅平召那次也沒討到什么好處。你后來想過,如果koujiao的時候配合一點,那天晚上會不會就不被拖進他的車?yán)铮ü珊竺婷烽_二度了。 車內(nèi)空間很大,他在小藥店的時候便已經(jīng)用皮帶把你的手腕反剪在身后,你被他按在車后座里,他也沒耐心給你脫褲子,只是把你的屁股蛋露了出來,然后扛起你的兩腿,便把guitou抵在了你的入口。 你扭得像只被電擊了的蛇,仍然苦苦掙扎,以至于留在手腕上的淤污遲遲無法褪去。傅平召那時候還沒對你下死手,你的擺動幅度太大,他始終沒能插進去。 他警告你:“你他媽別逼我打你!” 你充耳不聞,也不把警告放在眼里。 最后你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你當(dāng)時不知道他打了哪里,只是第二天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太陽xue腫得老高。 傅平召把你當(dāng)成了一具死尸,不管不顧地cao干起來。你的屁股此前從未有過這種幫男人抒解欲望的功能,傅平召那根梆硬的東西就那么捅了進去,你雖然意識還未清醒,但豆大的冷汗從你的額角一直滾落到頸間,你的身體也像只脫離了水的魚,在陸地上無力地一彈一彈。 傅平召卻做得很舒服,而你卻在疼痛與昏厥之間反復(fù)切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