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鴛鴦浴,老虎舔逼,倒刺扎壞花xue,失禁高潮,射尿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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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于他用“畜生”一詞去形容黑鹿這事,多少是有些耿耿于懷,但酼還是選擇了依附本能的性欲,而不是在這時同他爭論。 毛巾貼上兩瓣rou鮑的時候,何亦忠已經(jīng)沒有拒絕的余地了,只能任由酼的手指隔著一層軟扎的布料,假裝無意的在那亂卷的嫩rou處一揩,抹走一股黏滑精水。 盡管他咬緊了下唇,也不可避免的流露一聲低吟,盡可能的逃避心中升起的滿足,一心只想著轉(zhuǎn)世之后的未來。 如果換做黑鹿或疤白,都能看出何亦忠的明顯走神,但對酼來說,能看出他心情愉快,就已經(jīng)是機智過人了。 酼還以為是自己的手法有所長進,便熟能生巧的去刮揉他唇鮑之間的rou芽,對于嬌軀的連連yin顫,也全當是行為鼓勵。 但,說是因為快感而愉快,倒也不全是說謊。不過一會兒,何亦忠就抽搐著xiaoxue,忍耐已久的愛液大股大股的往外涌出,很快就夾雜著jingye一起,融入了溫水之中。 不需要多余的言行,酼只是如法炮制的揉弄他的rou戶,偶爾有小指在其中翻攪,便足以帶來一次次的小潮,直到再也沒有濃白糊住那肥嫩xue口。 “已…已經(jīng)洗干凈了?!彼f,卻不是如釋重負的態(tài)度,而是以一種興奮又遺憾的語氣。 何亦忠當然知道,他也是想和自己zuoai罷了,天真的欲望讓人惡心,但這是為數(shù)不多能由他來推脫的性事。 “多謝了……”他故意用了疲憊嘶啞的口吻,在人類面前,這已經(jīng)是最大限度的偽裝,可他的眼中根本藏不住排斥。 可是,無論出于什么原因,酼都會礙于種族的本能而讓步,又因為身份相差而重新鼓起膽量。 “讓…讓我…”熾熱的視線在何亦忠的胸前亂晃,最后化為支支吾吾的一句懇求,“就舔一下……” 然而,再溫順的態(tài)度也不能壓抑他的厭惡?;蛟S何亦忠也知道,這時的自己也說不出什么好話,便干脆以行動表達了準許。 雖然沒有絲毫真情在內(nèi),可在酼的眼里,他能招手示意自己靠攏過去,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幸運了。 一時間,浴室里只有輕吮的情色聲響,偶爾有彼此的低喘作伴,在地獄顯得太過溫和,也終將迎來反噬。 由于黑鹿刻意向酼隱瞞了這一次的治療項目,再加上逃避的代價刻骨銘心,何亦忠便只能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假裝自愿的進入那間治療室,生平第一次向不知名的神祈禱,不要再遇到什么爪鋒牙尖的猛獸了。 理所當然的,如果祈禱有用,地獄就不會因亡靈過多而人口過剩了。 這一次,何亦忠甚至都還沒踏出第二步,一個兩米多高的可怖身形便猛撲而來,殺意不深,惡意不淺。 那雙鋒銳的獸瞳里,是貓科動物特有的惡念,不同于狩獵的狠辣,而是玩弄獵物時的愉悅,以及大仇得報的慶賀。 而何亦忠根本無心去觀察它的臉色,斜趴在地的身子不住打顫,一雙黑目因恐懼與震驚而圓睜,連呼吸都好像在這一刻驟停。 東北虎。一頭因怒火而勃起的東北虎。 他明知不能去與它對視,卻連轉(zhuǎn)頭的力氣都沒了,只能閉緊雙眼,感受著沉重的獸爪壓住了自己的腰臀,以及利齒撕碎衣布帶來的瀕死體驗。 這么想來,何亦忠之所以墜入地獄,正是被一頭發(fā)了情的豹子撲倒在地,配種似的射滿了他的zigong,卻在他潮吹的時候咬斷了他的脖子。 此時,面對一頭雄壯的老虎,死前的記憶逐漸回放于腦海,恐懼迫使他連躲逃的意志都沒了,生怕做出了什么冒犯之舉,又因野獸的憤怒而遭受死亡……不,是比死亡更糟的命運。 他不敢再多想,哪怕身下的兩瓣肥鮑被倒刺一刮,忍著幾乎破皮的痛楚,也不敢哭叫出聲,甚至迎合似的張開了腿,以艱難的姿勢討好著雄獸的惡欲。 東北虎的確有一瞬間的警惕,但它很快嗅到了yin汁的氣味,便順其氣息把口鼻都埋進了那rou戶之中,伸舌舔弄的力度都不禁大了些許。 “嗚呃……” 就這么一下,虎舌上那些毛骨悚然的白刺全都豎起,有一半都扎進了那亂卷的rou花,也讓何亦忠緊繃的神經(jīng)斷開了,五官因劇痛而扭曲著,不可避免的嗚咽一聲。 對此,雄虎的反應(yīng)竟是不屑一顧,只是還很依戀那愛液的味道,俯身拿鼻子拱著那豐軟私處,等到rou汁都流滿了他自己的腿根時,才姍姍抬頭,舔去了鼻尖的黏絲后,用爪子輕輕扶正了何亦忠的身子。 可能是催情藥浴的作用,又或許真的是嚇破了膽子,這次的他心里再如何憎惡,表露而出的都是服服帖帖,這時也老老實實的高挺rou臀,rufang貼地,小腿哆嗦著擺出了母犬求歡的姿勢。 哪怕眼底都是極惡之意,從老虎的視角看過去,也是額外乖巧,很難相信就是他把它活活扒皮,就連虎鞭都沒放過。 只是,如今的何亦忠已經(jīng)淪落至此,哪怕被鋒銳的rou刃抵住了玉鮑,也沒有連滾帶爬的逃離意圖,而是被那木樁般的頂端磨蹭出水,又顫抖不停,似乎是滿懷懼畏,卻是做好了被貫穿的準備。 可惜,似乎不過是似乎,當東北虎真的壓住他的臂膀,向前一擊猛cao頂胯之時,哪怕是有yin水潤滑,伴隨巨大rou響而來的,只能是再yin慘不過的尖叫。 十幾厘米的獸莖并非是撞進了zigong,但遍布其上的倒刺全都刺進了rou膜,扎在了宮口的凸起rou芽上,擊潰神經(jīng)的疼痛與快感如浪似潮,逼得那嬌軀抖了又顫,往外泄出一小股蜜液來。 這竟然是強忍高潮的結(jié)果了。不是羞恥,而是礙于死亡,何亦忠只能夾緊那一柱恐怖rou棍,任由yin液再被撞回體內(nèi)。 若只是這樣,其實也并非不堪忍受,但那些倒刺猛地伸展,不可避免的戳進了zigong與花心,不能言喻的痛苦卻有歡愉增添風味,極致絕望不過如此。 而當東北虎慢慢后退,想抽離到邊沿之時再猛cao入心,卻是差點把xue中軟rou都給勾了出來,隨之涌出的粘稠物泛著粉紅,也分不清是鮮血還是愛液了。 “不不…嗚!痛…痛,輕一點……去了啊…嗚啊…” 劇痛之下,何亦忠美目睜大,不自覺的嬌吟哭叫著,都不知道自己在說著什么了,為數(shù)不多的理性只是讓他忍住了潮吹的念頭,卻是控制不了滿臉淚痕,啜泣著因數(shù)十下的cao干而失神過去。 即便如此,他肥碩的軟xue也為了減輕痛楚,從而本能的聳動著,yinchun都快貼在了雄虎的胯間,情不自禁的yin汁亂流,粉舌長吐。 他就這么在痛楚中昏迷,又因疼痛而清醒,以此往復(fù),在yin獄之中求死不能。 不知過去了多久,或許是在太陽xue陣陣作痛的時候,他那濕滑的roudong被干得徹底大開,肥rou居然都爛熟的嘟在了xue口。 連杏仁狀的尿道都被三枚巨大的rou卵不時撞擊,或有卵蛋蕩漾出的涼風掃過,終于是不能容忍那滅頂酸澀了。 結(jié)果,正當這rou棍深陷宮腔,何亦忠竟是嬌搐幾下,媚眼白翻,嗚嗚嬌吟著敞開了rouxue,大量yin液瞬間傾涌而出,甚至連尿水都止不住,當即淋遍了雄虎的腳踝,也迎來了炙熱的濃精沖刷。 他無暇再去關(guān)心東北虎的敵意了,只是崩潰似的潮噴流水,連跪的力氣也沒了,就只能被虎鞭挑著花xue,jingye灌腹。 良久,雄獸像是玩膩了似的,強硬的便想要撇開他,抽出之時帶出了一大截嫩rou,險些把zigong都給掛了出來。 離開了陽具的支撐,何亦忠頓時四肢癱軟,再也支不住酥軟的身骨,搖搖晃晃著便倒在了地上,殊不知,凌辱尚未結(jié)束。 雄虎看著他嬌軟的身子,慢悠悠的背對過去,卻不是準備離去,而是抖了抖疲軟的yinjing,竟然是射出一股腥臊尿液,全都澆到了他顫巍巍的rou戶上。 因高潮而敏感異常的身體,此時被一柱熱尿狠力沖刷,不自覺的便發(fā)出幾聲嬌咽,rou花淌著汁水亂卷起來,甬道里更是咕唧一聲,噴出一條yin靡水線,看上去荒誕又yin亂。 “不…嗚…不想……”感覺到虎掌壓在了他的兩瓣白臀上,何亦忠又一次哆哆嗦嗦的夾緊了rou鮑,模模糊糊的哭求,卻不是在推脫性事,“不想…死…” 唯一的回應(yīng)是老虎發(fā)出的呼嚕聲,以及撞開兩瓣嫩唇的滾熱rou棍。顯然,他不會死,不過會生不如死。 隨著噗呲的rou響,哭泣嬌顫,虎鞭再一次埋進嬌熱肥xue,以不正常的速度生猛cao干,又吐著熱精逆推著愛液,灌滿了他的窄嫩宮腔…… 待到他連嗚咽的勁兒都沒了,雄虎的發(fā)情期才算是得到緩解,而何亦忠的宮腔已經(jīng)堵滿了jingye,小腹隆起猶如身孕初期,形同一副yin蕩至極的麗人受辱像。 不知何時,他才稍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xiaoxue已經(jīng)空虛了許久,而東北虎早就不知所蹤了。 可他實在沒有力氣掙扎起身,只能恍惚著泄出一縷縷蜜液,直到一個熟悉的男孩映入眼簾,似乎在說些什么。 然而,他昏沉的腦子只當那都是模糊不清的呢喃,倒是在昏迷之前,聽見了一句難以置信,但足以稱為暗室逢燈的真情低語。 “下、下一次治療,我,我會帶你離開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