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吃鬼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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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褲被丟在一邊,鬼赤裸著下身平躺,夾緊的雙腿間有根細(xì)白短小的yinjing,躲在包皮里軟趴趴的垂著,下方竟不見yinnang。 季炆昱心跳的有點快,將白玉一樣的roubang提起來,立刻引來一陣嗚咽。 “不能,昱……”聲音焦急膽怯,慌張到發(fā)出顫音。 牽住一只亂抓的手,十指相扣,摩挲短短的黑色指甲?!八凰还?,別怕,我不欺負(fù)你?!?/br> 為了安撫鬼的情緒,季炆昱特意幫它揉了幾下,等身體呈放松狀態(tài)后,才低頭去觀察更下方的位置。 床邊立著落地?zé)簦瑢⑷菂^(qū)域照出虛影,季炆昱瞪大了雙眼,下一瞬屏住呼吸。 第一感覺是白,兩片yinchun又胖又白,中間那條縫閉得很緊,和想象中一模一樣,rou包子似的肥嘟嘟。 季炆昱盯得入迷,直到掌心下的皮rou開始發(fā)抖,他才猛地回神,連忙起來去看嘶嘶。 本就無血色的臉已變得慘白,黑眼珠透亮一片,因為過度緊張而泛起淚花。 季炆昱將它抱住?!安慌虏慌?,嘶嘶真乖,好可愛?!?/br> 懷里的身子沒有尸體僵硬,卻比死尸還要冰冷,嘴巴緊緊抿著,一點聲都不出。 “我剛才看到了,嘶嘶的小逼長得真可愛。”季炆昱呼吸紊亂,滿腦子都是那兩片肥嫩yinchun?!笆窃趺撮L得?從小就這么可愛嗎?怎么會這么可愛?” 鬼愣愣的,感覺對方好像在夸自己,臉頰后知后覺浮出紅暈,卻不敢全信,瞬也不瞬的緊盯季炆昱,不肯錯過他一絲一毫的反應(yīng)。 季炆昱獨自輕笑,回味著:“可是剛才燈光太暗,我沒來得及仔細(xì)觀賞……再讓我看一次?!?/br> 他忽然跳下床,抓住鬼的腳踝拉到床邊,將它雙腿曲起擺成M形狀,兩根手指直摸yinchun,迫不及待地掰開那條細(xì)縫。 鬼驚叫一聲,慌張無措地掙扎,卻被壓住大腿無法動作,它怪異的下體幾乎正對落地?zé)?,每一個毛孔都無所遁形。 “嘶嘶……”季炆昱喉結(jié)滑動,垂著眼眸低語。“你好像,長了兩個jiba。” 在屄縫的前端綴著一粒小小rou蒂,像粉色嫩芽,在燈光下看得一清二楚,而再往下的位置藏著兩片小yinchun,中間的xue口太小,仿佛閉合死了,完全看不到能插入的洞。 季炆昱腦袋里嗡的一下翻騰,他急忙捂住鼻子,差點以為自己噴了鼻血,眼前的女xue是半開半合的花蕊,粉白幼嫩,在待人采摘。 鬼著急地蹬腿,說不讓他再看,卻突然被拖拽著調(diào)轉(zhuǎn)方向,頭枕在床邊,兩腿被抓住壓向耳邊,擺成了屁股懸空的羞恥姿勢。 “嗚??!什么……” 季炆昱一言不發(fā),鼻腔里重重的喘息,這下陰xue近在咫尺,他能更方便的觀賞。 “嘶嘶?!甭曇舭祮。乖甑溃骸拔蚁胩蚰愕谋?,讓我舔一下?!?/br> 灼熱呼吸襲來,陰部被季炆昱張嘴含住,是像吃果凍那樣吸進口腔,軟綿綿的yinchun被舌尖舔開,屄縫里面不似外部那般冰涼,竟然熱得發(fā)燙。 鬼驚聲亂叫,詭異的嘶鳴聲夾雜斷斷續(xù)續(xù)的字詞,和在浴室那天的反應(yīng)同樣恐怖。 但季炆昱這次并未退縮,他抱緊嘶嘶的屁股,臉埋在陰xue里激烈摩擦,用口水將人家的rou屄舔到濕噠噠,舌尖開始進攻陰蒂,牙齒先輕輕咬住碾磨。 鬼猛然抖了一下身子,叫聲起了變化,似驚惶又像哀鳴,就像原本很兇的動物遇上獵人,一受傷立刻就蔫了氣焰。 “嗚——怕!怕!” 好可怕,人類在啃它的下體,要被人類吃了。 季炆昱短暫的抬頭,安撫說:“乖沒事的,我在跟嘶嘶的小逼親嘴,很快就舒服了?!?/br> 胡渣刺痛了yinchun,將那嬌嫩的地方磨得通紅,xue里終于出了水,又sao又甜,刺激的季炆昱無比興奮,他像頭餓狼,撲上去瘋狂啃咬,要把嘶嘶的屄洞舔開,嘗嘗更里面的sao水。 鬼哆嗦著屁股,幾乎成了倒立姿勢,雙手向上亂抓,捏緊了季炆昱的背心?!瓣?!下面奇怪,唔……” yin水越流越多,整個陰部都已濕透,xue口被舌尖鉆開了小小的洞,季炆昱猛地將舌尖撞了進去,聽到嘶嘶在自己下方忽的驚叫一聲。 尾音黏膩,尖細(xì)而妖異,是爽著了,屄口開始迅速翕張。 季炆昱小半截舌頭被箍住,他挑著舌尖繞圈,rou屄里的媚rou跟著蠕動,一下子涌出了春水。 落地?zé)裟媒艘恍緸申畔掳蜕系膟in水在反光,他顧不上擦,掰著嘶嘶的陰部湊近觀看,屄縫里濕的一塌糊涂,陰蒂紅腫支起,被他舔出小洞的屄口還在一縮一縮。 嘶嘶急促喘息,哈哧哈哧的小聲嗚咽,還流了口水,小傻子一樣張嘴吐舌頭。 季炆昱將它的身體擺好,面對面抱坐著接吻?!八凰唬愕谋坪湍愕淖彀鸵粯訜?,快把我的舌頭燙化了?!?/br> 鬼渾身癱軟,自己吃了自己的yin水,還伸出舌頭舔著嘴巴,傻兮兮地問:“逼……是什么?” 季炆昱深深望著它,手摸到鬼的雙腿間,包住濕滑的yinchun?!斑@個就是嘶嘶的逼,是個小sao逼,剛才還夾住我的舌頭不放。” 鬼抓住他的手腕搖頭。“不叫逼,是女……生,生殖器。” 季炆昱微微吃驚,原來鬼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但這種教科書式的板正思維,又顯得它單純中帶有莫名色氣。 褲襠里的東西硬了好久,季炆昱向來不是什么好人,有欲望就要紓解,一手握住鬼的yinjing,一手快速拉下自己的短褲。 “嘶嘶的jiba好可愛,我一只手就能包住,你幫我摸摸,也摸一下我的jiba?!?/br> 陽具從內(nèi)褲里彈出來,啪的一下打在嘶嘶的小腹,它驚了一瞬,看看季炆昱粗長的roubang,又看了看自己那根秀氣的小rou芽。 “長得不呃……不一樣。” 季炆昱分心問:“什么?” “你的,和我不一樣?!惫砩焓秩ッ?,似乎量了尺寸,五指彎曲圈出個圓形?!澳愕拇?,為什么?” 細(xì)白的手指舉在面前,圈內(nèi)透出一張純真的小臉,全然沒意識到比劃的手勢含有下流意味。 季炆昱雙眼微瞇,氣息逐漸變得危險,對著嘶嘶的手指伸舌舔舐。 “因為大jiba想插嘶嘶的逼?!?/br> 他說的渾話無比露骨,即便鬼不能全部意會,也能察覺出這不是什么好話,果然下一秒屁股被抓住揉捏,那根模樣可怕的roubang子插入腿心,在前后蹭弄自己的女性生殖器。 鬼驚慌亂躲,被季炆昱抱了滿懷,他挺著腰胯摩擦那口rou屄,不要臉的調(diào)情。“小逼好濕,sao水都弄到我jiba上了,嘶嘶,我想cao你的逼,可以讓我cao進去嗎?” 下體真的濕糊糊一片,鬼怔住了,緊接著開始發(fā)抖,和之前被季炆昱koujiao時的顫栗不同,它似乎忽然受到某種事物驚嚇,所有熱潮退去,面容剎那間死白,連嘴唇都變?yōu)樵幃惖牡仙?/br> 季炆昱察覺到嘶嘶的異常,本想退開距離查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突然不能動作,身體被一股無形力量所控制,很像鬼壓床的感覺,又仿佛被冰塊封印。 “嘶——干凈,呃弄干凈,對不……對不起。” 鬼獨自喃喃自語,從季炆昱腿上爬起來,搖搖晃晃跑了出去。 關(guān)門聲傳來,身體的束縛隨之消散,季炆昱狼狽地跪在床上,面頰漲得通紅,額角也暴起了青筋,差點以為自己會窒息而亡,他猛咳了幾下,迅速起身追出去,停駐在廁所門前。 里面只有輕微的水聲,他凝神片刻,最終默默回了臥室。 過了不知多久,廁所門被緩慢打開,年久失修的合頁發(fā)出咯吱怪音,打破了深夜寂靜。 季炆昱在黑暗中睜眼,眼底毫無困意,看向蜷縮在懷里的身體。 如果沒記錯,天黑前他就聽到廁所有水聲,嘶嘶應(yīng)該那時就洗過澡才來到臥室,但此時帶著干爽氣息,很顯然又洗了一遍。 相處至今已有兩個多月,家里的大小物品始終維持原狀,季炆昱起初以為是鬼的領(lǐng)地意識嚴(yán)重,后來才發(fā)現(xiàn)它只是愛干凈,但似乎超出了普通程度。 有一次,季炆昱當(dāng)著鬼的面故意往地上彈煙灰,對方立刻跟過來清理,它趴在地上認(rèn)真擦拭,臉上卻沒有絲毫不滿,仿佛在遵循某種習(xí)慣,哪怕死后變成了鬼魂仍舊牢記。 要說是潔癖似乎不太像,季炆昱接觸過有潔癖的人,愛干凈本沒錯,但對方還總對身邊人有所要求,矯情又事逼。 想了整整一夜,季炆昱怎么都不明白,到底是什么重要理由,會讓嘶嘶在那種曖昧氛圍中脫離,將清潔身體放到了首位,還做出了威脅他性命的行為。 美食頻道每天中午開播,電視機準(zhǔn)時自動跳臺。 沙發(fā)一邊坐著正在吃飯的季炆昱,而嘶嘶只占據(jù)了一小片位置,它端坐著身體觀看節(jié)目,卻時不時偷偷瞅一眼旁邊,放在膝蓋上的手不安摩挲。 季炆昱沒吃幾口就扔了筷子,開了瓶啤酒喝掉一半,沉默的盯著電視。 鬼看他沒有再進餐的意思,主動將殘羹倒進垃圾袋,卻突然聽到一聲悶響,腳邊滾來個酒瓶子,里面的液體咕嘟咕嘟流濕了地毯。 “不好意思。”季炆昱漫不經(jīng)心看來,說得毫無誠意?!笆只藳]拿穩(wěn)。” 鬼沒有任何怨言,將酒瓶撿起來放好,他力氣很大,輕易就搬開了茶幾,想抽走地毯,卻發(fā)現(xiàn)邊緣被季炆昱死死踩住。 “腳,拿開……” 季炆昱紋絲不動,他坐在沙發(fā)上垂著眼眸,嘶嘶也垂著頭,并攏膝蓋安靜蹲著,模樣那么乖,仿佛做慣了這些逆來順受的事。 “嘶嘶?!眽褐科鸬臒┰?,季炆昱直白的問:“你不喜歡我碰你,是不是?” 鬼仰起臉看來,神情有些慌,一邊搖頭一邊著急發(fā)聲。“不,呃……” 否認(rèn)的回答,并沒有讓季炆昱高興多少,他盡量放慢語氣,一字一句表達。 “你之前推開我的舉動,我可以認(rèn)為你在表示拒絕,但如果你不討厭我,那你害怕什么,心里藏著什么顧慮,我希望你清楚地告訴我,我會尊重你的想法?!?/br> 屋內(nèi)沉默下來,只有電視里的節(jié)目還在繼續(xù),解說員渾厚的嗓音加之歡快配樂,在此時聽來聒噪至極。 季炆昱等得失去耐心,點了根煙起身就走,蹲在地上的鬼急了,連忙站起來跟在后面。 “你什么毛???”季炆昱突然轉(zhuǎn)身,態(tài)度毫不留情?!皢栐挷徽f,想干嘛就干嘛,幽靈了不起嗎?” 鬼愣了一瞬,表情變得誠惶誠恐,它似乎不知道該怎樣表達,手摸到頭發(fā)上的發(fā)夾,無措地說:“喜歡,昱對我好,沒有呃……唔……高興!” 季炆昱默不作聲,他的瞳仁微微偏上,不笑的時候會顯得很冷漠。 鬼的臉色幾乎白到了透明,顯得兩顆黑眼珠愈發(fā)詭異,忽然攀住季炆昱要親吻,它個子小,整個人都要掛上去。 季炆昱煩躁不已,心里已經(jīng)起了點怒意,他對嘶嘶有興趣不可否認(rèn),也不在乎什么種族差異,如果對方不愿意他絕不會勉強。 而嘶嘶的態(tài)度太模棱兩可,他就像鬼用來消遣的玩具,總是這樣吊著他算怎么回事,想親就來索吻,舒服了就乖乖給摸,可對方一旦不高興,他連性命都會堪憂。 就比如昨晚,他被瀕臨死亡的窒息感扼住喉嚨,反抗的余地沒有,連受到這等對待的原因也不清楚,只能眼睜睜的,在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下等死。 甚至后半夜好不容易入眠,又在夢中被厲鬼殘忍屠殺,他簡直要精神衰弱,這種體驗再也不想有第二次。 季炆昱躲避鬼的靠近,攀住自己肩膀的力道很大,他不得已也加重動作,反手去扯脖子上的胳膊。 “??!嘶——嗚嗚……” 一聲凄厲尖叫,鬼瞬間被彈了出去,它坐在地上抱著右手哀嚎,掌心里竟冒起一縷黑煙,迸濺絲絲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