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尊線青樓角色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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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扶澈不知道自己這是在什么地方。 他只記得自己和秦望卿一起跨過了進入九重天的大門,緊接著他就失去了意識,等清醒過來的時候秦望卿卻不在自己身邊。 申扶澈躺在一張矮榻上,身上蓋著一層薄被,旁邊的柜子上一只白玉長頸的瓶子里插著一支紅梅,房間的一角有個牡丹花紋的香爐青煙裊裊,緩緩析出甜膩的香薰。 空氣中的氣味很雜。 像極了凡世。 這里能算是九重天嗎? 申扶澈緊緊地皺著眉,他翻身下床,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被換過,只是自己常用的法器都還好好地待在身上,并沒有被隨意取走。 “你醒了?” 一個男人推門進來。 外表看上去約摸二十來歲,一頭長發(fā)披在身后,脖頸往下三寸處用一根發(fā)帶松垮垮地扎著。 他步伐虛浮無力,眉宇間甚至能看出常年縱色以至于身體虧空的病態(tài)。 申扶澈看見他素雅的青衣下邊什么也沒有穿,交領(lǐng)處露出一條細(xì)膩白皙的rou線。 “這是何處?” “嬉玉閣。” 申扶澈:??? 大概是他疑惑的表情過于明顯,那男子垂頭柔聲低笑:“您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公子,不知道咱們這種地方也是情有可原?!?/br> 申扶澈突然明白這是什么地方了。 青樓,或者說南風(fēng)館。 “奴是聞仙?!蹦腥藶樯攴龀哼f過來一雙木屐,“閣主吩咐,只要公子一醒,就讓奴帶您去見他?!?/br> 申扶澈目光暗了暗,決定跟他去見一見這位“閣主”。 雖說這里的人事物一切看起來都與天界之下的凡俗無異,但申扶澈心里總有種莫名的忌憚,不敢輕舉妄動。 他跟著聞仙穿過回環(huán)曲折的長廊,空氣中甜膩的香氛夾雜了酒氣與汗?jié)竦臍庀ⅲp薄的紗幔背后似乎都藏著一對尋歡作樂的男子——沒錯,都是男子。 起碼表面上是這樣的。 轉(zhuǎn)過一個拐角。 聞仙突然停了一下,有個半裸的男人從前邊抱住他:“小仙兒,怎么今日沒有掛牌?”他雙臉通紅醉醺醺的,抱住聞仙的腰,一雙手不安分地往下找去,沒有半分羞澀地用力揉了兩把,“爺想你這身子已經(jīng)想了三天了,今晚你無論如何也得陪陪我?!?/br> 聞仙并沒有露出分毫的異色,只是柔順地低著頭:“是,等奴先去見一見閣主,馬上就回來找方爺。” 方爺聞言在他耳邊狠狠吸了一口,抬起頭才看見面色有些不愉快的申扶澈,他立刻掛上玩味的笑容:“新來的?” 聞仙輕輕在他胸口捶了一下:“這是咱們閣主的客人,方爺......” “嘖?!狈綘斉查_視線,“可惜了?!?/br> 申扶澈很想罵人。 但他因為心里的某種預(yù)感生生忍耐了下來,只是冷著一張臉,跟在聞仙背后正要離開。 那“方爺”卻不安分,眼珠子一轉(zhuǎn),抬手就要抓上這位稚嫩美人纖弱的脖子。 申扶澈預(yù)感到了身后襲來的勁風(fēng),他正欲躲閃,只聽見方爺一聲痛呼,等申扶澈回過神的時候方爺已經(jīng)捂著已經(jīng)折斷了的手臂滾在地上叫著痛。 “把他抬下去?!币粋€很冷淡的嗓音。 聞仙屈膝:“閣主?!?/br> 嬉玉閣閣主看了他一眼:“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申扶澈這才注意到嬉玉閣的閣主也像聞仙一樣纖細(xì),對比在地上叫痛的,身形魁梧肌rou虬結(jié)的方爺來說,愈發(fā)顯得他過于細(xì)弱。 就想自己一樣。 申扶澈被自己的靈光一閃驚醒。 “你跟我來?!遍w主叫上他。 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在長廊上,這次再沒人敢半路攔上來了。 “你是第一次出家門?”閣主突然問道。 申扶澈斟酌了一下回答:“也不算第一次。” 閣主點點頭:“身為雌兒,在不明白對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之前,最好還是不要輕易地跟著他走。” 雌兒?他? 申扶澈心里的鼓一陣亂敲。 閣主卻不再說話,指了指長廊對面,建在一片湖泊中心的樓閣。 申扶澈抬眼望去,看見樓閣的飛檐上蹲著一個熟悉的身影,秦望卿身后常常背著的那把古樸的劍不見了,他像只石像一樣牢牢占據(jù)了那一角飛檐,地下圍著一群打扮跟聞仙很是相似的“男子?!?/br> 秦望卿目不斜視,對他們的調(diào)笑也充耳不聞。 申扶澈一眼就知道這人已經(jīng)沉入修行之中——不得不說在這種地方也能靜下心來的男人真是可怕。 他感慨著未來婚姻對象那千百年如一日的堅定道心,而秦望卿在他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第一時間就清醒了過來。 劍修撐起有力的雙腿站得筆直,然后很幼稚地舉起雙手朝申扶澈這邊揮了揮。 見愛人沒有反應(yīng),以為是他沒看見,于是秦望卿踮起腳尖,揮動雙手的幅度變得很大:“我在這兒?。?!” 他一嗓子喊得整個嬉玉閣都靜了一下。 閣主拿“你到底找了個什么傻逼東西”的的目光看了申扶澈一眼。 申扶澈雖然無奈,卻也很清楚秦望卿是那種心里除了劍就什么都沒有的家伙——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加上一個自己了。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也抬起手揮了揮。 閣主:...... 他把二人帶進一個房間,臨走前不忘幫忙關(guān)上門。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申扶澈忙不迭地問。 秦望卿看上去不是很著急,他把申扶澈摟在懷中:“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比愛人清醒得早很多,一發(fā)現(xiàn)自己身旁多了不認(rèn)識的人,就立刻向他們揮了劍。 結(jié)果就是時間突然回溯,而他還把自己的劍給弄丟了。 接下來秦望卿又作了兩次死,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的人都只是些凡人而已,但如果自己在這個地方展現(xiàn)出超凡的力量,那么時間就會回溯到一刻鐘前,最晚是自己醒來的時候。 他把這個告訴了申扶澈,申扶澈道:“我倒是曾聽說過這樣的秘境,不能以暴力破除,但只要找準(zhǔn)其中規(guī)則,很容易就能脫困了?!?/br> 一個青樓。 夜夜笙歌,花叢地下走廊上,隔幾步就能發(fā)現(xiàn)一對交頸鴛鴦的地方。 “說起來。”秦望卿有些不自然地從懷里摸出一張白絹,“你身上有這個嗎?” 申扶澈搖頭:“這是什么?” “我怕你看了生氣。”秦望卿把白絹往懷里一塞。 申扶澈眉尾一挑:“交出來?!?/br> “那你要保持冷靜。” “哼?!鄙攴龀航舆^白絹,嘀咕,“我像是那么沒理智的人嗎?” 秦望卿眨眨眼,沒有說話。 申扶澈打開白絹,眼神瞬間放空,雙頰上飛起的紅痕一直爬到耳尖:“這、這、這!混!唔......” 秦望卿把跳腳的愛人捂在懷里:“噓,若是讓秘境中人察覺到異常,時間就又要回溯了?!?/br> 申扶澈雙手狠狠撕扯手上的白絹,反復(fù)深呼吸,好幾次后才終于冷靜下來:“這個秘境的舊主肯定是個混球!” 秦望卿無奈地?fù)е?/br> 白絹上書寫的內(nèi)容是,請進入此處的人盡情體驗嬉玉閣中的“特色”,等時候到了也就能出去了。 一座青樓,讓人尋歡作樂的地方,能有什么“特色”? 無非是交合取樂的那檔子事罷了。 經(jīng)過一路的觀察,他們也察覺到了嬉玉閣中的妓子都是如申扶澈一樣的雙性。 創(chuàng)作出這個秘境的人顯然很是惡趣味。 要讓進入這里的人都體驗一把與雙性交歡的滋味。 仔細(xì)想想不管男女到了這里,都不會太吃虧...... 怕就怕像申扶澈這樣,本身也是雙性,而且身為純零完全無法主動去睡別人的人。 就在他們相顧無言的時候,閣主在外邊敲響了門框:“你們今后到底是個什么章程?仔細(xì)想清楚了,外邊要來抓人,被發(fā)現(xiàn)了我可護不住你們?!?/br> 白絹上自然也寫了關(guān)于他們身份的信息——離家出走來此尋樂的人,即將要被結(jié)界里巡邏的守衛(wèi)抓回去,當(dāng)然被抓住的前提是身份暴露,如果外來者能完全融入嬉玉閣的氛圍則不會暴露身份,能順利地從這里離開;反之若是被衛(wèi)士抓住了,就將遭受到慘無人道的蹂躪。 申扶澈想起某些不好的記憶,秦望卿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這上邊說若是絹布變紅,就意味著嗎秘境守衛(wèi)在這附近......” 絹布已經(jīng)開始顯出一種淡淡的粉紅。 申扶澈咬咬牙,開始扒秦望卿的衣服。 秦望卿立刻反應(yīng)過來,他發(fā)現(xiàn)方才還在門外的閣主已經(jīng)消失,來不及想更多,絹布上的紅色已經(jīng)變成淡淡紅色。 申扶澈在性事上并不能算很開放,每次做的時候都是開頭很困難,羞到連眼睛也睜不開,等他興致上來了,就會軟綿綿地纏上來,由輕到重,由小心到放肆,細(xì)密地咬著,絞得人難以自持。 他現(xiàn)在扯腰帶的手都是抖的。 秦望卿抓住他雙手:“我來?!?/br> 他用絹布將申扶澈的雙手捆住,舉過頭頂,剛好這里的一張大床雕花圍欄上有一截伸出來,拿來掛蚊帳的鉤子,秦望卿就把申扶澈被捆起來的雙手往那里一帶,讓鉤子勾住他雙手上的絹布。 申扶澈臉燒得厲害,腦袋也開始發(fā)暈:“你......”他的衣衫已經(jīng)被扒開分到兩邊,衣襟的陰影蓋著沒有一絲贅rou,比玉更加細(xì)膩白皙的腰身,往下沒進他雙腿間,性器已經(jīng)有了想要抬頭的趨勢。 秦望卿自己的衣裳還很整潔,卻反手脫下了申扶澈的褲子,褻褲垮成一堆掛在申扶澈的腳腕上。 “混蛋!”申扶澈低低罵了聲,“你這么熟練,是不是早就想這么做了?” 這劍修外表看起來是很正直不錯,可在床上一張嘴就能羞死個人,半點也不知道什么叫委婉,還曾問過申扶澈想不想爆兩句粗口助助興,結(jié)果沒意外地慘遭拒絕。 “你捆起來也很漂亮?!鼻赝鋭t是想到申扶澈跟自己第一次交歡之后,因為某種法術(shù)的緣故,滿腹的精水都被堵在里邊流不出來,他紅著臉讓自己幫忙把雙腿都捆在椅子扶手上,而自己則就著這個門戶大開的姿勢把他在椅子上狠狠吃了一回的事情。 他可能是有點捆綁情節(jié)。 秦望卿看著整個身子都開始羞憤泛紅的申扶澈:“努力掙扎卻又逃不掉的樣子尤其招人疼愛。” 申扶澈張著嘴,噎了一下:“可閉嘴吧你?。。 ?/br> “其實你可以裝作很努力掙扎很不情愿的樣子,這地方很多人都喜歡這樣的情趣?!?/br> “你想說你也喜歡對吧?”申扶澈抬起一只腳,卻發(fā)現(xiàn)掛在腳腕上的褻褲嚴(yán)重影響到了自己踹人的動作。 秦望卿彎腰,抓起他的一條腿,幫他把褻褲完全褪下來:“你不管什么樣我都喜歡。”他順著申扶澈的小腿,寬大灼熱的手掌撫上去。 申扶澈“唔”了一聲,被人抓住了陽根,此時捆在他手上,把他吊在床邊的絹布已經(jīng)完全變紅。 他突然很緊張。 雖然看不到這房間里有什么東西,但申扶澈就是能感覺到自己似乎是被什么人注視著。 秦望卿察覺到了他內(nèi)心的緊繃,單手握住他的陽物,四指來回搓揉,拇指的指甲在馬眼上輕輕刮了刮。 申扶澈的腰猛地跳了一下:“哈?。 ?/br> “舒服嗎?”秦望卿每在這種時候,本就比常人低沉醇厚的嗓音都會多出幾分沙啞,小爪子一樣撓著申扶澈的耳膜。 被注視的感覺始終揮之不去,申扶澈隱隱帶上了些哭腔:“舒、服。” “你乖乖聽話,爺會好好疼你的?!鼻赝溥M入角色很快。 申扶澈也只能在心里把這個男人捶成個餅餅出氣,他羞怯又不安地望著這個正玩弄自己陽物的男人:“爺,奴害怕,您輕一點兒好嗎?” 少年的皮相本就極好,裝起可憐的時候更是多了幾分被風(fēng)霜摧殘的白梅一樣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或是將他徹底摧毀。 申扶澈這一聲撒嬌的效果立竿見影。 秦望卿撫弄他陽具的手動作都變得滯澀,完好的衣物下邊更是不雅地支了起來。 “小東西還挺會勾人?”重重捏了一把,秦望卿把頭埋在因快感而不斷顫抖的申扶澈耳邊,不輕不重地咬著他的耳垂,輕聲道,“這都是為了出去,阿澈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身高九尺的大男人突然軟著聲線貼在自己耳邊撒嬌,申扶澈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軟了一大半:“你......癢?!痹捳f到一半,他才察覺自己的音量不對,怕被暗中的窺伺者發(fā)現(xiàn),申扶澈忙低下頭遮掩。 秦望卿笑笑,抬起身子:“哪兒癢?” 申扶澈:......你滾開啊啊啊啊啊?。。?! 這么羞恥的話怎么說得出口???? “爺、咬得、咬得奴好癢啊?!鄙攴龀河帽M全力才把這一句話憋出來,說出來之后他感覺自己渾身都差不多脫力了,比被這狗男人按在床上不給走還要吃力。 “爺馬上就給小乖乖止癢?!鼻赝浜芫礃I(yè)地表演,如果臉上的表情沒那么正直的話可信度會更高一點,一個滿臉正直的人嘴里說著不三不四的話,這個場景錯位感真的很重。 起碼申扶澈就一直很難沉入扮演之中......當(dāng)然也不能排除是因為他太害羞了。 男人帶著繭子的手指探入申扶澈秀巧陽具后邊,那個柔軟的密道邊上,軟嫩的rou層被刮擦的感覺格外明顯,申扶澈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喉嚨里漏出幾聲纏綿的呻吟。 “流的水把爺?shù)氖侄寂獫窳?。?/br> 長長的手指在yinchun上來回?fù)芘?,挑逗花瓣中殷紅充血的小豆,每一下觸碰都有電流經(jīng)過的酥麻,自深處淌出的粘稠蜜液從空虛的小道里順著腿根滴到地毯上。 申扶澈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要應(yīng)對的話語卡在喉嚨里遲遲說不出來,他雙唇都被自己咬到紅透:“明明是爺......把奴、弄濕了......” 啊。 好想死。 這句話說出來之后,申扶澈心中的羞愧反而散去了大半。 反正都這樣了,還能再怎么樣呢? 秦望卿把他神色的變化看得一清二楚,刺入花xue中的手指動作變得輕柔很多,他屈著指頭,沿著rou圈的紋路一圈圈轉(zhuǎn),不時掃過申扶澈的敏感點,讓這個纖細(xì)可人的少年微微顫著細(xì)細(xì)呻吟。 夾著秦望卿的手指,申扶澈自深處起的渴望愈加強烈。 他自認(rèn)為拋下了長久以來的矜持,卻還是沒法像這座青樓中的妓子一樣,輕易地說出請求恩客進入自己的話語來。 “想要嗎?”秦望卿像是察覺了他的窘境,主動開口。 申扶澈顫著聲音:“想......唔......” “你求求爺,爺就滿足你。” 不,這狗東西完全沒有跟自己心意相通好嗎???申扶澈恨得咬牙切齒,卻也從中這樣的言語刺激中找到了些與以往不一樣的樂趣。 “奴、奴求求爺了?!钡搅俗詈缶谷皇窍褚蕹鰜砹艘谎?。 秦望卿這一句話聽得自己食指大動,他三指并起,將申扶澈的一條腿抬起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手下不停地劇烈震動著。 申扶澈花xue中的rou層驟然緊縮,他往前送胯,讓秦望卿的手指能入得更深:“啊......太、太、快了......好、難受?!?/br> 整個下身的禁止甬道只有最外邊那一層得到了細(xì)致的照顧,深層鏈接到zigong的一段卻是越來越空虛,不滿地收縮吮吸著,想要將在甬道口作亂的手指全部都吞進去。 “望、唔、爺......奴好難受?!彼纳碥|開始不停地抽搐,花xue被攪弄得汁水四濺,已經(jīng)全然沉浸在酥麻通暢的快感之中。 申扶澈雙手被吊著,一只腿被抬起來,剩下的那只腿早已軟了,只能向后靠在大床的雕花欄桿上,才勉強站住了。 下身傳來的刺激一波接著一波。 花xue死死咬牢了手指,卻并不能阻止他的動作,整個人都被撥撩得愈發(fā)高漲,上方的陽具高高挺起,鈴口掛著乳白的液滴,卻因遲遲得不到照顧而始終沒法迎來噴發(fā)的那一刻。 申扶澈下體早就是一攤滑膩了。 秦望卿望著自己撥撩出來的那一片粉紅,心中的yuhuo高漲,只是他向來擅長忍耐,當(dāng)初被喪失神智的申扶澈光著身子直接撲到了身上也能把持住,雖然借口要隱藏身份,才這樣百般做戲,但其實他也是被滿足到了自己的某些心思。 申扶澈的身子敏感至極,白玉一樣的皮膚又極其地容易留下痕跡。 秦望卿自從將這人裝在了心上,滾到了床上,甚至崽子也揣上了之后,他就總想和申扶澈一起解鎖其他的新姿勢和新玩法。 如果申扶澈能任由他用紅繩捆住全身,四肢都被禁錮著,雙腿卻大敞著,擺出任人采摘的模樣就好了。 這個念頭原本只是在他心頭轉(zhuǎn)了一圈就被拋到一邊不管了,畢竟和一時的快樂相比,還是二人間久遠的理解和陪伴更為重要。 只是終究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個地方,又勾起了他心中的某些隱匿的念頭。 申扶澈整個人都是癱的。 身體往下滑,整個人的重量都靠雙手上的紅絹支撐,額上滿是汗水,手腕子上一圈深紅的勒痕。 他大口喘息。 抬頭看見絹布的顏色已經(jīng)開始減淡,心中的緊張感終于完全褪了下去。 秦望卿解開了絹布,把人橫抱起來。 申扶澈只有上身披著一件單薄外衣,整個細(xì)腰雪臀和筆直的雙腿都露在外面,臀縫間還隱隱泛著紅色......秦望卿只能壓下了視線不讓自己去看那個地方。 申扶澈被他放在床上,費力地翻了個身,手不經(jīng)意地打在木質(zhì)的墻壁上。 “咔嚓?!币粋€暗格被他敲開,里邊滾出來一團紅繩,兩根紅燭,另外還攙著些瓶瓶罐罐之類的小東西。 秦望卿捂著嘴劇烈地咳嗽起來。 申扶澈的臉先是一黑,接著一紅。 他把那團紅繩拔過來,拿到手中,沖著秦望卿晃了晃:“來?” “???”感覺自己心底的陰暗心思都被看光了的秦望卿難得的有點害羞了,他知道申扶澈臉皮有多薄。 果然少年本就燒紅的臉上顏色更深:“不愿意就算了?!彼杨^埋在身下的被子里,孕期那啥扭著腰的事情都經(jīng)歷過了,該說他家劍尊真的正直,還是過于遲鈍好呢? 他早就束手就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