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偷看zuoai的的刀靈/后xue破處/你是不是不行/jingye內(nèi)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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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這個帥哥正目光灼灼地看著郁玦臀縫間粉嫩的一點,伸出手去掰開雪白的臀瓣好讓他看仔細(xì)些。 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看這么隱秘的地方,郁玦險些羞得快暈過去,玉白的耳根越來越紅,胸口劇烈起伏著,那隨之顫抖的兩團(tuán)渾圓乳rou登時吸引住了男人的注意力。 龍牙眉眼間帶著一絲好奇,他常年山里蹲,自然是沒見過雙性人這么時髦的存在,覆有粗糙繭子的手指合攏揉捏著旗袍下的小白兔,低垂的眸光落到少年潮紅得一塌糊涂的脖頸上,“你有男人的roubang,為什么沒有喉結(jié)?” “有、有喉結(jié)的,因為要穿女裝,我用一個道具遮掩了?!庇臬i眉心恍惚地擰起,他手在脖子上摸了幾下,一個小巧精致的凸起突然出現(xiàn),相比其他男人粗獷鋒利的喉結(jié),顯得誘人極了。 龍牙下意識低頭去舔了舔那顆喉結(jié),輕輕用牙齒咬了咬,換得少年一陣抽氣。郁玦被他的動作弄得背脊緊繃,像一道柔韌的彎月,有些惱怒道,“要做就快點?!?/br> “你昨晚和那個小子zuoai的時候,可沒有這么不耐煩?!蹦腥藳鰶龅爻爸S道,郁玦因為羞恥咬住嘴唇,眼尾徹底紅了,“你到底偷看了多久?變態(tài)?!?/br> 龍牙得意地哼哼笑著,臉貼在少年胸口上來回蹭著,享受著飽滿rufang的甜香,“有霧氣在的地方,我就能去,所以——” 郁玦咬緊牙根,所以這家伙從頭看到了尾,他又想起一事,“那個導(dǎo)游和你什么關(guān)系,他好像也能cao控霧氣?” 龍牙的神色有一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但很快他勾起唇角,用很不屑的語氣道,“他?一個棋子罷了?!蹦腥怂坪醪幌矚g郁玦在上床的時候說無關(guān)的事情,堵住了那張柔軟的小嘴,舌尖撬開齒關(guān),纏綿深吻。 少年眼睫輕顫,被吻得腦子暈乎乎的,清痩的背脊貼著冰涼的玻璃,不知不覺已經(jīng)任由龍牙解開了他的旗袍,衣襟大開,露出平坦可愛的小腹,和沁出露珠的花xue。 “不能插前面的小嘴,我親一下總沒事?!饼堁雷匝宰哉Z道,狠狠親了一口少年柔嫩紅腫的花xue,那細(xì)窄柔韌的腰肢的反應(yīng)也特別可愛,像是被人撥動的琴弦,碰一下花xue就顫抖一下。 “不……嗯啊,啊,你要做……就快點……”小美人腿間埋著男人不斷挪動的腦袋,幾乎要抑制不住甜膩的喘息,三番兩次的催促讓龍牙眼里浮上兇光,慢斯條理地起身將巨大的陽具對準(zhǔn)那點緊窄狹小的嫩紅。 那根粗大的、梆硬的roubang淺淺磨著粉色xue口,碩大的guitou掛著透明的黏液,逐漸劈開少年腿間的嫩xue,郁玦慌張地阻止他,“你還沒有擴(kuò)張,我那里沒有被用過,會啊啊啊——” 男人根本沒有聽完他說的話,直接腰身一挺,將黝黑粗硬的性器一捅到底,舒服地喟嘆一聲,又像野獸一般毫不憐惜地開始大開大合抽插起來。 雪白的臀部被兩顆卵蛋拍打得緋紅一片,黑色巨蟒毫不留情地鉆弄著敏感的xiaoxue,把少年插得腳趾胡亂蹬著,郁玦已經(jīng)分不清痛苦和快感,那本來不是用來交歡的地方此刻正賣力吞吐著男人的性器,緊窄的甬道被殘忍地推開頂弄,鮮紅的腸rou被陽具抽帶出一點,又很快往里面送去,讓人聽得臉紅心跳的水聲不絕于耳。 龍牙還饒有興致地掐住少年的臉頰,逼他看著自己的下面是怎么一點點吞入整根猙獰粗長的roubang的,曲張的青筋像盤旋在柱身的龍,兇猛地烙印在細(xì)嫩的黏膜上。 郁玦身體越來越熱,強撐著最后一絲理智,沒有浪叫著讓男人再快一點,好止住xiaoxue的癢。但龍牙似乎聽到了他的心聲,故意放慢抽插的幅度,改為九淺一深地折磨他,整根抽出又整根埋入。 少年眼里水氣彌漫,眉眼間掩不住曖昧的紅暈,他腰肢輕擺,似乎想擺脫巨大的空虛感,又不敢主動提出讓男人狠狠cao他——這樣顯得他太饑渴了,好像沒有男人roubang就活不下去一樣。 終于他控制不住翻騰肆虐的濕潤欲望,主動把圓翹的小屁股往男人胯下蹭,更加起勁地吞吐起那根堅硬如鐵的陽具,帶著哭腔求饒,“……再快點?!毖劬t紅的小兔子很會刺激人,“陸一躍比你快多了,你是不是不行?” 龍牙恨恨磨牙,身體力行地讓小美人知道什么叫“行”。過了一個小時,那個鐵棒居然沒有絲毫軟下去的跡象,少年被他cao得死去活來,恨不得收回之前說的話,但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一次次被漲大的roubang弄得銷魂不已。 那件旗袍已經(jīng)徹底濕透了,被郁玦流出來的水混合著男人的jingye,根本無法再穿上身。終于被仁慈放過的小美人軟成一灘水,帶著滿身紅痕,腿根顫抖地套上另一件不同款式的旗袍。 待會兒陸一躍問起,就說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衣服濕了。郁玦正心里想著騙人的話,不想背后又被龍牙抱住,頓時整個人都不好起來,控訴道,“你都射在我里面,已經(jīng)是一次了!” 龍牙低低笑了一聲,“你可冤枉我了,我是想告訴你碎片的下落?!?/br> 少年臉紅紅地說,“那你快點?!闭f完他差點咬了舌頭,側(cè)頭看到男人似笑非笑的神色,惱怒頓起,他再也不想說“快”這個字了。 “龍牙村的祠堂地板下有一片,你去拿吧?!饼堁勒f完最后一句話,就消失在霧里,像是從來沒出現(xiàn)過一樣。 郁玦擦干凈臉上的淚痕,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剛邁出一步就不由自主溢出呻吟,臊意直往面上沖。那混蛋,射了這么多在里面,他只要稍稍一動,那被jingye塞滿的后xue就情不自禁咕啾擠出一股黏膩的液體,在白嫩的大腿上蜿蜒滑下。 接下來走出白霧區(qū)域的路十分順利,郁玦通過了玻璃棧道,對面的人似乎很詫異少年一副臉蛋潮紅、被狠狠蹂躪過的模樣,但都默契地沒有深究。 現(xiàn)在只剩下陸一躍沒有過來了。 郁玦頗為擔(dān)心地檢查了身上的透明繩索,確定另一端還好好地系在大佬身上,心想如果青年就算不小心掉下去,他也可以幫忙拽上來。 陸一躍確定少年安全抵達(dá)終點后,也踏上了玻璃棧道,剛走在最中央,前面那么多人都相安無事通過的道路就轟得碎裂了,透明的碎片像雨滴一樣落入深淵。鴨舌帽青年及時抓住了繩索用力掛在上面,目睹這一幕的郁玦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驚恐地發(fā)現(xiàn)霧氣里出現(xiàn)許多猙獰的人臉,狠狠咬在陸一躍手臂上,撕扯出細(xì)碎的傷口。 而大佬也不知是不是堅持不住,竟松開了繩索,任由自己墜入懸崖下。 郁玦:“?。。 彼B忙想通過兩人之間連接的透明繩子幫陸一躍,卻發(fā)現(xiàn)另一端空空如也,早已被人解開了。 他怔在原地,是……大佬自己解開的嗎? 為什么? 少年趴在懸崖邊迫切地想要尋找陸一躍的身影,但被兩個不同的男人接連cao熟的身體到底堅持不住,眼前一黑,將將要暈過去。熟悉的氣息籠罩住了郁玦,把他攬在懷里,低聲問道,“怎么了?” 說著一瓶精力藥水被打開,湊在郁玦唇邊,少年下意識吞咽了一口,反應(yīng)過來,“哥哥,你沒掉下去!” “下去了,只不過又上來了。”陸一躍指腹拭去郁玦嘴角的液體,“上面是人面鬼的地盤,和他們糾纏太浪費體力,我故意放手,擺脫了它們,從另一側(cè)的山壁爬上來?!?/br> 青年皺著眉,面色不虞地看著郁玦,“你體質(zhì)也太弱了,怪不得一晚上都撐不住,以后要多練一練。”郁玦心虛地移開視線,他知道不只是體質(zhì),還有龍牙那變態(tài)的一部分原因。 下山的路陸一躍沒讓郁玦自己走,而是打橫抱起他,直接回到了巴士上。郁玦縮在他懷里,體內(nèi)卻含有另一個男人的jingye,少年努力夾緊后xue,不讓白色濁液流出來,生怕陸一躍發(fā)現(xiàn)。 在巴士上,陸一躍剛把少年放下,郁玦臀部接觸到座椅,忍不住悶哼一聲,被龍牙反復(fù)干的后xue此時也像前面的花xue一樣腫起來,他后知后覺想起大佬原本想給自己后面開苞的,沒想到被一個刀靈捷足先登。 怎么辦,得找個借口自己單獨行動,或者把陸一躍支開。 郁玦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有了個主意,他軟軟地依偎在鴨舌帽青年身上,詢問陸一躍昨天提前去龍牙谷發(fā)生了什么。 陸一躍也沒瞞著他,淡淡道,“我在山谷里發(fā)現(xiàn)了一座祭壇,還有被當(dāng)做祭品的孩童骨骸?!?/br> 郁玦震驚地攥緊指節(jié),輕輕問道,“我在后山霧氣里看到的小孩,難道就是——”青年略微頷首,說出了自己的猜想,“那座祭壇,應(yīng)該是為了封印什么東西而存在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