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 被狗狗舔乳吃尾巴/圓潤果子進(jìn)后xue/被cao得腳鏈顫動
書迷正在閱讀:xuexue相“吸”、歡迎來到獸人王國、關(guān)于我轉(zhuǎn)生成性用品這件事、【總攻】龍傲天很憂傷、無言之夏、甜果、寂寞人妻在找出軌、在蟲族努力生存的每一天、目標(biāo)人物是他的菜、宇宙檸檬碎片和美強短篇集
天色漸暗,帳篷外的篝火在黑夜中晃動著,淺淺從獸皮的縫隙中照進(jìn)來。郁玦的眼皮上被映出一塊橙黃的光斑,蝶翼般的睫毛不住顫抖著,往下是獸人毛絨絨的頭頂,那即使在昏暗環(huán)境下依舊明亮的金發(fā),正蹭著少年胸口。 郁玦被脫光了衣服,胸前雪白的乳rou被犬烈含在嘴里,微微粗糙的舌面掃過圓潤挺立的紅豆,像是觸電般的快感自他尾椎處一寸寸炸開,弄得少年眼神濕漉漉的,無措地將兩只手放在男人寬闊的肩背上,指尖蜷起。 金發(fā)青年溫柔地?fù)崦臬i不住顫抖的脊背,自上而下緩慢摩挲著,少年也不知為什么來到這個副本之后,背部似乎也成了自己的敏感點,稍稍摸一摸,下面就濕軟一片,幾乎要控制不住流出水來。那顆綴在屁股后的小毛球也敏感得一抖一抖的,仿佛像被惡劣地對待一般。 “好舒服……”郁玦眼神放空,情不自禁地喃喃道,被獸人聽到了,更是腹中火起,恨不得馬上將小兔子cao得哭喊出來,只會扭著屁股說主人好大。 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犬烈不知道豆腐是什么,他只是感到兔耳少年似乎特別喜歡自己溫柔一點,想來是在奴隸山洞的時候被那些粗魯家伙干得落下了心理陰影,只會委屈地躲在喜歡的人懷里,用軟軟的小爪子拍拍。 擁有英俊面孔的男人伏下頭顱,沿著平坦的小腹一路吻到更深處的地方,兩只手掌握住郁玦白嫩的大腿,用力地吸吮了一下那根微微顫抖的青澀yinjing。 少年幾乎是從獸皮上彈起來的,他驚叫著仰著頭,滿臉潮紅,眼角不受控制地落下淚水,但很快被肌rou緊實的胳膊壓在地面上,承受著欲仙欲死的快感。 犬烈被那飽含媚意的喘息聽得呼吸一滯,胸膛火熱,攥住郁玦的手掌慢慢將十指緊扣,然后重新把腦袋埋回去,將少年底下兩個xue并那顆可愛的兔尾,一起舔得濕漉漉的,才饜足地起身,拿出一些準(zhǔn)備好的東西。 郁玦渾身帶著粘稠的汗意,睜開眼迷茫地看著男人的動作,視線落在那些晶瑩的像紫色葡萄一般的圓潤果實上,似乎明白了什么,慌亂地掙著,“不、不要……” 未說完的話語被堵在唇間,犬烈溫柔細(xì)致地親了小美人好一會兒,才解釋道,“這些果子里面是油,塞進(jìn)去能更好地擴張,否則你會受傷的?!彼鹩臬i的手腕,扯下了自己獸皮,將胯下資本雄厚的陽具赤裸裸地袒露在空氣中。 兔耳少年摸到那炙熱的溫度,燙得縮回手,被彌漫開來的雄性荷爾蒙給迷得腦袋發(fā)昏,脫口而出,“那要輕一點哦?!?/br> 剛一說完,就意識到自己似乎在邀請男人對他做過分的事情,臊意順著耳根直沖上面門,整個人像燒著了一般,紅彤彤地如同蝦子。 犬烈輕笑,愛憐地摸了摸他的頭,將那紫色果實揉進(jìn)兩瓣軟彈臀rou的xiaoxue中,指節(jié)一戳,飽滿的外皮就破裂開來,溢出甜甜的汁水。介于水和油之間的液體在腸道內(nèi)融化,包裹著不斷探索的修長手指,順利地找到微微突起的一點。 指腹碾壓上那塊軟rou,男人感覺到緊緊夾著自己手腕的雪白大腿繃得更厲害了,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睫,故意又按了幾下。 “嗚嗚……不要了……”少年驟然發(fā)出甜膩的呻吟,隱隱帶著哭腔,但被作亂的手指摸得腰肢不斷扭動,像是被肆意玩弄的模樣。 犬烈便又加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用力次次頂在那個令小美人承受不住的地方,直到郁玦被推上高潮,才從濕軟的xue中抽出,換上自己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的roubang。 毫不顧忌郁玦才剛剛高潮過還格外敏感的甬道,將青筋曲張的柱身重重捅入,少年被粗壯的陽具插得哀鳴一聲,脊背緊繃得像道弓,腰肢卻又軟得很,挺翹的臀rou緊緊含著青年的性器,從交合的縫隙里流出粘稠的透明液體,滴滴答答落在獸皮上。 那一圈軟嘟嘟的rou被撐成yin蕩的圓洞,被火熱的兇獸貫穿著,一下比一下深地插入。埋在郁玦身體里的guitou又圓又硬,捅著細(xì)顫的xiaoxue,幾乎要將少年cao軟成一灘春水。 帳篷里交織著男人的粗喘聲和少年壓抑的呻吟,還有叮鈴鐺啦的清脆聲音,那些系在郁玦手腕和腳踝上的鏈條此刻正歡快地顫動著,小美人每承受一次撞擊,就會不由自主攥緊獸皮,架在犬烈肩膀上的兩條白嫩小腿晃著,細(xì)細(xì)的腳踝上璀璨奪目,由石子和獸牙組成的吊墜唱著歌,宛如少年的顫栗。 …… 在xue眼里又一次灌滿濃精后,被做暈過去的郁玦被灼熱的溫度再次燙醒,見金發(fā)青年還伏在自己身上,看樣子還想繼續(xù)做下去的模樣。他忍不住用沙啞的嗓音求饒,臉蛋上滿是淚痕,“主人……不要了,嗯啊……我、我明天還要出去……” 被cao到腿軟下不了床,然后被人發(fā)現(xiàn)——這簡直太羞恥了,少年都不敢想采集隊的人明天會怎么看他。 就不該把那些生蠔拿給犬烈! 男人溫柔地親親他的唇,然后嘆息一般地放過了郁玦,“對不起,但是寶貝你太甜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一直埋在你xiaoxue里。” 兔耳少年硬生生給聽臉紅了,他張了張唇,剛想說話,但是被濃重的睡意侵蝕了疲憊的大腦,眼睛一閉昏睡過去。 犬烈將他摟在懷里,又低頭親了親郁玦的兔耳,也閉上了眼。 在疾風(fēng)部落的臨時駐扎地里,某個點燃火堆的帳篷內(nèi),祭司伸手探了探躺在地上的獸人的鼻息,微微搖了搖頭,站起身背對著已經(jīng)死亡的族人。卻不知道那具已經(jīng)漸漸變冷的尸體忽然動了動,僵硬地坐了起來,脖頸咔咔咔地轉(zhuǎn)向自己。 翌日。 郁玦一覺醒來,就聽到祭司被人殺死的消息,登時傻眼了。 啊,這不是一個生存種田類副本嗎,怎么還帶兇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