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國師招募雙兒為藥卿/泡澡時被偷襲,扔上床逼問/采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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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暖良宵短,天色忽已晚。 郁玦蜷縮在男人懷里,像是累極了,閉著眼微張嘴,被姜曦輕輕掖了掖被角,倏地醒來,伸手攥住了身側(cè)人的衣擺,“……二哥,你要走?” 姜公子已然穿戴整理,正不緊不慢地整理著額間的眉勒,他溫柔地握住少年的指尖,漾出一絲笑意,“既然小郁要找到恩公才愿意離開,二哥自然要幫你快點達(dá)成心愿。” 郁玦聞言,有些心虛地垂下眼簾,手指微微蜷起,無意識地扒拉著青年的掌心。他對姜曦說自己要找顧蕭,然后伺機觀察男人的反應(yīng),若是好人就說是自己的恩人,壞人就說是自己的仇人,如果姜曦不認(rèn)識,也借著報恩的理由,非要留在明月樓。 好在這具軀殼像是真的有些故事線,不然也不會無緣無故冒出來一個“二哥”接近自己。姜曦在聽到顧蕭的名字時,稍稍一愣,脫口而出,“那不是廖兄失蹤的小舅舅嗎,他怎么會在這里?” 郁玦眼底的水光微微閃爍了一下,裝作欲言又止的模樣點了點頭,只說自己找到了些許線索,接下來全憑男人自己去補全故事。 姜曦稍一聯(lián)想,就迅速根據(jù)往日的細(xì)節(jié)串聯(lián)起了整條線,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是為了這件事才一直跟著廖兄的?說起來——當(dāng)年似乎在京都也成了一樁懸案,被長寧公主欽點的未來駙馬忽然失蹤,卻一直找不到人,都說那位姿容絕色的探花郎被接上天,去做神仙了。” 想到密室里那一具蒙塵多年的枯骨,少年沉默片刻,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看來真相往往比流言來得殘忍,明月樓的勢力比他想的還要大,居然能在皇家的眼皮子底下將公主的未婚夫囚禁起來,還這么多年都沒被發(fā)現(xiàn)。 思及此處,郁玦心里忽然萌生出一個疑惑,那……他為什么能這么輕易發(fā)現(xiàn)藏著顧蕭尸身的密室呢? 那間房間之前,就沒有人進(jìn)去過嗎? …… 姜曦走后,郁玦回到自己的住所,讓小廝放了一桶溫水準(zhǔn)備沐浴,頭頂著一塊熱騰騰的毛巾,臉蛋紅紅地呼出一口氣。 終于把姜曦給糊弄走了,再讓他糾纏著非要給自己贖身,就無法繼續(xù)做自己的升級任務(wù)了。少年召喚出系統(tǒng)面板,眼巴巴地看著進(jìn)度條,又去查看背包里新獲得的線索,“咦”了一聲,嘀咕道,“又是一條轉(zhuǎn)職線索?!?/br> 【近日大皇子身染怪病,國師招募雙兒為藥卿,以研制治愈之法——轉(zhuǎn)職地點:國師府】 郁玦戳了戳系統(tǒng),“藥卿是什么?” 系統(tǒng)一板一正地解釋,“藥人,給報酬的那種?!?/br> 少年頓時失去了興趣,這不就是等同于實驗室的小白鼠嗎,不過既然國師要讓雙兒來試藥,那大皇子必然是和他一樣,也是雙性體質(zhì)。 浴桶里愜意泡澡的郁玦沒發(fā)現(xiàn),背對著他的窗外悄然出現(xiàn)一個黑影,無聲地推開一道縫隙。微涼的晚風(fēng)灌入,讓少年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感覺到后頸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剛要回頭,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捂住了口鼻,驚怒之下只能嗚嗚地掙扎起來,黑亮的眸子瞪大,努力看清了偷襲之人的眉眼。 那即使被黑布遮掩了一半的面容也俊得要命,冷淡英氣,像是雪山峭壁間的松柏,端正中帶著銳冷。郁玦差點看呆了,但他很快回過神,鼓起腮幫子狠狠咬了一口小賊的手掌,男人悶哼一聲,但依然捂得死死的,流露出些許不耐煩,“松口?!?/br> 少年臉蛋憋得通紅,眼角溢出因為缺氧落下的淚珠,倒是把那人唬了一下,遲疑地用另一只手扯下蒙面布,沉聲道,“是我,廖寒韶?!?/br> 郁玦當(dāng)即腿軟了一下,被強烈的美色攻擊差點沉到桶底,好在男人眼疾手快將他撈了上來,搭在浴桶邊緣,順手得如同擺弄一塊毛巾。 少年努力去夠旁邊屏風(fēng)上的衣服,從蝴蝶骨蜿蜒下來的柔韌線條赤裸裸落在廖寒韶眼里,尤其是細(xì)窄的腰部往下那一節(jié)忽然微妙浮起來的圓弧,無疑是撩撥在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的忍耐力。 廖寒韶以前不知道郁玦是雙兒,自然對他像狗皮膏藥般的死纏爛打厭惡異常,如今倒是心里生出了一絲異常,只當(dāng)是對像小舅舅類似的人的些許觸動。 他長臂一伸,將外袍扯下蓋在少年頭上,然后摟住了那又細(xì)又軟的腰肢,翻身滾到床榻上,匕首割斷系住帷幔的流蘇,厚重的床帳落下,自里面形成了一個狹小的空間。 郁玦掙扎著冒出頭,耳根通紅,有些害怕,“你要干什么?” 男人緊緊盯著他的雙眼,一字一句道,“三皇子從你這里離開后,就開始在查顧蕭的案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事情都還沒摸清楚,郁玦當(dāng)然不會傻到承認(rèn),他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低聲抽泣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廖寒韶剛皺起眉,門外就傳來腳步聲,緊接著有人進(jìn)來了,似乎還要撩起床帳看郁玦的情況。情急之下,他只能展開被褥,緊緊貼著少年的身子將自己藏起來,用匕首抵住了郁玦的腰,無聲威脅。 郁玦心里暗罵一聲混蛋,但小命捏在別人手里,不得不連忙制止床邊隱約的人影,“誰?” 明艷婀娜的女子已經(jīng)拉開了最外面那層床帳,只隔著一層紗,輕輕笑道,“小公子連續(xù)承受雨露,毓娘來給你送一些樓主特制的藥膏,保準(zhǔn)第二天便恢復(fù)如初?!?/br> 少年硬著頭皮應(yīng)付著,“這等小事,怎敢勞煩您,多謝毓娘jiejie。”心里卻止不住犯嘀咕,毓娘作為一個明月樓有些地位的主管,怎么會屈尊降貴來一個小倌的房間送藥,難不成是來試探那日自己有沒有在房間里發(fā)現(xiàn)什么? 想到這兒,他打起精神,看著床邊佇立不走的毓娘,試探道,“jiejie可還有什么事要與交代?” “也沒什么,”毓娘眼波流轉(zhuǎn),掩唇一笑,“最近京都來了一個采花賊,不僅禍害姑娘,還喜歡招惹雙兒,jiejie來提醒小公子,晚上……可千萬管好門窗?!?/br> 郁玦感到腰間鉗制的手掌驀地收緊了一瞬,連忙道,“我知道了,謝謝jiejie。”等毓娘離開后,他面紅耳赤地掀開棉被,企圖推開廖寒韶,“你、你快放開我,那采花賊,莫不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