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 主動托著小奶子求吸/玉勢入后xue/被裴發(fā)現(xiàn)吻痕和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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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熱的折磨讓郁玦的意識逐漸模糊,他拼命喘著氣,淚水不住從眼角滑落,但最為難熬的還是那一動不動的粗硬鐵杵,任由自己如何搖晃著軟軟的腰肢,都不肯淺淺抽插一下,解除那種鋪天蓋地的空虛渴求。 少年神志不清,甚至主動托著自己的小奶子湊到男人嘴邊,想要他好好舔一舔,增加些刺激讓自己快感再多些,“哥、哥哥……再幫我……嗯啊……通xue位……” 這等要求沈清貍自然不會拒絕,溫柔地低頭含住紅腫的乳尖,細細研磨。郁玦的手顫抖著,幾乎要握不住自己的乳rou,但對于快感的追逐壓住了羞恥,他還是堅持下來,眼睜睜看著那片雪白的肌膚被咬得留下曖昧牙印。 面前格外yin靡的一幕讓少年昂起的粉嫩yinjing顫巍巍吐出晶瑩的露水,被男人狠狠吸了乳孔之后,就被推上了高潮,糜爛地射出白濁。但滴水甘霖,怎能解燎原之火,少年得到短暫的滿足后,身子愈發(fā)敏感難耐, 他發(fā)出細碎的喘息,猶帶著哭腔,“后面……后面,哥哥幫我用玉勢……啊啊……插進去……” 前面不能動,后面總可以用粗長的東西捅一捅吧。 郁玦勉強說完,就看到沈清貍明白了他的意思,男人垂下眼眸,額上沁出細汗,顯然也是忍得不輕,但仍是猶豫片刻才從旁邊的匣子里取來一只假陽具,“你如今不是魅魔體質,兩物齊入,也許會受不住?!?/br> 少年臉蛋潮紅,渴求地看著他手里的物什,“我能受得住……快進來!” 話音剛落,臀縫里就被插入一根修長的手指,郁玦神色渙散,耳邊僅能聽到指尖攪動xiaoxue時發(fā)出的細微水聲,男人稍稍替他擴張后,就執(zhí)起玉勢,狠狠cao開那張已經水淋淋的小嘴。 郁玦渾身一震,還沒來得及浮上被填滿的饜足,就被后xue如同暴風急雨般的抽送給干得雙腿顫抖,腰臀不受控制地繃緊,前后兩xue皆驟然絞緊,惹得沈清貍不由自主悶哼一聲,險些被那種極度銷魂的快感給松了精關,差點繳械。 好在男人以強大的意志力忍住了,胯下roubang卻又漲大了幾分,撐得花xue滿滿當當,隨著少年崩潰扭動腰肢時,狠狠摩擦過要害之處,一陣又一陣溫熱的水流噴在圓潤的guitou上,舒爽不已。 郁玦被假陽具狠狠cao干著,腿根幾近痙攣,被推上數(shù)次高潮,終于熬到了半個時辰之后。當沈清貍“啵”的一聲將roubang抽離濕軟的花xue之時,少年失神尖叫起來,被翻了個身,抽去玉勢,被貨真價實的guntang性器填入后xue。 沈清貍顧及到郁玦前面剛敷完藥,為了讓藥膏留存時間長一些,就用后面讓小美人緩解欲望。沒了禁制,他便不再留情,又快又重地狠cao數(shù)百下,將少年干得臀rou發(fā)紅,哭著求饒想要逃離。 但那又細又軟的腰肢被死死扣在男人懷里,承受著令人欲仙欲死的沖刺,兩人交合處泥濘不堪,宛如yin靡滴水之境。 那對圓潤的小奶子也搖晃了一夜,被捏得滿是指痕,汁液四溢,被褥上到處都是奶香。 …… 在沈清貍為郁玦溫水擦拭身體的時候,少年恍然驚醒,茫然地攥著男人的手指,“幾時了?” “未天亮。”沈清貍垂下眼眸,輕撫床上之人的黑發(fā),“今日就不要去藏書樓了,我替你安排請假事宜。” 少年迷瞪著眼,咕噥道,“不對……不對,你要給我一樣東西?!彼€惦記著自己的任務,伸出一根手指比劃,“隨便什么,最好是值點錢的。” 和自己上床的價錢可不能太便宜了,誰知道系統(tǒng)會不會判斷任務失敗呢。 沈清貍思忖片刻,拿來一串白玉制成的佛珠,輕輕繞在郁玦手腕上,“一百零八顆圓珠,皆用藥水浸泡過,可驅邪避蟲,百毒不侵,必要時也能助你擋下致命一擊?!?/br> 聽起來是個很棒的物品,少年指尖撥弄著溫潤的佛珠,甜甜一笑,“謝謝哥哥。”他愉悅地聽到腦海中傳來系統(tǒng)的提示音。 “玩家在明月樓以外的區(qū)域與男人上床,并在24小時內得到贈與,視為接客。得到線索提示一張,已放入背包中,目前等級‘明月樓小倌(4/10)’?!?/br> 成功了,又一張線索! 得到想要的結果,郁玦心神一懈,再也抵抗不住疲憊,陷入香甜的睡夢中。 少年悶頭蓋被一覺睡到大天亮,身邊已空無一人,他撐著有些酸軟的身體爬下床,洗漱后邊吃早飯,邊查看自己新得到線索。 【長寧公主好養(yǎng)花,府內奇花異植數(shù)不勝數(shù),玩家中有武力強大者,可前去應聘“花匠”。】 郁玦忍不住皺眉,花匠為什么還需要有武力值,難不成有危險不成?不過他與長寧公主有仇,必然不會去那邊轉職的……話說回來,陸一躍去查顧蕭的事情,不知有沒有查到公主府? 他總覺得顧蕭這條線大有文章可為。 …… 沈清貍的院子旁邊有一大片杏花,花冠如玉,少許探出墻外,被一只手抓住放在鼻端嗅了嗅,滿意地折下花枝放在懷里。 郁玦吃完飯走出來消食,就看到裴朝焰扒在墻頭,正偷偷往里面看。少年心頭微妙,腳步一頓,爬上靠墻的那顆樹,隱藏在白云般的杏花里和青年說話,“你出獄了?” 裴朝焰輕咳幾聲,“不,我逃出來了。”他打量了一下郁玦,“聽說國師府有雙兒受傷了,你沒事吧?” 郁玦搖搖頭,忽然感到唇上一軟,原是翻墻而入的青年敏捷地將他摟在懷里,留下杏花香味的吻。他愣愣地瞪大了眼睛,任由裴朝焰伸入柔軟的舌頭,纏綿舔舐,鼻息交融間滿是杏花的甜香。 裴朝焰忽然停了下來,直勾勾地看著少年頸間的新鮮吻痕,頗有些咬牙切齒,“之前和你上床的人是屬狗的嗎,怎么留下這么多印子?” 少年臉一紅,慌張用衣領嚴嚴實實蓋住身上的痕跡,小聲道,“……是、是我讓他咬的?!?/br> 昨晚為了轉移注意力,好度過難捱的半個時辰,他是無所不用及,包括不限于讓高嶺之花一般的沈清貍在自己身上留下深深淺淺的牙印,以輕微的痛感抵抗欲求不滿。 沒想到,過了一夜,那些痕跡居然愈發(fā)明顯,看上去簡直想是自己被虐待了一般。 裴朝焰聞言怔了怔,耳根竟然也有些發(fā)紅,“你喜歡這個?”他再次握拳咳了咳,腦子里不知道腦補了什么東西,臉上快要冒蒸汽了,“我會努力學的……以前是太溫柔了嗎,委屈你了?!?/br> 郁玦:“……”??? 不,快住腦! 你什么都不需要學,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