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因為一個男人硬了
江焱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成年禮一過,他的腦袋本能的塞滿了澀澀的東西,想要體會真正的龍傲天是什么感覺,結(jié)果老婆跑了;自我安慰女人只會影響他拔刀的速度,結(jié)果公司和言情企業(yè)合并了,他從一介頂級主角淪為背景板金手指。不愧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就差點淹死在起點這條寬敞的大河里。 他還記得這個世界,那時自己第一次晉級成主角,業(yè)務能力還不熟悉,進入朝堂后差點被人騙得團團轉(zhuǎn),幸虧最后在一個紅顏知己的幫助下揪出了幕后黑手-太子幕僚凌秋白。 問鼎皇位的任務完成是完成了,就在江焱想要問清楚他為什么一直針對自己的時候,被人按著腰跳進了火海里。臨死時凌秋白一直盯著他,好像感覺不到痛,那雙眼睛漆黑而平靜,仿佛一潭深泉,可里面翻涌著什么guntang的情愫,他看不懂,所以姑且認為那是恨,恨他壞了他的路,殺了他的人。 江焱重重地嘆了口氣,恨就恨吧,反正也是一條白眼狼,他就全當養(yǎng)了那么多年最后被咬了一口。至于調(diào)職后凌秋白成了新主角,而他的任務是做凌秋白的金手指……江焱憤怒地對天比中指。 總監(jiān)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不扒了你的皮名字倒著寫! 江焱覺得這個任務倒不算很難完成,畢竟自己這個最大的勁敵都給凌秋白當了友軍,他要做身負血海深仇、心向璀璨光明的小可憐男主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所以江焱決定擺爛,江家大少爺?shù)纳矸萏糜昧耍茸盍业木?,騎最野的馬,賞最美的歌舞,娶心上的女人。 然而還沒等他付諸行動,小廝突然傳來消息凌秋白病了,病的只剩一口氣。 江焱有點慌,要是這人死了他不就是出師不利嗎,太多人等著看他的笑話了。 所以出于人道主義他決定親自去探望一下。 陰暗潮濕的下人房里逼仄到容不下第三個人,凌秋白躺在木床上臉頰潮紅,不安地蜷縮在角落里,江焱把小廝趕了出去讓他尋府醫(yī)。 說真的,凌秋白這樣脆弱不堪的模樣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上輩子做任務的時候江焱卯足了勁要做到最好,常常不著家,所以難得好心把凌秋白從火坑里救出來后幾乎沒有再見過他。 再后來他翅膀硬了才入了江焱的眼,不過那時候兩人志不合道不同,唯一的一點情誼也叫各種陰謀詭計磨平了,以致于江焱想起他來除了最后的同歸于盡,也就只有那顆女人一樣的眉間痣。 褐色的,淺淡的,但是綴在眉間顯得溫良而艷絕,江焱之所以當初選擇救下他半分因為那份和常人不同的美麗。 江焱搬來個小凳子坐在他身邊,百無聊賴地盯著他的臉龐。 明明在邊關長大怎么還這么白,好看的跟朵花似的,真的是…… 他說不出話來了,瞪大眼睛望著手臂上纏上的柔弱無骨的指尖,喉結(jié)莫名滾動了一下。 凌秋白渾身發(fā)燙,體內(nèi)的jingye沒時間清洗竟然融進了肌理,他含著暖呼呼的白濁做了一天事,最后終于忍不住倒了下來。 其實病一場也好,凌秋白這半年來過得太苦了,苦到不敢生病,不敢接觸陌生人,不敢睡踏實的覺,苦到一點點的金屬鳴擊聲都能叫他想起斷頭臺上死不瞑目的父母親、兄弟姐妹,他是唯一逃出來的人,他理所應當承受這些痛苦,記住,然后毀滅。 他果然又夢到了以前,放歌縱酒的好時光,每一息都洋溢著幸福,可是那些畫面漸漸叫污血沾染,就像丹青被人涂上最拙劣的筆墨,凌秋白眼睜睜望著那些叫他曾發(fā)誓一輩子守護的人一個個相繼死去,終于忍不住哭泣了。 “父親,母親……”凌秋白本能地尋找熱源,像是撲火的飛蛾,不顧一切貼了上去。 江焱僵硬地望著被他擁在懷里的手臂,聽著泣音,還是沒忍心抽出來。 “就、就這一次,下不為例?!彼麌肃榈?,搬了小凳子湊得更近了些,給凌秋白掖上了被角。 凌秋白的手是冰的,如今陽春三月,人人換上了春杉,也只有他一個人還裹著灰色的棉衣,這讓江焱不由得想起了當初把他從軍營水牢里撈出來的場景。 精致、孱弱,冷冰冰的像冰雕娃娃。 凌秋白是驚才艷艷的,那種驕傲比他不逞多讓,所以仇敵只多不少,連被充為最卑賤的奴隸了,也多的是人想要搞他。 欺辱他,殺了他,抑或……打斷他的傲骨看他在身下痛哭求饒。 就是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江焱才會救下凌秋白。 臭蟲不配沾染明月。 手臂上的力道越來越重,把江焱胡亂飛的思緒拉到了現(xiàn)實,他捏了捏凌秋白的手背,思咐片刻,把潮濕的被褥掀開,脫鞋鉆了進去。 他背靠在搖搖欲墜的木床上,把團子一樣的凌秋白扯進懷里為他暖身子,但是胳膊被抱得太緊了,所以凌秋白只能趴在他的腹部,以至于現(xiàn)在他雙腿大開,小腹上擱置著凌秋白的小臉,炙熱的呼吸全部透過薄薄的衣衫打在他的皮膚上。 好奇怪的感覺,江焱感覺臉上的溫度在攀升,想要把凌秋白拽起來,結(jié)果他幼獸一樣嗚嗚的叫喚,震動的聲帶打在鼓囊囊的yinjing上,更別提唇齒與那玩意兒的磕碰。江焱只覺一股暖流猛地竄到腹下,然后小兄弟精神抖擻地立了起來。 什么鬼??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最讓他崩潰的是凌秋白竟然用舌頭碰了它! 江焱胃里翻天蹈海的難受,差點吐出來。 他接受不能地拎著凌秋白把他壓在了身下,剛想松一口氣趁機溜走,然后對上了凌秋白霧蒙蒙的眼睛。 “江哥……江大公子,您在我的床上做什么!”軟軟的嗓音陡然凌厲,凌秋白用銳利的眼神凝視他,像是炸毛的刺猬。 江焱面紅耳赤不知道怎么解釋,他總不能說自己因為一個男人硬了吧……那太惡心了。 “不……你聽我解釋!”他手足無措地想要扯個謊,結(jié)果不甚熟練,又太過心急,竟然一下子撲了過去。 “唔……”凌秋白下身被猛地撞了一下,鐵棍一樣的東西緊緊貼著他的yinjing,甚至微微彈跳,經(jīng)歷過昨天歡愛的他當然知道這是什么,不由地睜大眼睛。 江焱恨不得找個門縫鉆進去,他滿心想要辯解,但不知從何入手,只能呆愣愣地望著凌秋白,臉頰紅的像是煮熟了的蝦。 為什么重來一會他會這么窘迫??? 昔日的龍傲天捫心自問。 就在他沉溺于滔天的尷尬,而凌秋白直勾勾地盯著他一言不發(fā)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少……爺?”哆哆嗦嗦的聲音從門那邊傳來,小順擋在府醫(yī)面前,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想要自插雙目。 真不會挑時候,怎么正好趕上這倆人調(diào)情了,咿呀! 他跺了跺腳,趕忙攔著胡子花白的府醫(yī)往外走,免得叫這老迂腐驚得蹬了腿。 “小順別走!”救救你家少爺! 江焱想跑下去追他,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但是身下巨物太大了,又恰巧被凌秋白夾在了腿心,他每動一下都能感覺到凌秋白的顫抖,就是那種……那種特別爽的顫抖…… 江大公子面目扭曲,他快要瘋了,這個人怎么回事! 江焱一咬牙忍著痛掐上了roubang,虎口環(huán)在根部用力一擠,疼得他臉色煞白,萎了,也松了口氣。 剛要從凌秋白身上爬起來,就被細長的胳膊環(huán)上了脖頸。 “江哥哥,你來啦,”凌秋白輕輕的在他脖子旁蹭著,滿腔的依賴和信任,那是之前的凌秋白從來沒有透露給江焱的情態(tài),“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呀,阿爹阿娘都沒了……沒了……幺兒好疼啊……” 他越說聲音越低落,后來隱隱帶上了哭腔,像是跌倒的孩子,哭著尋覓安慰,不安滿的快要溢出來。 脖子上濕涼一片,江焱推搡的手慢慢變成了環(huán)抱,猶豫了一下,撫上了他的腦袋。 “幺兒別哭,你還有江哥哥,江哥哥疼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