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小黑屋懲戒(彩蛋雙龍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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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城毅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二天,沒有宿主的記憶他只能靠著僅有的幾點(diǎn)線索推測自己的身份:傅家倒插門的女婿,傅氏集團(tuán)的后勤主管 聽起來還蠻不錯的,但是在傅家卻沒人瞧得起自己。 今天甚至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每次傅老爺不在家,傅軒凝也就是城毅名義上的老婆都會把自己攆到書房。不過也好,省著打地鋪硌得慌。 城毅趴在書桌上刷著手機(jī),翻看聊天記錄。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一條昨天的消息,一個名叫Z的人說:明晚12點(diǎn)來。明晚也就是今天,現(xiàn)在是23:59。 連條歷史記錄也沒有,這哪知道是誰發(fā)的,為什么發(fā),又在哪見? 城毅皺著眉頭。不過這樣的話說明兩人很熟悉,去的話沒準(zhǔn)可以發(fā)現(xiàn)線索,早點(diǎn)找到宿主的死因。 權(quán)衡之下,城毅決定去赴約。 12點(diǎn)整,傅家最忙的仆人也都進(jìn)入了夢醒,城毅靜悄悄在別墅里摸索。 因?yàn)椴恢酪娒娴攸c(diǎn),城毅只能沿著樓層一間間的走,碰碰運(yùn)氣。 一路都沒動靜,只剩下地下室沒去了,要是再沒人出來接他的話,只能回去了。 地下室很大黑黝黝的,城毅心里不由得有些發(fā)慌,呼吸都慢半拍。 他停下腳步,有些打退堂鼓。卻聽到咯吱一聲,最里面的一扇門從拉了開來。 城毅屏住呼吸,沒敢眨眼。眼前染著白頭發(fā)的青年一臉桀驁,看起來不是很好惹。 怎么這么晚才來。青年略帶薄怒的把城毅拽進(jìn)雜物室內(nèi),還把門閥順手鎖了。 雜物室置物架林立死寂,只余最深處一盞小燈,隱約照見架子中間的路。青年推搡著城毅,態(tài)度很不友好。 城毅想了好一會才記起青年是管家周叔的大兒子周宇涼,聽說是暗戀著宿主老婆,不會是被奪愛蓄意報復(fù)吧!城毅暗暗吞吞口水 忐忑間就走到了小燈下。等見到桌上擺著的“刑具”時,一陣?yán)錃飧Z上城毅脊背。 藤條、假yinjing、束縛帶、跳蛋還有這些叫不出名字的道具,該不會是要用到我身上吧? 見到城毅面色發(fā)白,周宇涼心里很是痛快。 譏笑著去扒他的衣服。寬松的長褲被褪到腳踝,露出勁瘦的雙腿和圓潤的屁股。 周宇涼拿起藤條來對著圓嫩的臀尖唰唰就是兩下 “嗯~”城毅扭弄著逃躲,但在周宇涼眼里更像是賣弄屁股,氣得又是狠狠的兩下。 “啊~嗯~別打了”細(xì)密的癢痛傳來,翹臀扭得更歡了。 “就那么舒服嗎,sao貨?”周宇涼越打越氣,干脆扔開藤條,甩開大手抽打。 “哼嗯~”城毅被巴掌抽倒在桌子上,疼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落。 做勞工的手比旁人的手更厚實(shí),“啪”的一下把翹臀打得彈了起來,手掌上的繭剌磨著紅腫的臀尖。 “宇涼哥,別磨了”城毅軟趴趴的翹著屁股,眼淚還含在眼角,實(shí)在是太疼了。 身后的大手一頓 ,鼻息一重,眼中充斥著暴戾的紅色。 大手撈起細(xì)腰,重重的摔在長桌上,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城毅疼得嘴巴微張,小口小口的喘氣。 周宇涼大手又一拽,屁股一下子滑到桌沿,長褲隨即被扔在地上。 城毅的雙腿無處著落,大張著癱軟在兩側(cè),腿根因緊繃露出飽滿的肌rou線條,挺翹的roubang和隱秘的xiaoxue。 暴露感讓城毅有些羞澀,兩手掰著大腿借機(jī)掩飾私處,小腹的喘息還帶動著rutou在空中搖晃。 周宇涼用力的一揪乳珠,白嫩的胸膛立刻變得緋紅。 嗯~ 城毅咬緊嘴唇,眼里水光閃動,小聲的抽泣著。 周宇涼對他怯懦的表現(xiàn)很受用,滿意的在他的屁股上賞了兩巴掌。笑中帶刀的說: “你要是老實(shí)點(diǎn),今天說不定還能早點(diǎn)回去,不然——小心明天下不了床” 說完,周宇涼就將按摩棒捅進(jìn)xiaoxue,看著城毅在桌上扭成一團(tuán),眼神中露出厭惡,要是能留下傷口的話,我才不會用這種方式懲罰這個sao貨。 沒經(jīng)過擴(kuò)張的xiaoxue撐不住碩長的假yj,城毅感覺屁股被硬生生撕裂開來,嘴里一個勁叫嚷著不要了,但什么都阻止不了。 不過經(jīng)過剛開始的痛苦后,城毅漸漸生出了快感,呻吟喘息聲跟上了跟抽插的頻率,眼角也染上了情欲。 周宇涼暗罵一聲。沒想到城毅會sao成這樣,完全沒有直男被強(qiáng)jian的痛苦,手下的力道不由的加重,卻引得呻吟聲更加重了。 也不知道戳到了哪里,城毅身體一下子抖動起來,嗓音帶著沙?。骸皠e...不要弄那里...” 周宇涼一喜,反而用力往那一個地方鉆,手里的按摩棒轉(zhuǎn)著圈的在rouxue里旋,帶有凸起的guitou戳弄著那處敏感。 “嗯...不要...嗯哈...求求你...放...啊...”城毅不停的求饒,但哭聲只能加重周宇涼的施虐。 城毅已經(jīng)爽的兩眼迷離,缺氧似的仰著頭喘息,間或吐出幾聲甜膩的呻吟。 弄得周宇涼很是郁悶,以前這樣對他,都哭天搶地的咒罵自己,哭的像在殺豬,怎么今天... 手上一頓,“?!钡囊宦暎茨Π舯话瘟顺鰜?,媚rou外翻,xiaoxue吐翕著挽留。 我還不信了,治不了你? 周宇涼氣沖沖的從箱子里拿出秘密武器—木馬坐具。兒童座椅中間赫然立著一根“刑具”,20cm長,雕得栩栩如生。 坐具剛拿出來,城毅的臉都綠了,這誰能坐得下,暗唾一口周宇涼,不論他怎么拉扯就是不肯坐上去。 周宇涼掐著城毅兩側(cè)凹深的臀部,被一頓拳打腳踢。弄得周宇涼一陣煩心,反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一下子把城毅打倒在地,白嫩的臉頰登時現(xiàn)出鮮紅的掌印,兩人都楞在當(dāng)場。 周宇涼暗罵一聲不好,平時玩弄城毅的下體既是因?yàn)檫@樣對他的rou體、精神折磨最大,還是料到城毅不敢四處宣揚(yáng)被人捅xue,但是一打臉,明面上的傷誰都能看到,城毅再一告狀... 這樣一想,抓向城毅屁股的手一松,只能眼看著他卷起衣服張皇失措的跑開... 等城毅倉皇回到書房,撫摸著被打得紅腫的臉頰,心里還止不住的后怕。 這時手機(jī)提示音響起,彈出男子渾身赤裸被玩xue的三張照片。面容正是城毅。 看著照片上被拷在床上,大張著腿被cao干的身影,喚醒了城毅身軀里的痛苦和絕望,而城毅也沒想到周宇涼會這么卑鄙,買通混混強(qiáng)暴宿主,甚至拍下照片威脅他忍受屈辱。 顯然一直以來,周宇涼都是這樣挾制著宿主,直到宿主吞藥自殺... 城毅長嘆一口氣,心里對宿主是無限的同情,可是報仇的事情要徐徐圖之。 手機(jī)上又跳出一條Z發(fā)的消息:別自找麻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