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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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城毅好幾次都覺得自己堅持不下去了,沒想到最后還是挺了過來。 頭頂纏繞上好幾層的紗布,血漬還是慢慢的洇了出來。城毅扶著昏昏漲漲的腦袋,勉強從床上起來。在昏睡的時候,他隱約聽到有陣陣海浪的聲音,沒想到是真的。 這里好像是傅嘉榮名下的海島別墅,海島不大,但勝在清閑,一般是傅嘉榮開私人派對的地方。城毅之前來過一次,沒想到傅嘉榮會把他帶到這。 剛才醫(yī)生來給他換過藥了,此刻躺在搖椅上,金燦燦的陽光照著身上暖暖的,叫人忍不住翻騰起回憶。 他回想著來到這個世界以后發(fā)生的每一件事,頭一次覺得自己特別無力,什么也沒辦成。 剛開始他懷疑宿主自殺跟周宇涼有關(guān),可還沒來得及報仇又冒出了個鄭子嚴,牽扯出傅嘉榮利用宿主身體交易的黑幕。 轉(zhuǎn)頭打算報復(fù)傅嘉榮的時候,被他反過來鉗制住,落得一個“狗奴”的下場。 想離開這個世界也太難了吧! 這頭城毅還在苦哈哈的感慨著,那邊一艘游艇上傅嘉榮一眼就望到了他。越看眉頭越緊,馬上要日落了,海上潮氣大,他一個受傷的人怎么還在外面吹海風(fēng)? “進去”傅嘉榮盯著他有些過于雪白的臉色,眉頭快要擰成麻花了。 城毅嚇得有些遲鈍,他沒想到傅嘉榮這個時候會來。這個島有些遠,一般他只會周末過來休息。 “海風(fēng)冷,你現(xiàn)在不適合長時間在外面吹” 城毅疑惑的盯著傅嘉榮的背影看,希望能看透這人到底要搞什么鬼。關(guān)心我?那還拽的二五八萬似的。但還是乖乖跟在他后面,一路跟到了二樓臥室。 其實城毅在經(jīng)歷過生死瞬間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開了。報仇,尤其是向傅嘉榮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渣滓報仇是很難的。惹不起就先委曲求全,安穩(wěn)茍活在這個世界也挺好的。 所以在傅嘉榮讓他脫光的時候,他干凈利落的把自己扒干凈了。 男人繞著城毅走了一圈,食指的指尖在他的傷口上四處摩挲,很多淤青和紫痕都涂上了藥膏,使指尖染上了薄薄的一層白色。 城毅閉上眼睛,任由那根手指從臉頰到rutou再到側(cè)腰,每一處軟rou都欣然承受著歡愉。 傅嘉榮顯然也沒料到城毅會這么乖巧,看來那天晚上把他欺負慘了。本來只是來看看他的傷勢的,不過這樣也蠻有趣。 接著那根手指就伸進大腿間的縫隙。海風(fēng)吹得城毅軀干都冰冰涼涼的,只有大腿內(nèi)側(cè)還有些溫度,濕潮潮的,吞進去那根手指,馬上又嚴絲合縫的閉上了。 城毅感受著那根手指目的明確的摳挖,臉頰已經(jīng)開始泛紅了。那一層薄薄的藥膏很快融化在xue道里,手指約莫只進去半截,指腹溫柔的在xuerou里打圈,搗起不少的yin水。 他的臉就映在玻璃上,咬著嘴唇,眼尾泛起水霧,紅彤彤的,特別招人憐愛。 傅嘉榮一直盯著城毅,此時看到他的反應(yīng),心都快融化了。不由自主的就親了上去,一絲清甜夾雜著苦藥味,倒叫他親的有些上癮。 城毅明顯招架不住,頭越來越后仰,對方還不依不饒的托起他后垂的腦袋,繼續(xù)親下去。 男人一邊含著城毅的小舌,一邊手上也沒停,三根手指鉆進對方的xiaoxue里狠狠的攪弄著,看著他的身體在手指上扭來扭去,發(fā)著浪的勾引人。 男人的roubang早就站立起來了,隔著西服褲子,頂在城毅肚臍眼上。 城毅兩只胳膊攀附著傅嘉榮的脖子,用自己的小肚子上下摩擦著對方的roubang,小臉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 男人終于難耐不住欲望,簡單的讓城毅口了幾下就迫不及待的捅進了xiaoxue。城毅抱著自己的兩條腿,疼的差點抓不住。 之前的傷口還沒愈合,現(xiàn)在更是雪上加霜,幾條細小的血痂崩裂開來,將兩人的交合處打濕了一圈。 傅嘉榮屬于見到血會變得亢奮的類型,天生的暴戾,此時更是像打了興奮劑似的,狂暴的發(fā)泄著自己的欲望,他想聽身下人是哭聲,雖然很吵但是哼唧唧的又很可愛。 城毅實在太疼了,下意識勾住男人的脖子,張口咬了上去,咬在肩膀上,他怕如果咬在脖子上傅嘉榮會生氣。 傅嘉榮甚至沒有為此停頓過一秒,他沒有絲毫憐惜,只是麻木的發(fā)泄著自己的欲望。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已經(jīng)把他包裹的密不透氣,他只能在這里找個宣泄口。 不過這小野貓爪子還挺鋒利的。傅嘉榮瞥了一眼肩膀上的傷口,不由得發(fā)出一聲嗤笑,對著城毅露出的側(cè)頸就叼了上去。 兩顆鋒利尖銳的虎牙壓在輕薄的血管上,只是淺淺的刺破一點外皮,城毅就嚇得驚呼起來,“啊~”,兩手開始不安的捶打起來。 傅嘉榮攥住他兩顆作亂的rou球,邊抽插邊吸吮起血液來,可沒一會就聽到他梭梭的抽泣聲。等挑起他下巴的時候,已經(jīng)是滿臉的淚痕。 傅嘉榮的心一下子就軟了,溫聲細氣的看著他問:“怎么了?” “我...太痛了”城毅臉色已經(jīng)變得慘白,渾身的骨頭都發(fā)出了抗議的叫聲,“主人,輕一些吧”。 這話似乎是取悅到了傅嘉榮,他抽插的速度果然慢了下來,也開始研磨城毅的敏感點,故意cao弄得他發(fā)出甜膩的呻吟。 城毅軟著腰,感覺又酸又癢,又痛又爽的,眼見著小roubang脹了起來。又嗯啊幾聲,一下子被艸射了。 這之后他又射了好幾次,過度充沛的快感已經(jīng)埋沒掉他的主意識,身體不受控制的任由對方擺布,讓跪著艸就撅好屁股,乘騎就乖乖坐好。 眼前的人和景也開始起起伏伏,混沌一樣。 直到傅嘉榮也同樣精疲力竭時,才發(fā)現(xiàn)城毅已經(jīng)發(fā)起了高燒,暈過去。 醫(yī)生給城毅換好藥,掛上點滴,有些于心不忍的囑咐了幾句:他還是傷員,這幾天最好避免一些劇烈的活動,多休息。 傅嘉榮臉上有些難堪,這樣搞的他跟個禽獸一樣,饑不擇食,連個病號都不放過。 忍了三天沒來。城毅這些天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很多了,只是見到他來,臉色一下子不好了。傅嘉榮沒慣著他,當天就狠狠cao干了他,之后又好幾個月都跑來海島。 外面已經(jīng)傳得風(fēng)言風(fēng)語了,說傅氏集團的繼承人金屋藏嬌,甚至已經(jīng)在商量結(jié)婚的日程了。這話還傳到了傅軒凝的耳朵里,哭著叫嚷了好幾天。 傅嘉榮不免覺得有些好笑,可又不方便說實情,被逼急了也只能松口說只是玩玩的。 傅軒凝自然沒那么輕易相信,她找了一家私人偵探,打探那個賤女人的底細,甚至瞞著傅嘉榮放出了要再次舉辦海島派對的消息。 傅嘉榮騎虎難下,也只能安排這些精英大佬們上島,而城毅則環(huán)島一周佯裝剛到。 可一見到傅軒凝,一切就都露餡了。她精銳的從眾多人中嗅出了城毅的與眾不同,他的哥哥眼睛里從來沒有別人,現(xiàn)在眼睛卻像蛛絲一樣黏在城毅的身上。 她氣得簡直要暈倒,早些年就知道城毅有這樣齷齪的心思,沒想到居然真的勾引上了哥哥。狐貍精! 她面上引而不發(fā),私下卻安排了幾位好男色的老總撞見“意外弄濕衣服,脫得一絲不掛等著仆人拿替換衣物”的城毅,他們喝的醉醺醺的,看到這樣絕美的身材色心大起,三人輪jian了城毅一晚上。 而傅嘉榮早就被下了藥,昏睡中被送回了祖宅。等到第二天找到城毅的時候,他已經(jīng)精神失常了,怎么叫都沒有反應(yīng),只盯著窗外的海鷗看。 好幾個星期都是飯也不吃水也不喝,硬灌進去水喝食物也馬上吐掉,沒辦法只能靠打營養(yǎng)針維系生命。到了生命終結(jié)的最后幾天,整個人餓的瘦脫了樣,雙眼凹陷,眼神卻錚亮起來。 傅嘉榮已經(jīng)在道上封殺了那三個人,就連他最心愛的meimei都被囚禁在家里,但這都不能彌補對城毅的傷害,他總是半夜驚醒,痛恨為什么沒能保護好他。 他還把城毅接回了祖宅,整天守著他??粗纳唤z絲被抽走,心里難受的像被刀割過,但回光返照的城毅破天荒的笑了起來,說:“換你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