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兵王按倒在小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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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腰啊,”葛迶梵揉了揉自己的腰,打著哈欠抱怨,“這男主怎么一個兩個都這么饑渴,再這樣下去我的腎不用要了……” 「活該,誰讓你選擇用這種辦法賺關(guān)愛值?!瓜到y(tǒng)陰陽怪氣地嘲諷道。 “你就是嫉妒我掙得多,而且你想不出其他來錢更快的方法。”葛迶梵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他倒沒有被系統(tǒng)無禮的態(tài)度激怒過,一來是系統(tǒng)嘲歸嘲,該幫忙的時刻從不含糊,二來打臉可是中爛大街的爽點,系統(tǒng)主動當打臉專用小弟他當然樂意,聽系統(tǒng)在他腦內(nèi)無能狂怒也是一大趣味。 「我承認你賺了很多,但是你已經(jīng)休息一周了!連課都不去上!」 “我又不是學生,上什么課?!甭N課在宿舍躺了一周的葛迶梵理直氣壯地回答。 「給你安排的身份是學生,再說了你不去怎么碰見男主!」 “哎呀,放幾天假啦?!备疝旇蠓藗€身,“而且我也沒有偷懶,我這不是正在思考怎么接觸到最后一個男主嘛?!?/br> 最后一名男主蘇陽三年前為了報父母輩的恩情入贅張家,娶了張家千金。但是張家千金不僅和別人搞上,還成天羞辱他。顧及恩情,他一再隱忍,直到約定的三年之期結(jié)束,各路大佬聚集張府,恭迎他蘇陽龍王歸來…… 葛迶梵看見這個模板化的套路開頭后,就毫不猶豫地開文準備寫,才寫了一兩章蘇陽如何忍辱負重,他才發(fā)現(xiàn)用這個套路的文太多了,僧多粥少,他新人新文根本拼不過別人,于是他和果斷開文一樣果斷棄坑了。他沒寫到三年之期結(jié)束,也就是說,蘇陽還在張家老老實實地當著贅婿。贅婿還算好聽的稱呼,按照設(shè)定,蘇陽更像是張家的狗,天天被要求干傭人的活,住雜物間,連一點私人時間都沒有,張家還不允許他踏出張家莊園一步。 葛迶梵區(qū)區(qū)一個學生,哪有辦法進到張家的地盤,雖然地圖融合后張家的權(quán)勢弱了些許,但也絕對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系統(tǒng),就沒有隱身衣之類的嗎?” 「親親,真的沒有辦法給你變出實物來哦。」 “攝像頭之類的能解決嗎?” 「那個可以,但是沒有攝像頭,你也繞不開門衛(wèi),更別提潛入了。」 “唉,不過能解決攝像頭可以玩點有趣的游戲……哪天把總裁叫出來玩玩?!备疝旇竺掳停鹕硐铝舜?,伸了個懶腰,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 “躺了一整天了,出門透透氣?!?/br> 葛迶梵在大學校園里散步,看著來來往往青春洋溢的大學生們,內(nèi)心毫無波動。他是蹭熱度亂碼字的撲街網(wǎng)文作者,當然用不著“取材生活”這種限定有追求的作家才會做的事,也沒有觀察生活的興趣和習慣。 「看!那邊那個穿藍衣服就是?;?。」 “前幾天請吃飯那個?”葛迶梵好奇看過去,臉還行,但是挎著的那個包包一看就是名牌。校花低頭看手機,貌似在給誰發(fā)消息,表情焦急又期待,她手指敲擊了幾下屏幕,把手機揣兜里,急匆匆往前走。 葛迶梵聞到了瓜的氣味,本來他對這類八卦不感興趣,可這個世界的娛樂活動實在太少了,他久違地冒出好奇之心,跟了上去。 有系統(tǒng)幫他盯人指路,他可以遠遠地跟在后面,不用擔心暴露,甚至可以趁機刷刷手機,看看校園論壇上有什么驚爆的料。 「?;ㄟM了小樹林,你走快點!我不能看到離你太遠的地方?!?/br> “不著急,反正她又不會跑到哪里去?!备疝旇箅S口答話,眼睛不離開屏幕。有關(guān)?;ǖ奶硬簧伲疾皇切碌?,他找到最近的一條就是上周祝福?;ㄉ湛鞓返奶?,點進去都是祝福,什么料都沒有。 小樹林,這地點一聽就是有大瓜!剛才逛校園看地圖的時候,上面標得清清楚楚,小樹林就在校園最偏僻的那角,無論去哪棟樓都不會經(jīng)過那里,?;ǖ哪康牡仫@然就是小樹林。 “葉同學,你這一周都繞著我走,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你說出來,我一定會幫你的?!?/br> “沒有?!比~譯仄生硬地回答,完全沒接收到?;P(guān)切的眼神。 “上次生日聚會也是,你到半路就不見影兒了,我還到處去找……” “我不想看見你,”葉譯仄打斷她的話,不耐煩地說,“快到飯點了,你沒事就去吃飯?!?/br> 話說的相當不客氣,?;◤男”娦桥踉吗B(yǎng)大的,在喜歡的人面前一再受挫,氣得跺了跺腳,眼里泛起淚光,哭著跑開了。 葉譯仄煩躁磨了磨后槽牙。她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生日聚會,葉譯仄就想到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心頭的火焰燒得更旺了。那天早上他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像被車碾過一般,身體酸軟無比,沒有哪處能使得上勁。他試圖起身,稍微動了下身子,xiaoxue就汩汩流出jingye,黏膩的觸感滑過他的股間。 葉譯仄發(fā)誓,就算是以前高強度訓練的時候,他也絕對沒有這么狼狽過。更氣的是,他勉強把自己收拾好,終于回到自己的租屋,想找那人算賬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記不清那人的模樣,除了那人留下的雜牌衣服就沒有其他線索,他也沒有去問參加宴會其他人的底氣。他的大腦在那天晚上罷工了,僅剩身體尚存感覺,導致每次回憶,只會想起更多yin穢糜亂的細節(jié),然后他的yinjing就會勃起。 雖然恥于承認,但是葉譯仄的確靠這段記憶擼了好幾次。而且每次擼完,不但沒得到滿足,反而更加饑渴難耐——后xue自從那天起就又癢又痛,他想像往日訓練專注那樣咬牙忍住,可是又擔心放著不管會出什么問題,就在網(wǎng)上搜了老半天,再捂得嚴嚴實實的,做賊似的跑去藥店買膏藥,用棉簽沾了捅進去胡亂涂抹。 藥起效很快,痛迅速消失了,結(jié)果就是后xue癢得不行。葉譯仄忍住羞恥心伸手指進去摸了摸,也沒能紓解欲望,只好強行忍著。就因為這事,他這一整周都心煩氣躁,原本對待糾纏他的女人還能保持禮貌,現(xiàn)在是連見都不想再見一面。 對于氣哭校花這件事,葉譯仄也沒什么感想,頂多下次要應(yīng)付的人又多了一個護花使者。煩死了,這些俗人一天兩天地湊到他面前,他只是想好好享受退役后清靜的校園生活而已。還有那個人,如果他再見到那個睡了他就跑的人,他一定要…… 葛迶梵剛走到小樹林入口,?;ň陀娉哌^來。他愣了一下,?;ㄋ坪鯖]注意到他,從他身邊走過。再看向前方時,葛迶梵猝不及防地和葉譯仄對上了視線。他看著葉譯仄的眼神從平靜升到憤怒,再飆到殺氣,暗叫一聲不好,轉(zhuǎn)身就跑。 “系統(tǒng),男主就在小樹林你為什么不報!” 「你又沒問。」 “我死了能救活嗎?” 「親,這個做不到呢?!?/br> 靠!葛迶梵這細胳膊細腿哪里跑得過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葉譯仄,他沒跑出幾步就被追上,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天旋地轉(zhuǎn)之后,他摔在地上,眼冒金星。 葉譯仄雙臂勾過腋下,提起葛迶梵,一步一步往小樹林的草坪深處拖。眼下正是黃昏,學生們大多去飯?zhí)贸燥?,不光林間小路上沒人,小樹林外的空地也看不見人影。 靠,不會要殺人滅口藏尸林中吧?葛迶梵萬分后悔剛才沒叫住?;?,本來想掙扎幾下,想了想自己反正打不贏也跑不過,救放棄了,絞盡腦汁試圖擠出點嘴炮來保住自己小命。 他寫的里,男主們的嘴炮都是強行喂雞湯,葛迶梵自己也嫌低級,可是葉譯仄也是男主,這套說不定會對他起效? “同學饒命!那天我也是受害者!”見葉譯仄停住了,葛迶梵受到鼓舞,繼續(xù)喊,“我跟你無冤無仇,犯不著做出那種事來啊!” “現(xiàn)在有了。”葉譯仄松開手,葛迶梵砰的一聲摔下,頭磕在草地上。不疼,但葛迶梵有點懵。 “嗯?” 葉譯仄騎在葛迶梵身上,雙手握住葛迶梵的脖頸,指尖傳來躍動的心跳。他剛才認出人的時候的確動了殺心,可現(xiàn)在與人親密接觸,比起殺意,身體的欲望似乎更加強盛……葉譯仄改變了主意,上床不就是項娛樂活動,能讓他爽,放這人一馬也不是不行。 葛迶梵認命地閉眼裝死,感覺葉譯仄的手不僅沒用力掐緊,還緩緩下滑,揪起他的衣領(lǐng)。他還在猜測男主想做什么,第一顆扣子就被扯開了。 “同學,同學,讓我自己脫吧?!备疝旇蟊犻_雙眼,舉手投降,不知道該不該慶幸自己今天穿了襯衫。葉譯仄應(yīng)了一聲。 葛迶梵頂著男主審視的目光脫了襯衫,扯到一旁,見男主還是一副不滿意的樣子,問:“褲子也?”葉譯仄頷首。 「哈!你也有今天?!?/br> “你懂什么,我這叫為關(guān)愛值獻身?!备疝旇笱杆侔炎约好摿藗€干凈。不就是食髓知味嘛,他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 葉譯仄仿佛在執(zhí)行艱巨任務(wù)一般,神情嚴肅,他的手順著葛迶梵的胸膛往下摸,擦過褲腰勒出的紅印,握住葛迶梵的性器。他合攏雙手,揉搓起來。 “嘶?!备疝旇笸吹玫刮豢跊鰵猓皇呛ε氯敲~譯仄,葛迶梵早就怒罵出聲。葉譯仄下手之重,說是幫他擼,更像是在搓麻繩。 “怎么不硬?”葉譯仄皺起眉毛,沒等葛迶梵回答就放開手,身子往后挪了幾下,彎下腰,張口把葛迶梵的jiba含進嘴里。 盡管葛迶梵的jiba尚未勃起,這尺寸也不是葉譯仄能一口吞下的,但葉譯仄似乎沒有意識到這點。他顯然把吞jiba這件事當成了重大任務(wù),拿出十二分耐心,舌頭刻意壓低,頭向前傾,一寸寸把jiba咽下去。 “唔唔唔……”涎水不受控制地從葉譯仄的嘴角流出,滴在葛迶梵的囊袋上。 和葛迶梵相比,葉譯仄算得上衣冠楚楚,這樣正經(jīng)的人低伏在自己的胯間吞自己jiba,簡直是莫大的精神刺激。葉譯仄的口腔溫熱濕潤,呼出的熱氣略過馬眼,就連剛才的些許疼痛也成了助興劑。葛迶梵的roubang逐漸抬了頭,頂?shù)饺~譯仄的上口腔。 葉譯仄的臉泛起紅暈,舌尖掃過guitou,聞到熟悉的味道,身子就像過電一樣來了勁。他喘了幾口粗氣,虎牙磨了磨roubang,繼續(xù)往里吞。葉譯仄的動作一如當初般緩慢,也沒任何技巧,卻讓葛迶梵看得更加清楚,也更加興奮——葉譯仄嚴肅認真的表情和他yin穢的動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費了不少工夫,葉譯仄終于把jiba整根吞了下去,guitou頂在喉嚨深處。他艱難地吞咽下不停分泌的涎水,喉結(jié)聳動,然后頓住,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 葛迶梵趁此機會,反客為主地抓住葉譯仄的頭發(fā),扣住葉譯仄的后腦勺,猛一挺腰,jingye噴涌而出,射到葉譯仄的喉嚨深處。 “唔咳、咳呃、咳咳咳!咳、咳咳……唔呃?!比~譯仄瞪大雙眼,躲避不得,guntang的jingye灌進他的食道。他立即扯下葛迶梵的手,把jiba從嘴里解放出來,開始咳嗽不止。 “你!唔咳咳咳、呃、咳!你……”葉譯仄胸膛劇烈起伏,剛想說些什么,卻咳出了一大團精沫,唇邊沾滿白濁,一張嘴就能看見口腔內(nèi)粘稠的拉絲。 “咳、咳咳……唔呃,呸呸呸!”葉譯仄把jingye吐在葛迶梵身上,用手背擦了擦嘴,臉色陰沉。 “你很有種啊,很好,”葉譯仄冷笑一聲,扯下褲子,“那我們就好好玩?zhèn)€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