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與情人(帶著肛塞狠狠打屁股)
縹緲的云、挺拔的竹、被濃霧遮住的房子,處在幻與真之間,是我從未到過的陌生場景。來不及思考,他們忽然全部破碎,裂成了小塊小塊的鏡子,映照著不是我的過往,我似乎看到了一個白色的身影,他好像被那個黑袍人控制,一動不動像個木偶。我仔細去看,但他身上的霧太濃,我看不真切。接下來就是漫無止境的失重與墜落。 不知過了多久,我似乎踏上了一片實地,但那縹緲的云和濃重的霧依然緊追不舍,慢慢沒過了我的腳,遮住了我的眼。 “竟然會跟到這里來嗎?”我聽到了熟悉的輕軟少年音。 霧散云退,那個少年似乎褪去了黑袍,換了一套月白的漢服,素凈典雅,一陣陣的暖風吹起他的衣袖和裝飾的飄帶,竟莫名讓我覺得有種仙氣飄飄的感覺。只是他仍然背著身,我看不清他輕軟聲音背后的模樣。 “既然來了,那就把這個帶回去吧。當作一個見面禮?!币坏澜鸸鈴乃稚巷w出,落入了我的手中,我仔細看去,是一顆星星。不是宇宙里大塊大塊的石頭,而是小孩子畫中童真可愛的星星,金黃金黃的,很好看。 “流星街已經沒有探下去的必要,但如果你執(zhí)意繼續(xù),或許可以找到一些有趣的資料?!?/br> 什么意思?他是敵是友我都沒搞清楚,何況是他說的話?這種奇怪的謎語人怎么這么多? “我不是你的敵人,至少暫時不是?!?/br> 他揮了揮衣袖,眼前的一切再次破碎,這一次是純然的黑暗和虛無,我所有的問話都說不出口,再睜眼時,眼前是臉都哭花了的voyager。 “master你醒了!”他驚喜的聲音讓我回過神來,我直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于不知誰家的臥室里,透過窗看去,外面天仍是黑的。 “別哭,寶貝。我昏了多久?”我把嚇壞了的孩子抱到懷里,一邊給他拭淚,一邊跟他詢問情況。說來奇怪,雖然我被他直接秒殺打暈,但醒來我卻覺得全身并無什么不適,而且,那顆星星竟然真的在我的口袋里躺著。 “master大概昏過去七個小時了,從黃昏一直到現(xiàn)在深夜?!苯鸢l(fā)的男孩啜泣著向我說明;“對不起master,我沒能保護好你,你罰我吧!” 這孩子怎么老想著給自己攬鍋呢,按照那個少年舉手抬足間把我秒了而我甚至沒任何反應的恐怖實力,我其實很懷疑即使voyager反應過來了也不過是多送一個人頭。 “嘛,沒關系的voyager,連我都沒反應過來,而且我也沒事嘛?!蔽倚χ参克?,可是他不買賬,似乎鐵了心覺得是自己的錯。 雖然我是很喜歡把他當做小孩,在犯錯的時候給予又羞又疼的懲罰,乃至可以有作為情侶的情趣懲罰,畢竟他的小屁股真的很可愛。但那是xp使然或者說他確實有錯。但我從來不想他把挨打作為一種贖罪的方式,因為無論怎么看,這件事上他都是無罪的。但目前來看,他的態(tài)度十分堅決,也許他的思維太過單純和善良,讓他攬下這些過錯之后懷上了濃重的負罪感。 看來這頓打是必須的了,一方面他的態(tài)度讓我不得不打,另一方面,小孩子嘛,其實都知道打屁股只是一種手段,再嚴厲的懲罰開始之前孩子都已經被原諒了,因為真的大錯鑄成,你連挨打都只是奢望。 我并不想用打屁股給他贖本就不是他的罪,但我希望我能在這次打之后給他足夠的安全感。所以工具、輕重乃至姿勢就都至關重要了,首先肯定不能太輕,不然他肯定不認,覺得我敷衍他,太重打爛出血什么的,我也完全舍不得,所以我決定這次干脆不設次數(shù),打到我覺得合適的程度。 至于工具,藤條鞭子這些都太嚴厲了,所以我準備用一塊輕薄一點的竹板,這是之前在情趣店順來的。姿勢的話,既然要給他安全感,那冰冷的床鋪再舒服也肯定不如在我懷里吧。 “既然voyager自己請罰,那好吧,你現(xiàn)在先把褲子脫光光吧。”決定好之后,我暫時把他放在床上,然后看著他乖巧的把褲子連同內褲脫下,紅著臉疊好放在一旁,等候我的命令。 我把他抱到膝蓋上,做出了最經典的父母教訓孩子的姿勢。然后用板子點了點他的光屁股。 “這次的懲罰會很嚴厲,voyager要是受不住可以隨時說哦?!?/br> “我會好好受著的,請master狠狠教訓我的光屁股!” 唉,這不知從何而來的負罪感吶~我抬起竹板,狠狠砸向了可愛的光屁股,留下一道明顯的紅痕,也成功讓孩子抖了抖,他一抖我才發(fā)現(xiàn),那栓塞還插在他的xiaoxue里,因為太小根本看不怎么見。 太好了,我于是特意改變了原來左邊一下右邊一下的打法,轉而格外的往臀峰打,每次板子落在屁股,都能帶動栓塞的變化,讓他的xiaoxue感受從未有過的緊致感,加上屁股上灼熱的疼痛,想必會讓他暫時沒時間想那些有的沒的罪過。 在我特意的照顧下,他的臀峰很快就腫了起來,這可比我下午打得重多了,男孩開始弱弱的哭喊,抓著我衣服的手也越攥越緊,但仍然沒喊停。我知道他仍覺得愧疚,于是更加變本加厲的照顧臀峰這“一畝三分地”,二十下打下去倒有十五下落在同一塊區(qū)域,這樣的打法讓他的屁股有一塊地方完全比其他地方深一個色度,雖然整個屁股都是通紅的,但很不均勻。有一塊rou眼可見的比其他地方更腫,這痛苦于他完全是難以忍受的,但他哭得太克制,讓我不能停手又不忍下手,只能去給其他部位均勻上色,但板子終究是板子,加上傷勢最重的地方就在中間,完全不是想避開就能避開的。打的再疼,懷里的人只是緊緊攥住我的衣服,哭聲細軟而克制,這讓我有些挫敗。有些自暴自棄的加重了力度。 “啪” “到底要忍到什么時候?。榱诉@種完全不是你的錯!” “啪” “明明不是voyager能改變的事情,難道你要因為太陽不從西邊升起而挨打嗎?” “啪” “就算是愧疚,也考慮一下我能不能狠下心好吧!” 這三下我毫無保留,又狠又重,也許是嘴炮和重打起了作用,成功破了他的防,讓他放聲大哭起來。 “master~”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直接把板子一丟,把人抱起來,看到他哭得梨花帶雨,說不心疼那是假的。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心疼,把人上半身按趴在我懷里,傷痕累累的屁股撅在外面,我用手摸了摸,完全是腫成一塊,燙的驚人。我狠了狠心,在屁股上落起了巴掌。 “啪 啪” “以后再這樣把不屬于自己的錯誤攬到自己身上……” “啪 啪” “我是不會理你的!” “啪 啪” “我寧愿你調皮逃避懲罰也不想看到你垂頭喪氣的用挨打贖罪。那根本不是你的錯!” 我一邊數(shù)落著,一邊落著巴掌,大約過來二十來下,voyager在我懷里蹭了蹭,帶著哭腔低聲說:“master,疼!” 我哪里還下得去手,把人狠狠抱住,聽著他的啜泣一點點變成大哭,又在我的撫摸下慢慢緩和,我覺得我大概成功了一半。 把身子擺正,我看著他腫得像個桃子的眼睛,帶些愧疚的說:“對不起,是我沒能給夠voyager安全感,才會讓你這么難受?!?/br> 他沒說話,只是看著我,還哭得一抽一抽的。 “voyager要相信,即使在迦勒底成千上萬的英靈里,你也是對我最重要的一個。” 他帶了些疑惑。 “當初情人節(jié)是我做的太隱蔽,讓你沒能察覺吧?!?/br> 我吻住了他的嘴,在他從震驚到疑惑再到平靜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某種明悟。 “就像恩奇都和吉爾伽美什一樣,我希望voyager是我最重要的那個人,親人也好情人也好,隨便你怎么稱呼,但我希望我們不是主從,因為我很害怕讓你受到傷害?!?/br> 也許小飛行器還不能明白愛情兩個字的意思,但他似乎愿意做出某些嘗試。 “我還不完全能懂情人的含義,但我也很喜歡master,所以我會試著學習做master的情人的。” “不明白也沒關系,用你能理解的方式來看,情人就是我馴服了你,你也馴服了我。” 我把人塞進懷里,一邊哼著不成調的小曲,一邊給他揉屁股。他的屁股紅中透紫,傷的很重,腫塊很多,我也不敢用力揉讓他二次傷害,既然英靈可以自動恢復,那還是避免再疼一次吧。 “哦,對了!” 我從口袋里取出那枚星星,忽然覺得有一種可能就是,這見面禮本來就不是給我的。 “這是什么?”voyager似乎對這星星很好奇。 然后那星星就泛起了金光,化為了一條墜飾。 “也許是給你的定情信物吧!”我笑著給他掛上,果然十分合適。 也許童真和愛情并不沖突,誰知道呢?反正今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