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水(偽公開處刑)
大概是打疼了他的兒子,波塞冬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天晚上到我夢里來將我暴揍了。因為掙扎的幅度過于嚇人,voyager選擇在天上睡而不是我的枕邊。 這就使得我最近幾天異常暴躁,但是既不能把火撒在無辜人身上,又打不過波塞冬,就只能去找鬼的麻煩。 但鑒于落腳點周圍的鬼已經(jīng)被啥的干干凈凈了,我不得不考慮要不要去找上弦的麻煩。 幸好,尼莫沒讓我們久等,他很快借助水流送來了消息,表示動手的時機到了。于是我們也就迅速組隊趕到了花街。 鬼殺隊那邊,除了主角三人組以外,帶隊的不出意料是那位逛花街一點違和感都沒有的音柱大人。 不過容我吐槽一下,音之呼吸這種意義不明的呼吸法實在是有夠拉音柱大人后退。那句“譜面完成了”著實有幾分穿山甲的味道。 因為我們這一行人平均年齡過于低幼,所以在花街著實是顯眼無比。幸好,尼莫沒讓我們等太久,或者說,墮姬根本忍受不了有人比她美,即使那人目前外表只像個孩子。 可是當(dāng)她對尼莫動手的那一刻起,獵人與獵物的角色就互換了,即使不在水中,尼莫也是帶著神之血脈的英靈,更何況,水這種東西嘛…… “天地?zé)o用?瀉水著地!”道術(shù)配合自身屬性,霎時間花街淪為一片汪洋,但水如有生命,將無辜之人全部運走,只攻擊眼前的墮姬。 嘖,這兩個人湊在一起真是如魚得水,就是不知道這些水對水之呼吸有沒有加成了。 音柱帶著主角組已經(jīng)A上去了,voyager和尼莫則只負(fù)責(zé)遠(yuǎn)程干擾,主力還是離澤和鬼殺隊。 而我則只需要跳上高樓,冷眼觀戰(zhàn),等著給這一對兄妹一刀狠的。 底下特效絢爛,你來我往,但多對一很快就讓墮姬力不從心,當(dāng)血鬼術(shù)和綢緞都失效以后,她不得不喚出妓夫太郎來幫忙。 我本以為提前知會過他們這一對兄妹能力會讓他們有所提防,沒想到主角組還是猝不及防被鉆了空子,幸好音柱舍身相救,又有離澤在側(cè),不然怕是當(dāng)場就要出人命。 但戰(zhàn)場主動權(quán)沒那么好找,我無奈的看了一眼和我一樣在旁觀戰(zhàn)的亞歷山大。 他立刻心領(lǐng)神會,運使審判之雷灌入底下汪洋之中,閃電隨著水流在兩鬼身上炸開,雖然不能將他們完全殺死,但短暫限制了他們的行動。 我于是抓住時機,拔劍沖下。 “秋風(fēng)拂樓一雁聲!”劍技配合魔術(shù),如秋風(fēng)掃落葉般迅捷,墮姬猝不及防,被我一劍斷首,而幾乎同時,妓夫太郎被離澤的水刃斬下了首級…… 別人不說,我對鬼的死前走馬燈并沒有什么興趣,畢竟累這種正太也沒能讓我心軟,這倆還是算了。 這一次戰(zhàn)斗唯一的傷者就是倒霉的音柱,但我覺得很快就不止了。 不過首要是先去關(guān)懷一下尼莫:“屁股還疼嗎?” 他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粉紅,他先是羞憤表示:“這種話不要在大家面前問了??!master!”然后又表示“根本不疼了?!闭宫F(xiàn)了教科書級別的傲嬌。 真是的,明明你都不怪我為什么你爹天天找我麻煩呢? 回頭看去,英靈們很自覺的圍在我身側(cè),離澤正幫音柱療傷。嗯,這場景,很適合教育小孩。 轉(zhuǎn)頭看向主角組,直接靈魂拷問:“說說看,為什么戰(zhàn)場分心導(dǎo)致有人受傷呢?” 三個人均低頭不答。 好嘛,反正不管什么理由都是一樣的處理辦法。 “你們哪位先來受罰???” 這下子他們坐不住了。 “誒,要在這里處罰?也就是說我們要在這里被打…屁股?” “是打光屁股!勸各位趁快一點,不然之后那些人就回花街了。” 被熟悉的戰(zhàn)友看光和被花街的陌生人看光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即使只是有風(fēng)險。 炭治郎和善逸流露出遲疑和羞恥,不過他們能沒有反抗或是破口大罵,至少已經(jīng)說明我的訓(xùn)練卓有成效了嘛。 基本沒什么羞恥心的伊之助不出意料是第一個把褲子脫光的,這樣袒露雞雞屁股還一往無前的氣勢我只在某個紅眸中二病幼年體身上才看見過。 照例沒收他的野豬頭套,露出與身形不符的秀麗面容,果然臉都不帶紅的。 “俯臥撐趴好,屁股撅高!” 時間有限,這里又是花街,讓他們趴到那些奇怪的地方也不好,所以就只能用這種最難捱的姿勢了。 雖然魔術(shù)好用,但我不想暴露我隨身帶工具的惡趣味,于是選擇了用劍鞘。 啪的一聲,直接把底下的孩子打得維持不住姿勢,趴倒在地。 這玩意兒威力果然不是蓋的。 等他直起身子,撅高屁股,我已經(jīng)基本控制了力道,保證疼但是不至于打壞。 “啪”“啪”“啪” 沉悶的聲音伴隨著沉悶的呻吟回響,其他孩子安靜如雞,根本不敢說話,只有天生大心臟的音柱還忍不住調(diào)戲伊之助。 “以前一直帶著頭套都想不到你的屁股這么漂亮啊,伊之助!” 我不知道伊之助怎么想,但是炭治郎和善逸已經(jīng)臉紅得向伊之助的屁股了。 劍鞘重而厚實,四十下就把屁股打得泛青帶紫,伊之助多次被打得趴在地上,染了一身的灰。 見他傷勢已重,又是個不說話的,我也就不敢繼續(xù)狠揍了。 另外倆指望他們自愿是不可能了,只能點名。 “善逸,到你了!” 不出意料的他被嚇得變成了向日葵發(fā)型,左右看看,知道逃不了,哆哆嗦嗦的脫光了褲子,露出來的小雞雞看著就軟趴趴的,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好像要受刑的是這里一樣。 他學(xué)著伊之助的姿勢趴好,但劍鞘貼rou的一瞬間就開始嚎,哭得眼淚鼻涕一把。 他在第四下就沒抗住,直接趴到了地上,我知道他是個什么性格,也就懶得糾正姿勢,直接啪啪地狠打。 他在哭方面的天賦實在不低,只打了四十下,他能造出一條小河來。 不過他身體確實很難和伊之助媲美,同樣的四十下,伊之助雖然泛青帶紫但是終究只是腫,這位都有破皮跡象了。而且打完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我只能過去把人扶起來,看他哭得如此傷心,不由威脅:“再哭就屁眼也給你打爛!” 他立馬表演了收放自如,一抽一抽的不敢哭出聲。 我在他雞雞上拍了一掌,拍得他面容扭曲,這才心滿意足放他離開。 “就這么趴在地上,也不嫌臟。” 接下來是阿炭,這位雖然害羞,但是很乖,加上平時訓(xùn)練不知道挨了多少頓揍了,所以四十下對他應(yīng)該不是難事。(炭治郎:?) 只有宇髓天元這個老色批展露出為老不尊和男女通吃的性子,點評伊之助的屁股太白、善逸的太瘦,只有炭治郎的膚色健康、挺翹緊致。那話一陣陣的不帶重樣,羞紅了一眾英靈,即使臉皮厚實如我,也不得不承認(rèn)棋差一招、技不如人。 其實他的話也不全對,因為阿炭幾天前因為練招不小心頭槌打傷了一位隊員,挨了五十板子,當(dāng)時打得幾乎破皮,即使恢復(fù)力再強,今天也好不了。 此時阿炭的屁股仍帶著些腫塊和淤青,真不知道音柱怎么看出來膚色健康的,難不成透過雞雞顏色? 我細(xì)致給他揉開腫塊,手法雖然輕柔但是摩擦生熱,直接還沒打就已經(jīng)帶上了羞人的溫度。 “真是的,就不知道少犯點錯,保護好你的屁股嗎?回去無一郎又要說我了?!?/br> 他張了張口,最終還是小聲說了句“對不起?!?/br> 因為他有傷在身,我也就偷偷放松了力道,反正劍鞘夠重,打下去別的不說,聲音是真的嚇人,力道雖減,疼痛少不了。 四十下,即使我盡力避免,仍然免不了出現(xiàn)血絲和破皮,這要是讓無一郎曉得,今晚就要登門找我鬧了。 為了防止本就糟糕的睡眠狀況被破壞,我只能破天荒的允許他們上藥。 “下不為例!” “是!” 帶著四位傷員,回程肯定是不能騎馬了,幸好還有尼莫,還有鸚鵡螺號。 船上,身殘志堅的音柱表示自己受傷了,暫時沒法接任務(wù),要不過來幫我訓(xùn)練。 額,說實話我害怕他在我這里搞出第四個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