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之毒(被交給其他人處罰/打腫屁眼)
和平的日子會消磨人的斗志,當事情來臨時,沒有斗志的人往往一觸即潰。 在我閑了一周,過了幾天“三人世界”之后,終于被打破了平靜。 離澤和我在一次掃蕩鬼的活動中遇上了萬世極樂的教主,上弦二童磨。平時只吃女人的崽種居然破例選擇了離澤作為食物,向我們發(fā)動攻擊。 沒有偷襲buff的我,很明顯即使用上魔力也不可能是這種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的對手,但慶幸的是身邊還有離澤。 水與冰的戰(zhàn)斗激烈而又莫名和諧,血鬼術的血腥被純正的道術驅散,戰(zhàn)斗也就變得純粹而僵持。 但離澤畢竟誕生之日短,比起童磨這種老油子,實在很難占到便宜,這家伙不惜選擇了以傷換傷這種極端的打法,鬼的恢復能力實在太快,以傷換傷受損的只有我和離澤。 我本以為我可能又要去見那位神秘正太了,但是出乎意料的,離凪救了我們。 這兩位分身不僅性格上極端對立,力量上也同樣。童磨沒抗住突如其來的風水夾攻,被燒斷了幾次胳膊后轉身跑路了。 我和離澤也就帶著傷回了根據地,所幸傷勢不重,我還可以享受正太上藥的優(yōu)質待遇。 結果第二天江離就過來給我整大新聞。 說起來這家伙天天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已經很久沒看見他了。 但今早他帶著紅頭發(fā)的小離焱過來找我,并說出了讓我世界觀崩塌的話: “小凪昨天故意拖延,你覺得應該怎么處罰?” 什么叫故意拖延???還有你的分身,你的半體,要我懲罰? 雖然我是直接受害人,但是聯(lián)想到離焱本身的屬性,我覺得完全情有可原。 “他這種情況,真的需要懲罰嗎?”或者說懲罰真的有用嗎? “阿離,不要把我交給外人處罰好不好?”也許是為了區(qū)分,離凪前額的劉海染成了淡黃色,但現(xiàn)在蔫蔫的,顯得本來張揚的性子也變得可憐巴巴了。 “不好,我已經打不疼你了,何況這位相處這么久,也不能算外人。” 然后江離就把人下身扒光了交給我處置,離凪本想掙扎,但很快就熄了火,認命的閉上眼睛試圖裝作不在意,但漲得通紅的小臉暴露了他。 見他抖個不停,雞雞都晃來晃去不得安寧,我只能先拍拍他的屁股進行安慰,然后在江離別有深意的眼光中把他按到膝蓋上進行懲罰。 不得不說這一具軀體實在可愛的緊,清瘦而不瘦弱,屁股也是挺翹緊致,rou乎乎的手感很好,比起外在的成熟,內里卻孩子感十足。 如果按平時,我肯定是從雞雞到屁股到xiaoxue都不放過的揩油,但是今天不太行。畢竟眼前還坐著一位和膝蓋上撅著屁股這位一樣面容的人呢。 看著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如此狼狽的撅著屁股挨打,他居然還能保持這樣的淡定,我實在是不能理解。 因為不知道底下這位小正太的耐痛能力到底如何,我就不敢全力,只能用著三、四分力試探的在rou乎乎的屁股上落了一下。 “?。√?!” 沒想到這孩子直接開嚎,我當場就給鎮(zhèn)住了。聯(lián)想到上一次偷窺離焱被打,明明手掌的力道輕的很,他卻哭得傷心,我不由得想:“也許他們分身耐痛能力確實不行?” “你應該打重一點,最好嗯…打到紅腫?” 這真是一場鬧劇,我這個執(zhí)行人居然和受刑者一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暴露了不該有的想法,被江離當場抬走。 可惜我的雞兒已經見色起意,變得猙獰guntang,壓抑著尋不到發(fā)泄的點。我只能盡量把人放遠,免得被發(fā)現(xiàn)。 有了江離的“金口玉言”,我不敢留力,十成十的力度甩下去,把一個挺翹的屁股打得啪啪作響,眼見得由白轉紅,手下人兒的掙扎也越來越強烈。 但他始終只是個孩子,力度再大對我也是無濟于事,反而因為掙扎不斷讓我看到不該看的地方,比如應高撅而暴露的xiaoxue,比如春光乍泄的雞雞,再比如細瘦的腰肢和被衣服欲蓋彌彰的胴體。 加上他的雞雞在掙扎中一次次的在我大腿上蹭,直蹭的我邪火叢生,難以忍受。手下力道也就越發(fā)沉重,幾下就把屁股打了個通紅。 紅了之后,就是逐漸腫起的過程,這期間的巴掌力度不減,苦痛倍增,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又邪火侵擾,實在難耐。 等到終于把可憐的小屁股打腫,我直感覺自己也受了場刑,手下的屁股guntang異常,雞雞也在摩擦中生理勃起,而我自己身上嘛,除了淚水還有瀕臨爆發(fā)的一根猙獰柱狀海綿體。 “屁眼也需要處罰吧?要不也打腫?” 我吃了一驚,但他的話我也不敢質疑,只能頂著離凪殺人的視線,扒開他兩瓣紅腫的臀,把那一處最隱秘最羞恥的部位暴露在我的面前。 分身沒有羞恥的感覺,或者說那種感覺很淡。但這也說明,他那唯一情感會很強烈,對于離凪,這份感情就是嫉妒。 他嫉妒我和江離的關系、嫉妒受了江離更多偏愛的離澤,嫉妒隨意cao控他的江離,即使他感受不到打屁股和打屁眼是多么羞恥的事,但他懂。 我被他的眼神刺激得渾身冷汗,雞兒更是直接嚇萎,不敢拖沓的用打屁眼專用木勺給他的xiaoxue一點“教訓”。 嬌嫩的屁眼很快被打得yin水漣漣,紅腫透亮,顯得更加yin靡綺麗,一張一翕宛若犯了錯被狠狠教訓了的小孩,抽泣著等待兄長的關心。 我不敢充當這一角色,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把人抱起來,極盡溫柔的擦干淚水,干巴巴的說:“以后別犯錯就還是好孩子,我不會說出去的!” 可是他的眼神仍然使我心驚,也許失去悲憫情緒的江離已經讀不懂他分身的心思了。 送走了他倆,我直接癱在床上。voyager心事重重的飛過來,詢問情況。 “voyager,你嫉妒過人嗎?” “應該沒有,雖然有過羨慕…但是沒有過嫉妒?!?/br> 那就是了,像這孩子一樣的人只可能存在在童話中,即使是圣人,也難免會有嫉妒的時候吧。 就像我,也曾經嫉妒過一個人呢…打住,正是因為我曾經的行為,我也才能意識到,嫉妒之毒,到底有多可怕。它可以在瞬息之間摧毀一個人,也摧毀嫉妒者的身邊人。 但愿我的擔心是多余的。 …… 離凪最終還是被江離抱回了房間,但沒有悲憫情緒的本體對分身只留下了一句冷冰冰的“自我反省”,就飄然而去了。 疼得穿不上褲子的分身眼睛通紅,咬著牙爬上了床,趴在床上哭泣。許久都得不到回應和安慰,痛哭和委屈在極端的情感下滋生了最為致命陰暗。 良久,他取出了一張紙,上面只有一句話。 “我們是同類人?!?/br> 落款是--黑死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