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音(偷竊被抓現(xiàn)行的孩子要當眾打光屁股)
最終,在某位大人的擔(dān)保下,我還是同意了讓帶上響也。按他的說法,只要我和voyager還有響也三個人去就好了。 這就是強者的自信嗎?但他來去匆匆,我也無從反駁什么。不過好像以他的地位想叫人支援應(yīng)該很簡單來著。 …… 一周的時間很快,但響也的傷好得很慢,以前我把不上藥也當做懲罰的一部分,所以即使像累那種屁股打爛我也沒上過藥。 但這次不同,我可是天天認真上藥,結(jié)果一周過去這孩子屁股還是略帶紅腫,走路雖然不受影響,但硬木凳子還是噠咩。 沒辦法,時間不等人,只好讓他帶傷出征了。雖然有人承諾會保護他,但我還是很不放心的將那枚儲存了英靈寶具的戒指戴在了他手上。 “說起來voyager還沒收到過戒指吧,等這次回來我一定給你一個!” “誒?戒指有什么寓意嗎?” 真的假的,你居然還不知道。等一下,好像他不知道才是正常情況,那他性格中的那些改變又是從何而來呢? 野良神的世界看起來平靜安詳,好像沒什么危險的樣子,可誰知道呢?我們隨意找了家奶茶店,坐下商議行動。 那既然進來了,總得點些什么吧,voyager和響也好辦,往甜了點就行了,至于我面前這位…… “幫我點一杯果茶就好了?!鼻遘浀穆曇艚饷摿宋业木骄?。 不應(yīng)該啊,這個年齡的孩子不應(yīng)該喜歡糖分多的嗎?() “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辦?這一次我可沒有帶有黃金律的英靈哦。” “你不應(yīng)該先確定劇情是哪一段嗎?”他倒是一派從容,“先等等吧,說不定很快就有線索上門哦?!?/br> 你們組織的做事方式都這么隨心所欲嗎?江離也從來不和我討論布局或者是行動。 就在我百無聊賴之際,他突然打了個響指,一陣清風(fēng)拂過,我感到眼前似乎有什么東西被驅(qū)散,忽然變得心明眼亮起來。 然后就看到了手放在我錢包旁的黃毛正太。 “你們,能看見我?” 一陣極強的吸力將雪音從我身旁吸走,落到了他手中。 “偷人東西的壞孩子還這么囂張,看來是很欠缺長輩的教育呢?!彼谘┮羯砩咸擖c幾下,然后狠狠揉了揉他的頭,把可憐的小黃毛頭發(fā)揉得亂糟糟的。 “交給你了。” 嗯,嗯?不是,關(guān)我什么事? “干嘛露出這樣的表情啊,你不是最擅長教育不乖的小孩嗎?” 響也比我更先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的意思,悄悄的紅了臉,屁股挪動,離我稍稍遠了一點。 “你不會是要我在這里……”后面的打他光屁股我沒好意思說出口。 “不然呢?”他毫無掛礙的表示就是我想的那樣。 吸力變作推力,把雪音再次送到我身邊, 可憐的青春期小朋友,怎么就偷到這個沒良心的家伙旁邊來了。不過好像偷的是我的錢包誒,那好像確實該打一頓。() 算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分清主次矛盾,不要怨恨我吧 雪音身上被下了術(shù)式,身子軟軟的沒法反抗,只能眼睜睜看著我在奶茶店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把他的褲子一條條的脫下,脫到內(nèi)褲時,他終于忍不住大喊起來。 “等下!我道歉!我知道錯了!” “是嗎?可我覺得你需要更深入的懺悔而不是道歉哦?!?/br> 在他羞憤欲死的目光中,最后的小內(nèi)褲也離他而去,光滑無毛的小雞雞似乎還沒睡醒,軟趴趴的,暴露在了大家面前。可他卻連抬手遮住的力氣都沒有。 不過他都14歲了居然還沒長毛嗎?二次元正太果然合理合法()。 “抱歉,久等了,你們的奶茶和果茶!” 這位服務(wù)員來得太是時候了,嚇得我魂不附體,都想著是不是該先給他提上褲子的時候,服務(wù)員又說話了。 “誒?剛才在這里的那位先生哪去了?” 什么意思?我不還坐在這嗎? “他出去接電話了,等會兒就回來。” “啊,好的,您慢用?!?/br> 對面的“孩子”帶著笑意沖我挑了挑眼,表示他就是“罪魁禍首”。 算你有點良心,但是偽公開處刑也很羞吧!我松了口氣,把露著雞雞傻站了很久的雪音拉到膝蓋上按趴下,然后一只手盡力把他細瘦的腰肢往下壓,做出塌腰聳臀的姿勢來。 我越發(fā)覺得雪音這孩子發(fā)育不良,14歲的男孩子正是抽條發(fā)育的時候,瘦一些也正常,但偏偏這孩子還不高。他的屁股不大,摸上去光滑粉嫩,卻十足的挺翹,似乎還有那么幾分rou。 “啪” 我掂量著力度,落下一掌,挺翹的兩團被拍扁又迅速彈回,浮現(xiàn)一個淡淡的掌印,清脆的聲音回蕩了許久。 手下的人兒微微掙扎卻不起作用,我于是放下心來用比較適中的力道,不緊不慢的拍打兩團挺翹圓潤的臀rou。 聽說和面時候也要反復(fù)拍打,他這兩團白的發(fā)光的“面團子”,可能很快就不保潔白的顏色了吧。 光天化日之下,生意火爆卻安靜無比的奶茶店里,被陌生人扒光了褲子當小孩一樣按在膝蓋上狠狠地打光屁股,即使在里看見也足以讓人羞得兩頰通紅了吧。何況是真的?雖說那些客人和老板不能真的看到,但我想雪音的羞恥感并不會降低一分一毫。 沒挨過打的小孩破防會很快,像雪音這種嚴重缺乏安全感的更是如此,很快就在狠辣的巴掌下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嘴里嘟嘟嚷嚷的似乎想說些什么,但是聽不真切。 對面的那人性格可謂惡劣到極點,居然只隱身形不消音,這清脆的巴掌聲居然全奶茶店都能聽到。 什么,你問我咋知道的? “這是什么聲音啊,井下君?” “你居然連這種聲音都不知道嗎,松口君?” “誒?” “這就是很典型的父母長輩教訓(xùn)不聽話小孩的聲音??!聽著清脆的響聲,肯定不是打在臉上或者手心,一定是打在屁股,而且是光屁股上!” 喏,就是這些聲音,應(yīng)該是某人做了手腳,居然被我聽得清清楚楚,挨打那位就不用說了,我想他此刻臉和屁股都是火辣辣的—屁股是火辣辣的疼,臉是火辣辣的羞! 雖說偷竊是重罪,但是好像也沒必要這么嚴厲吧?這都打了近半個小時了,孩子哭成啥樣不說,屁股是腫得彈性都快消失了,大紅大紅的看起來艷麗,摸上去腫塊不少,這要再打下去,我可能就不得不往xiaoxue動手了。 “嗚…你們都是壞人!只會欺負小孩!”雪音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偏完全沒力氣反抗,只能撅高了屁股迎受巴掌,之前刺猬似的語氣也變得可憐巴巴起來。 我有些不忍,但對面那位還沒示意我停下。我只能稍稍減輕力道,算是心疼吧。 “那你最好想一下誰能從壞人手里救你下來?!边@家伙的語氣完全聽不出憤怒或者不滿,清軟的聲音叫人怎么也提不起怒火來。 “嗚…夜斗?…夜斗!救我!我不是你的神器嗎?” 周圍的調(diào)戲聲忽然消失,一股極為濃烈的殺氣撲面而來,穿著運動服的神明,手里還提著購物袋,但渾身凝重厚實的殺氣,令人不寒而栗,如同置身尸山血海中面對一尊殺神。 我猝不及防的停下手,雪音身上的咒縛不知何時被解開,他瞬時便掙脫了我的束縛,褲子都來不及提,飛也似的鉆進了夜斗懷里。 這個時候不嫌手汗惡心了是吧。() “救回”雪音的夜斗身上殺氣減弱,心疼的撫摸著紅腫斑駁的傷處,將不善的目光看向我們一行人。 “您的孩子莫名盜竊我們的財物,我代您教訓(xùn)他一下,不為過吧?!?/br> 偷竊確實是重罪,尤其夜斗本人可能也對雪音沒啥信心,所以氣勢立刻就消減下去了。 或者說雪音下手的時候,刺傷了他,所以他知道這孩子真下手了? “我這不是沒成功嗎?”雪音在夜斗懷里小聲控訴。 “所以我們也沒把你的屁股打爛啊?!?/br> 什么歪理邪說,聽起來還怪有理的。() 某只腹黑合法正太的口才確實很好,在一系列我不懂的論證(忽悠)之后,我們成功避免了戰(zhàn)斗。 作為“不打不相識”的饋禮,我們給這倆點了糕點和奶茶,當然主要是給雪音點的。 因為光屁股沖人實在不是很雅觀,所以雪音還是忍著疼把褲子提上了,猶帶淚痕的小臉兒疼得有些扭曲了,看著軟軟的沙發(fā)座也覺得痛苦。夜斗于是把他抱在懷里,在沙發(fā)上坐好。 現(xiàn)實很魔幻,這一桌里面,也許從神明到英靈到紙片人()啥都有,也許就我一個稱得上真正的人類? 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