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罰教育指導(dǎo)(打屁股要理論和實踐相結(jié)合,上手cao作)
我本來以為這段故事到此為止了,最多我這幾天喝水需要躲著某個人。但我沒想到雪音他要么不做,做了就做到底。 “你真要主動找夜斗再挨一頓揍?” 我不是很能理解這種行為,按理說再怎么愧疚挨完打之后就應(yīng)該一筆勾銷才對。雖說懲罰是我代勞的,但是很明顯懲罰也不輕,隔著褲子都能看出他的屁股明顯更“翹”了一點,坐著還會疼,怎么想也沒必要回鍋了吧。昨天那不應(yīng)該是說著玩而已嗎? “煩死了,有資格打我的是他又不是你!” 寶貝,你知不知道你在把自己往火坑推,現(xiàn)在夜斗還是個信奉感化教育的老頑固(?)萬一你一頓cao作把他搞覺醒了,你覺得以你的頑劣性子,得挨多少頓打?一周少于三頓打就算成功是吧? “我估計夜斗也快醒了,你先把褲子脫光,跪到他床邊去吧?” 我最終還是沒拒絕他,只是考慮讓夜斗今天輕一點打算了。 “這又是為什么?” “認(rèn)錯態(tài)度好才有可能減罰吧,還是說你不怕你的腫屁股被打爛?” 他以一種“你會這么好心?”的不信任眼神看著我,但最終還是照做,乖巧脫了褲子,在夜斗房間門口跪著。 額,如果我醒來看到一個乖巧的正太赤裸著下身跪在房間門口,那我可能會獸性大發(fā)把人抱回去這樣那樣,但夜斗…大概會大吃一驚吧。 果不其然,他一開門就被雷得全身石化,尤其雪音軟軟的說出認(rèn)錯求處罰這種話的時候,他更是有崩壞的跡象。 說明完情況,他這才有清醒回神的樣子,但我并不清楚是欣慰多一點還是震驚多一點。 就當(dāng)我以為他會大手一揮放過雪音的時候,他卻對我說:“那就麻煩你教我懲罰孩子的方法吧!畢竟我只是個沒什么長處的殺神而已?!?/br> 你怕你打孩子會把孩子干掉是吧(),而且這怎么教?拿雪音到教具是吧? 事實證明,確實是這樣()。 雪音趴在夜斗膝蓋上,微微撅著光屁股,那上面還有一條一條格外顯眼的紅痕,透露著昨日挨打的事實,并且受傷不輕。 第一次趴在“家長”腿上的熊孩子往往有些不適應(yīng),畢竟露著光屁股挨打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即使打你的是你最親近的人。 但比雪音更不適從的是夜斗,他大概完全莫得情感和親近人的經(jīng)歷,所以手足無措比雪音更甚,我很懷疑如果我不指導(dǎo)他,他會不會對著雪音紅腫的光屁股看一下午,卻沒打一下。 “咳咳,”我不得不出聲打破尷尬,“既然是懲罰,那首先不管是什么工具,在上工具之前一定要用手擊打光屁股?!?/br> “力度呢?” “這個就因人而異了吧,反正主要目的是熱手熱臀,加上幫助皮rou放松避免打出事?!?/br> “啪” “完全沒感覺!” “啪!” “一袋喲!” 夜斗是真的不知所以,但雪音你肯定是戲癮犯了吧? 光屁股挨了近三十下,夜斗才終于表示這一關(guān)可以過了。 “所以你們也該考慮一下我屁股還腫著吧!” “犯錯的人可沒有這些有的沒的,只配挨光屁股!” 接下來是基本工具,為了避免雪音屁股被打爛,工具還剩一半的慘劇,我只挑選了幾種常見的。 “這個是發(fā)刷,屬于輕度工具,木質(zhì)的和塑料質(zhì)的都有,推薦揍人用木質(zhì)的,打在光屁股上一般是橢圓形傷疤。只傷皮rou不傷骨頭。” “啪 啪” 夜斗試著用之前揮巴掌的力度給雪音的屁股印上兩個橢圓的印記,但成效不佳。 “稍微重一點?!?/br> “哦,好!” “啪啪” 這下成了,粉粉的橢圓印記,挺可愛的,就是屁股腫得有些厲害,可能要控制速度了。 “這個是戒尺,其實也可以說是比較小的板子,木質(zhì)和竹質(zhì)的都很疼,而且比較安全,日常小錯誤體罰可以用這個打二三十下,力度控制得當(dāng)?shù)脑挘蟾艜且粚泳鶆虻募t色薄腫。鐵質(zhì)的戒尺,一般不推薦使用。另外在已經(jīng)腫脹的臀面上,絕對不要把戒尺豎起來打!” 這東西廣大老師應(yīng)該不陌生,在班上孩子調(diào)皮得厲害的情況下,這種大殺器是每個老師必備的,誰不聽話,就把他的光屁股打腫,一準(zhǔn)兒消停好幾天。 “啪啪” 他似乎越來越熟練了,這次倒是一次性完成任務(wù),可惜雪音已經(jīng)有些疼得不耐煩要發(fā)作了。而且趴在家長腿上,他覺得實在有點尷尬。 不得已,我們把他挪到床上,小腹下墊了倆枕頭,保證屁股完美翹起來,方便夜斗繼續(xù)“研究”。 “這個是藤條,不是大錯不建議使用,要打的話次數(shù)也盡量不要超過一百下,,相比之前的板子發(fā)刷,這東西是非常尖銳的疼痛,一般像雪音這么大的孩子,二十下足夠?qū)⒄麄€屁股覆蓋一輪,以此推斷,大概八十下,也就是四輪,就要小心打破皮了?!?/br> “嗖啪” 本就腫脹的屁股挨了這一記藤條,紅腫的愣子上立刻浮現(xiàn)血痕,艷麗鮮明。 “呃,??!夜斗你輕點!” 對于雪音可就沒那么好受了,雖然說話還中氣十足,但音調(diào)的顫抖和哭腔,昭示了他的難受。而且他差點從床上彈起來,可能是被我們看見不該看的部位(其實早看光了),所以最終忍住了。 接下來的工具也沒有比藤條更嚴(yán)重的了,但還是免不了獲得一個青紫斑駁的小屁股,畢竟挨了這么多工具,力道又不統(tǒng)一,加上原本就腫著,這樣的結(jié)果已經(jīng)算好了。 “那接下來就是附加罰環(huán)節(jié)!” “什么?還有什么罰?” “哎呀,光打屁股,往往成效一般呢,尤其對付你雪音這樣的壞孩子!” “瞎說!” 我趁他不注意,迅速扒開腫脹的兩瓣臀rou,毫無防備的幽暗密xue就這樣失去了最后的遮蔽,暴露在了我和夜斗面前。 說實話,雪音的這地方很可愛,粉嫩、透明,沒有沾染任何污穢,真的如名字雪一樣純潔、粉白。 害羞得張閉,一張一翕,顯得格外迷人。 然后就是破音的尖叫! “你干嘛~~?。?!” “咳,這里雖然是別墅區(qū),但不一定沒人聽得到哦,尤其是你喊這么大!” 可能是觸動了奶茶店光屁股挨打被聽見的DNA,雪音瞬間噤聲,但還是試圖反抗,被我灌入了一些魔術(shù)制止住了,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 “看見了嗎?這個地方俗稱屁眼,反正他作為神器也沒有排泄功能,可以放心的打,只要方法得當(dāng),可以說比打屁股效果還好?!?/br> “這地方……也能打嗎?” “當(dāng)然!” 為了示范,我取出了我的對xue寶具——小木勺,說起來這玩意兒已經(jīng)嘗過很多正太的蜜xue了吧? 十四歲的孩子,雖然這地方一樣脆弱,只一下就打得哭腔浮現(xiàn),紅印留痕,但相比響也這種小學(xué)生,還相對好一點。畢竟目前來看,我接觸的小正太里,只有雪音經(jīng)過擴(kuò)張可能容納正常成年男性的XX() “看到了吧,這個地方的敏感程度比屁股更高,而且羞恥程度也更高,如果大錯光打屁股不夠長記性的話,不妨打打這里。以他這里的情況,不太用力的話應(yīng)該至少能挨30下吧?!?/br> 夜斗呆若木雞,良久才點頭表示明白,然后試著抽了一下。 這回雪音沒叫,但哭腔快忍不住了,眼淚估計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 但可惜還有最后一項呢,希望我們的小天使能勇敢的捱住吧。 我走上前,將他翻過身來,他一直死死保護(hù)的部位,也終于暴露在我的眼前。 雖然早就看過,但如此細(xì)致的觀察應(yīng)該是第一次,白嫩的小雞雞比起voyager和響也略大,但別說發(fā)育超前的同齡人早已有了“黑森林”,這位連正常的那種小絨毛都沒有,光滑可鑒,軟乎乎的萎靡著,被人看見了也有些害羞,在主任下意識的控制下一縮一縮的。 還沒來得及打,雪音可能是感受到尊嚴(yán)被摧毀的極度羞恥,忍不住落下淚來無聲哭泣。 我只好先安慰他。 “我就不說了,你覺得夜斗作為你的主人,還沒資格看你的小雞雞嗎?” “請不要這么說,我并沒有把他當(dāng)成奴隸……” “可是神仆也差不多吧?” 這話不是諷刺,但似乎也讓夜斗開始莫名深思起來,也許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更親近? “算了,你就當(dāng)是被哥哥或者爸爸看到了吧!” 反正只要不是mama就行() “如果打屁眼也不能使他就范,那就抽他這里?!蔽抑钢秆┮舻牟G丸和雞雞,“但一定選好工具,最好是散鞭,控制力度,絕對不能全力,不然他的下半身…” 我本想說下半身幸福,但想了想,他的人生定格在了14歲,好像無論下半身還是下半生,都很難符合“幸?!卑?? 壓抑住莫名的感傷,我用散鞭示范了一下。這一下很疼,雞雞很敏感,但雪音只是默默流淚,望著夜斗不說話。 夜斗最終還是沒有打第二下,他無師自通了安慰和撫摸,把可憐的雪音抱進(jìn)懷里,雖然沒說話,但看得出親昵和心疼,也有很溫柔很欣慰的撫摸。 “看來今天雪音小天使受苦了呢~” 不是,老大你怎么每次都出現(xiàn)得這么離奇啊,上次好歹還有清風(fēng)拂面,這次怎么啥征兆都沒有就出現(xiàn)了? “玄主你?” 你寄吧什么時候來的???!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一直在這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但看著那張驚艷小臉上明媚的笑意,我又覺得不一定沒可能。 “好啦,其實我是去辦入學(xué)手續(xù)了!” “入學(xué)手續(xù)?” 這大概是我們幾個人最異口同聲的一次。 “雪音為了心中那點渴望,挨了兩頓這么狠的打,我還能不滿足他的渴望嗎?” 所以這入學(xué)手續(xù)是為雪音辦的?可是雪音不是彼岸的人? 不對,下地獄的人都能被他中途帶回來,恐怕我們眼中的彼岸此岸,在他看來也不過是家到學(xué)校這么簡單。 我看著他摸摸夜斗懷里癱著的小雪音,溫和的夸他勇敢,看著雪音慢慢在安慰中止住眼淚,乖巧趴在夜斗懷里,忽然覺得歲月靜好。 幸好我有voyager和響也,并不怕被秀到。但我好像是今天這場大戲里唯一的反派? “夜斗要學(xué)著當(dāng)一個好家長,既然攬下了教育責(zé)任,那雪音就不是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神仆了哦!” “我會盡力的!” “還有雪音,你也要努力當(dāng)一個好孩子呢,可以調(diào)皮,但你的光屁股遲早會替你受罪!” “知…知道了!” 也許這位玄主清軟聲音背后,是他極為豐富滄桑的人生閱歷吧?畢竟我自問老二次元這么久,居然還沒能看出雪音和夜斗其實是“神性”和“人性”的問題??墒撬麉^(qū)區(qū)幾次見面,就已經(jīng)洞察到這種程度了嗎? 這樣的雪音,即使知道身世,也不愿意背叛關(guān)懷自己的夜斗吧? “所以夜斗你可以把我放下來了嗎?你的手汗把我下身都打濕了,粘粘的好惡心!” “斯密馬賽!” 當(dāng)我沒說! 雪音提好褲子,望著那份入學(xué)通知愣愣出神。 嘖,孩子啊,你應(yīng)當(dāng)有自知之明,以你的性格,那玩意兒怎么看都是你屁股的挨打通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