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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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尚感覺自己像躺在一條溫熱的河里,明明河水不刺骨也不洶涌,可他就是覺得自己快溺死在里面了。 浴室里的氣溫不斷上升,源源不斷地熱流從蓬頭落下,氤氳的霧氣模糊了兩人的眉眼,只剩曖昧的喘息在浴室里回蕩。 “寶寶,多摸摸它好不好,它喜歡你?!?/br> 柏琛攔著池尚靠在墻壁上,他左手不停地摩梭著池尚的后頸,原本白皙的皮膚現(xiàn)在泛著絲絲紅色,池尚靠在他身前一直垂著腦袋,耳尖紅彤彤的。 “就你話多?!?/br> 池尚被柏琛緊緊地握著手背,一刻不停地taonong著他硬挺的性器,柏琛帶著他不斷擼動摩擦,慢慢的池尚好像明白了怎么樣會讓他更爽。 池尚握著柏琛的yinjing上下taonong,硬挺的性器興奮的吐出些許液體,把池尚的指尖沾濕了,偶爾不小心擦過鈴口,yinjing便會吐出更多液體,柏琛也會低低的喘息兩聲,池尚發(fā)現(xiàn)后便惡趣味地一直摩擦起鈴口來,在拇指不斷地按壓摩擦下,性器興奮地高高昂起頭不斷吐出愛液,柏琛的喘息聲也更粗重了。 柏琛緊緊地攥著池尚的胳膊,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慢慢玩弄起來,他像舔棒棒糖一樣不斷吮吸,刺激的池尚一陣顫抖。 “別動?!?/br> “寶寶你好壞,就知道欺負我。” 柏琛突然伸手隔著布料捏住了池尚早已經(jīng)硬的不行的性器,緩緩地揉捏起來。 “寶寶,你好硬。” 說著也不管池尚的回答,便迅速利落地幫他把褲子褪下,緊接著火熱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跟柏琛打了個招呼,柏琛低低地笑了笑重新握住了硬挺的yinjing。 柏琛技術(shù)比池尚好太多,不一會兒池尚便弓起身子趴在他身上不住的喘息。 “你···你慢點兒。” 柏琛并不理會他,反而快速地握著旋轉(zhuǎn)摩擦起來,時不時地來回揉捏著guitou下方的敏感點,淡粉色的yinjing在柏琛手里不斷地往外吐著前列腺液,柏琛故意在敏感點來回摩擦,一股電流般的刺激順著尿道口直竄到小腹,池尚忍不住呻吟出聲。 “嗯···哈,你慢點兒?!?/br> 柏琛親昵地親了親池尚的唇角,接著撬開牙關(guān),勾著他的舌頭逗弄起來,池尚被迫抬著頭接受柏琛這個粗暴又隱含失控的吻,因為一直張著牙關(guān)津液順著嘴角流下來,顯得狼狽又色情。 池尚不停地喘息著,手早已經(jīng)從柏琛的yinjing上離開,此刻正兩只手牢牢地扶著他的肩膀,性感低啞的呻吟聲不斷地從唇邊溢出,看的柏琛又硬了幾分,柏琛啃噬舔吮著池尚的鎖骨,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痕跡,忽然池尚緊緊地弓起了腰,從臉頰到耳尖都彌漫著潮紅,柏琛知道他快高潮了。 “啊···!” 呻吟聲突然變了調(diào),原本曖昧色情的喘息聲中夾雜了幾分痛苦。 柏琛掐住了yinjing的根部,硬生生把池尚從情欲的漩渦里拖了出來,他靠在池尚的耳邊親昵的說。 “寶寶還不準射,待會兒一起射好不好?!?/br> 池尚感覺自己要被柏琛玩壞了,原本硬挺的yinjing此刻已經(jīng)半疲軟了下來,他死死地撐著柏琛的胸膛,語氣不平。 “你他媽···有病吧!” 柏琛絲毫不在意池尚的罵聲,反而溫柔地環(huán)住他,雙手在光滑的胸膛上不停地亂摸,最后停在淡粉色的乳尖,輕輕地揉捏研磨著。 原本平坦的rutou此刻也硬了起來,直直地挺在胸膛上,彷佛成熟的果子等著人來摘。 “柏琛··你他媽··別亂摸!” 池尚真的感覺自己要瘋了,明明前一天兩人還是單純的朋友關(guān)系,怎么現(xiàn)在就在做這種親密的事,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池尚并沒有想太久,因為柏琛一邊手上快速猛烈的擼動著,每一下都狠狠地擦過guitou、鈴口、甚至是尿道,另一邊用力刮過柔軟的乳尖,不停地摳挖揉捏,直至腫脹充血都沒有停下。 “啊···啊··慢··慢點!” 就在池尚瀕臨高潮時,柏琛又停下了動作,逼得池尚緊緊地扣著他的肩膀,眼眶憋的通紅,整個人像煮熟的蝦子一樣浮沉在情欲里,池尚覺得自己快被柏琛逼瘋了。 “你···你到底想干嘛!” 柏琛笑著親了親池尚g(shù)untang的耳朵,那里已經(jīng)被他親的紅腫起來,像一顆小rou球。 “寶寶叫我名字好不好,我想聽寶寶叫我的名字?!?/br> 柏琛覺得自己快要壓抑不住身體里不斷叫囂的欲望和惡意了,他想看池尚因為他動情的樣子,想看他伏在他身下喘息著高潮,更像完全掌控他的情欲。 池尚緊緊地咬著下唇,任命般環(huán)上他的脖子,把自己往前送了送,靠在柏琛耳邊低低地喘息著。 “柏琛···給我···” cao,忍不了了。 柏琛雙手環(huán)住池尚,親了親他的脖頸,用膝蓋頂開了他并和著的腿,把硬挺著的yinjing送進了池尚的腿間。 池尚整個人一激靈,迅速抬起頭,剛想拒絕卻撞進了柏琛充滿情欲的眼睛里,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像被人捏住了一樣,脹的他難受。 柏琛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示意池尚把腿夾緊。 “寶寶幫幫我好不好,求你了?!?/br> 說著不等池尚回答便捅進了柔嫩的雙腿之間,柏琛暗暗嘆了口氣。 這次就先放過你。 柏琛箍著池尚的腰,開始慢慢抽送,等到池尚漸漸適應(yīng)了用腿后,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粗長的yinjing狠狠地摩擦著會陰,甚至擦著池尚的yinjing抽送,池尚漲紅了臉,他從來沒想過他有一天會和男人zuoai,更沒想到還會是如此羞恥的姿勢。 柏琛感覺到池尚的僵硬和不自在后捏著池尚的下巴和他接了一個溫柔綿長的吻,池尚被吻的腦子里暈乎乎的,不自覺地便軟了身子,整個人靠在柏琛的懷里。 柏琛笑了笑開始沖撞起來,囊袋隨著抽動狠狠地拍打在白嫩圓潤的屁股上,發(fā)出yin蕩色情的啪啪聲,池尚緊緊地夾著雙腿,半張著嘴喘息,原本疲軟下去的yinjing也重新硬挺起來,滴滴答答地從鈴口處淌著愛液。 池尚的大腿內(nèi)側(cè)被摩擦的紅腫發(fā)燙,可柏琛卻抽插地愈發(fā)猛烈起來,池尚被抽插的身子來回晃動,腰部甚至發(fā)軟發(fā)酸,忍不住想往下滑。 柏琛長手撈起池尚,抱著他放到洗手臺上,面對面進入的姿勢讓池尚羞恥的閉上眼,柏琛唇邊啜著笑親了親池尚的筆尖,接著更加猛烈地抽送起來,yinjing不斷擦過會陰和囊袋,池尚抓著柏琛的胳膊不停的呻吟,他眼眶中含著淚,臉上蔓延著情欲和高潮前夕的潮紅。 柏琛撞擊的愈發(fā)瘋狂,彷佛要把池尚釘死在身下一般發(fā)狠的抽插。 “寶寶寶寶,叫我的名字,叫我好不好?!?/br> “柏···柏琛··啊··啊啊??!” 池尚全身上下都泛著潮紅,他緊緊地扶著柏琛的胳膊,腰上也被狠狠地掐著,最終兩人低喘著同時到了高潮。 池尚癱坐在洗手臺上,整個人都陷在高潮后的迷惘里,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大腿里側(cè)全是柏琛射出的jingye,甚至有一部分順著腿慢慢流了下來,柏琛看的呼吸一窒,剛剛軟下去的yinjing差點兒重新站起來。 柏琛把池尚抱進浴缸里,等放滿水后自己也鉆了進去從背后抱著池尚,慢慢地給他洗著頭發(fā)。 “柏琛,你個死變態(tài)?!?/br> 池尚靠在柏琛懷里,直到現(xiàn)在才緩過來,他扶著額頭胳膊往后,給他來了一下子。 “嗯,我是變態(tài)?!?/br> “你他媽的根本沒醉吧?!?/br> “醉了。” 柏琛把洗發(fā)水在手中揉搓出泡沫后才打在池尚的頭發(fā)上,慢慢地給他揉搓按摩著放松。 池尚懶得搭理他,認識他三年,他可太清楚這人了,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人模狗樣的,內(nèi)里切開全是黑的。 等兩人都收拾好躺在床上時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池尚困的一下一下地點著頭,等柏琛給他吹完頭發(fā)才發(fā)現(xiàn)這人坐著就快睡著了。 柏琛忍不住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抱著他躺在床上,貼心地替池尚掖好背角,摸著他的后頸摩梭。 “睡吧?!?/br> “死變態(tài)。” 池尚已經(jīng)懶得管為什么兩人要睡在一張床上了,畢竟更親密的事都做了,睡一張床算什么,只是他想不明白,柏琛到底為什么要答應(yīng)這個腦殘賭約裝醉,還拉著他胡鬧了半宿,可惜他實在太困了,還沒想明白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柏琛看著懷里熟睡的池尚,認真地吻了吻他的額頭,臉上帶著池尚從未見過的神情。 晚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