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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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窗簾的客廳里昏暗一片,只有細(xì)碎的喘息聲和布料摩擦的聲音回蕩在在房間里。 柏琛雙手撐在池尚身側(cè),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 “池尚,你確定嗎?” 池尚仰躺在沙發(fā)上,白色的短袖被推到胸口上,白皙的小腹上密密麻麻地全是吸出來的吻痕,他面色潮紅的半瞇著眼睛,唇邊啜著玩味的笑。 “不確定,你要繼續(xù)嗎?” 柏琛摸著他的小腹,手心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跡,柏琛情不自禁地吻上池尚裸露在外面的胸口。 池尚捏著他的耳朵,不停地用指腹研磨著,接著屈起腿頂在柏琛的小腹,柏琛抬頭望著他,眼神里寫滿了克制。 池尚從耳后慢慢地摸到柏琛淡褐色的眼睛,像欣賞藝術(shù)品般不停地摸著。 “有人說過你眼睛好看嗎?” “沒有。” 柏琛啞著嗓子,費(fèi)了一番功夫才克制住自己不要亂來。 “哦?!?/br> 池尚漫不經(jīng)心地挑挑眉,似是完全沒意識到現(xiàn)在的氣氛和兩人之間一觸即發(fā)的緊繃一般,手指繼續(xù)往下滑接著用摁住柏琛薄薄的下唇。 “別勾我了?!卑罔∪虩o可忍地抓住他的手摁在沙發(fā)上。 池尚聞言笑的更加肆意,探著身子環(huán)住柏琛的脖頸,低頭含住了他滾動的喉結(jié),池尚含住的瞬間柏琛便繃直了身子,不自覺的吞咽著。 等池尚舔夠了咬夠了,柏琛白皙的脖頸上也留下了一個紅紅的牙印,顯得色情至極。 “還能忍嗎?” 柏琛眼眸里溢滿了情欲和隱忍,甚至忍到眼角浮現(xiàn)出絲絲緋紅。 “忍不了了?!?/br> 池尚笑笑,食指勾著柏琛的褲腰往下扯了扯,接著輕而易舉地探入隔著內(nèi)褲捏住了早就硬的發(fā)腫的性器。 瞬間柏琛的呼吸便急促起來,死死地盯著池尚,池尚感覺只要自己一松口,立馬就會被柏琛咬斷脖子。 “好能忍啊,可是我忍不了了誒?!?/br> 話剛說完,池尚便被柏琛壓在身下狠狠地堵住了嘴唇,柏琛像挨餓多日的野獸一般恨不能把池尚拆吃入腹,他不停地逗弄刺戳著池尚艷紅的舌頭,右手也順勢撩開衣擺捏上了胸前挺立的乳尖。 池尚被堵著唇只能發(fā)出細(xì)碎的嗚咽聲,不僅沒招來憐惜,反而被吻得更重更急,柏琛像恨不能把池尚的舌頭吞進(jìn)身體里一般吮吸舔弄,手上也沒閑著,原本粉嫩的乳尖被摳挖的紅腫,乳暈也擴(kuò)大了一圈。 等到柏琛終于肯松開池尚時,池尚原本粉色的下唇已經(jīng)高高腫起,像一顆爛熟的櫻桃。 “嘶,急什么?” 池尚嗓子已經(jīng)啞了下來,整個人因動情顯出絲絲媚意,哪怕是帶著怒氣的眼神在柏琛看來都成了勾引,忍不住想狠狠地干死他。 “急著cao你?!?/br> 柏琛聲音啞的不成樣子,沾著nongnong的情欲,他俯身親了親池尚的鎖骨,一把扯掉了礙事的短袖,接著探入池尚的褲子握住了硬挺的性器。 柏琛隔著布料不停地擼動著硬到發(fā)燙的yinjing,不一會兒馬眼便吐出一股股的愛液,瞬間打濕了白色的內(nèi)褲,顯得色情又yin蕩。 “寶寶啊,你天生就會勾人吧。” 池尚仰躺在沙發(fā)上,因為快意發(fā)出顫抖的呻吟聲,聞言喘著粗氣環(huán)住了柏琛的脖子,在他耳后舔弄著。 “是嗎?我怎么不知道?!?/br> 柏琛手下不停地擼動研磨著,隔著布料讓原本就敏感的yinjing變得更加難耐,不停的顫抖著吐出前列腺液,柏琛呼出口氣褪下他沾滿yin液的內(nèi)褲,接著俯身含住了粉色的guitou。 “唔···別!” 柏琛在幫他koujiao,這個認(rèn)知讓他池尚異常興奮,心理的滿足遠(yuǎn)遠(yuǎn)大于身體上的快感,他忍不住把手指插進(jìn)柏琛的發(fā)間,難耐的發(fā)出一串呻吟。 柏琛左手順著小腹往上摸,直到捏住左邊早已硬挺的乳粒,右手扶著他的性器,直勾勾地盯著池尚伸出艷紅的舌頭舔著guitou。 “哈···你別舔了···” 柏琛知道他口是心非,深深地把池尚的性器吞下去幫他做深喉,池尚瞬間抓緊了柏琛的頭發(fā),不自覺地挺著腰又往上送了送,他爽的頭皮發(fā)麻,什么都忘了,只能后仰著腦袋喘息。 柏琛一心想讓池尚爽,所以做的很認(rèn)真,來回舔弄吮吸著馬眼和尿道口,甚至揉捏按壓著囊袋和yinjing的根部,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快感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甚至帶上了哭腔,“要···要射了···”柏琛輕輕地咬住guitou不停的研磨,舌尖也抵在尿道口上來回舔吮。 池尚欻喘息著挺起腰,腳趾緊緊地蹦起,下意識地抓緊了柏琛的頭發(fā),柏琛知道他快到臨界點(diǎn)了,于是加快舔弄的速度,把池尚送上了高潮。 “啊···嗯呃···啊?。?!” 池尚全身緊繃,死死地抓著柏琛的頭發(fā),尖叫著射了出來,柏琛來不及退出,大半jingye射進(jìn)了嘴里,還有些順著臉頰滑落下來,他伸出舌頭舔了一口,接著吞咽了下去。 池尚見他吞了自己jingye,羞恥的要命,急忙把濺在臉上的替他擦干凈,忍不住罵他。 “你神經(jīng)啊,吃那個干嘛。” 柏琛親親他,露出舌尖舔了舔拇指,嘴角掛著笑,可眼神卻絲毫不掩飾地露著兇光。 “寶寶啊,現(xiàn)在輪到我了吧。” 柏琛手臂穿過吃尚的膝窩,微微俯下身壓住雙腿,接著折疊在他胸前呈U型,圓潤挺翹的屁股瞬間暴露在兩人面前,冷風(fēng)一吹粉嫩的xue口不自覺的縮了縮,池尚瞬間漲紅了臉,甚至順著脖子一直蔓延至胸前。 柏琛安撫的親親他,接著從茶幾底下掏出一管潤滑劑,當(dāng)著池尚的面擠出一大坨,沾濕了半個手。 “你他媽茶幾底下放這種東西?” 柏琛笑的宛如一只老狐貍,俯身含住池尚泛紅的耳垂,舔弄吮吸了片刻后便伸手摸上了粉色的xue口。 從未造訪的菊xue緊閉著,褶皺都能看的十分清楚,但此刻卻受主人情動的影響不自覺的收縮著,像一張會呼吸的小口。 池尚又羞恥又興奮,忍不住用胳膊擋住眼睛,柏琛不停地在xue口撫摸按壓,直到菊xue顫抖著張開一個小口后便狠狠地探入手指擠壓了進(jìn)去,剛進(jìn)來手指便被緊繃的腸壁死死的吸住,讓他動彈不得。 柏琛溫柔地親親池尚的眼角,“寶寶放松點(diǎn),你吸的我太緊了?!?/br> 被異物進(jìn)入的感覺又奇怪又羞恥,池尚忍不住夾緊,受到安撫后又慢慢地把身體放松下來,方便柏琛繼續(xù)深入。 “好乖啊寶寶。” 柏琛慢慢抽插著手指,原本干澀的后xue也漸漸地嘗到了快意,忍不住死死地絞著柏琛的手指,甚至腸壁也層層疊疊的包裹住,因為主人的配合手指抽插的很順利,柏琛探入第二根指頭。 “唔···別···” “寶寶別怕···放松點(diǎn)好不好,我會讓你爽的。” 柏琛手指不停地?fù)竿谀Σ林c壁,指腹帶過的地方都帶著顫抖,他好像在尋找什么一般,耐心的在guntang緊致的腸rou中摩挲,當(dāng)指腹擦過某一點(diǎn)時,池尚狠狠地戰(zhàn)栗顫抖一下。 啊,找到了。 柏琛找到剛剛的敏感點(diǎn),一個栗子般大小的凸起,他微微用力,時輕時重地摩擦按壓。 “啊···嗯哈···別!” 從未有過的快感從后xue直直地竄出,從后脊一直擴(kuò)散延申到全身,酸脹混雜著快意狠狠地重刷著池尚的意識,射精感不停地在小腹堆積,原本半軟的yinjing又硬挺起來。 池尚死死地握住柏琛的手腕,喘息到不能自已,眼角都紅的發(fā)艷,像盛開的紅玫般嬌艷欲滴。 “別啊···不要···好奇怪···” 柏琛勾住池尚的身子,死死地吻住他紅腫的唇,不停地在口腔里舔弄,在每一處私密的角落都留下了痕跡,同時身下又探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一刻不停地刺戳著前列腺,快感不斷堆積,池尚感覺自己快瘋了。 因為被堵住嘴,只有低低的呻吟聲從唇邊漏出,刺激著柏琛加快手中的動作,指腹狠狠擦過前列腺時池尚便靠在他懷里發(fā)著顫,腰部想往上探卻被無情的摁住,只能停在原地承受著狂風(fēng)暴雨般的快感。 “啊嗯···啊啊···?。e···不要!” 池尚小腿伸的筆直,腳趾緊繃著蹬在沙發(fā)上,死死地抓著柏琛的肩膀,平日里略顯冷漠的五官都染上了情欲,眉眼間全是媚意和難耐的快感。 “?。“亍ぁぁぐ罔 ぁぁの蚁肷洹ぁぁぁ?/br> 池尚掙扎著后仰,修長白皙的脖頸顯出一個優(yōu)美又脆弱的弧度,讓人忍不住想留下痕跡,甚至想生生咬斷他的喉管。 柏琛含住池尚的喉結(jié)舔弄吮吸,留下愛欲的痕跡,接著又在鎖骨處啃噬,研磨,手下的動作卻不減,無情的研磨著前列腺,次次都狠狠地擦過。 “啊···啊柏琛···” 池尚的yinjing已經(jīng)硬的發(fā)燙,在無人愛撫的情況下都在吐著愛液,一股股晶瑩的前列腺液吐出,堆積在兩人的小腹間。 柏琛知道池尚快要到了,卻絲毫不管已經(jīng)硬的腫脹的性器,仍然反復(fù)按壓著前列腺。 “寶寶,試試用后面射出來好不好?!?/br> “啊···你···神經(jīng)啊···” 柏琛死死地盯著池尚,眼神仿佛發(fā)情期的野獸一般,恨不能把自己的伴侶生生的拆吃入腹。 柏琛縮小抽插的范圍,只在前列腺上按壓摩擦,甚至摳挖,池尚腳尖已經(jīng)繃到抽搐,窒息般的快感襲來,他劇烈的喘息著,猛地腰部往上探去,身體繃成一條直線,緊接著濃稠的jingye從鈴口噴涌而出,飛濺到柏琛的胸膛上,甚至是下巴上。 “啊啊···??!” 前列腺高潮比擼動射精的快感更加直接也更加綿長,池尚止不住的發(fā)著顫,大腦也空白一片,只剩下快感充斥著全身,眼神渙散的望著天花板,足足幾十秒才緩過來。 “你他媽···” 池尚已經(jīng)累的沒有力氣罵他了,只能喘著粗氣度過著綿長又恐怖的高潮。 “寶寶好厲害,第一次就靠后面射出來了?!?/br> 柏琛拇指擦去下巴上的jingye,等池尚從高潮緩過來后才沾著兩人小腹間的前列腺液打圈,接著握著池尚的手往下伸,讓他握住自己硬的紅腫的性器。 “寶寶摸到了嗎?把它放進(jìn)你身體里好不好?” 柏琛也不管池尚的回答,撈起他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雙手扶著早就脹痛不已的性器硬生生擠進(jìn)狹小的后xue。 比起手指,柏琛的那玩意顯然大的過分,劇烈的疼痛讓池尚的臉?biāo)查g變得慘白,甚至身體也忍不住發(fā)抖。 柏琛被夾得也不好受,只能不停地?fù)崦厣械募贡?,盡力讓他放松下來,緊致的血rou顫抖著包裹住他硬挺的guitou,強(qiáng)烈的快感沖刷著柏琛的意識,但他卻強(qiáng)忍著安撫池尚。 “寶寶,放松點(diǎn)好不好。” 池尚盡力的放松著身體,努力吞吃著柏琛腫脹的過分的性器,guntang又細(xì)膩的后xue緊緊地包裹住guitou,不停的收縮擠壓。柏琛克制的慢慢動著,緩緩抽出一點(diǎn)再慢慢進(jìn)入,池尚難受的低低呻吟,柏琛便俯下身親親他的嘴角,又親親眼睛和鼻尖。 溫柔綿長的抽插持續(xù)了很久,柏琛忍的性器又腫大了幾分,甚至青筋和血管都明顯的浮在上面,當(dāng)時不時擦過敏感點(diǎn)時,池尚難受的低吟聲也會染上一絲快意,池尚知道柏琛忍得辛苦,努力的放松著身體,慢慢地呼氣。 “寶寶,把舌頭伸出來?!?/br> 池尚聞言便半張開嘴伸出一截粉色的舌頭,柏琛迅速勾住不停的舔吮,直到吸到池尚舌頭發(fā)麻也不舍得放開,身下也緩慢地抽插著,嬌嫩的腸rou好像習(xí)慣了性器的巨大一般,慢慢地分泌出了一點(diǎn)腸液。 柏琛終于忍不住了,粗大的yinjing退出又狠狠地撞入,腫脹的guitou卡在xue口又發(fā)著恨地撞進(jìn)去,,擦過前列腺時池尚便無意識地發(fā)顫。 后xue里撕裂般的疼痛混著酸脹的快感和酥麻直沖到池尚心口,酸的他胸口也腫脹起來,他乖順地張開腿更好地承受柏琛給予的快感,生澀卻又主動地引誘著自己的愛人,勾的柏琛發(fā)了狠地撞擊著guntang的后xue。 池尚半軟的yinjing又重新挺立了起來,緩緩地從鈴口往外吐著前列腺液,但因為今晚射過太多次滴出的愛液不算多,卻淅淅瀝瀝地落到兩人的小腹上,匯聚成一小攤,顯得yin亂又色情。 “別···不要···” 柏琛淡褐色的眼眸此刻完全被情欲覆蓋,眼底甚至醞釀著更加洶涌的欲望,他緊緊地掐著池尚的腰,兇狠地頂弄著脆弱的后xue,嬌嫩的xuerou一層層地纏繞擠壓著性器,艱難的吞吐摩擦,生澀卻yin蕩,勾的柏琛想直接把池尚cao死在床上。 “寶寶,寶寶。” 柏琛一邊叫著池尚一邊發(fā)了瘋似的抽插,不停地擦過前列腺,每一次抽插都能精準(zhǔn)地讓池尚體會一次快意。 “柏··柏琛···慢點(diǎn)兒···” 池尚挺著腰承受著柏琛的cao弄,他已經(jīng)無暇考慮任何事,大腦里只有柏琛給予的快意和欲望,他就像潛在水底的一條魚,只能依賴水源才能活下來。 柏琛眼眸深不見底,暗色的光從眼底浮現(xiàn)至眼前,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這個人真的是他的了,他夢中無數(shù)次夢到過的場景如今真實的再現(xiàn),他只想把池尚摁在床上狠狠地cao,恨不能讓他一直含著自己的性器永遠(yuǎn)不要拔出來才好。 池尚感受到柏琛的異樣,艱難地探起身子,伸出胳膊環(huán)住柏琛的脖頸,喘息聲混合著沙啞的嗓音,語氣中帶著幾分撒嬌和哀求。 “柏琛···親我···” 柏琛扣住池尚的腦袋,狠狠地吻下去,兩人不停地勾著對方的舌頭交纏,刺戳,池尚死死地咬住柏琛的下唇,直到血腥味溢出才松口,血液混著津液在口腔里攪弄,兩人仿佛都發(fā)了瘋,心里眼里只剩下對方。 柏琛胯下的動作不停,仍然狠狠地撞擊著菊xue最深處,柏琛卻似不滿意般仍要往里深入,恨不能把囊袋一并塞進(jìn)去,激的池尚緊繃著身子,指甲扣住柏琛的脊背,留下深深的紅痕。 池尚挺著腰,一下又一下地迎合著柏琛的動作,柏琛拽著他的手腕盡力往自己身上帶,為了防止他逃跑甚至握住他的大腿,又往肩上架了幾分,池尚的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在寂靜的客廳里不停的回蕩,留下不可磨滅的曖昧氣息。 柏琛呼吸越來越重,瘋狂撞擊攪弄著嬌嫩的腸rou,一刻不停地摩擦刺戳前列腺,快感不斷累計,從酸澀變得高漲,綿長的快感被不斷延長又變得尖銳起來,池尚的喘息聲里甚至帶上了明顯的哭腔,他死死地扣著柏琛的脊背,全身顫抖。 柏琛在緊緊包裹纏繞著他的菊xue里不停地抽插,他用力環(huán)住池尚,最終兩人在低吟中同時射了出來。 柏琛射精后卻不立刻抽出,仍然在溫?zé)岬暮髕ue里摩擦,后xue隨著主人的呼吸一張一合,勾的他完全不想拔出來。 池尚靠在柏琛的身上,大腦發(fā)懵,只有強(qiáng)烈綿長的快感裹挾著全身,理智早就不知道被丟去那兒了,此刻他只想抱著柏琛好好地喘口氣。 但柏琛卻被收縮的后xue又夾硬了,及其不要臉的親親池尚被情欲染紅的耳尖,曖昧地喘息。 “寶寶,再來一次好不好?!?/br> 池尚狠狠地捶了他胸口一拳,但卻因為體力透支顯得像小貓咪在撒嬌,柏琛握住他的手,含住他粉色的指尖,不停地舔弄吮吸,手指間留下亮晶晶的唾液。 池尚還來不及反應(yīng),柏琛便就著這個姿勢把池尚抱了起來,腫脹的性器還插在池尚身體里,起身時狠狠地擦過敏感點(diǎn),池尚又軟了身子,靠在他身上喘息。 “發(fā)情的瘋狗?!?/br> 柏琛不管池尚的罵聲,含住他的耳垂,像舔棒棒糖一樣舔著玩兒,池尚被他搞得沒了脾氣,只能放任他再次在他身體上肆意地馳騁。 池尚已經(jīng)記不清這天下午開始他們做了多少次,換了多少個姿勢,客廳、廚房、浴室,池尚只記得最后回到了柏琛的臥室里,他被仍在柔軟的床上,就著后入的姿勢又被cao了一次,池尚今天射過太多次,yinjing已經(jīng)射不出jingye了,只能流著前列腺液,顯得好不可憐。 可忍了三年好不容易開葷的柏琛卻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他,他也確實如他所想的一樣快把池尚cao死在床上了,到最后早就因為射了太多次而疼痛腫脹的yinjing只能淅淅瀝瀝地流著透明的愛液,緊接著淡黃色的液體也順著鈴口流出來,帶著幾分腥臊的味道,池尚硬生生地被cao的失禁了。 直到這場漫長的性愛結(jié)束,池尚已經(jīng)合不上腿了,甚至大腿還在微微發(fā)著顫,淡粉色的菊xue也已經(jīng)變成了艷紅色,乳白色的jingye不停地從不自覺收縮著的小口中流出,池尚眼神渙散地靠在浴缸里,神情癡傻。 柏琛替池尚清理干凈身體,又細(xì)致地查看了一番使用過度的后xue,幫他上完藥后一臉蠶足地抱著池尚睡過去了。 池尚意識模糊前,終于忍不住罵了一句,甚至開始悔恨自己為什么要不要命地撩撥他。 媽的,別輕易招惹憋了三年的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