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畢業(yè)后被肖總裁誘騙入職,在辦公室里被舔xue開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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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歲的時候,臨安終于攻讀完了好幾項博士學位,婉拒了導師們的招攬,選擇了回國發(fā)展。 以前在國內(nèi)的同齡人都已經(jīng)工作了好幾年,因為環(huán)境的變化,臨安和以前的同學們幾乎已經(jīng)不怎么聯(lián)系得上了,只和寧月月還十年如一日地保持著聯(lián)系。 雖然他一直在國外進修,兩人隔著時差和漫長的路途,但女主不愧是在劇情中會被人屢屢傾心的小可愛,她哪怕忙于創(chuàng)業(yè),也時不時借著出差的功夫來看看他,還常常帶去點國內(nèi)特產(chǎn)啥的,且臨安本來也不想在劇情過去之后就和她撇清關(guān)系,兩人便依舊保持著深厚的情誼——像是親人又好似朋友,不再摻雜其他的東西,甚至連曾經(jīng)的惡毒女配,現(xiàn)在的女主愛人陳釣,都能放心地任由寧月月在國外的時候在臨安租住的房子里長時間借宿。 幾年下來,寧月月的變化堪稱天翻地覆,她沒有陷入情感糾葛,主角光環(huán)便在其他方向產(chǎn)生了作用—— 高考畢業(yè)的那一年,臨安在和蘇半白zuoai,寧月月在打工,結(jié)果她稀里糊涂,誤打誤撞地和陳釣一起成立了一家空殼工作室。 大學學習的期間,臨安在一邊上課一邊和蘇半白zuoai,偶爾還能嘗嘗新鮮,寧月月則一邊學習,一邊被迫卷進了許多場利益紛爭之中。 在臨安前往國外進修學習攻讀學位的時候,寧月月的工作室已經(jīng)變得紅紅火火,在娛樂圈獨占一地,已經(jīng)是圈內(nèi)的一尊大佬了,而等到現(xiàn)在回國,他抬眼一看,就能看到工作室里的各個藝人正遍布各大屏幕,而社交平臺、視頻網(wǎng)站中最火熱的在播劇,永遠都是寧月月的工作室名下的—— 不錯不錯,臨安在心底微生感慨,有一種看到幼崽長成頭狼的動容,百忙之中依舊趕來給他接機的寧月月已經(jīng)長大成人,不再是那個看到青梅竹馬被欺負,卻只能在心底咬牙切齒的小姑娘了。 她扎著頭發(fā),毛衣長褲馬丁靴——看著不像是干練的“職場”女性,卻輕松又舒適,舉目四顧,現(xiàn)在還在穿高跟鞋上班的女人已經(jīng)少之又少——全都是因為寧月月的工作室輸出的各種文娛作品的狂轟濫炸,讓女孩子們上班終于不再被要求套上高跟鞋,而禁錮在她們身上的其他枷鎖,也在被不斷砸爛銷毀中。 國內(nèi)的氛圍在短短幾年內(nèi)肅然一清,主角不再被困于情愛之中做富太太之后,帶給整個世界的改變幾乎是天翻地覆性的,超擅長坐享其成的臨安被愛人接過了沉重的行李箱之后,就和寧月月走在前面,互相交換近段時間發(fā)生在生活中的諸多瑣事。 “臨哥我跟你說,我注資了一家劇組,之前那個劇本投到我郵箱里,我看了一遍就準備去投,結(jié)果去劇組考察的時候給我氣壞了——” 寧月月似乎已經(jīng)變得成熟穩(wěn)重目光精準雷厲風行,但在自家人面前的時候,就又變回了那個憤憤不平的小姑娘,她嘀嘀咕咕地抱怨著其他兩家公司讓編劇把劇本改的面目全非,本來攜手同行的姐妹花為男人反目,有誤會和隔閡的母女本該在相處中前嫌盡去,注資方卻改母為父,讓“父親”為女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付出,被女兒誤解埋怨,“母親”則成了個酗酒出軌的賭鬼……… 這歪曲真實的嘴臉在圈內(nèi)往往是常態(tài),寧月月卻不愿忍受這樣的規(guī)矩,她背著手一臉不滿意,臨安便低聲給她出鬼主意:“要不要這樣………” 兩人在前面鬼鬼祟祟嘟嘟唧唧,蘇半白無奈地跟在后面拉著行李,等到了下午,陳釣才結(jié)束工作,匆匆忙忙趕來慶祝。 四人吃了頓豐盛的火鍋,菜和rou都是家政阿姨特意備好的——臨安回來的地方是蘇半白之前的房產(chǎn),一直有專門的家政阿姨過來定期打掃清理,因為他們要回來,就特意叮囑阿姨把冰箱填滿,里面的蔬菜rou類都格外新鮮,入口的滋味更是鮮美。 因為第二天女孩子們還有工作,飯桌上沒開啤酒,只有可樂,四人熱熱鬧鬧,邊吃邊聊,一直吃到了晚上的十一點鐘。 都是有教養(yǎng)的人,菜和rou都各剩下了些,但餐桌上卻不顯狼藉,臨安安排兩個女孩子睡下,和蘇半白一起把餐桌上的東西收拾到了廚房洗碗機里,等做完了這些事,兩人才有了獨處的時機。 他們這幾年一直都走在一起,臨安在進修,蘇半白就去任教,生活間隙就在床上翻來又覆去。 雖然說一道菜吃多了再怎么都會膩,但以臨安的閱歷來說,那也得是幾十年甚至幾百年之后的事了——不過就算還沒膩,到底也會有點兒想找找其他的刺激,于是在蘇半白沿著他的脖頸往下親吻時,他便伸手將人抵住了。 “月月她們都在呢。” 臨安將人推開,言語間隱含制止,年長的愛人便適時停止,但卻悶悶地環(huán)住他,有些欲求不滿地親吻他的脖頸。 “過幾天好不好?” 臨安便熟練地安撫他,這幾天要先整理家里的瑣事,再過幾天,他就要去向他投來橄欖枝的某個大公司就職,算來算去都有要忙碌的事,床上的糾纏就只能緩一緩,并且—— 并且,如果每天都帶著滿身的痕跡,又怎么能讓蘇半白輕易看出來不對的地方呢? 年長的愛人總是沒辦法拒絕他的,便只能帶著失落嘆了口氣,接下來的幾天,事情也一直按照臨安想要的方向發(fā)展,他處理完諸多瑣事,很快,就到了他應(yīng)該去就職的日子。 ——待遇薪水都已經(jīng)早早談好,工作合約也已經(jīng)簽署,臨安今天過去,主要是為了認認老板,和之后的合作同事看個面熟,并沒有什么需要立刻開始的工作。 蘇半白重新進入了本市的一所大學就職,他把臨安送到了地方,某種焦躁情緒緩緩滋生,煎熬得心臟刺痛,他有些不解,但看著愛人緩緩消失在大廈門后的背影,只能強壓焦躁安慰自己: 或許是這幾年都一直沒有分開過吧,所以現(xiàn)在阿臨即將進入新階段,他才會這么焦慮。 但這是不對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他不能像是那些卑劣的男人一樣,把愛人圈禁在家里當奴隸。 只是理智是清楚的,情感上卻依舊悵然若失,蘇半白在大廈下靜立許久,才長出一口氣,朝著學校的方向離開了。 蘇半白走人的時候,臨安還坐在候客室里,秘書小姐登著運動鞋穿著闊腿褲,泡茶的時候臨安恍惚間覺得自己正在大學興趣社團,對方全身上下都寫著兩個大字——光凈。 頭發(fā)油光光扎著個丸子頭,用發(fā)圈包得嚴嚴實實不掉一根頭發(fā),臉上干干凈凈沒抹一寸粉,細看嘴唇上還有干裂的紋路,所以擦了點潤唇膏,油汪汪,手上的指甲剪得很禿,磨得圓圓的,看著就覺得玩手機肯定舒服,總而言之,和幾年前西裝革履妝容精致嘴唇殷紅踩恨天高的那些美麗秘書形象的差距就像是從喜馬拉雅山到馬里亞納海溝那么遙遠,仔細看去,還能看到她下巴上長了個痘。 不錯啊月月,成果斐然呢。 臨安在心中暗暗贊同,端著臉謝過對方,有一下沒一下地喝完半杯茶,終于見到對方又來請他。 “臨先生,我們老板已經(jīng)開完會了。”秘書小姐想到自家老板那艷光四射恨不得從頭發(fā)絲打扮到腳后跟的模樣,忍不住在心里感嘆了一聲,但表面上還在裝模作樣扯謊:“請您跟我來?!?/br> ——笑死,誰家老板開會能上高定皮鞋造型師三件套?打扮得和要走紅毯秀的頂級男模一樣,這要是個姑娘,她都要以為這狗老板是在暗戀對方了。 對一切毫無所覺的秘書小姐帶著臨安往更上一層的老板辦公室走去,她幫對方打開門,站在門口:“您請進?!?/br> 她就算了,看花孔雀秀尾巴毛辣眼睛。 臨安便一副毫無所覺的模樣進了門,辦公室里一整面墻都是被擦得锃光瓦亮的落地玻璃窗,陽光從里面撒進來,正對著玻璃窗的墻則被打滿了書架柜子,整個辦公室的色調(diào)是最標準的冷色灰,拍一拍能被裝修公司當成豪華案例發(fā)出去。 但辦公室里沒人。 干凈又安靜的辦公室空蕩蕩的,本該等在里面的神秘老板人間蒸發(fā),臨安打量一圈周圍,有模有樣地皺起了眉,他看似不經(jīng)意地往前走去幾步,立刻就聽到門后傳來了“啪嗒”一聲。 門被反鎖了。 他立刻轉(zhuǎn)身看去,就看到一張陌生中透著幾分熟悉的臉,對方穿著西裝,頭發(fā)都往后抹去,乍一看像是里的霸總打破了次元墻,正對著玻璃窗的那一排里正有一排書架緩緩轉(zhuǎn)回去,好家伙,是道隱形門! 裝修的時候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臨安心里好笑,面上卻一瞬間沉了下來,滿眼厭惡幾乎毫不掩飾:“怎么是你?” 這張熟悉的臉,他不論過去多久都忘不掉,幾年過去,肖長空已經(jīng)變得沉穩(wěn)不少,輪廓英挺,面容俊郎,整個人的氣場比少年時期更勝一籌,他神色不變,用鑰匙把門鎖死,然后用力一丟,把鑰匙拋到辦公室另外一頭。 “………你想干什么?” 臨安皺緊眉頭,似乎察覺到了危險,身體本能地緊繃,他略帶遲疑地往鑰匙被丟開的地方看去,因為怪異的氣氛,又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應(yīng)不應(yīng)該撲過去搶奪。 ——以前先不提,現(xiàn)在他可是大公司老板,應(yīng)該不至于做出………以前………那種——事? 他的所思所想幾乎擺在臉上,看著青年看似緊繃,但實則已經(jīng)略微后退的姿態(tài),肖長空忍不住在心里嘆息了一聲,這幾年他逐漸成熟,也摸清楚了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更重要的是,在更清醒地明白自己到底做過什么之后,他不可避免地意識到——他已經(jīng)完全沒有可能了。 之前的所思所想是多么可笑且幼稚?他曾經(jīng)居然還想著或許自己可以趁虛而入,但直到現(xiàn)在他才明白,即便對方和那老東西之間的感情出現(xiàn)問題,趁虛而入的人也不會是他,他要是湊過去,反倒是會起到反向作用也說不定。 清楚了這一點,那些微末的希望終于徹底被掐滅,而他能做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就是繼續(xù)將曾經(jīng)的錯誤延續(xù)下去。 “肖長空,我警告你,不要再往前!” 就像是幾年前的少年時期,青年面色緊繃,卻在他逼進時控制不住地后退一步,緊繃的氛圍一觸即發(fā),就像是滿弓的弦。 價格可觀的厚重房門將一切聲音都隔絕在內(nèi),傳不出一絲一毫,肖長空毫不遲疑地繼續(xù)前逼,他貪婪地觀察著青年的一舉一動,幾年過去,對方的個頭更高了一些,清俊的臉已經(jīng)徹底褪去了少年氣,他緊皺著眉,看起來比以前更有威懾性,但在面對與曾經(jīng)相同的處境時,卻依舊做出了相同的舉動。 那雙淡色的嘴唇緊抿著,冷沉的眼睛依舊烏黑,他似怒似驚,滿腔厭惡毫不遮掩,肖長空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卻在看到那從未變過的厭惡神色時心口一窒。 但這從心臟傳來的尖銳疼痛并不能制止他,貪婪的二等性別與其說是人倒不如說更像野獸——野獸一旦咬住獵物就不會再松開,而肖長空深得其中精髓。 他像是狩獵的野狼似的緩緩逼近,繃緊了神經(jīng)的獵物便本能地再次后退—— 這一下像是狩獵時弓箭射出時發(fā)出的嘣響,某種惡性競賽開始的吹哨,臨安表現(xiàn)得無可挑剔,他真的好似一只被野狼盯上的鹿,神經(jīng)繃緊的同時也帶著掙扎的決心,他和肖長空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動作—— 臨安猛地往鑰匙被丟的方向撲了過去,而肖長空緊隨其后,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這些年疏于鍛煉還是因為其它的什么,總之,這一下并沒有能阻止臨安抓到了鑰匙。 但系統(tǒng)宿主只是瞥了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這鑰匙不對勁——天殺的狗東西,故意丟了個假鑰匙來吸引注意力!他就說自己明明放了水,怎么這按摩棒還不好好抓住機會。 臨安在心里嘖嘖兩聲,表面上卻依舊無可挑剔,他沉著臉裝模作樣地和肖長空周旋了好幾圈,終于像是在努力和幸運的雙重作用下逃到了房門所在的地方——然后,他就被早有準備的肖長空按在了門上。 這動作暫時像是一個擁抱,肖長空從背后緊緊地擁住了他,哪怕隔著幾層衣物,但灼熱的體溫還是滲透了過來,讓人額上冒汗,臨安也算是有點兒心思和他拉扯拉扯,裝模作樣地一肘搗向身后,同時仿佛萬分焦急地拿著鑰匙往鎖孔里捅。 一把,兩把,三把,門卻始終打不開,他往后搗的手臂被肖長空一把攔住,緊緊制在后腰處,修身的西裝褲尚且沒有被解開,就被一只手生生探了進去,被布料限制得和挺翹的臀rou緊貼在一起。 “更rou了?!毙らL空狠狠攥了一把,心里酸水直冒:“他就那么好?才幾年,屁股都被揉大了?!?/br> “………”青年繃緊了下顎,一聲不吭,但換鑰匙的速度顯然變得更匆忙,肖長空把下顎搭在他肩上,難以自抑地親吻他的頸側(cè),過于親密的動作讓懷里的人身體直顫。 倒數(shù)第三把、倒數(shù)第二把……最后一把! 所有的鑰匙沒一把能把門打得開,青年終于憤恨地怒斥出聲:“肖長空你——” 他掙扎著想要擺脫這挾制,被肖長空悶笑著死按在冰涼的門板上:“驚喜嗎?所有的鑰匙都是假的,沒有一把打得開門……你不反抗的時候,我真是……” 他頂了頂腰跨,硬邦邦的roubang把褲子頂起一大塊,帶在燙人的體溫對準青年的后腰戳上去,用直白的身體反應(yīng)替代了未盡之言,這一下登時讓青年的臉色變得鐵青,他反手又想故技重施,尚且沒被制住的右手臂帶著十成的力道往后重擊,可惜肖長空早有防備,“咔嚓”一聲,臨安不但反擊失敗,雙手還被肖長空早就備好的手銬牢牢鎖住。 “………混蛋!”臨安面上露出又怒又驚的神色,他一邊憤恨地罵,一邊在心里忍不住笑出了聲——他爹的,這狗東西到底準備了多少東西? 他祥裝憤怒,拼命掙扎,身上的西裝很快便變得亂七八糟,肖長空狗一樣對著他的脖頸又舔又親,目標明確地解開了他的西裝褲,大手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對著臀瓣又抓又揉。 “嗯嗯嗯,我是混蛋,是畜生,是你養(yǎng)在外頭的sao公狗………” 肖長空毫不在意地把他的謾罵全盤接收,甚至熱情地進行了再創(chuàng)新,這死不要臉的模樣堵得青年哽住了,一時間瞪目結(jié)舌,居然不知道還能再怎么罵,肖長空看著他這幅作態(tài),心里懷念又發(fā)酸………蘇半白那賤人,悄無聲息地就把人拐去了國外,如果不是他之前意外從朋友那得到了青年的消息,恐怕起碼還得五年才能有勢力找到對方:“別氣了………我難道伺候得不好嗎?” 西裝褲落到腳腕處,肖長空迫切又熱烈地隔著衣服頂弄著青年的兩瓣臀,他低聲說:“我真的好想你………” 這話乍一聽簡直像是什么情話,如果在說這話的同時肖長空沒有用胯下那玩意往他臀瓣間懟的話,青年的臉色又青又白,他一貫是個薄臉皮,現(xiàn)在面對進化新升級版的肖長空,連謾罵都不知道能再怎么說了,憋了半天,終于忍無可忍:“無恥!” “嗯,我無恥,我下賤,我不要臉?!?/br> 肖長空已經(jīng)隔著衣料找到了地方,他毫不猶豫地往兩瓣rou臀中間頂撞過去,隔著幾層布料熱切地在xue口蹭磨著:“想怎么罵就怎么罵………臨安,想怎么罵就怎么罵。” 實在是太久太久了,隔了好幾年,肖長空只想聽他說話,說什么話都行,如果不是因為放開手對方就會像兔子似的逃走,他甚至愿意趴在地上當他的狗……可惜青年是絕不會愿意的,恐怕他看到自己就會大感晦氣。 肖長空心里又酸又苦,動作卻半點都不慢,臨安很快被扒了內(nèi)褲,rouxue早在被roubang隔著衣服又蹭又磨的時候就生出了yin水,這會兒失去了最后一層遮擋,和空氣接觸到,本能地緊縮起來,肖長空熟練地用手指在xue口處開始打轉(zhuǎn)兒,溢出的yin液將他的手指染得整根濕漉漉。 緊迫的危機感浮上心頭,青年急促地喘息著,終于又開口發(fā)出了聲音:“肖長空,你真要………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唔!” 他試圖提醒肖長空注意自己的身份,集團老總?cè)绻麄鞒鲐撁嫘侣?,連累的可不只是自己一人,但肖長空聽他說話全當耳旁風,在臨安開口的同時,手指已經(jīng)堅定地探了進去,生生地把半威脅本求饒的勸誡逼成了悶哼。 “沒關(guān)系………”肖長空輕輕啄吻青年的耳廓,氣息急切而灼熱:“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公司破產(chǎn)了也沒關(guān)系?!?/br> ………這叫什么在一起?! 青年臉上明明白白地顯露出震驚,顯然沒有想到他的臉皮竟然可以厚到如此程度,他的精神依舊抗拒,身體卻早已經(jīng)成熟,淡色的xue在手指探入時便本能地夾緊,快感飛速滋生,連帶得身體的主人雙腿發(fā)軟、幾乎沒辦法繼續(xù)反抗。 ——雖然反抗也沒有用。 肖長空把青年按在門板上開始擴張,技法相比幾年前變得純熟不少,當然,這只是天賦使然,作為御用按摩棒,他的幾把始終都是干凈的,這也是臨安愿意“入套”的其中一個原因。 系統(tǒng)宿主裝模作樣地把身體往旁邊掙挪,似乎想要擺脫肖長空的壓制,但這樣的動作只讓對方把他環(huán)得更緊,并且?guī)砹艘贿B串的“體貼”話:“不喜歡在這里?” 肖長空的呼吸又急又沉,他一只手困著臨安的身體,一只手還在青年的體內(nèi)作亂:“那你喜歡在哪里?辦公桌、落地窗?” 當然是都行,臨安看得出來,所謂的落地窗是單向玻璃,里面的人看得到外面的景色,外面的人卻無法窺視內(nèi)里的情景,他心里對肖長空的成長嘖嘖贊嘆,表面上卻露出了憤恨羞惱相混合的神情,帶著急促的氣喘怒斥:“肖長空………你,才!” 接下來就是反反復(fù)復(fù)的:“混蛋”、“無恥”之類的斥責罵人的話,但這言語攻勢起到的作用尚且不如毛毛細雨打在身上來得有用,唯一的用處,大概就是讓肖長空終于“善心大發(fā)”,半壓制半環(huán)抱,最終把他帶到了休息室的床上。 臨安被推倒在柔軟的床鋪上,整個人甚至在富有彈性的厚軟床墊上彈動了兩下,他掙扎著背過身想爬起來逃跑,剛剛翻了身,就被肖長空按住了腰,“啪”的一聲脆響,臀rou被一巴掌啪出了紅印,又麻又癢,系統(tǒng)宿主在心里爽得大聲叫好,表面上卻已經(jīng)快羞憤交加快昏過去似的:“肖長空………!” “我在?!?/br> 肖長空一只手按住他的腰叫他動彈不得,一邊含著滿腔的蜜意柔情低聲回應(yīng),不看這場面,幾乎會讓不知情者以為這會是情人之間廝磨密語的情話:“我在………臨安,再叫叫我,好不好?再多叫我?guī)茁?。?/br> 無論青年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他都像是發(fā)了情的公狗似的,一點兒恥感愧疚都沒有,只有跨下的性器越來越脹,被布料箍得生疼,甚至在應(yīng)完這一句之后,他就壓制住了青年的雙腿,直接把臉埋進了臀瓣間。 肖長空這身打扮行頭花了他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兩人動作間,那頭被造型師精心琢磨了三個多小時的發(fā)型早就散亂開,但為人妝點和享受妝點的兩人此刻都無暇顧及這一點,敏感的臀rou被硬生生擠開,被撩撥了一番的xue口已經(jīng)羞怯地張合著吐出yin水,期盼似的預(yù)備好了迎接訪客的到來,肖長空恨恨地咬了一口被yin水染得晶瑩濕潤的臀rou,在青年臀瓣內(nèi)部留下一個牙印,又后悔了一般對著xue口開始親吻舔吮。 臨安前幾年就已經(jīng)對他的口技頗為滿意,但過了幾年,肖長空的性愛技巧就和他的臉皮一樣有了新的提升,柔軟的舌熟練地探開了那緊張地收縮起來的xue口,已經(jīng)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受到roubang服侍的xuerou熱烈地將來客絞住,那探入xue里的舌頭便也萬分纏綿地對著xuerou舔舐吮吻,xue壁因為這生澀的奇異觸感和陌生的溫柔吮吸生出抓心撓肝的癢意,早已經(jīng)成熟的yin靡身體完全受不住這樣的挑撥,因為快感的刺激變得緊繃,宛如被拉滿的弓。 “不………” 青年發(fā)出了含混的,帶著氣喘和呻吟的拒絕,他本能地掙動身體,但早幾年兩人間就有體力差異,肖長空這幾年為了這一天又苦心磨礪自己,這掙扎毫無作用,只得到了后者更猛烈的攻擊。 “老東西都上了年紀,他還能硬的起來嗎?” 肖長空一邊賣力地討好,一邊還不忘瘋狂抹黑自己的情敵,男人只要吃起醋便已經(jīng)稱得上惡毒,現(xiàn)在面對情敵更稱得上一句劇毒惡丈夫:“他還能滿足你嗎?臨安,蘇半白年紀大了,該換人了——” 他一邊說,一邊把許多時日沒有得到過滿足的rouxue舔得滋滋作響,yin靡的水聲混合著含混的攻訐污蔑,要是讓蘇半白看到了,恐怕當場就能抄起椅子給他腦瓜開個瓢。 那條擅長抹黑情敵的舌頭越探越里,每一寸酥癢的xuerou都被細細舔舐過去,更深處沒有得到過滿足的xuerou被連帶著生出鉆心的空虛麻癢,被照顧過的那一小段則生出難言的酥麻快感,這矛盾的感觸讓人難耐不已,身體本能地想要渴求更多,理智卻又在拼命拒絕著不應(yīng)該產(chǎn)生的激烈快感,青年喘息著為愛人反駁這被潑上的污水:“你才………不行——滾開!” 他連叫人滾開都帶著急促的喘息,曖昧得仿佛調(diào)情的戲語,肖長空將這拒絕當做耳旁風,用盡心思繼續(xù)討好口舌間的yin靡艷xue,還有閑心說出最后一句:“不滾,讓我當你的情人不好嗎?臨安………大家都是男人,他都已經(jīng)三十歲了,就算能用,也用不了幾年了?!?/br> 伴隨著對蘇半白的攻訐同時而來的是激烈的快感,xue口一張一合,被柔軟的嘴唇吻吮著,奇異的快感叫挺翹的臀瓣都在不住地發(fā)著顫,舌尖往里再往里,卻怎么也沒辦法撫慰到更深處的敏感xue心,空虛感越來越強,叫青年沒辦法再做出什么回擊,生怕張開口就會發(fā)出崩潰的求饒。 他只能發(fā)出模糊的嗚咽聲,帶著氣喘和呻吟,他的上半身依舊西裝革履,被包裹得嚴嚴實實,下半身卻已經(jīng)只剩下一雙黑色的長襪套在腳上,被roubang隔著衣服yin旖地頂蹭。 好癢……… xuerou被靈活的口舌照顧到每一寸,但舌頭到底尺寸有限,沒辦法照顧到最為敏感也最難耐的xue心,于是之前給予的快樂便像是一只鉤子,勾得xuerou張合著絞緊,勾得甬道深處饑渴得yin水直流。 臨安已經(jīng)從少年長成了青年,身體也早已經(jīng)在肖長空看不到的地方被開發(fā)挖掘得徹底成熟,本就敏感的rouxue變得更敏感,習慣了激烈性愛的身體食髓知味,一旦嘗到甜頭就變得更難耐,青年用不多的理智控制著身體掙扎著往前爬,卻因為雙手被手銬拷在背后成效寥寥,肖長空跟著他的掙挪一起往前,青年修長的雙腿半跪在床上往前挪,連帶著挺翹的臀瓣也微微搖擺,勾得肖長空目眩神迷頭昏腦漲。 他再沒辦法克制住自己繼續(xù)擴張,一手解開了拉鏈,露出比起膚色稍深一些的猙獰roubang,度過了青少年時期,這根性器官變得更長更粗壯,肖長空擺動腰跨,對準了不斷張合的xue口緩緩?fù)ι?,便終于又如愿聽到了青年帶著哽咽的呻吟聲。 “不………” 青年眼尾蒸騰出一片暈紅,在被徹底侵入時發(fā)出帶著嗚咽的拒絕聲音,姿態(tài)無助到讓人生憐,又止不住地產(chǎn)生污濁惡劣的凌虐欲望,而在這冷而艷的表皮之下,系統(tǒng)宿主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不錯。 他貪婪地想:正戲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