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上:將怒不怒,為之奈何(二)
織金繡龍的腰帶反縛住了扶蘇的雙手,嬴政扶著扶蘇的腰讓他跨坐到自己的身上,便是在人之下,仰頭去看扶蘇,氣勢卻總像極了他才是在上方一樣。 赤裸的身軀暴露在了空氣里,臀后還抵著一根勃起的粗壯的龍根,扶蘇臉皮臊得通紅,想要往前挪,離那個給他帶來巨大威脅感的東西遠(yuǎn)一些。 腰間緊扣的大手如鐵鉗一般死死的禁錮著他不許他移動,嬴政的神態(tài)和語氣是同他手上動作南轅北轍的柔和好商量,哄著扶蘇自己坐上去。 “乖一點,不要怕,相信父皇,小狡童可以做到底?!?/br> 死也不可能!扶蘇恨恨的瞪著嬴政,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頑強的抗議著,開什么玩笑,這樣的體位吞進去,會直接插到根部,肚子都快要被戳穿了。 嬴政不依不饒的掐著扶蘇的腰肢將他往起抬一點,同時腰胯尋找到正確的入口,嘴里說著勸哄的話,但在扶蘇聽來卻和風(fēng)涼話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會有事的,之前不是做過了么,放心,把屁股抬起來,能吃進去的,父皇不是給你擴張了么?可以的。” 一手禁錮著扶蘇,嬴政掐著他腰的手慢慢移到了前面的胯骨上,大掌一包將柔軟的性器包裹在了掌中,拇指和食指輕柔的愛撫起來。 “唔……”咬住唇瓣封住溢出去的呻吟,股間一片濕滑,扶蘇撐著嬴政的小腹,摸到棱塊分明的腹肌,想要借力撐起身,后xue卻猝不及防被碩大的巨物頂端刮了一下。 敏感的渾身一抖,若不是嬴政扶著,扶蘇都要軟趴到他身上了。 嬴政堅持起來執(zhí)拗得過分,非要扶蘇按照他的命令自己抬臀坐上去,“早點做完早點休息,王兒若不嫌累,朕可以這樣陪你玩一夜?!?/br> 扶蘇恨恨的瞪著他。 “瞪著朕也沒有用,這是你應(yīng)得的,你不是不喜歡朕強迫你么,那朕給你個機會,讓你自己動,你還有什么好不滿的?” 扶蘇掙脫不開,僵持著,忍不了的低吼:“你在借機報復(fù)?!?/br> 嬴政挑起一邊眉,似笑非笑,“這不叫報復(fù),只是給你個小小的懲罰罷了,王兒乖一點,坐上去,朕答應(yīng)你會慢慢來的?!?/br> 無可奈何,扶蘇撐著嬴政精壯的小腹慢慢的抬起了臀部,xue口觸碰到陽具時忍不住的感到害怕,本能的想要逃避,第一次做時劇烈的疼痛給肌rou留下了慘烈的記憶。 “別怕,王兒慢慢的往下沉,后面放松一點,朕扶著你。” 緊張而緊縮的后庭在嬴政強勢的壓制中,借助身體下沉的時機緩慢突破了入口,直到吞進去一個guitou,嬴政方暫停了入侵的攻勢,扶住扶蘇一瞧,又要哭了。 “疼,疼……”嵌入體內(nèi)的火燙的rou鍥子幾乎要將扶蘇串釘在了半空,上不得下不能,難受極了,摳著嬴政的手臂想要逃離,但也太晚了點。 “深呼吸,已經(jīng)進入一部分了?!?/br> 欲望染黑了眸色,嬴政的忍著沖動安撫著扶蘇,靈活的手掌包裹著前端嬌嫩的性器,逐漸令其再度有了感覺,顫巍巍的在他的虎口里吐出晶亮的液體。 已經(jīng)射過一次,間隔很短的再次被強扶著站起來,被嬴政強加的欲望刺激的腿都有點軟,快要跪不穩(wěn),扶蘇硬著頭皮忍耐著。 待他放松了一點,嬴政又一次動了,即便他坐在嬴政的身上,可當(dāng)根陽具插進來的速度和深度都不受他自己控制,他就像一個布娃娃似的被主人肆意的擺弄著形狀,沒有半分自主權(quán)。 粗大的rou柱盡數(shù)沒入了白皙飽滿的臀間,嬴政的手繞到那股間摸了一圈,沒有流血,臀肌緊繃得厲害,皮膚表面蒙上了一層濕熱的汗。 嬴政撫摸著扶蘇的脊背,感受到他的背部微微的戰(zhàn)栗著,“好了,全插進去了,放松些,是不是比上次好多了?” 全根吞進去了,直接坐到了嬴政的腿根,會陰處抵著兩顆沉甸甸的睪丸,扶蘇感覺自己被徹底貫穿一樣的恐怖,他都不敢去碰自己的肚子,生怕稍微一動就會被那個可怕的大家伙插穿。 嬴政看出了他的驚惶,強硬的拉著他的手貼到他自己的小腹上,只是略略鼓脹了一點,用力一按還能按到那根東西,驚得扶蘇叫了一聲。 嬴政柔聲道:“沒那么恐怖,摸摸看,是不是沒事的?” 扶蘇再不肯了,猛得抽回手,“要做就做,別廢話?!?/br> 嬴政笑了,“這可是你說的,待會兒不許哭,朕能動了嗎?” 能不能動不是由扶蘇自己回答的,當(dāng)嬴政察覺到扶蘇的身體可以放松下來后,后xue里的腸rou不再緊張到痙攣,他便不再顧及扶蘇的抗議大力抽送了起來。 反正在床上做這檔子事,扶蘇從不肯真正的放開身心,rou體即使緊密的結(jié)合為一體,嬴政還是覺得這和他想得有點差距。 胯骨大力的挺送,把扶蘇插得上下顛動,抓著他的手臂嗚嗚亂叫,嘴里發(fā)出帶著泣音的一聲聲父皇,聽得他血脈賁張,yuhuo高漲,只想將這孩子弄死在床上。 對于喜愛的東西,人除了會產(chǎn)生保護欲外,還會與之伴生出一股暴虐的破壞欲,唯此才能達到情感的平衡,而嬴政幾乎所有的情感都因扶蘇而起,起碼在最近幾年都是如此。 他既想呵護這孩子,又想毀掉他,想得渾身的每一根骨頭都在發(fā)疼,唯一的宣泄途徑就是狠狠的占有他,聽著他哭聽著他叫,死死的抓著他不放。 “父皇,輕一點,嗚嗚……求你輕一點……”抽插時嬴政絲毫不留請,扶蘇受不到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受到堪稱可怕的進攻,祈求卻未得到憐惜。 望見扶蘇眼角晶亮的淚花,嬴政的表情竟猙獰了一瞬,猛得狠插到底,在扶蘇的一聲驚叫中把人猛地抱進了懷里。 大掌緊按著扶蘇的腦袋讓他緊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下體的抽送動作并不停歇,手掌移到他的后頸處驟然一握,掐著將欲起身的扶蘇再度按了下去。 “別亂動,乖一點,不然父皇可不保證你今晚會不會暈過去?!?/br> 流露出的目光近乎暴虐,嬴政下意識的不想讓扶蘇看到自己的這一面,緊按著他的脖子,分開他的臀部,狠狠的一次又一次的貫穿他。 前列腺的位置被反復(fù)的頂弄,扶蘇雙手無力的揪緊了身下的被單,被撞得渾身亂顫,沒骨氣的求饒哀叫連連,“??!不要,停一下……” “停不了。” 嬴政知道自己有點失控了,或者說他已經(jīng)失控了。 其實他根本不像尋常時候在扶蘇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萬事好說話,相反扶蘇的擔(dān)憂是完全有道理的,他根本容不下心愛的孩子和自己有一絲一毫的遠(yuǎn)離,更接受不了他們之間隔閡著其他的存在。 為什么非要不聽話呢?為什么要看別人呢?他都已經(jīng)對這孩子這么好了,還想讓他如何?! 性愛逐漸偏離了既定的軌道,變得愈發(fā)暴戾起來,時而貼到大腿和小腹上的性器終于首先撐不住射出了一簇簇粘膩的液體。 后xue的腸rou因為高潮收縮痙攣起來,嬴政居然不給他一點喘息的時間,反而變本加厲,抽送得更加用力了。 “嗚嗚……不要了,慢,慢點,要受不了……”扶蘇趴在他懷中劇烈的喘息中,頭頂上是嬴政同樣逐漸變得粗重的呼吸,。 “父皇,求你……”他懷疑嬴政是不是被野獸奪舍上身了,強悍而又恐怖,全沒了溫柔的外衣,堂堂正正當(dāng)個禽獸起來。 “乖孩子,不要求朕,朕現(xiàn)在只想干死你?!毖z爬上了眼角,蔓延到眼球,嬴政亢奮極了,哪怕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緩一點,慢一點,免得把扶蘇徹底嚇壞了,但他做不到。 不僅停不了,甚至還不無快意的想著能讓扶蘇學(xué)會害怕也不錯,當(dāng)然他不需要扶蘇真的怕自己,只要記住害怕的感覺就行。 臀尖都被不斷的拍打撞擊到通紅,扶蘇嗚咽的呻吟著,身子如白浪起伏,當(dāng)腰部被死力的一收,往下一按,他恍恍惚惚的想終于要結(jié)束了。 后xue含著的粗大陽具深插到底,xue口被磨得嫣紅腫脹,兩顆碩大的睪丸一收一縮,大量guntang的液體便深深的灌進了青年的身體深處。 “嗚啊!” 扶蘇咽回半聲尖叫,身體不住的抽搐著,像成水里撈出來一樣汗淋淋的,軟趴在嬴政的身上一時動彈不得,腰際很快泛起了酸意。 “小狡童?”嬴政撫摸著扶蘇的后頸,嗓音里帶著射完精的慵懶沙啞。 “解開我……”扶蘇有氣無力的說,聲音虛弱的像蚊子哼哼。 做完這一場比完成一場長跑都費勁,嬴政真是一點都不憐惜,下狠心的往死里弄他,骨頭都要被撞散架了。 嬴政摩挲著解開了扶蘇的雙手,握著他的手腕揉搓著活通血液。 身體里的龐大粗物疲軟不久后就勃起了,扶蘇暗恨嬴政的不應(yīng)期怎么這么短,慌慌張張的扭著屁股和腰竭力把那根東西抽出了自己的體外。 陽具抽出時帶出yin靡的一聲響,還有不斷流出來的液體讓扶蘇羞惱無比,臉紅得像蘋果,仰頭看向嬴政還帶著笑意,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大為火光。 抬手摸到了嬴政的喉結(jié),磨了磨牙,扶蘇報復(fù)心起的一口咬了上去,聽得嬴政悶哼,更為得意的使力,但他不敢把喉結(jié)咬壞了,收著力氣。 嬴政心情不錯的撫摸著扶蘇的后背,哼笑道:“咬吧,你咬朕一口,朕就多做一次。至于去驪山行獵,你要是明天能爬得起來,朕也就履行諾言給你手諭?!?/br> 扶蘇氣恨得真想咬死他得了,太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