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打人什么的才是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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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王俞發(fā)了個消息,然后又被捉去給賀安淳koujiao。 “哥學的很快啊?!辟R安淳獎勵般揉了揉我的頭,“牙齒收起來,乖?!?/br> 我沒給別人口過,在酒店被賀安淳“囚禁”一星期,天天按著我學,剛開始還起義了一次,后面愣是被賀安淳誘騙成自愿。 賀安淳似乎是下定決心要挫我的銳氣,各種羞恥的話都逼我說出來,潤滑劑用完了兩瓶,賀安淳還說要玩道具。 我一個S能讓他得逞嗎? “哥被我干還能走神。”賀安淳往下按了按我的頭,深喉的快感讓他呼一口氣,拽起我的短發(fā)抽插起來。 我在心里問候賀安淳,口水隨著yinjing被帶出來,有些失神,被射了一嘴jingye才反應過來,剛想要吐出來看了眼賀安淳笑吟吟的臉,“咕咚”一聲咽了下去。 我不是慫,就是一看到這張臉就想起來之前吐出來后被按著干了幾個小時,最后含著jingye睡的,后xue都紅腫起來。 讓賀安淳得意幾天,我絕對要連本帶息討回來。 “哥真聽話。”他拍了拍我的頭,我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跪僵硬的腿,麻木地去漱口。 我倒是想逃跑,但是這小子連吃飯都是讓外賣小哥送上來,公司有事就開視頻會議,我一點機會都沒。 “吃完收拾一下回家?!辟R安淳提著外賣,我感覺瞬間精神了許多,滿意地點點頭,但想起來自己好像沒衣服可以穿了。 是的,我的衣服不是扣子沒了,就是布料上一堆白色液體。 “我沒衣服穿了,讓你的人送一套來。”反正羊毛不薅白不薅,都給他伺候舒服了,花點錢應該的。 “好?!辟R安淳果然答應下來,白皙的手指剝開蝦殼,蝦仁就到了我碗里,紅白色,好看又好吃。 事實上我的伙食并沒有那么好,這幾天我吃的都很清淡,沒有辛辣,感覺人生都沒了意義。 用賀安淳的話來說是,“少吃辣jingye就是甜的了?!焙喼狈牌?,再怎么樣也是不好吃的,沒點常識。 我一路思索著要不要和賀安淳同居,抬眼已經(jīng)到了公司。 王俞迫不及待地上來匯報工作,我敷衍地贊同,“行,做的不錯,以后都交給你了?!?/br> “嗯……嗯?!老板,您,您,我不敢的,我只是幫老板管了一周,沒別的心思!”王俞嚇得平板差點摔地上。 “……不是,剛才迷糊了,沒事你去忙自己的?!蔽覍擂蔚靥ь^看了眼他又低下去看手機。 眠銀發(fā)了不少消息,都是問我又干啥去了,不理他。 我覺得怎么體面解釋失蹤一周挺難的,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微信名有點傻乎乎的,隨手改成了禾蕭,才發(fā)過去一條消息。 禾蕭:有事? 眠銀:沒事,你去哪了? 我想了想,肯定不能說實話,只說:“談生意?!憋@然眠銀不信,問我是不是談戀愛了。 不提還好,我滿腦子都是賀安淳前天晚上做到凌晨,從背后抱著我問要不要談戀愛。媽的,這表白愣是一個好時機都占不上,我累得話都不想說好不好。 禾蕭:滾。 眠銀:哎呀,對了,IE答應和我在一起試試了! 禾蕭:你確定不是當炮友? 眠銀:……是,但起碼他愿意了誒,我又不虧。 我感覺每次和眠銀聊到IE都很無語,可能也是嫉妒,為什么我不是潛規(guī)則那個而是被潛的啊O(∩_∩)O 禾蕭:你承諾了什么好處? 眠銀:也就新電影的男主。 禾蕭:…… 終止聊天,我一整天都郁悶地處理工作,掛斷了賀安淳打來的三個電話,并拉黑了其微信。 這人不死心發(fā)短信,我瞅了一眼,臉更冷了。 賀安淳:哥晚上要是不等我去接你就跑了我就在公司上你。 然后就上了賀安淳的賊船……不是,賊車,一路聽著他說著不知道從哪學來的黃話,搞得我想動手打人。 “知道哥喜歡什么,特意騰出來的房間?!辟R安淳推開門,接近30平米的房間刷了灰色的漆,放著幾個大柜子,一邊掛了不少鞭子,我甚至看見了上回去馴愛舞臺上那個調(diào)教師拿的蛇鞭。 除了詫異之外,還剩下一個詞——變態(tài)。 簡直可以說是賣性愛道具的小倉庫。 陽臺是透明的推拉門,連接外面外面小花園,花香味飄進來,到有幾分閑情雅致,別墅區(qū)互相間隔較遠,庭院也有個客廳大小。 室內(nèi)還放著一架木馬,馬耳朵上兩個鏈子端還有乳夾,直立著的按摩棒有不少珍珠大小的凸起密密麻麻。 另一面墻邊是沙發(fā)和茶幾,幾小瓶酒精和紙巾放在上面。 說不喜歡是假的,原來父親在的時候不敢玩太大,就買了把馬鞭和散鞭,遠遠沒有這些多種多樣,還有項圈什么的,這里放的都是圈里有名的設(shè)計師的作品。 我露出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主動牽起賀安淳的手,走到那面墻前,“你說哪把鞭子比較好?” “都好?!辟R安淳聲音低沉溫柔,極具欺騙性,我當然不會心軟,散鞭短鞭可以直接pass掉,馬鞭賀安淳已經(jīng)試過了,選來選去,只有藤鞭最符合我心意。 不到兩厘米粗細的藤鞭,鞭柄是木質(zhì)的,長度足足一米多,我上手摸了摸,頗為歡喜。 “要不要鹽水?”“要,當然要?!蔽衣曇舳紟е鋹?,趁賀安淳去拿鹽水在屋里到處轉(zhuǎn)悠,拉開一個個收納柜查看項圈。 純鏈子的挺好看,鈴鐺的好像也不錯,我正挑得眼花繚亂,賀安淳不知什么時候回來的從背后出聲說道:“其實我買了定制。” 他把一個黑色的盒子遞到我面前,表面似一片星空若隱若現(xiàn)的閃爍,項圈是墨綠色,和賀安淳的瞳色相配,一個圓環(huán)扣在上面的小把上,看起來材質(zhì)很特殊,旁邊放著牽引鏈還有替換的銀環(huán)。 “什么材質(zhì)的?”我伸手摸其中一個流光溢彩的圓環(huán),發(fā)現(xiàn)上面還刻著字母,而且也不像普通的扣環(huán),拿出來在燈光下仔細瞧了瞧。 AC——安淳。 我有些驚訝,“玫瑰金的?” “是,都是戒指,你的和我的。”賀安淳吻了吻我的頭發(fā),把自己的手伸到我眼前,同樣款式的男士戒指環(huán)在指根。 他把小把往上抬了一下,是可以打開的,戒指就拿出來了,然后輕輕地套在我的左手無名指上,我笑了出來,“還搞這一套呢?!?/br> “不過一會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蔽野秧椚Ψ帕嘶厝?,“而且這個項圈等你表現(xiàn)好了再給你?!?/br> “上衣脫了?!?/br> 我對著空氣揮動手臂,算是熱身,破空聲格外響亮,調(diào)整好距離,把藤鞭放在鹽水里浸泡了一下,賀安淳在地毯上跪得筆直,背對著我,多年未見的紋身呈現(xiàn)在我眼中。 和前些年的優(yōu)美曲線不同,肌rou線條更明顯了。 “還記得安全詞嗎?賀安淳?!?/br> “是,主人?!?/br> 我惡趣味地勾起嘴角,第一鞭落在側(cè)腰上,與皮膚親密接觸的瞬間我聽見賀安淳悶哼出聲,隱忍又色情。 只用了一半力,就打破了皮膚。 接下來每一鞭都完美錯開那個“蕭”字,在周圍行成數(shù)道血痕,像是一件藝術(shù)家的作品,而且我親手打造的。 皮開rou綻是肯定,鹽水滲進去和血液混合疼痛會加倍,然而賀安淳只有第一鞭的時候出了聲,后面都安安靜靜地受罰,我手也有些酸了,微瞇著眼,手腕暗暗使力。 一鞭,賀安淳晃動了一下身子。 又一鞭,從喉嚨發(fā)出一聲不易察覺的呻吟。 再一鞭,和之前的血痕交錯開來,我停下了鞭打,“不打了,轉(zhuǎn)過來?!?/br> 藤鞭隨手擱在了茶幾上,我走到賀安淳面前,小東西張牙舞爪地向我示威,似乎知道了我在看它,流出一股yin水。 我用腳踩了上去,皮鞋的底部隔著西裝褲緩慢摩擦著“你要管不好我替你管?!?/br> 賀安淳抬起頭,墨綠色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我,挑釁一般。 “忘了讓你報數(shù),算了,玩點以前沒有玩過的怎么樣?”我挪開腳,興致勃勃地去找麻繩。 “第二排最后一個?!?/br> 是紅色繩子,視覺上比普通麻繩更有觀賞性,“想我怎么綁?龜甲縛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