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觸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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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霖站在緊閉的房門前,表情冷漠的推開了門,站在了床腳,木木的開口。 “夏航一,起床了?!?/br> 他的聲音不大,卻讓床上睡著的人煩躁的翻身。 一個枕頭砸到了孟云霖的身上,伴隨著夏航一的聲音。 “滾。” 這差不多是每天早上都會發(fā)生一遍的事情,孟云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把被砸到地上的枕頭撿了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放回了床上。 第一次他就是沒撿,被夏航一借機又羞辱了一遍。 名義上來說,他是夏航一的哥哥,但實際上,他只是母親帶來的拖油瓶,和夏家毫無關(guān)系。 孟云霖從小喪父,他mama在堅持不懈之下,終于勾搭到了夏航一的爸爸,帶著孟云霖嫁入豪門。 但這豪門的日子屬實難熬,充滿著灰暗。 孟云霖在和夏航一未曾相見的時候也幻想過自己當(dāng)哥哥被接納,就算不被接納也沒關(guān)系,他可以默默地照顧弟弟,所以看到夏航一的第一眼他甚至是高興的。 弟弟似粉妝玉砌的小仙童,眉眼好看,讓他看了便生了要好好關(guān)照弟弟的想法。 可夏航一毫不遮掩的排斥的表情和滿是厭惡的話語,讓孟云霖眼里的光驟然熄滅。從那一刻開始,孟云霖就知道,自己在別人眼里,只是mama的累贅,是不受歡迎的孩子。 在夏家,地位最高的是夏航一。繼父異??v容自己這個年幼喪母天資聰穎的孩子,對夏航一百依百順,對于夏航一欺辱他的事裝作無視。 孟云霖mama更是不敢出聲教訓(xùn)自己這位繼子,只能讓孟云霖忍忍。 一忍,孟云霖就忍到了現(xiàn)在。 不管是怎樣的順從討好都沒有用,夏航一對他的情緒似乎只有負(fù)面的。 從小時候只是踢打辱罵,到現(xiàn)在越發(fā)變本加厲,不僅被當(dāng)做奴仆一樣使喚,每天早上還要承受有起床氣的少年的情緒宣泄。 夏航一在床上翻來覆去,咬牙切齒的捶了捶床。 “你他媽真會挑時間,就差一點,一點!” 夏航一八百年難得做一次春夢,夢里的女人熱情無比,胸大屁股翹,他就快進去了,被孟云霖叫醒了。 看到孟云霖木頭樁子似的站在那里,夏航一就更氣了。 他冷下臉,眼里是未曾遮掩的嫌惡:“滾過來?!?/br> 夏航一打孟云霖進他家第一天起,就討厭這個人。 看到他小心翼翼討好的樣子,看到他笑的樣子,他就不高興,但看到孟云霖沉默的隱忍的樣子,他卻更不高興。 好像這個人在怎么都沒辦法讓他滿意,怎么看都覺得心里焦躁難忍。 在他眼里,孟云霖的媽就是用皮rou拴住他爸的惡心女人,孟云霖更是不要臉的女人帶來的晦氣種。 結(jié)果跟他想的也沒差,不管他怎么欺負(fù)打罵羞辱,孟云霖也不還口不還手,像只笨狗。 孟云霖抿著唇走了過去,沉默的等著夏航一接下來的怒氣宣泄,反正夏航一罵他的那些話他早就聽習(xí)慣了,身上帶著傷也早就習(xí)慣了。 夏航一坐在床邊,一腳踹在了孟云霖的大腿上:“讓你站著了嗎?” 孟云霖身體僵硬的跪在床邊,黑發(fā)被夏航一拽在了手里,讓他猛地向前。 夏航一看著孟云霖的這張臉,不難看,甚至在小姑娘眼里是英俊的。 英氣的眉濃密,鼻梁挺翹,只是臉上那逆來順受的麻木的表情,讓夏航一看到便難忍心中的扭曲暴虐。 明明可以把人踢到一邊再也不看見,可當(dāng)孟云霖真的消失在他視線里數(shù)日,他又忍不住把人叫回來捉弄。 夏航一的手很用力,讓孟云霖面上微微浮現(xiàn)吃痛的表情。 孟云霖的身體繃直,拳頭死死的握緊。 “還想反抗?” 夏航一面上帶著嘲諷,聲音滿是譏誚的意味。 “你不過就是我家養(yǎng)的一條狗而已,你敢反抗嗎?” 夏航一另一只手掐著孟云霖的臉,用力的收緊。 孟云霖棕色的瞳孔里滿是死氣沉沉的空洞,聽到夏航一的話也依舊沒有回應(yīng)。 “以前還會叫喚兩句,現(xiàn)在成啞巴了嗎?” 冰涼的手從他的面頰滑向了脖頸,夏航一用力握著,看著孟云霖因為窒息的痛苦而漲紅的臉色,神經(jīng)卻詭異的興奮著。 無法呼吸的痛苦讓孟云霖身體不自覺的開始掙扎,用手去摳開夏航一的手,面上是難掩的厭憎。 夏航一卻因為他這樣的表情而更加的亢奮,這樣才對! 故作的順從虛偽又惡心,他就是因為看他怨恨卻無法反抗的樣子。 撕碎他,踐踏他,看著他絕望! 這種愉悅感似乎精神鴉片,將夏航一的感官蒙蔽,但他始終有理智,沒打算把孟云霖掐死,松開了手,看著孟云霖狼狽的咳嗽。 孟云霖喘著氣,手扶著脖頸站了起來,因為剛剛的跪姿導(dǎo)致腿部血液不流通,剛剛瀕臨死亡更是渾身用不上力,所以站起來的時候身體晃了晃。 夏航一還惡意的又踢了他一腳,以至于孟云霖直接栽倒了下來,臉從夏航一的身體上擦過,撞在了夏航一的小腹上,滑到了夏航一的兩腿之間。 夏航一那玩意兒還因為晨勃而挺著,剛剛欺負(fù)一遍孟云霖他身體更興奮,這會兒被孟云霖的臉一壓,被隔著布料摩擦的趕緊讓夏航一的心一跳。 他下意識的抓緊了孟云霖的頭發(fā),迫使孟云霖抬頭。 孟云霖的樣子看起來可憐極了,脖子上一圈青紫,眼眶泛紅。 夏航一的呼吸急促起來,腦海里忽的萌生了前所未有的想法。 夏航一欺負(fù)辱弄孟云霖,只是把孟云霖當(dāng)成自己的狗,卻從沒想用他來做點別的什么。 夏公子口味向來挑剔的很,連勾起他興趣的女人都很少,似乎所有的欲望都在折騰孟云霖身上,自己下三路那兒卻很少關(guān)注。 同行的不是沒在他面前玩過鴨,可他對那些男人卻沒什么興趣,哪怕是人跪在他面前想給他koujiao他都嫌惡。 可要是換成孟云霖……夏航一的心跳加快,要是孟云霖跪在他面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含弄著他的roubang,被逼到極致卻又無法反抗的話…… 夏航一哪兒還能想到什么厭惡,興奮的手都在發(fā)抖。 孟云霖不知道自己這么無心的一蹭讓他即將遭遇什么,頭皮被抓的生疼,連視線都逐漸模糊。 夏航一的眉眼是張揚的漂亮,無人見了不說是俊俏公子,偏偏在孟云霖眼里,是個惡鬼模樣。 孟云霖胸膛起伏著,猜測著夏航一還想干什么,或許是把他打一頓才會讓他離開房間。 趕不上第一節(jié)課了,孟云霖在心里分心的想。 在孟云霖以為自己就會這么被踢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被驟然按壓。 當(dāng)臉隔著布料碰到什么灼熱的東西的時候,孟云霖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孟云霖,你擾了我的清夢,壞了我的好事,總該做點什么來賠吧?!?/br> 夏航一的聲音充滿了興味,手指在孟云霖的面頰上打轉(zhuǎn)。 他把褲子解開,挺立的jiba就這么拍打在了孟云霖的臉上,發(fā)出輕微的聲響。 夏航一人長得白凈,底下的玩意兒卻并不和主人那樣秀氣,像只充滿攻擊性的獸類。 足足十八公分,此刻正精神的挺立著,青筋盤踞,賁張怒發(fā),顏色是偏淺,腺液從馬眼處流出,往下滴落。 孟云霖的臉被壓的死緊,鼻尖甚至埋到了那一叢旺盛的陰毛里,滿是雄性的膻腥味,讓他驚駭。 夏航一卻是近乎欣賞的看著自己的jiba和孟云霖的臉擺在一起的模樣,渾身燥熱。 他用jiba猥褻下流的在孟云霖的臉上打轉(zhuǎn),將透明的黏液涂抹在孟云霖的唇上,舒服的瞇起了眼。 夏航一的聲音嘶啞:“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