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入戲(三) 小陸的屁股第一次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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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fā)背有一定的高度,陸知林需要稍稍墊腳才能將腹部壓到頂端。這使得他的下半身被舒展開,長腿繃直,而屁股翹在了最高處。 鐘卿站在陸知林的身后打量著他。 即使隔著內褲,也能看出男孩有一個非常好看的臀型,被沙發(fā)背拱起的時候,顯得更加圓翹。他的臀腿處也有著久坐而帶來的豐腴軟rou,從白色的布料邊緣溢了出來。 鐘卿伸出手,慢條斯理地剝下陸知林身上這最后一層布料。他仿佛是故意地放慢動作,指尖緩緩地從陸知林的腰部擦到臀峰,讓陸知林大腦一片空白,任由鐘卿的指尖在他的臀瓣上若即若離地觸碰,陸知林微微戰(zhàn)栗,甚至在內褲卡在臀丘的時候不自覺地抬了抬腰,渴求更多觸碰。 然而鐘卿卻說道:“這次是優(yōu)待,以后的每一次,可就要你自己脫了?!?/br> 存在感極強的布料被拉扯到大腿根部,手指的余溫也迅速消失。 陸知林的膚色很勻稱,身上沒有男孩子常見的明顯色差。深棕色的皮質沙發(fā)襯得陸知林的膚色更加白嫩,整個屁股就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暴露在空氣中。 鐘卿用手掌安撫了一下陸知林緊張的臀瓣,皮膚的觸感是想象中的光/滑/細/膩。 接著他拍了拍手下放松的軟rou,揚起了手掌。 “三十下,數(shù)好?!?/br> “啪!”鐘卿也很久沒有進行這種活動,于是第一下略有生澀,直接將整個手掌落在整個臀瓣上。 這下并不痛,陸知林更多的注意到的是自己的隱秘部位與鐘卿的手掌大面積接觸的感覺。 這與落在臉上并不同,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臀rou在鐘卿手心里彈了彈,仿佛是對此感到歡迎一般。 身體反應比陸知林的內心誠實。在身后的暖意涌上來的同時,想到鐘卿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身后,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光裸的屁股上時,他的臉也逐漸發(fā)燙起來。 接著鐘卿改變了發(fā)力方式,手從側面扇了過來,臀丘抖動出著泛起明顯的紅熱,引起陸知林小小的悶哼。 “不報數(shù)的話就一直不算?!辩娗溥@才開口提醒。 “對不起先生...一。”陸知林很快從剛才的狀態(tài)恢復,努力使自己進入到情境中。 “啪!”鐘卿繼續(xù)在另一團臀瓣上嘗試發(fā)力方向與力道。兩團可憐的rou團又被驅趕到另一側,聽話又怯懦地瑟縮著。 這一下讓陸知林感受到了發(fā)燙的疼痛,他蜷起手指抓了下沙發(fā),才緩緩報數(shù):“二。” 鐘卿覺得差不多找回了手感,接著便不再停頓,按住陸知林的腰,一左一右開始扇打。 鐘卿打人也斯斯文文的,但手臂揮動卻極有力量,陸知林的兩瓣臀rou搖晃著跳動,在脆響中慢慢變了顏色。 陸知林發(fā)出的聲音也越來越多,但大多是短促的并不刻意的鼻音,男孩雖然沒有經歷過這些,卻無師自通地學會發(fā)出嬌軟但不令人厭煩的聲音。 三十下結束得很快,鐘卿收著力,將陸知林身后可愛的兩團保持在可愛的紅色,觸手揉捏,又軟乎乎的,很是漂亮。 最后兩下刻意加重了力道,對稱的掌痕在兩瓣屁股上浮起,是提醒對方結束,也是鐘卿的私心。這兩個掌痕會比其余的痕跡消退得更慢,是給陸知林初次的標記。更何況,在一個漂亮青澀的屁股上落下自己的痕跡,本來就是充滿美感的、令人心生憐愛的事。 而陸知林對此一無所知。因為沒有得到鐘卿的允許,陸知林報完最后一個數(shù),并沒有起身,還是支著雙腿讓屁股翹在沙發(fā)背上。 皮質沙發(fā)被他的體溫烘熱,身前很暖,身后本來也發(fā)著熱,但巴掌驟然停下來,就感覺到了空氣里的涼意。 然而鐘卿遲遲沒有進行下一步命令,他逐漸意識到——這樣被晾在這里比挨打還要令人羞恥,但他卻不敢自作主張再動,只能無所適從地反復抓沙發(fā)表面,腦海里間不由得回想起剛剛鐘卿手掌的觸感。 因為怕誤傷了對方而沒有戴手表,鐘卿一直盯著客廳里的掛鐘,在十分鐘后才開口道:“沒錯。放.置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像這種晾臀,可能多用于反省。以后一旦我要求你這樣做,你就需要利用這段時間,摒棄雜念。” “現(xiàn)在我希望你保持這個姿勢,將我的全部要求復述一遍?!?/br> 因為有用心記憶,陸知林略略回想了一下,便將鐘卿之前說的四點完整復述了一遍。但他心里還是在暗自懷疑,這樣放置的時候都不是面對面,怎么能看出他在想什么呢。 “你做得很好。”鐘卿看似滿意地點點頭,又說道:“還有最后要強調的第五條。有了錯誤要勇于面對,不要試圖隱瞞,更不要采取任何手段逃避懲罰?!?/br> 陸知林雖然不知道這所謂的“錯誤”指的是什么,但也學會了不再打斷鐘卿講話,只乖乖地回了聲是。 “畢竟今天這些在正式的調教中連熱身都算不上,與之相配的附加刑還有很多,如果你想的話你之后會體驗到的?!辩娗轭D了頓,又補充道:“當然,有些時候并不完全取決于你想不想?!?/br> “你再這里跪一會兒,順便好好消化一下我給你說的話?!辩娗渲噶酥傅靥褐醒?,便轉身離開了客廳。 陸知林順從地回到原地,將膝蓋和小腿緩緩沉進地毯的絨毛里。 鐘卿并沒有規(guī)定時間,而陸知林也沒有因為等待而急迫。他還沒有完全從剛剛的情境中脫離出來,不知是因為剛剛的掌捆還是后知后覺涌上來的那一點被打了屁股的羞恥,他的臉頰又重新燙了起來,或者還夾著一絲隱秘的興奮——因為他知道,鐘卿的視線并沒有離開自己。 只要被他看著,便好像一直處在他的掌控之中。 陸知林是喜歡這種感覺的。 不可否認,這種直接施加于身的外力為他帶來了與之前絕對不同的體驗,那雙撥弦拉弓的手,不是未曾沾過陽春水的細嫩,而是帶著反復磨平又重生出來的繭,柔韌而有力,一層一層將陸知林束縛住。 因為時間關系,鐘卿在將自己的茶喝完后,便終止了這次倉促又意外順利的初次嘗試。 由于這次的責打很輕——甚至根本算不上責打,所以鐘卿并沒有再碰陸知林的身體,而是任由他帶著幾分羞澀與矜持,重新背對著自己,穿回了衣服。 待他穿戴整齊,回到沙發(fā)上坐下,鐘卿才神色溫柔地問道:“覺得怎么樣,可以接受嗎?” 陸知林點了點頭,又搖搖頭。“其實還好,剛被打的時候很痛,之后就不是很強烈了,現(xiàn)在基本只剩一點麻了?!?/br> “你很誠實。”鐘卿點點頭,意有所指:“希望你能在未來一直保持這種誠實?!?/br> 陸知林聽出他的話,想要開口解釋一下關于幽閉恐懼的問題,鐘卿便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先說道:“之前問你幽閉恐懼的問題,并不是我想小題大做,而是我還不夠了解你,因此不能準確判斷你的狀態(tài)。” “你要知道,在這個圈子里,雙方的互動必須以接受度低的一方為限?!@并不完全是誰對誰的遷就,而是對雙方最好的選擇,因為一旦超過了必要限度,必然會給雙方都帶來更多麻煩。” 鐘卿轉過頭看向陸知林的眼睛,“而我當然希望,我們的關系是愉快的,能夠避開不必要的煩惱?!?/br> 近距離直視他,陸知林才發(fā)現(xiàn),鐘卿有一雙略微狹長的雙眼,眼角上挑,但卻被眼鏡壓下了一些魅惑。陸知林被那雙眼吸引住,直接開口應道:“好的,先生?!?/br> 這成功地逗笑了鐘卿,他的眼角皺了一下,說道:“已經結束活動了,你并不用這樣稱呼我。” 隨后他便走到門口,拿起車鑰匙:“走吧,送你回去。”并在陸知林拒絕前開口阻止:“我好歹也得擔得起你叫的先生。” 車子在路上平穩(wěn)地行駛著。車內依舊很沉默,但一切似乎都和來時截然不同了。 暮色已經深了,街道邊玉蘭花造型的燈不知什么時候亮起來,陸知林轉頭望出去,潔凈的玻璃窗上面清晰地映著他們的樣子——一個年輕的男孩,身后是一個教授輪廓優(yōu)美的側臉。 倒影拉近了他們的距離,陸知林注意到,玻璃窗中的自己,眼睛亮得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