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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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晨宇在柳蘭生給他留的雅間里,看著他在舞臺上風(fēng)姿卓絕的表演,滿心驕傲欣喜,他為柳蘭生的優(yōu)秀而自豪。 可是陸晨宇看見那書生一把抱起柳蘭生往后臺走,雖然明知是演戲而已,可是那話里化外滿是云雨方歇的曖昧之意,他只覺得心里不舒服,原本滿是笑容的臉上也慢慢低沉了下來,眼睛里滿是酸澀的妒忌。 柳蘭生和那人鞠躬下臺后,陸晨宇連忙走出雅間打算進(jìn)后臺去找他,心里難受嫉妒也不好言說,勉強笑著假裝無事發(fā)生。 可是陸晨宇剛剛走到門口,卻看見后臺門口有兩個五大三粗的高大黑漢守著,他臉色味變,不知道后臺是出了什么事。 “先生?!眱蓚€黑狀漢子忽然恭恭敬敬的一鞠躬,陸晨宇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心頭猛跳,驚慌不安至極,他站在陰影的角落里不敢上前,眼睛緊緊地盯著那門口。 不過是幾秒鐘,一個身姿俊秀的高大男人走了出來,身影是他極為熟悉的,那個人正是陸彥澤,陸晨宇的親生父親。 看見這一幕,陸晨宇如遭雷擊,臉色蒼白地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在父親面前他總是顯得那么弱小無能,他根本不敢反抗,只能期盼父親來此絕不是為了…… “蘭生,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如果得了陸大先生的青眼,我們這個戲班可是再也不用擔(dān)心……”“師兄!” 陸晨宇心情沉重,此刻那兩個漢子已經(jīng)跟著父親離開,他緩緩走到門前,正好聽見屋內(nèi)的聲音,他想張口喊柳蘭生,卻是欲言又止,張嘴后又默默住了口。 平兒滿心焦急,班主卻是喜笑顏開的誘哄著柳蘭生早點答應(yīng)去赴約,唯有柳蘭生自己坐在鏡子前沉默不語,神情黯然失落。 “蘭生……”陸晨宇假裝什么也不知道,自然地提起約他一同去吉福樓用餐,可是垂落的卻手緊緊地攥緊衣角,心臟緊張地加快了速度,每一跳都讓他有一種喘不上氣的錯覺。 “吉福樓算什么?陸都督可是在陸宅請好幾位大師傅,擺了酒宴,特意來請我們蘭生去赴約。”班主連忙開口,神態(tài)諂媚,他怕柳蘭生真的拒絕了陸彥澤而答應(yīng)這個小公子的約。 聽到這句話,陸晨宇心頭一刺,臉上的笑容也消散了,黑眸緊張地注視著柳蘭生,眼底滿是期待和不安,他期待他的回答,卻又不安對方可能會拒絕,那些曾經(jīng)埋在心底的負(fù)面情緒頓時間如被攪弄開的渾水一般,隱秘的不安、自卑、嫉妒慢慢凝聚成黑暗把他慢慢吞噬。 “抱歉,晨宇。”他不能拒絕,陸彥澤現(xiàn)在就是堰津的天,他親自上門來請柳蘭生,對于其他人來說可以說萬分榮幸,如果他拒絕,別人說他的可不是不識好歹這四個字,而是不知死活。 柳蘭生神色愧疚,陸晨宇心里明白他的身不由己,他甚至不能說出自己其實就是陸彥澤的親生兒子,畢竟對于那個人來說任何人都不可能改變他的決定。 對于陸彥澤來說,陸晨宇又算的了什么呢?不過是年輕時的一場意外,看著那個女人臨死前抱著襁褓之中的陸晨宇,死不瞑目的模樣,陸彥澤到底沒讓自己的親生兒子餓死在外面。 丟給下人磕磕絆絆地養(yǎng)了幾年后,陸彥澤干脆花了一筆錢把這個漸漸長大的兒子丟到了美利堅,他那時正是奪權(quán)爭斗的時機,這個兒子對于他來說只是拖油瓶和被人針對的弱點。 陸晨宇對于陸彥澤來說甚至連院子里養(yǎng)了五年的狗都不如,沒狗聽話,沒狗有用,養(yǎng)著他不過是看在兩個人有點血脈的份上。 “好,蘭生我等你?!标懗坑顗合滦念^翻滾的心思,臉上強露出笑容,看著他卸妝后的清俊面容,目光微沉,心里滿是苦澀,仿佛吞了一整顆酸檸檬,酸苦至極。 柳蘭生赴約陸宅,本以為自己該是吃便當(dāng)被一槍打死了,但是沒想到陸彥澤居然只是讓他吃飯。 “柳蘭生,我們算是第一次見面,還是該算第二次?”陸彥澤心情不錯,其實他早就知道陸晨宇在旁邊的雅間,還是柳蘭生為他留的位置,狼王看上的獵物,群狼會為他去包圍。 因此自打陸彥澤對柳蘭生流露出興趣后,陸晨宇和柳蘭生那點事情就被人擺到他的面前,包括今天的晚宴,都會有人去安排。 “陸先生……”“這樣叫我,恐怕太過生疏了?!标憦啥似鹁滦∏傻木票?,銳利的目光鎖定著他不安的獵物,柳蘭生面上含著溫柔的淺笑,目光卻流露出驚訝的警惕。 在獵物已經(jīng)唾手可得時,還不算餓的狼王滿眼興味地?fù)芘呀?jīng)在瑟瑟發(fā)抖的可憐獵物,陸彥澤愿意給他多一點耐心來讓他放松一點。 “彥澤?!标憦晌P起下巴,那傲慢的姿態(tài)更像是施舍,威嚴(yán)的殺戮氣息隱藏了起來,卻不代表不存在,柳蘭生蒼白著面容勉強地笑了笑,并沒有答應(yīng)。 這一頓飯雖然是山珍海味,可是柳蘭生吃的毫不自在,索性陸彥澤沒有打算為難他,吃完飯就當(dāng)真讓人送了他回去,并沒有對他做什么。 “師兄!”柳蘭生一下車,平兒就沖了過來,滿眼焦急地打量著他,深怕看見他哪里受了委屈,被陸彥澤欺負(fù)了。 柳蘭生對平兒輕輕搖搖頭,低聲安撫他:“回屋里去?!被剡^頭對送他的漢子道謝,從懷里掏出幾枚銀幣要給他。 “不必了,柳先生日后少不得進(jìn)出陸宅,我們不過是奴才?!贝鬂h說著就一腳油門走了,話雖然是客客氣氣,可是那里暗藏深意,足夠讓柳蘭生聽懂。 “師兄,那陸先生……”柳蘭生讓平兒回屋里等他,平兒看見柳蘭生回來就放心多了,自然是乖乖在屋里等,可是看見他這般失魂落魄,就揪心不已,擔(dān)憂地開口詢問。 “陸先生今天沒對我做什么,只是今后像這樣不能不去的約我恐怕少不了。”今天沒做什么,卻不代表明天不會。 平兒懂這個道理,內(nèi)心滿是憤怒和不甘,師兄強撐著笑容做出堅強的模樣,可是內(nèi)心的脆弱不安他哪里看不出來。 “師兄,我給你燙一燙腳。”平兒端了一盆熱水,讓師兄坐在床上,他蹲下身不再提那些煩人的事情,仔細(xì)地脫了柳蘭生的鞋襪,露出那雙瑩白如玉的嫩足。 白嫩的玉足浸泡在熱水中,立刻變得粉嫩嬌艷了起來,平兒專心給柳蘭生按摩,忽然覺得一滴水落了下來,落在他的頭頂。 “師兄?”平兒沒反應(yīng)過來,剛剛想抬頭看,卻被柳蘭生輕輕抱住了腦袋,溫柔地俯下身,嬌弱瘦削的身軀顫抖著。 又是一滴……原來那不是水。平兒沉默了下來,那一點靜謐中的水聲也消失不見,唯有柳蘭生的低低啜泣聲替代了這一切。 “師兄,我愛你。”啜泣聲慢慢被另外一種曖昧的呻吟所替代,柳蘭生的內(nèi)褲被褪到腳邊露出兩條細(xì)長的玉腿,以及雙腿之間的粉嫩事物,長衫被解開,露出白嫩纖細(xì)的嬌軀,被平兒喘息著抱入懷中親吻。 平兒吻去柳蘭生眼角的淚水,火熱纏綿的親吻遍布那瓷白的肌膚,從天鵝般的柔頸慢慢往下,重點關(guān)照了那雪白胸膛上的兩顆柔軟的嫣紅。 “唔嗯~”沙啞纏綿的呻吟婉轉(zhuǎn)動人,柳蘭生精致的臉頰還含著淚,此刻臉色微紅、目光迷離,顯然是已經(jīng)陷入情欲漩渦無法自拔,白嫩的藕臂無力地勾著平兒的脖頸,張開雙腿任由平兒的吻越來越往下,甚至弓起身子縱容他捏了捏自己的可憐弟弟。 “平兒,別~哈啊~慢一點~”柳蘭生眼淚汪汪,被平兒張嘴含住了粉嫩的弟弟,細(xì)腰扭動著在平兒嘴里抽♂插,把那濕熱潤滑的口腔艸弄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柳蘭生迎合著平兒的索求,舒爽的快♂感逐漸淹沒了理智,平兒年輕有力,此刻熱情高漲,吐出那roubang后就提臀,扶著他的roubang對準(zhǔn)后xue慢慢坐了下去。 “師兄!哈!??!”平兒滿眼欲色,趴在柳蘭生身上扭胯大力地用后♂xuecao♂弄粉嫩roubang,滿足地看著柳蘭生在他身下呻吟。 “師兄~”柳蘭生在床笫之間流露出的嫵媚惑人讓平兒癡迷不已,平兒情意綿綿地喚著他,師兄哪怕是在情事上也這般溫柔,他怎么舍得放手。 第二天早上,平兒替柳蘭生穿好衣物,握住那白嫩細(xì)長的手指慢慢吻著,目光滿是似水柔情,他扶著腿腳酸軟的柳蘭生下床,想到師兄昨夜釋放在身體最深處的熱流白漿,忍不住面紅耳赤。 “師兄,早點要吃什么?我去包一碗餛飩好不好?”平兒殷切地說著,看著那下巴輕輕點了點,心里滿是喜悅,趕緊給他泡好茶,就去廚房包餛飩給他吃。 熱水沖泡的紫菜蝦皮湯,撈出煮熟的餛飩放入里面,再切了一點翠綠的蔥花,倒了一勺子鎮(zhèn)江醋,輕輕一攪,那蔥花四散,紫菜搖曳蝦皮游動。 “平兒,門外是不是陸公子來了?”剛剛吃完早點,就聽見有人敲門,昨夜他去陸宅和陸彥澤吃飯的事情早就傳開了,堰津的報紙都給他留了一整個版面,班主特意讓柳蘭生休息一日,敢來打擾的恐怕也只有陸彥澤的兒子——陸晨宇了。 平兒不知道這個陸公子就是陸彥澤的兒子,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對這個男人的不喜,來自情敵的直覺,師兄對其他人都是淡淡的,唯有對這個人,師兄顯得格外耐心。 “師兄,可是你累了,那陸公子我要不回了,讓他明天再來?!薄皠e了,讓他來了,我本答應(yīng)了他昨日,今天就不再拖了?!?/br> 柳蘭生搖搖頭,死前和平兒來一炮就夠了,早點勾搭好陸晨宇,激怒了陸彥澤,他這個炮灰的戲份早點到頭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