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夢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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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彥澤吻著又香又軟的柳蘭生,他可沒打算就這樣點到即止,翻身跨在柳蘭生身上,他cao♂弄過不少送上來的男男女女,可是讓他心甘情愿挨艸的,卻只有柳蘭生一個。 陸彥澤心里憋著氣,他是不愿意輸給任何人,哪怕這個人是他的兒子,他今天可以上了柳蘭生,但是柳蘭生的心里卻只會有他兒子。 可是柳蘭生如果是上位呢?哪怕是被迫的,看著掌握堰津命脈的狼王臣服在他的胯下,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更何況柳蘭生這般處處受人輕賤的戲子,如果被人高高捧起,怎么會不為之心動。 陸彥澤低下頭看著懷里嬌媚動人的柳蘭生,抽出床底的軟脂,手指刮了一大勺后塞入后♂xue,緊緊蹙起的銳利眉眼依然透露著狠辣氣勢,面不改色地開闊后♂xue,指腹進進出出濕潤著菊花,直到三指并入也暢通無礙。 陸彥澤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單手壓制著柳蘭生,另一只手扶著柳蘭生的roubang,支腿慢慢往下蹲,直到把那紅艷艷、濕漉漉的roubang全部吞沒。 柳蘭生細嫩柳腰軟地一塌糊涂,潮紅的臉上神色迷離至極,陸彥澤輕而易舉地掌握住情欲節(jié)奏,哪怕是被插入的一方,也強勢霸道至極,帶領(lǐng)著柳蘭生在情欲的海浪中起伏不斷。 “唔啊~哈啊~”柳蘭生的嗓子已經(jīng)啞得徹底說不出話來,但是接連不斷的高潮沖擊下,他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幼貓般甜蜜軟綿的呻吟,嗚嗚咽咽著承受著陸彥澤的索取,把一股股濃漿射入他體內(nèi),直到幾乎什么也射不出來。 肌rou分明的大腿輕而易舉地分開他的雙腿,陸彥澤知道柳蘭生已經(jīng)受不住了,但是他的roubang依然欲望高漲,只能伸手讓柳蘭生的一雙玉腿纏在自己孔武有力的健碩腰肢上,前后聳動cao弄在那雪團一般的rou臀。 這一番折騰下來,等云雨方休,天色已經(jīng)是蒙蒙亮,陸彥澤抱著柳蘭生,讓人送了一桶熱水進來,水霧彌漫的浴桶里,看著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柳蘭生墨發(fā)濕潤,帶著水珠的紅潤面容如同盛夏里綻放的紅蓮,清麗絕倫,原本滿足了幾分的yuhuo被那赤裸的艷色所勾引。 陸彥澤素來是我行我素的霸道性子,哪里懂得憐香惜玉,興致上來了就忍不住把柳蘭生按在浴桶上,伸手扶住那可憐兮兮的紅腫破皮的roubang和他那發(fā)黑粗長的roubang并攏在一起摩擦擼動,在水中借著熱水的潤滑“噗嗤噗嗤”地玩弄著。 柳蘭生漂亮白皙的肌膚此刻滿是青紫的吻痕、咬痕,看起來遭受了一番不小的虐待,凄慘可憐至極,越是這般柔弱無力的姿態(tài)越是讓人恨不得把他糟蹋地更可憐。 滿心施虐欲望的陸彥澤哪里管柳蘭生還沒恢復(fù),看著柳蘭生難受地蹙眉,被折騰著慢慢睜開水潤的水眸,濃密細長的羽睫上還帶著晶瑩的淚珠,一邊低下頭吻去那生理淚水,一邊啞著嗓子威脅他用那拈花握筆的白嫩柔荑去給他疏解欲望。 “好蘭生,聽話,若是你做不到,就用這里為我服侍吧?!标憦舌硢〉卣f著,滿眼深沉的火辣欲色,充滿暗示意味地吻了吻柳蘭生的喉結(jié),滿意地看著單純青澀的青年滿眼驚愕,羞惱地迫于yin威,委委屈屈地伸手幫他疏解yuhuo。 此刻的柳蘭生哪里還有舞臺上的風光霽月,他被人禁錮在懷中,被迫用手服侍著對方的欲望,咬著唇忍住羞人的呻吟,緋紅的眼角如同胭脂涂抹一般,淚水如斷線的珍珠不斷地滾落。 等到那細嫩手腕紅腫酸痛至極,陸彥澤才施舍一般噴灑在柳蘭生的腰腹之間,胡亂拿起一旁的浴巾,把徹底脫力的柳蘭生從浴桶里抱了出來,隨意擦了擦,擁著那滑膩的肌膚入睡。 第二天早上柳蘭生的嗓子沙啞至極,又干又疼,他實在是太累了,疲憊地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陸彥澤,那俊美英氣的面容哪怕睡著時候也帶著利刃般鋒利的氣勢。 “嘶~”雙腿間的細嫩肌膚此刻微微刺痛,柳蘭生動一下都覺得難受,可是嗓子卻叫囂著干渴,就在進退兩難之際,陸彥澤睜開眼睛抱著渾身赤♂裸的柳蘭生下床,坐在桌前心情愉悅地給他端了一杯水。 這個姿勢充滿曖昧情色的暗示,陸彥澤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可是偏偏沒讓人給柳蘭生拿衣服,就連喂水也是帶著褻玩的惡意。 柳蘭生無力反抗,低眉順眼地承受著,就在他想要端過杯子時卻被陸彥澤一口含入,霸道地捏著他精致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肆無忌憚地伸出舌頭探入他的嘴巴,捉弄攪和著他的唇舌,逼迫他只能在這種情趣下喝到為數(shù)不多的水。 濕軟的香舌美味至極,陸彥澤吸得嘖嘖作響,用力的吸吮讓柳蘭生嘴唇發(fā)麻、呼吸急促,一時間意亂情迷,甚至沒注意到有人進來收拾了床鋪,擺上了飯菜。 沒有人敢看被陸彥澤抱在懷里的美人,哪怕只看那一雙玉腿就細長誘人至極,瑩潤的腳趾粉嫩地蜷縮在一起,珠圓玉潤的可愛至極,讓人恨不得跪下來含住那可愛的腳趾吸吮。 陸彥澤積威已久,幾個下人都暗暗心驚他對柳蘭生的寵溺,畢竟還沒有見過誰能夠被他抱在懷里親自布菜。 但是對于柳蘭生來說,哪怕對方為他布菜,也不過是像逗弄寵物一般,心情好時的玩弄罷了。 喝了一碗?yún)㈦u湯,柳蘭生困倦地閉上眼睛,他再羞憤也沒有用,麻木地任由對方擺布后,直到身體實在撐不住,疲憊地睡著了。 房事過度到疲憊昏迷,甚至發(fā)了高燒,柳蘭生自覺丟人至極,雖然身體被任務(wù)世界削弱,可是如果讓人知道自己被一個受玩到這么狼狽,還是足夠在論壇上被族里的人笑上三天。 柳蘭生的家族神秘而強大,柳蘭生繼承了父親的前后雙根,也繼承了母親的驚人容貌,可是他偏偏不想著和族里其他兄弟姐妹去小世界做男主女主,偏偏想做一些炮灰角色。 小世界的劇情對于他們來說和影視劇差不多,去小世界體驗角色幫助自己演技進步,還能賺一筆零花錢再簡單快樂不過了。 “早點演完拿了錢回家打游戲不好嗎?”柳蘭生無奈地嘆氣,雖然演炮灰戲份錢不多,但是起碼能夠早點吃便當回家打游戲,打工有啥快樂,他只想回家玩耍。 陸彥澤安排了人照顧他,自己就走了,他身體強壯的可以打死一頭牛,哪怕身居下位也把柳蘭生弄得下不了床,還能神清氣爽地出門去練兵,柳蘭生送他兩個字,NB。 柳蘭生一夜未歸,陸晨宇心頭焦躁不安,他知道柳蘭生就在陸彥澤的屋內(nèi),甚至陸彥澤惡劣地故意讓人把柳蘭生留宿后下不了床的可憐情態(tài)告訴他。 陸晨宇憤怒至極,陸彥澤根本不會愛人,肆無忌憚的占有,只會毀了柳蘭生,而梨園里有人與他同樣心急如焚。 柳蘭生一夜不歸,平兒心頭一沉,擔心不已地為他祈禱,可是第二天他去問班主后,那縈繞在心頭的不安徹底變成了現(xiàn)實。 柳蘭生被陸彥澤包了下來,說是留在陸宅唱戲,可是不帶行頭、不帶班子,就留他一個人,唱一晚上戲,怎么可能。 而隨后來梨園的陸晨宇臉色陰沉地帶來了這個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的噩耗,柳蘭生昨天夜里就被那個禽獸給…… “你是陸家的人?你明明愛慕師兄,為什么不救他?!”平兒憤怒不已,可是這番話不過是遷怒而已,陸彥澤的力量哪里是陸晨宇可以抵抗的。 陸晨宇心里明白,實際上他也自責,昨夜一定是柳蘭生絕望無助卻認命地在陸彥澤身下飽受折磨,只要一想到他就痛苦不已。 無能為力…… 不!平兒滿眼赤紅的血色,當柳蘭生終于可以回來時,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蒼白的臉頰滿是憔悴的病容,嗓子也幾乎全毀了,根本說不了幾句話,平兒的心都碎了。 柳蘭生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在舞臺上能夠嶄露頭角,正是前途一片光明的時候,他的嗓子卻被人好不珍惜地毀了。 恨,平兒不能原諒那個糟蹋柳蘭生的惡魔,可是還沒等平兒想出報仇的方法時,柳蘭生卻死在了津河里。 …… 柳蘭生的死轟動了堰津城,但是很快新的新聞取代了這一切,西南軍閥混戰(zhàn),堰津很快也將混亂起來,而陸晨宇和原本的劇情線一樣走上了他的道路。 唯有平兒,他放棄了再唱昆曲,曾經(jīng)為師兄畫眉的手握起了槍,他要去殺了陸彥澤,拿他的血為師兄祭奠。 一時間風云際會,堰津徹底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