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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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選了幾個(gè)侍妾作陪,表面上是沉迷女色,其實(shí)暗含試探,太子心知平康王送了細(xì)作,柳蘭生是平康王的人送來,很有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柳蘭生渾然不知,他本就因?yàn)樯洗翁拥谋蘖P而纏綿病榻,好不容易身體痊愈,對宴席禮節(jié)懵懂無知,只能簡言慎行,默默跟著其他姐妹,不去出頭。 讓自己的侍妾為平康王表演,顯而易見是把她們當(dāng)做玩物,其中也有青樓出身善舞善樂的,她們也沒有爭寵之意,若是能得太子一分垂憐也就算是福氣,只要不挨罰就是好。 誰不知太子殿下在床事上有多粗暴,喜好yin虐,若是有身份也爭著后院權(quán)利,也不是爭著太子喜愛。 柳蘭生并不想穿著輕薄紗衣在太子前翩翩起舞,躲在身后選擇了彈琴奏樂,本以為這樣就能不惹眼,湖藍(lán)色的衣裙就連配飾都沒有,發(fā)簪也是低調(diào)至極。 可是即便如此,宴席之上平康王端起酒杯,觥籌交錯(cuò)間,目光隨著樂聲落在了坐在一旁輕揉慢捻緩緩而奏的彈琴女子上。 精致的眉眼專注地望著手里的琴,白嫩纖細(xì)的手指勾彈著琴弦,那音律竟是和夢中的一模一樣! 平康王呼吸急促了起來,原本毫無波瀾的幽深眼底浮現(xiàn)出一絲驚喜的激動,是她嗎?那個(gè)讓他魂?duì)繅艨M的神秘女子。 板正的發(fā)髻上步搖隨著彈奏微微晃動,柳蘭生腦海里正在玩音游,每一根弦都是不同按鍵,曲譜就是音游。 柳蘭生沉浸在游戲中,柔軟的面容眉眼彎彎,仿佛此刻他并不是在太子的宴席上被當(dāng)做玩物,而是在自家閨房信手拈來一曲隨意彈奏。 舞姬柔媚地舒展?jié)嵃椎呐罕?,那薄紗揮舞,纖細(xì)的身軀隨著舞蹈若隱若現(xiàn),眼波流轉(zhuǎn)滿是誘人的氣息。 可是平康王眼里只有那亭亭如玉的秀麗佳人,身嬌體弱的秀麗少女忽然抬頭,四目相對柳蘭生微微一怔,明亮的純凈黑眸似乎是被他眼底熾熱的情感驚到。 柳蘭生被故事線那驟然點(diǎn)亮的光圈閃到,匆匆低下頭去,仿佛羞澀躲避,比起熱辣嫵媚的舞姬,這般純情青澀的舉動更加引人注目。 在柳蘭生眼里平康王跟上帝一樣頭頂光圈坐在那,他手下的音游譜子都看不清,一下子亂了幾個(gè)按鍵,但是很快又恢復(fù)了注意力,只是五星評價(jià)沒有了。 柳蘭生默默哀悼了一下他的滿分成績,并沒有注意到平康王竟是讓下人拿了一只簫來,平康王容貌俊美,此刻吹著簫風(fēng)流倜儻好不瀟灑。 若是柳蘭生是待字閨中的少女,在賞花宴上相遇,這般人物定是讓人芳心暗許,簫聲中竟是情意綿綿,與柳蘭生的琴聲交融,仿佛已經(jīng)練習(xí)過無數(shù)次。 舞曲終了,柳蘭生微微怔然,慢了半拍這才起身跟隨其他姐妹施禮,身材瘦弱的纖細(xì)少女秀美嫻靜,宛若弱柳扶風(fēng),朱唇皓齒的芙蓉面嬌俏動人,一雙翦水秋瞳抬眸凝望著眼前的平康王,蕩漾著柔軟水色,黑眸波光瀲滟間仿佛脈脈含情。 宴席結(jié)束后太子哪里還有醉醺醺的迷離神色,臉色陰沉地起身回到后院,看著還未換下衣裙的柳蘭生,招招手讓房間里的下人都退了。 “我真是小看了你,居然有這種本事勾搭平康王?”柳蘭生被迫跪在太子身旁,臉色蒼白地想要搖頭,可是卻被臉色難看的太子捏住下巴,被迫抬頭看著他。 燭影搖曳,柳蘭生瓷白的精致面容俏麗秀美,此刻凝眉間滿是脆弱的神色,我見猶憐,可是偏偏眼前的太子殿下卻是冷心冷血的殘暴之徒。 “殘花敗柳之軀,卻勾引完本太子后又找上平康王?怎么,想要舊情復(fù)燃求他帶你離開?”“太子殿下,妾并不認(rèn)識平康王?!?/br> 柳蘭生淚光盈盈,被太子掐住脖頸的動作弄得吃痛難受,柔夷無力地握著對方的手腕,心中同樣滿是委屈不解。 但是對于太子來說,這不過是柳蘭生的狡辯,他是被平康王的人送來,怎么會不知道對方身份,更何況今日平康王來府與柳蘭生琴瑟和鳴,顯然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才有這般默契。 也是平康王失了智,在太子府和太子提出要把柳蘭生帶回去,太子當(dāng)時(shí)是一口答應(yīng),但是只說柳蘭生身體不適轉(zhuǎn)天送來,應(yīng)付過去后琢磨起柳蘭生是怎么一回事。 若是細(xì)作平康王大可不必這般故意為之,若非柳蘭生當(dāng)真和平康王未曾謀面?不光平康王暗中安插眼線,太子也有自己的人在平康王府,他想起有一個(gè)消息,說平康王在找一位江南美人,莫非就是柳蘭生。 陰差陽錯(cuò)平康王的人先一步把人送到了他這里,柳蘭生或許有利用價(jià)值,女人嘛,得了身子后送點(diǎn)禮物,甜言蜜語安撫幾句,定是能為他所用。 太子這般想著,松開了柳蘭生,故意展露出溫柔姿態(tài),抱起無力咳嗽的柳蘭生,把柔軟的女子抱入懷中。 “既然如此,那是本太子誤會了。嬌嬌可是被嚇到了?”不得不說突然變了一張臉的太子擺出這般溫柔多情的姿態(tài),那英俊的面容還是各位具有迷惑性。 柳蘭生不知所措地攥著太子的衣襟,纖細(xì)白皙的手臂無處安放,紅潤的唇被潔白的貝齒輕咬,濕漉漉的黑眸滿是柔軟不安,他是身如浮萍失憶的可憐女子,一路上都未曾感受溫暖。 突然被太子溫柔對待,柳蘭生仿佛被攥住后頸的小白兔,僵硬著身子被對方順毛,一下一下輕輕撫摸著。 “奴奴已經(jīng)是太子殿下的侍妾,不敢有別的念頭?!绷m生乖巧地微笑著,身上的衣衫已經(jīng)一件件被剝落,她羞澀地坐在太子懷中,柔軟白皙的嬌軀皮膚細(xì)膩光滑,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嬌嬌被嚇壞了吧,別怕~”太子一邊說著一邊吻住柳蘭生的耳垂,溫?zé)岬挠H吻從脖頸曖昧地往下,手掌緊緊貼著柳蘭生的脊背,上下?lián)崦?,然后就摸到腰窩處。 柳蘭生微微瑟縮,卻還是強(qiáng)顏歡笑地任由對方玩弄著自己,濕漉漉的黑眸滿是堅(jiān)定,緋紅著臉頰挺起白嫩的胸口,柔軟的小胸脯上兩顆紅豆送到了太子殿下的嘴邊,羞澀又大膽的模樣可愛至極。 太子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好好做過一次了,幾次都是簡單粗暴地泄欲,或是yin虐美人,為柳蘭生如此溫柔的細(xì)致做前戲算是難得的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