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
書迷正在閱讀:下賤寶貝、【快穿/總受】當(dāng)妖艷賤貨穿成高嶺之花、叔叔為什么不可以、當(dāng)萬人迷穿進(jìn)無限流世界、小短篇、真少爺挨cao記[NP]、學(xué)姐和學(xué)妹的愛情故事、獲得時間暫停能力之后、古堡秘事(又又)、橫陳短集
“蘭生,林兄和他兄長一起,你去怕是不方便,不如暫住在我新買的院子,林兄也方便來看望?!焙唵蔚囊环眩躺推炔患按赝侣赌康?,期待著柳蘭生答應(yīng)和他一起離開。 已經(jīng)和林義互通情義的柳蘭生雖然也驚訝程生一番變化,但是他不是貪慕虛榮只知享樂的俗人,眉眼彎彎含笑婉拒后就歡喜地勾著林義的手臂,神色溫柔親昵,讓原本有一些不安的林義徹底放心了下來,立刻回以溫暖幸福的笑容。 兩人相視一笑,脈脈含情的模樣刺眼至極,程生面上只有禮貌的笑容,但是目光冰冷至極,死死捏緊了雙拳,陰暗的念頭再次從心頭燃起,他何不殺了林義? 嫉妒心作祟的程生表面上不動聲色,目送兩個人離開,而殺心大起的程生早已不是當(dāng)初那個思想單純的小書生,掌握財富和權(quán)力甚至殺生大權(quán)的力量,他早已墮落,膨脹的野心讓他不甘自己有得不到的東西。 林義原本以為誤會解除,帶著柳蘭生就可以過上幸福生活,可是沒想到他和兄嫂同住,薪水微薄,連容納柳蘭生的地方都沒有。 林義的兄長、嫂子都是一個勤快的本分人,自然在知曉柳蘭生的案底后有所偏見,再加上長嫂如母,嫂子不愿意林義和一個長相狐媚身價也不清白的男人在一起,左右拿后繼無人、被人恥笑勸誡,可是林義一心撲在了柳蘭生身上,自然充耳不聞。 林義不聽勸,嫂子自然也沒有好臉色,柳蘭生知曉林義為難,沉默寡言默默忍受嫂子的冷眼譏諷,只是那單薄瘦弱的身軀看得林義心中酸澀不已,下定決心好好賺錢,分家后帶柳蘭生搬出去。 另一邊程生受柳蘭生蠱惑成為半人半鬼的妖邪,作為鬼力的交換曾經(jīng)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暗中成為屠宰人命的劊子手,替柳蘭生挖人心作為供奉。 飛泉道士劍眉緊擰,小小的青石鎮(zhèn)短短五天之內(nèi)發(fā)現(xiàn)三個被挖心而死的苦命人,縣衙盡管聲稱這些人都是暴斃而亡,被野狗撕咬而出現(xiàn)了這些傷痕,可是那些怪力亂神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還是迅速傳遍小鎮(zhèn),一時間人心惶惶,三班衙役只能日夜巡邏安撫百姓。 飛泉道士這幾日都在搜尋鬼怪蹤跡,他確認(rèn)那個挖心鬼就在青石鎮(zhèn),只是對方不知用了手段隱藏了起來,他只能加強防范,靠給家家戶戶貼符咒、撒符水逼挖心鬼出現(xiàn)。 可是即便如此,又有挖心鬼受害者被人發(fā)現(xiàn)在山上,是采山貨賣藥的貨郎,沒有符咒護(hù)身被鬼力困在山中,夜深人靜時被挖心而死。 這件事讓青石鎮(zhèn)的氛圍更加緊張,家家戶戶大門緊閉,商鋪也是正午才敢開門,太陽未落山就趕緊關(guān)門,生怕晚了就被挖心鬼給盯上了。 這天林義和兄長巡邏去,柳蘭生聽到屋外嫂子故意和鄰居大聲抱怨,家中兩個老爺們都不在家,可是飯菜還要做,一家老小吃飯的菜都買不到,還要養(yǎng)著一個白吃白喝不干活的,家用也沒有。 柳蘭生心知他的機會來了,他這些天自覺身份尷尬,因此雖有諸多委屈不便也只能忍耐,只是和林義說能不能把夫君的骨灰放在屋內(nèi),以做慰藉。 聽到柳蘭生還是在意亡夫,林義雖然有些吃醋不適,但是看著神色惴惴不安的柳蘭生,看著他強撐著笑臉應(yīng)對嫂子的譏諷針對,想到柳蘭生為了自己努力學(xué)習(xí)cao持家務(wù)的舉動,還是不忍心拒絕。 林義能夠答應(yīng),柳蘭生自然是感動不已,床笫之間林義聽到柳蘭生說:“等把白事辦了,請僧侶念經(jīng)超度后,我們就完婚。” 有了這個承諾,林義自然高興,他嘴笨口拙,說不出多少動人的情話,于是有力的臂膀緊緊抱住那細(xì)軟白皙的腰肢,用力騎跨在雪白的肚皮上,絞緊體內(nèi)心上人的roubang,用力親吻柳蘭生秀麗的臉龐,小狗吸奶一般舔咬著柳蘭生每一處肌膚。 柳蘭生呻吟著,眼角潮紅一片,嬌媚的面容比晚霞更加絢麗,柔順的墨發(fā)宛若上好的絲綢,隨著身上男人的臍橙重壓而搖曳著,發(fā)尾拂過精致的脖頸,與林義的墨發(fā)糾纏交錯。 男人低吼著,一個挺身把子孫萬代射在了柳蘭生遍布紅痕的胸膛上,緋紅的乳尖淋上奶白的粘液,曖昧而誘人。 起伏不斷的呻吟如同上好的琵琶被彈奏出叮咚悅耳的旋律,林義撫摸著柳蘭生光滑的美背,仿佛在按壓繃緊的琴弦,只是輕輕碰觸就讓在高潮邊緣的纖細(xì)腰肢顫抖不已。 一夜纏綿,第二天天不亮林義就要趕往其他村鎮(zhèn),奉命排查周邊是否有類似命案,因此雖然憐惜床上還未醒的柳蘭生,但是也只能在對方疲憊的面容上落下一吻后就匆匆離開。 林義連早飯都沒吃上就走了,一走還好幾天,沒能和他打上招呼的嫂子又心疼又好氣,林義的屋子和他們就隔了一間,柳蘭生雖然盡力克制呻吟,可是大半夜的還亮著一點燈光,嫂子自然是知道兩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因此一大早就對柳蘭生沒有好臉色,說話也愈發(fā)難聽,指桑罵槐說柳蘭生下不了蛋的公雞,柳蘭生臉色蒼白卻也從不與嫂子發(fā)生口舌之爭,默默避開。 住人屋檐下,柳蘭生怎么可能真的什么活都不干,盡管林義安撫他不想要太過辛苦,可是柳蘭生自覺是男人,又是外人怎么也不敢讓嫂子來伺候他,自覺包攬了灑掃院子、劈柴的雜活,自己和林義的衣物也自然是由他清洗。 身為艷鬼的柳蘭生貫會利用身體勾引男人,洗衣時不經(jīng)意挽起的衣袖露出細(xì)嫩的皓腕、劈柴時挺翹鼻尖晶瑩的汗珠、妖精般漂亮的面容以及那純真無辜的清澈水眸讓人覺得所有誘惑都不過是自己意志力不堅定才對美人心生邪念。 嫂子做好飯,一出院子就看見好幾個趴著墻頭探頭探腦張望著找柳蘭生的野男人,頓時間氣不打一處來,破口大罵轟走了幾人,對著無辜的柳蘭生冷哼一聲,甩著臉讓他進(jìn)屋吃飯。 柳蘭生之前被人嬌養(yǎng)著,如今出獄不久,又要勞作又要壓抑自己的難受,加上林義分別前的索取,柳蘭生身體有些不適,頭暈眼花身子有些站不住,可是嫂子只覺柳蘭生不過是偷懶,話語愈發(fā)尖酸刻薄、難聽志極。 柳蘭生沒錢買藥,只能在屋內(nèi)休息熬過,性子綿軟的小寡夫不忍心把自己的委屈告訴林義讓他分心,只能寄托在“亡夫”的小罐子上,和它傾訴。 另一邊林義為了早點回來快馬揚鞭、日夜兼程,滿身塵土狼狽不堪,可是一想到家里的柳蘭生,再多的辛苦也不覺得,回屋前還仔細(xì)收拾了一番,至少總不能胡子拉碴地出現(xiàn)在心上人面前。 林義滿心歡喜地推開屋門,還未張口就看到柳蘭生含著淚捧著小骨灰壇哽咽著說著:“若是你在便好了……” “蘭生……”林義僵在原地,只覺自己仿佛數(shù)九寒冬穿著單衣墜入冰窖,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笑容,試圖裝作什么也沒聽到的模樣,可是火熱激動的心情在此刻變成了冰冷嫉妒的酸澀痛苦,哪里還笑得出來。 “林郎,你回來了。”柳蘭生神色慌張,有些不安的把手里的小壇子小心地放到一旁,他不愿說起自己身體不舒服以及嫂子對他多有針對,看見林義誤會又有一些為難,不知所措地蹙眉望著他。 這一幕落在林義眼中自然就是柳蘭生不喜歡他貿(mào)然進(jìn)屋打擾了他,想到柳蘭生曾經(jīng)說起他的亡夫是對他百般照顧,而他不過是一個窮酸捕快,連陪著他都做不到,更不用說有什么錢,這般美人本就該金山銀山來供養(yǎng),或許是他貪心了。 想到這些天調(diào)查周邊鎮(zhèn)子并沒有挖心鬼禍害,林義下定決心要送柳蘭生離開這里,為了他的安全也是為了不再耽誤他。 “你要送我走?”柳蘭生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黑亮的眼眸清澈地倒映著林義痛苦卻堅決的面容,晶瑩的淚水如同碎裂的水晶從眼角滑落。 “既然如此不勞煩林公子了,是我這段時間誤會了?!绷m生低下頭抹去眼角的淚水,勉強壓抑著哭泣,顫抖著瘦弱的身軀避開林義抬起的手,回身抱著自己的小壇子,和來時一樣除了身上的衣服和小壇子他什么也不要。 看見柳蘭生如此傷心難過,林義恨惱自己說不出什么好話,只能笨拙地解釋自己只是怕柳蘭生在這里有危險。 “等事情平息了,我一定來接你。那時我和兄長嫂子說清楚分家的事情,我雖然沒什么錢,但是抓住挖心鬼定是有一筆賞銀,起碼足夠你我生活,只要你不嫌我只有粗茶淡飯?!?/br> 柳蘭生聞言揚起梨花帶雨的嬌俏面容,把小壇子放到桌邊,微微一笑投入林義懷抱,用還帶著鼻音的軟糯聲音說:“林郎,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你不負(fù)我,自然什么苦都能吃?!?/br> 林義抱著柳蘭生才感覺自己漂浮的心踏實了許多,他也賭咒發(fā)誓一定要讓心上人過上好日子。 林義本打算在其他鎮(zhèn)租上一個月的房子,讓柳蘭生暫住,等他辦完公事再來接他,沒想到還未出青石鎮(zhèn),柳蘭生竟虛弱地昏了過去。 柳蘭生怎么可能真的離開青石鎮(zhèn),昨天晚上他化身黑霧去找程生,程生早已按捺不住想要殺了林義,被他三言兩語用飛泉道士勸了下來,告訴他柳蘭生先天不足需要名貴藥材滋補養(yǎng)身,而林義一個窮酸捕快一無所有,根本照顧不了柳蘭生。 男女莫辯詭異黑霧鼓動著程生耐心等待,買下所有藥店,就是等著林義帶柳蘭生上門,用名貴藥材威逼利誘,留下昏迷不醒的柳蘭生,黑霧又當(dāng)著程生的面進(jìn)入柳蘭生的身子,做出cao縱他身體的姿態(tài)。 黑霧cao控著柳蘭生冷言趕走了林義,把這些天的委屈不滿說了一個遍,在林義震驚又愧疚的目光下利落的斷了關(guān)系。 “我與蘭生比你更早相識,自然不會害他!既然你連買藥治病的錢都沒有,那還在這里做什么,等蘭生愿意和你離開自然會讓他走。” 圍觀了一切的程生說著就讓伙計把林義趕出去,趾高氣昂地帶著柳蘭生回程府,林義看著自愿上轎子的柳蘭生心碎不已,柳蘭生回到屋內(nèi)再次用那詭異的聲音命令著:“我?guī)湍氵@么多,今天晚上必需再挖一顆人心?!?/br> “黑霧大人,您能指教我如何和蘭生……”“這還不簡單,心善又柔弱,你只需處處示好,他自然內(nèi)疚心軟,再暗中挑撥,自然可以趁虛而入?!?/br> 果然如黑霧所說,柳蘭生昏迷不醒是因為先天不足和勞累過度,程生趁虛而入故意邀功自己用了多少名貴藥材,不惜一切救醒了他。 柳蘭生蘇醒過來心軟至極又不愿欠人恩惠,自然是對程生好言好語,從程生口中得知林義因為公案不能照顧他,本就因為生病難受有些不適,醒來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林義卻連一聲交代和安慰都沒有,內(nèi)心愈發(fā)失落。 林義回家知曉嫂子苛責(zé)柳蘭生自責(zé)不已,想到藥店里柳蘭生冷若冰霜的面容,頓時痛苦至極,內(nèi)疚難當(dāng),怪不得柳蘭生會對他徹底失望,只能干脆連家也不回,一心埋頭訓(xùn)練、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