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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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律收到了伊恩的回復。 “嗯,我吃了,吃撐了,現(xiàn)在一滴都不剩?!?/br> 附圖是伊恩枕著伯尼粗壯的胳膊的自拍。 “哇你看上去不一樣了!”席律的回復立刻閃現(xiàn)在光腦,“色里色氣的,我覺得你就應該這樣,多讓雌蟲滋潤滋潤!你的皮膚都變好了,看看原來的你,就像被榨干了一樣!” 伊恩趴在床上,享受亞爾曼的指壓和伯尼的頭發(fā)護理服務,舒服得眼睛都快迷起來。被伺候的生活真輕松啊,如果有一天他們都不在家,她會不會感到寂寞? 亞爾曼跨在伊恩的大腿上, 把潤膚液涂在伊恩的背后。每次順著背后按到她的翹臀,她后xue就蠕動一下,于是他的手停留在她的臀rou上,把豐滿的臀rou擠開又合攏,悄悄地挑逗伊恩。 伊恩翹起腳跟敲了一下亞爾曼的背,“別討厭,真一點兒都沒有了,讓我休息一下行么?” 亞爾曼無視伯尼警告的眼神,俯身吻她的手指?!白衩壑??!?/br> 伊恩眨眨眼睛,翻身坐起來,靠在床頭。她看著面前的兩只雌蟲,咬著指甲想了想,然后說: “我向光腦提交了雌侍的申請。”聽到這個消息,面前兩只雌蟲都露出高興的表情。 伊恩解釋道:“我覺得你們是非常好的朋友,但是我無法向光腦提出兩個雌君的要求,所以……” “沒有關(guān)系,這樣對我們已經(jīng)很好了?!眮啝柭⒖瘫硎窘邮埽嵋颤c點頭。 “亞爾曼,”伊恩看著棕色頭發(fā)的雌蟲,她嚴肅的表情讓雌蟲緊張。他盯著伊恩,心里飛快地梳理昨天發(fā)生過的事情,準備隨時拋出應對方案。 “我覺得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不是一個意外,”亞爾曼眼神沒有移動,誠懇的表情仍然掛在臉上,伯尼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拿起干布繼續(xù)擦拭伊恩的長發(fā)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而且我還不是你的雄主,昨天并沒有進入你的生殖腔?!币炼餮a充道,聽到這里,亞爾曼的表情變得非常復雜,如果是這樣,他仍保有自己的自由,只要過一段時間就可以重新匹配。但在交配時沒有被雄蟲占有生殖腔,對雌蟲的尊嚴是很嚴重的打擊?!叭绻阌凶约旱睦硐耄氵€可以去追求?!币炼骼^續(xù)補充,“我并不是一定要你們生下蟲蛋,”她看著亞爾曼,又回頭看著伯尼,“我只是希望如果有蟲蛋出生,它一定是出生在一個準備好迎接它的地方,我害怕它來到這個世界時沒有親蟲的庇佑?!?/br> 伯尼把伊恩扯到懷里,緊緊摟著她,答應她無論如何自己都會保護好伊恩的任何一個蟲蛋。 亞爾曼眼神有些黯淡,他緩慢的說:“不管您有沒有真正占有我,對我來說您就是我的雄主,我的一切都受您支配,您需要我,我就會在您身邊。” 伊恩吃吃地笑起來:“亞爾曼,你受婚姻自由法令的庇護,別告訴我你不明白這里面的意思。這種事情不是你可以決定的。”她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謝謝你創(chuàng)造的這次機會,嗯……還謝謝你幫忙改造我的飛行器?!?/br> “還有伯尼”,伊恩牽起他的手,“你的小可愛照顧自己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她把他彎曲的指關(guān)節(jié)放在嘴里咬了咬,“你的肌rou應該用在訓練場上,而不是給我當墊子,雖然我非常非常喜歡,但我更喜歡你充滿活力的樣子?!?/br> “明天我有一個聚會,誰愿意陪我去?”最后伊恩拍拍手,毫不意外地收獲了兩名雌蟲的陪同。 伯尼在星網(wǎng)上搜索“雄蟲聚會”,立刻出現(xiàn)幾百條視頻,幾乎全是交換雌奴享樂的內(nèi)容。他擔心地問亞爾曼:“雄主會不會讓我們在聚會上脫衣服?”他發(fā)愁軍雌不受歡迎的體型會給小可愛,哦不,他的雄主丟面子。 “脫吧,你不蟲化就沒人看,放心?!眮啝柭敛涣羟榈刂赋鍪聦??!皩嶋H上你可能會失望,明天的聚會是雄蟲委員會和軍團一起舉辦的,第五軍團換防以后一些將級雌蟲不得不離開主星,明天的聚會應該是給主星的雄蟲和我們軍團的軍官們見面的。” 他拍拍伯尼的肩膀提醒他:“雄主快結(jié)束鍛煉了,趕快去做晚飯?!?/br> 伯尼走到樓梯口,敏銳地覺察到伊恩的腳步穿過工作間和門廳,在地下室門口停了下來,就再也沒發(fā)出聲音了。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躲在拐角,可能在等待伊恩打開地下室的大門,也可能是等待伊恩召喚他,但是什么聲音都沒有。他探出一點點視線,看到伊恩的頭抵著地下室的門,嘴里喃喃的說著什么。他回頭,看到亞爾曼在背后等他。 亞爾曼搖搖頭,發(fā)出明顯的腳步聲,他走到樓下時,伊恩已經(jīng)不在地下室門口,她抱著換下來的訓練服塞到清洗機里,正彎腰從冷柜里拿蜜酒出來喝。 亞爾曼抽出伊恩手里的酒瓶,把嘴湊到她臉旁邊對她說:“雄主要不要喝我?”伊恩撅嘴跺腳的抵抗全不起作用,亞爾曼用一個不能無視的客觀理由說服了伊恩:“再喝就穿不進新衣服了?!?/br> 伊恩的臉氣得圓圓的,跑到樓上沖澡。亞爾曼丟下在廚房忙碌的伯尼,體貼的把昨天留在門廳的新衣服帶上樓。當伊恩換上這件帶著異域風情的禮服時,整個更衣室都被她的光彩照亮。伊恩拉開存放首飾的抽屜,猶豫到底用哪一條項鏈來配她的新禮服。她先用一條由白色細珠和透明寶石串成的寬闊的短項鏈搭配,但它的光彩被乳白色類似綢緞質(zhì)地的布料上的重工繡花奪去了,禮服低矮的領(lǐng)口露出伊恩通過鍛煉而鼓起的胸部。 她又換了一條閃爍著光芒的黑色長項鏈,它恰當?shù)拈L度不僅很好的遮蓋了裸露的肌膚,還突出了領(lǐng)口露出的乳溝,但它的顏色并不和禮服相配。 伊恩挑挑揀揀換了7、8條項鏈都不滿意,唯獨有兩條項鏈碰都沒有碰。亞爾曼勾起一條金色的短項鏈,它的寬度恰當?shù)母采w了伊恩的脖子,底部墜下的一排深綠色寶石和伊恩的雙眸相映成輝。他又挑出一條由三排項鏈組成的,純金配透明寶石的長項鏈,它穩(wěn)妥地壓在外披的紗緞上,完美地把伊恩的乳溝標示了出來。 它們的確是最完美的選擇,伊恩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猶豫著,亞爾曼安靜的站在一邊,眼里期待伊恩的夸獎。 你有力量駕馭這套首飾,心底那個聲音又響起,你佩戴它們的樣子,和祭司們一樣美麗?!伴]嘴!”伊恩在心里發(fā)出抗拒的聲音。 她取下首飾,親了親亞爾曼說:“我衣服還沒扣緊,幫我扣一下背后?!?/br> 亞爾曼假裝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給她拉上扣上背后的鎖扣,但是伊恩的身材似乎有了變化,亞爾曼小心翼翼的扯著布料,嘗試了幾次不得不告訴伊恩一個殘酷的事實,她長胖了。 衣服是在做雕塑之前量的尺寸,她想起那幾天自暴自棄吹掉的蜜酒瓶子,捂著臉坐在床沿說不出話來。 “現(xiàn)在告訴伯尼不用做飯還來得及嗎?”伊恩絕望地問 “您一定要吃飯!”亞爾曼毫不讓步。 “我一定要穿這件禮服!”伊恩針鋒相對,然后心虛地在少將正直的眼神里敗下陣來。 她撥通了席律的通信,席律表示這種不是問題的問題從來不會難倒他。 “你可以試試束身衣?!毕娠w快地丟過來兩個鏈接,“是膚色的,完全看不出來,可以自行調(diào)節(jié)松緊度,不會過分約束你的呼吸和胃?!?/br> 接著他發(fā)過來幾張照片,讓伊恩幫他選明天穿哪件。伊恩立刻下單了束身衣,又從照片里挑出一套深藍植絨面料繡暗銀色花的緊身正裝,和一套與她自己這身風格相似的紗籠樣式的禮服。 “你穿這兩身都很好看,第二件可以和我扮情侶。”伊恩回復席律,“看你自己,不過我覺得第一件很襯你的膚色?!?/br> 席律在通訊里的聲音猶豫了一會,伊恩補充道:“我有一支銀色的細劍,可以給你當裝飾?!?/br> “是那支劍柄閃閃發(fā)光的?”通訊端傳來席律難以置信的聲音。 “是的,我很少用它,送給你了。”伊恩笑瞇瞇地對光腦里興奮的席律說。 “噢,親愛的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我愛死你了!”光腦里出現(xiàn)席律翹起的嘴唇。 “因為親愛的你幫我解決了一個大問題~行了行了不要親我了!”伊恩揮了揮手,“明天咱們會場碰頭的時候我給你帶過去?!闭f完拋出一個飛吻結(jié)束了通話。 送貨機器人飛快地送來了伊恩需要的救場用品。亞爾曼和伯尼看著盒子里薄如蟬翼的膚色布料面面相覷,伯尼拿起來在手里扯了扯“雄主,您說這東西多少錢來著?” 伊恩瞪著他說:“你管我花了多少錢!” 亞爾曼立刻接過話題,“雄主穿上試試?!彼麕鸵炼靼咽硪绿自谏砩?,之后伊恩拍開他的手,走到更衣室里對著鏡子整理去了。 “這不就是軍用應急繃帶么,料子細一點,剪了個衣服的樣子出來?!辈嵝÷曂虏?,“盒子上竟然寫了2000?!雄主要這個我能給她找一箱?!?/br> 亞爾曼不緊不慢的說:“你那一箱都抵不上這一件,聚會就是雄蟲的戰(zhàn)場,別扣扣索索的上不了臺面?!眮啝柭梢暤难鄣队腥鐚嵸|(zhì)地投射在伯尼身上,把他脆弱的小心臟戳了好幾個洞。 伊恩在更衣室里發(fā)出雀躍的歡呼,亞爾曼和伯尼連忙走過去,狹窄的門框被他倆擠了一下,發(fā)出吱吱的哭泣聲,最后伯尼抹著鼻子讓亞爾曼先走。 束身衣輕薄的面料卻有很強的約束力,伊恩曾經(jīng)嘗試自己做一件拉繩的束身衣,但穿脫很不方便,舒適度也不佳,它無法減輕的厚度和支撐用的龍骨的安全性很讓伊恩頭疼。她又也嘗試過購買彈性布料,但效果都不太好,主要問題是皺褶和滑動,穿一段時間就要找地方調(diào)整一番。席律推薦的這件束身衣完全不存在這些問題,它強大的彈力和挺括的質(zhì)地讓伊恩輕易地變細了腰圍卻沒有形成絲毫皺褶,她推動腹部不多的脂肪,嘗試把它們移動到胸和小腹。束身衣從腋下擠出少許處于松軟狀態(tài)的肌rou,把伊恩的胸部又提升了一個罩杯,深粉色的rutou被束身衣推舉起來,點綴在乳rou上,隨著她的呼吸而搖動。當伊恩轉(zhuǎn)背身時,纖細的腰線把豐滿的臀rou襯托得更加突出。伊恩對自己在鏡子里的樣子非常滿意,她開心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催促亞爾曼幫她套上禮服。 亞爾曼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喜歡這種夸張的曲線,他想,也許是雄蟲殘留在體內(nèi)的jingye影響了他。亞爾曼一邊默背雌侍守則一邊幫伊恩扣鎖扣,這一次很輕松,伊恩高興地抱著亞爾曼,把他的臉按到自己鼓起的小胸脯上面。 唔,真幸福!亞爾曼感嘆,他又硬了。 伯尼眼里全是伊恩散發(fā)出的光彩,他意外地沒有繼續(xù)發(fā)表任何意見,安靜地站在角落里看著他們。 真的太像了,伯尼回憶著,在久遠的記憶里,他曾經(jīng)見過的那位殿下,也是穿著這樣緞制的紗料禮袍,黑色的頭發(fā)垂在肩頭,他裸露的上半身佩戴著乳環(huán)和細細的鏈子。 “我可以明天去駐地取一些營養(yǎng)液,”伯尼說,“雖然味道不怎么樣,畢竟也算得上正常食物。還不容易長胖?!?/br> 伊恩又撲到伯尼懷里親吻他,“那今晚我們吃什么?”她一邊換上居家服一邊問。 “烤魚,我的小可愛,”伯尼摟著伊恩,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堅決地解開伊恩掩飾曲線的偽裝?!暗悄荒艽┻@個,它不會讓您吃下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