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占領(lǐng)的神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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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被綠色的精神絲線填充,軍醫(yī)埃爾維斯怎么都無法往里走進一步。他看著站在床邊的伯尼無奈地抱著胳膊,站在門口抱怨:“上校,您能讓殿下把這個收了嗎?我總要進去看一下中將的情況!” 綠色的絲線滑動著,給他留出了一道狹窄的通路。埃爾維斯側(cè)著身擠到床前,看著一團攏得嚴嚴實實的黑色翅翼嘆了口氣,感覺自己受到了戲弄。伯尼清了清嗓子,問埃爾維斯:“只要伸手就可以了對吧?!?/br> 埃爾維斯點點頭,在床上支起檢測儀。密實的翅翼掀開一條小縫,亞爾曼將小臂伸了出來,還沒被檢測儀接觸到就被一只白嫩的爪子拽了進去。中將掙扎了幾下,最后只露出了一截手腕。軍醫(yī)把亞爾曼的手往外扯了扯,強硬地貼上貼片,過了一會,光屏上顯示出了亞爾曼的生殖腔,它充滿了渾濁的汁水,nongnong的jingye已經(jīng)完成了膠質(zhì)的轉(zhuǎn)變,漂浮在其中,飽滿的生殖腔將雌蟲肌rou分明的腹部微微撐起了一點弧度。一個小小的受精卵漂浮在汁水中,被扎根在生殖腔里的長絲牽扯著,緩慢地包裹起來。 埃爾維斯打開光腦開始做記錄,“請問您上次交配的時間是?” “230個小時以前。”亞爾曼的聲音聽起來鎮(zhèn)定自若,清醒理智。 “地點,是否在外太空?”埃爾維斯繼續(xù)填寫著表格 “否,在樓下的模擬倉?!蹦侵恍∽ψ油低档厣斐鰜恚汛剖搪对诔嵋硗饷娴母觳睬那膿屏嘶厝?,翅翼上的鱗片稍微掀開了點角度,在埃爾維斯轉(zhuǎn)過頭看之前又刷地緊閉。 “請告知射精次數(shù)?!卑柧S斯填寫了一些數(shù)據(jù),翻到下一頁,繼續(xù)事無巨細地登記?!皬淖詈笠淮谓慌涞箶?shù)7天開始計算?!?/br> “唔……一次……”黑色的翅翼下兩只蟲斗爭了一下,聽起來像雄子捂住了中將的嘴,但中將還是獲得了勝利。 埃爾維斯挑眉點點頭,主星系的數(shù)據(jù)是一周6-10次,殿下果然很強。“那么您的高潮次數(shù)和持續(xù)時間是……” 他話音還沒落,亞爾曼懷里的雄子突然抬起身,轉(zhuǎn)過頭沖著他發(fā)出了一陣刺耳的磨牙聲。埃爾維斯被雄子發(fā)光的眼睛和臉上暗色的淚紋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幾步。翅翼的縫隙中伸出一只肌rou結(jié)實的胳膊,攬著伊恩的脖子把她按回胸前?!耙淮巍!眮啝柭哪樔匀谎谏w在寬大的黑色翅翼之下?!按蟾攀?0分鐘,你可以調(diào)取模擬艙cao作記錄看一下,從球型矩陣開始……唔……” 埃爾維斯收起檢測儀,知趣地離開房間。他走到一樓說明來意,維爾登配合地調(diào)出了模擬艙的記錄視頻,機體運動軌跡有如演示動畫般完美,球形矩陣之后機體瘋狂地旋轉(zhuǎn),在矩陣變幻的間隙擊毀了四個懸浮炮,鉆入了本屬于它們的位置。埃爾維斯本身也是訓(xùn)練有素的軍雌,但他從未在5個小時內(nèi)通過這個場景。 “那么時間大概是42分?!卑柧S斯取了個整,從模擬艙里退了出來。維爾登關(guān)掉光屏,向軍醫(yī)提出了心里的疑問:“你知道殿下這種狀態(tài)會持續(xù)多久嗎?” “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這個情況,”埃爾維斯聳聳肩,他忽然想起一個傳聞,“中校還記得原來第五軍團長懷亞特嗎?” “記得,他指揮的幾場戰(zhàn)役不是軍校的必修課嗎?但感覺是很久之前的將領(lǐng)了。”維爾登說。 “并不是,他是今年才退下來的。我在第五軍團的同學(xué)跟我聊起過,他的第二次受孕記錄是27年前,之后只要受孕就會被軟禁一段時間,這幾年已經(jīng)沒有蟲見過他,他的雌子沙維爾中將代替他執(zhí)行一切軍務(wù)?!卑柧S斯湊到維爾登耳邊神秘地說:“聽說他是那位的雌侍,第二次受孕時已經(jīng)320歲高齡了。” 維爾登想起主星兩位有翅翼的雄子,他見過伊格萊殿下,那么另一位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守護主星系的伊森殿下了?!澳愕囊馑际侵袑⒖赡芤矔駪褋喬貓F長那樣……”他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 不過另一位殿下的雌侍阿爾瑪希和赫勒也有受孕的記錄,兩位將軍仍然是第六軍團艦隊的指揮官。所以這件事暫時沒有結(jié)論。”埃爾維斯說?!拔液湍阏f的你聽聽就可以了,要保密。順帶說一句,中將的蛋長得非??欤赡苓^不了幾年你們就能看到小殿下出來了。” 伊恩完全被本能支配,精神絲線攪成幾股,堵住了亞爾曼身體上所有的洞。他只被允許下床了一次——排泄掉之前幾天吃進的食物的殘余——之后一直保持著被束縛在床上的狀態(tài)。他的手臂被精神絲線拉扯到腦后,髖部被強迫打開成一條直線,小腿和大腿緊緊地束在一起,平展地攤開在床面上。如果不是因為會壓迫生殖腔,亞爾曼毫不懷疑自己會被折成手腳捆在一起打開到極限的狀態(tài)。與實際被嚴格束縛的狀態(tài)截然相反的是,他感覺到身體溫暖而放松。精神絲線擰成極粗的一股,將xue道撐到極限,xuerou所有的皺褶都被溫柔地拓開,不停地有新的細絲從xue道下面擠進去,精神絲覆蓋了腔口,與腔口豐富的神經(jīng)接駁到一起,一根極細的精神絲線從腔口松開的縫隙里穿了進去,代替了胎絲包裹著小小的卵泡,緩慢地編織著柔軟的殼。精神絲沿著腔腸之間的開口填滿了后xue,軟軟地承托著腸道內(nèi)小小的凸起,它剝開了亞爾曼的軟膜,從雌莖頂端的開口鉆入,溫柔地穿過這條細窄的通道,填滿了容納尿液的彈性空間。它順著尿路的分支進入了柔軟的腺體,細密地纏繞在上面,以一種緩慢而溫和的節(jié)奏愛撫雌蟲的這處快樂的源泉。 亞爾曼所有的感官都被雄子控制,他不能說話,軍醫(yī)離開以后伊恩的精神絲線撐開了口腔,進入到他身體的最深處,提供著生命機能維持運轉(zhuǎn)的一切。除了胸前的小可愛立起的翅翼,他看不見任何其他的東西。翅翼上的鱗片在呼吸間舒展,間歇地透出光亮,一秒又一秒地數(shù)著時間。他聽不見聲音,也不能呼吸,所有的孔洞都被封閉,只有胸前趴著的伊恩才是他的全部。 亞爾曼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容器,他所有的才華和天賦,地位和財富,力量和尊嚴都失去了必要。他存在的原因只牽掛在下腹的生殖腔里,雄子對他身下所有通道妥帖的愛撫,都是為了這個小小的腔體而服務(wù)。它的溫度稍高,純凈的能量源源不斷地從精神絲線輸入,育養(yǎng)那個小小的卵泡成了僅有的意義。他現(xiàn)在唯一擁有的自由,僅剩下遲鈍地運行的思維。自己的rou體被無微不至地照顧著,信息素包裹著全身,像溫水一樣燉煮著,舒適成了唯一的感受。他掙扎著,像溺水者那樣用力,翅翼形成的“繭”撲簌簌地抖動,雄子意識到了雌侍的掙扎,疑惑地支起身,明亮的雙眸一眨不眨,沒有瞳仁的面孔毫無表情地看著他。他機械地親吻著雌侍,企圖安撫他的暴躁,卻激起亞爾曼更強烈的反抗。很快,亞爾曼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識最終也被剝奪,他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一切墜入了黑暗。他憤怒地發(fā)出嘶吼,掙扎著要從無盡的墜落感中爬出來,他展開翅翼用力地撲扇,在颶風(fēng)中都能平穩(wěn)飛行的雙翅現(xiàn)在卻無法讓他逃出這黑暗的深淵。 一陣強風(fēng)吹過,刺眼的光線從云層里透過,照在亞爾曼臉上。他掙脫了黑暗,卻發(fā)現(xiàn)光明同樣讓他盲目。當(dāng)他適應(yīng)了光線才感覺到自己并不是在空中。 亞爾曼抬頭看向四周,輕風(fēng)掀開了紗簾,立柱外面隱約可以看到漂亮的庭院,窗外傳來了不知名生物的鳴唱。他低下頭看著身下和雄主連在一起的地方,一個屬于雌蟲的開口流淌著汁水,顫抖地吞吐著他的雌莖。他的雄主被自己的頂?shù)秒x開了床面,雙手被自己緊緊捏在他身后,只靠后背支撐著拱起的腰身,他的小可愛雙眼發(fā)出瑩瑩的光芒,無神地流淌著淚水,不停的呢喃著自己的名字。 “我在這里……”亞爾曼松開了她的手,俯下身抱住了伊恩,抵著她的額頭一遍又一遍地回應(yīng)她。他貼著伊恩緩緩?fù)苿又?,提醒著身下的雄主自己的存在。渙散的眼神慢慢聚集到一起,伊恩清醒了過來,她轉(zhuǎn)過臉,伸出雙手抱住了亞爾曼的脖子。風(fēng)停止了吹拂,漂亮的庭院的碎片四散,鳴唱從耳邊消失,亞爾曼的口鼻獲得了自由,它們忽然開始工作,肺部發(fā)出空氣被極速吸入的嘯叫,就像他第一次破繭而出時那樣。精神絲線變黑,枯萎,從他身上消失。亞爾曼重新獲得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他坐起身看著懷里的伊恩,她軟軟地躺在那里,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指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