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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隊的授權(quán) 下 (勾引塞勒斯 h有)

    塞勒斯看著手里的授權(quán)原件,看著亞爾曼問伊恩:“放在我這?殿下就這么信任我?”

    亞爾曼沒有說話,伊恩說:“您剛才沒有幫他?!?/br>
    “法庭上我夠幫他了?!比账估湫σ宦暎似鹈媲暗木票蛄艘豢??!澳鸀槭裁凑J為我會同意在上面簽字?”

    亞爾曼的光腦閃了一下,他適時站起身說:“冕下、雄主,我要回一個通訊,暫時離開一下。”

    伊恩拉住了他的手,挑眉看著他,悄悄問他【你跑什么?】

    亞爾曼保持著禮貌的表情,彎著腰看著她。但伊恩覺得他的眼神很復雜,帶著一點不悅,一點傷感,還有一點忍耐。

    “等下,”伊恩松開手,把授權(quán)原件從塞勒斯手上抽出來,塞到亞爾曼懷里。“冕下不介意陪我散步吧?”她對塞勒斯說,指著露臺下面的艾斯湖畔,一條小路橫過露臺,在矮矮的灌木從中隱現(xiàn),沒有什么可以遮掩的地方。此時空無一蟲,沿著步道散步,正適合做單獨的談話。從露臺上看過去,一切都無所遁行。

    “湖畔很美,我正想去那邊走一走。”塞勒斯站起身,坦蕩地看著亞爾曼?!爸袑⒖梢栽谶@里通訊?!?/br>
    “拿好?!币炼鞯氖种更c了點文件,向上滑過亞爾曼胸口,勾住了他的脖子,在雌侍嘴唇上落下一吻,然后在他以為這個安撫的吻要結(jié)束,向上抬頭的時候,被按住了后腦。

    伊恩的舌尖撬開了亞爾曼的牙關(guān),溜過他的齒間,碰到了他的舌頭,快速地退了出來。

    【別擔心……】亞爾曼感到了伊恩的安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伊恩松開手,也站起身,跟著塞勒斯一起走下了露臺的樓梯。

    “我并不確定冕下是否會同意?!眮啝柭犚娏艘炼鞯穆曇簦絹碓竭h,他轉(zhuǎn)過身,決定給自己的雄主一點隱私。“但是我很好奇您剛才為什么沒有幫議長說話,……”

    “按理說,您是他提名的?!币炼骱腿账共⒓缱咧?,他比自己略高過一個頭,走在夜風輕拂的艾斯湖畔,倒有一分當年在學校里和心儀的學長一起談戀愛的感覺。

    “我不喜歡他做的這件事,但我的立場的確是份為難。”塞勒斯說,“我倒要謝謝你?!敝x謝你幫我做了一件讓我為難的事情。

    伊恩停下腳步問:“您會因為這個幫我簽字嗎?”

    塞勒斯看著她,雄子的眼里帶著期盼,像個幼崽,完全沒有剛才的難纏?!拔乙紤]一下。”他故意說。

    雄子塌下了肩膀,只好慢慢向前走。

    “法德蘭帝國時期倒是挺流行把孩子送到貴族家做侍童,”伊恩想了想,“好像那會兒覺得貴族能對那些孩子做點什么,倒是孩子的運氣?!比账箾]說話,伊恩便一邊走一邊說:“我從一本書上看到說,不應(yīng)該用如今的標準強加給過去……”

    “但是道德是進步的,因此我們才能更有尊嚴地生活。”塞勒斯回答,雄子的反應(yīng)在他意料之中,“您也看過這本書?”伊恩問道。

    “它很有趣。”塞勒斯說,“雌父帶我一起看的,后來我自己又讀了幾次?!?/br>
    伊恩無意刺探他的隱私,而塞勒斯意識到雄子成長中并沒有雌父的陪伴。

    “抱歉……”他說。

    “咦?”伊恩沒有想那么多,過了一會,她才意識到他說的是什么。

    “獨自生活也挺好的,我沒想過這件事,冕下不必道歉?!币炼鲾[擺手,表示自己不在意。

    “您一定要對我這么客氣嗎?”塞勒斯停了下來,藍色的眼睛亮亮的,反射著衛(wèi)星在湖面投下的夢幻色彩。“您可以叫我的名字,塞勒斯。”

    “好的,塞勒斯冕下。”伊恩調(diào)皮地接話,看到了對方臉上失望的神色。

    “那么,我的確沒有什么可以拿來換取您簽名的東西了,”伊恩抬頭看著大法官,余光掃到亞爾曼的背影,“一切都由您來決定,塞勒斯?!?/br>
    大法官的眼里似乎又亮了起來,他站在那兒沒動,今天雄子罕見地穿著一套西服,配著合身的長褲,長發(fā)在腦后挽了個簡單的發(fā)髻,上挑的眼線顯得簡練又成熟。艾拉的銀光在她腦后形成一圈銀色的光暈,可愛的圓眼睛里流露著無奈。

    “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給您了?!?/br>
    不,塞勒斯想,還有一樣,是他想要而雄子未曾給予的,但他拒絕了自己。

    “還有……”他看著這雙深綠色的眼睛,它并不是明亮的淺色,但在夜里也能清晰地辨別出來,細小的閃光在里面流動,似乎在等著自己把眼里的答案說出來。

    雄子等了幾秒沒有等到答案,他笑了笑,轉(zhuǎn)過身慢慢走到前面,塞勒斯跟在后面,想起了自己的雄父,他總是留一次又一次離開,留下他和雌父作伴,自己明明討厭那種感覺。湖邊的小路并不長,他們又回到了露臺的樓梯下,雄子露出了詢問的眼神。

    “不論您做不做決定,都可以先把授權(quán)帶回去再考慮?!币炼餍χf,她轉(zhuǎn)身踏上了露臺的臺階,不給塞勒斯留有猶豫的機會。

    “我覺得協(xié)議還有一些細節(jié)需要確認……”塞勒斯握緊的拳頭藏在寬大的法袍下,他深吸了一口氣,抬頭望著眼前的雄子。

    伊恩眨眨眼,從階梯上走下來,她挽住了大法官的胳膊,“您說說看?!?/br>
    “我名下有兩艘星艦,如果您可以提供護航的話……”亞爾曼聽見大法官的聲音重新響起,之后越來越遠“此外……”

    “嗯?”伊恩停下了腳步,“您說的這個當然不是問題,您想說什么?”

    “每個月…不…每周……”塞勒斯鼓起勇氣,伸手摸到了伊恩的褲子拉鏈,它輕易地被拉開,里面什么都沒穿,手指很容易就碰到了柔軟的生殖器,他睜大了眼。

    “您……”雄子是故意的,塞勒斯意識到,他驚訝地張了張嘴。雄子沒有驚慌,沒有叫喊,沒有拒絕,臉上還是同樣的神色,手仍然挽著他的胳膊,等待著他的回應(yīng)。

    “我不能保證時間。”血流沖刷的耳膜艱難地捕捉到雄子低聲的回答。

    塞勒斯覺得自己的呼吸開始困難,生殖器接觸到了雌蟲的體溫,它開始變硬,在合身的褲襠里拱起弧度,壓到了塞勒斯的指節(jié)上。

    好硬,他貪戀著rou莖的觸感,它是熱的,干燥的,帶著沖動的脈搏,比教科書里的模型鮮活一百倍。

    他想握著它,讓它yingying地在手心勃動,直到生命的終結(jié)。

    伊恩退了一步,她在這里站得太久,亞爾曼已經(jīng)注意到他們的停留?!拔业臈l件您同意嗎?”她躲在法袍遮擋的角度,退開的距離足夠讓塞勒斯清醒,他的手指離開了眷戀的觸感,雄子竟然就這樣向前走,塞勒斯只能慌張地跟上他的腳步。

    “這是您最好的選擇……”塞勒斯看著雄子黑色的發(fā)頂,濃密的睫毛像亮片小小的蟲翼,在他心里撲騰得直癢癢。“您不必擔心和議長一樣陷入困境……”雄子的生殖器從褲子里彈了出來,碰到了他的手背,塞勒斯禁不住翻轉(zhuǎn)手腕托住了它。

    他們再次停了下來,伊恩松開了手,深綠色的眼睛蠱惑著他,“您可以直接獲得最美好的部分……由您決定……”

    由自己決定?

    塞勒斯和伊恩接觸的,只有手里熱乎乎的莖體。他在說什么?塞勒斯茫然地向前走了一步,莖體從他手里滑開了一些,而雄子跟上了他的腳步,乖順地保持著合適的距離。熱乎乎的莖體又滑到手心。

    好像在和他的手心交合。

    是這樣嗎?塞勒斯慢慢走了兩步,他咽了口唾沫,凸起的莖體在手心一下又一下地滑動,好像輕輕觸碰著身體里最隱秘的地方,喚醒了它的知覺。

    塞勒斯開始覺得這條他走過無數(shù)遍的小路太短,夜色如此旖旎,霧氣已經(jīng)退卻,只剩下粼粼波光,就像雄子眼里細碎的閃光。他忍不住蜷起手指,觸碰莖體底部凸起的脈管,柔滑的觸感吸引著他的手指滑向根部,碰到了又軟又大的精囊,包裹了塞勒斯的指尖。

    他心里一顫,盡管一絲信息素都沒有聞到,但他卻開始期待著被這飽滿的精囊填滿。手心里的莖體帶著弧度,像她握著的那把銀色的利刃,讓他期待著自己被它撕裂的那天。

    “您還滿意嗎?”

    雄子低著頭,嘴角掛著一絲笑意。它讓塞勒斯恐慌,他意識到短短的小路只剩下一半,可他還未好好品嘗手里的恩賞。

    柔嫩的頂端在手心滑動,塞勒斯握住了它,rou莖被手指壓迫,在雌蟲手里勃動起來,扭曲著探出了一點莖體,它卷了卷,碰到了塞勒斯的手腕,本能地sao刮著敏感的手腕內(nèi)側(cè),茫然地尋找著并不存在的生殖腔入口。

    塞勒斯艱難地移動腳步,努力保持自己的風度。他覺得自己的腿發(fā)軟,那名虎視眈眈的雌侍就在露臺上留意著這邊的響動,自己卻在他眼皮底下勾引著他的雄主。艾拉的白光讓一切無處遁形,而自己借著視線的遮擋偷偷玩弄著雄蟲的生殖器。他曾自詡代表公正,立志只做雄蟲的雌君,卻不得不在包庇議長之后緊接著就動搖了自己的信念。背德的罪惡感填滿了內(nèi)心,為什么自己會如此向往,如此期待?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搓動著雄子的生殖器,它越來越粗,越來越硬,幾乎無法用手指圈住,它像一把堅硬的錐子,將自己的心鑿開,用里面濕漉漉的汁液涂滿褲襠。

    “啊…您輕點…”

    耳邊傳來了雄子的輕喘,塞勒斯頓時清醒了過來,小路已經(jīng)到了盡頭,前面就是登上露臺的階梯。他慌忙松開手,看著雄子拉上拉鏈,用西服的下擺掩飾住了難堪的凸起。

    “再見,”伊恩說,接過走下階梯的亞爾曼遞過來的文件,把它給了塞勒斯。“我等您的回復?!彼艚o大法官一個微笑,轉(zhuǎn)身攬著雌侍的胳膊離開。

    塞勒斯回到赫波恩宮自己的房間,鏡子里的那個金發(fā)的雌蟲眼角紅紅的,藍藍的眼睛里冒著水光。他吮吸著手指,一件件地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把手指插進了黏糊糊的雌xue,陷入了柔軟的大床。雌莖第一次嘗到了勃起的美妙,它被擠壓著,和吞吐的rouxue一同充血,一同痙攣,一同哭泣。不夠,手指不夠,握住的手心也不夠。塞勒斯夠不著心里最深的渴望,只有被他握住的那根又粗又硬的生殖器,它一定能鑿穿胸中的酸軟,讓自己徹底的釋放。

    塞勒斯飄在白光里,耳邊響起了雄蟲的輕喘。

    “啊…您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