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舍才有得 (塞勒斯劇情,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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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籠罩了主星,最高法庭的辦公室的燈光隨著卡克最后一絲光線的消散而點亮。塞勒斯靠在寬大的椅子里,停止了案卷的審理,打開了保存在本地的赫波恩宮的監(jiān)控視頻,看著自己和伊恩殿下的背影一遍又一遍地走過湖邊的小徑,手指在光屏上撫摸著毫無觸覺的圖像。 塞勒斯伸手扣住保險抽屜,細微的嗡嗡聲響起,鎖口打開,抽屜彈出邊沿。他拿出放在最上面的亞爾曼提交的授權申請,揭開保護層,放在鼻尖,上面有一絲雄蟲的信息素的味道。塞勒斯閉上眼,記憶已經開始褪色,他開始需要別的東西來幫助自己回憶那些甜美的片段。他的指尖滑過星歷,每一天都是一樣的忙碌,一樣的孤獨。沖動之下發(fā)出的消息沒有得到回復,也沒有“已閱”的標記。每周上課都會路過的教室坐了上別的課的學生,沒有看到那位雄子殿下的親衛(wèi)隊,也沒有看到他。殿下現(xiàn)在在做什么?他是不是窩在自己幼時曾住過的房子里,享用雌侍精心準備的晚餐?或者在蒂拉安撫駐軍?又或者在星塔和哥哥們在一起? 塞勒斯將文件鎖回抽屜,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他脫下法袍,拿起桌上被戒指束成一團的發(fā)帶放進衣服口袋。 塞勒斯呼叫了秘書,推開門的休伯特身后卻露出一個身影,是一名雄蟲,但不是他所期待的那一位。 “晚上好,大法官冕下。”費倫伸出手,示意雌蟲可以親吻他的手指,“冒昧地直接找到您,是想和您談一件私事……”雄蟲手上戴著一枚鑲嵌著變色石的戒指,表面亮起一道束瞳樣的反光。 塞勒斯心中一動,腦海里閃過一顆和戒托融化在一起的變色寶石,它掉落在赫波恩宮的桌面上,彈跳著發(fā)出了清脆的噠噠聲。 “不知有什么可以為您效勞?”塞勒斯不動聲色,保持著客套而禮貌的笑容。費倫坐到了辦公桌前,塞勒斯聞到了對方身上釋放出來的,輕微的信息素的味道——它會讓雌蟲放松,不至于發(fā)情,卻多少帶著點強迫的意味。 “艾佛利冕下的雌君回歸母巢已經多年,他希望迎娶一名身份相配的雌蟲為新的雌君,希望您能夠答應?!?/br> 一向鎮(zhèn)定的塞勒斯心中一跳,他低頭想了想,回答道:“感謝冕下和委員會的賞識,此事關系重大,請容我考慮一下?!?/br> “我并不覺得您需要考慮,”費倫笑起來,“艾佛利冕下可是主星數一數二的雄子,不說別的,他的上一位雌君可是產下了三枚蛋,”費倫暗示著對方的受寵,眼瞳悄悄變得橢圓?!叭绻沂悄蜁プ @個好機會……畢竟黑斯廷家族…………和艾佛利家族的聯(lián)姻………………也是主星的傳統(tǒng)……” 塞勒斯抬起頭,視線和費倫交匯。他的眼神變得茫然,過了一會,嘴里才喃喃地說:“是的……冕下的雌侍很多…………上一位雌君……太年輕……我擔心……” “您會成為最尊貴的雌君……這是您……一直渴望……您的雌父……那樣孤獨…………不能給您…………急切……渴望的陪伴……” 費倫的雙瞳孔變長,拉成了兩條細線。他努力地施加自己的暗示,將它灌輸到大法官的記憶。塞勒斯的腦子里面全是各種各樣的,讓他腦子發(fā)昏的卷宗,費倫幾乎很難觸摸到這位大法官的私生活瞬間。手指上的戒指熱得發(fā)燙,費倫耗費了很大的精力才忍耐住灼熱的疼痛。忽然畫面停在金希庭審的那天,費倫看到了光幕上那個合不攏的屁股,他臉色一變,暗啐這位和他的雌父一樣不知分寸。之后便看到了一份自己的機甲改裝公司接到的雄蟲傷害傷害案件的卷宗,記憶就再也無法往前回溯了。 上次也是這樣,費倫腦門上出了點汗,他知道現(xiàn)在就應該停止,強行突破只會引起對方的警覺。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塞勒斯的雙眼恢復了清醒。他疑惑地看了一眼費倫,費倫立刻接過話,說:“希望您能答應?!?/br> 塞勒斯對雄子的小動作似乎毫無察覺,他仍舊回答道:“此事關系重大,請容我考慮一下。”他點出光屏,外面是納撒尼爾法官。“抱歉我還有訪客,我會盡快給您回復。” 費倫點點頭,毫不介意大法官的猶豫。“您當然需要仔細準備,當然艾佛利冕下并不是沒有其他的備選,那我就不多打擾了。”他站起身走到門口,塞勒斯幫他拉開了辦公室的門。休伯特看到費倫出來,悄悄舒了一口氣,他走到費倫旁邊引路?!懊嵯抡堖@邊……” 費倫看了一眼向他行禮的納撒尼爾,一個老好蟲。他沒有掩飾眼神里的輕蔑,帶著自己的雌蟲向外走,沒有注意到繞開了走廊的伊恩和她背后的卡修斯,徑直上了自己的飛行器。 “那是艾佛利的雌子蓋里。”卡修斯的聲音在伊恩耳邊響起,她瞟了一眼自己這位似乎無所不知的雌侍,悄悄地說:“別大喘氣,跟我講清楚。” “有點長……”卡修斯站在伊恩身后,他穿著親衛(wèi)隊的制服,掩飾了自己的身份,手指悄悄在雄子遮蔽著大開背裙子的發(fā)絲上碰了一下。 伊恩站定,知道自己最近冷落了這位雌侍,她嘟著嘴撒嬌,“先告訴我,別的回家再說?!?/br> “嗯,”卡修斯的聲音很低,但是很清晰?!鞍鹄易搴秃谒雇⒓易彘L期保持聯(lián)姻,有他們家族血脈的雄子都有迷惑類的天賦,不管覺醒了什么類型的精神能力。而且家族掌握著主星系的經濟和政治……” “卡修斯……”伊恩意識到為什么帕克遲遲沒有做基因對比,她帶著雌侍在走廊里慢慢往前走,在監(jiān)控看不見的地方握了握他的手,雌侍無言地回握。 今天本來是伊恩覺得耽誤了太久,她尋了怕塞勒斯有了別的想法,尋了個由頭去找他。又覺得這么久了,他在沒有自己影響的情況下,一定能想的更清楚。她從卡修斯那兒弄到了大法官離開辦公室的時間,才踩著點進來。因為沒有預約,所以在守衛(wèi)那邊耽誤了會,正巧碰到了納撒尼爾大法官,他熱情地表示自己正要回去拿東西,對自己不想通過光腦聯(lián)系塞勒斯的行為非常理解,把她帶了進來。 伊恩對這位大法官的友好感到好奇,卡修斯偷偷記下這張面孔,他們走到辦公室門口,正碰見塞勒斯推門出來,他看見了伊恩,轉頭向納撒尼爾道謝,伊恩的耳力只能聽見隱約的幾個字。 “……您可以放心……我沒受影響,謝謝!” 納撒尼爾向伊恩撫胸行禮,伊恩向他低頭致意,看到了對方狡黠的眨眼。她微微感到羞赧,好像被這位友善的大法官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小心思。她等著納撒尼爾走遠了些,才飄忽著眼神,對著塞勒斯說出了自己的邀請。 “我猜您今晚有空,不知道冕下是否愿意和我一起看劇?!彼贸鰞蓮堮R厄斯基劇院包廂的票。 “當然?!比账拐f,“我正想見您。 伊恩坐在塞勒斯的飛行器里,她的親衛(wèi)隊開著利維坦和護衛(wèi)飛艇跟在后面。塞勒斯升起了后座隔板,他看著面前的殿下,她穿著一件頗為正式的淺藍色連身窄裙,薄薄的布料挺括又不失柔軟,嚴肅的一字領遮住了鎖骨,袖口只有一點點波浪的弧線,給正式的風格里增加了一點柔和的感覺。雄子蜷曲的長發(fā)披散在身后,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顯得清雅又可愛。每次見到她,似乎都是不一樣的感覺,塞勒斯想,今天也許什么都做不了,不過能和他在一起,似乎內心也得到了撫慰。 “殿下來之前,費倫冕下剛剛從我這里離開?!比账乖谝炼髂樕蠜]有看到驚訝,猜想她應該碰見了費倫。 “他向我提出了雌君的邀請?!比账褂^察著伊恩的表情,評估著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份量。 伊恩的眼神閃了一下,她垂下眼睫,覺得有些尷尬,她拿不出同樣好的條件,柔軟的后座讓自己有如坐針氈的錯覺,她摸到手包,想起晚上的劇目,定了定神。 “冕下是怎么想的呢?”她把問題拋回去。 “要看殿下是怎么想的?!比账狗潘杀?,向后靠到靠背上,他的手指擋住了嘴唇,伊恩可以看到后面隱藏的弧度。 飛行器平穩(wěn)地降落,伊恩挽著塞勒斯的胳膊,從特殊通道走進包廂,這里視野開闊,正處在回響效果最好的點上。悠揚的樂曲響起,幕簾徐徐上升,閹伶歌者格利特柔美清澈的中音在劇場中回響,立刻將塞勒斯和伊恩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舞臺上,觀眾席中本還有些竊竊私語,在歌聲響起的瞬間立刻安靜下來。 格利特的歌聲帶著未成年雄子的甜美、舒適和純凈,但也有成蟲的肌rou的穩(wěn)定控制。顫動的花腔音調精準,沒有一絲差錯。高音有力地推進,之后穩(wěn)穩(wěn)收弱,卻讓最后一排的觀眾也可以清晰地品味其中的美妙。平穩(wěn)的氣息收放自如,在需要烘托氣氛的地方既可以感受到纖弱的柔美,又能體會到歌詞中堅定的,毫不退讓的決心。 這是一名來自中立星系波德的F級的雄子,他罕有地掌控了自己的生活,沒有淪為C級以下雌蟲的玩物,而是成為了聞名星際的歌者。雖然F級雄子基本上就等于極低的生育能力,連雄蟲委員會都沒有正式承認他們收到保護,但蟲族社會很難容忍生育能力的拋棄。格利特聰明地選擇從恒星帝國開始揚名,逐漸在聯(lián)盟聲名鵲起,他用自己的歌聲影響了蟲族社會對雄子的看法,最后成功地踏上了主星代表最高藝術成就的馬厄斯基大劇院的舞臺,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 伊恩從席律手上得了兩張票,立刻想起了塞勒斯,而他也立刻領悟到了伊恩的用意。 “這是我第二次聽見能打動心靈的歌聲?!比账箍粗炼鳎枧_上已經響起了歌曲中間的伴奏,“第一次是儀式上那位殿下,讓我臣服,而這一位,讓我欽佩?!彼f。 “我……并不是……要勸?!币炼飨肓讼?,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拔抑皇怯X得,您面前還有選擇,雖然這條路不好走,但并不是沒有人走過。費倫冕下目前的雌君要降到雌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幕布降下,到了休息的時候,包間的屏障升起,隔絕了群蟲談論的嗡嗡聲。塞勒斯調整坐姿,轉向伊恩,覆上了她的手。 “請原諒我對您的試探,是艾佛利冕下想娶我為雌君?!?/br> 伊恩眼睛一轉,塞勒斯為何向自己坦白?她想起卡修斯對自己也提到了艾佛利這個名字。 “他曾向雌父提過這件事,雌父沒有答應。他的上一任雌君,是自己同一個雌父生下的哥哥……艾佛利想生下有特殊精神能力的后代,包括雌蟲。” 覆著手背的大手guntang,帶著誠懇和熱切,伊恩想起費倫在蒂拉上對自己的冒犯、卡修斯告訴自己那個家族的特殊能力,以及臨走時塞勒斯說的話,她忽然猜到了這位年輕的大法官為什么受到推崇?!半y道……他們不能看到您的心思?” 塞勒斯笑了,嘴唇彎出好看的弧度,湊到她面前說,“不止,現(xiàn)在他們同樣不能用這個方法影響我,您不想也擁有一個這樣的蟲崽?” 伊恩忽然意識到這是在赤裸裸的求歡,大法官忽然體現(xiàn)的主動讓她措手不及,她強裝鎮(zhèn)定地說:“他也不能……看到我的?!?/br> “真是個驚喜,”塞勒斯挑挑眉,“那么……殿下不考慮一下……給黑斯廷家族留下一個……堅不可摧的后代……”塞勒斯的手指圈住了伊恩的手指,他的臉越來越近,近到伊恩都可以呼吸到他身上傳出來的帶著一點苦味的花香?!叭绻且粋€雄子……他應該會像殿下一樣聰明……” 伊恩低著頭,悄悄往后退了點距離,舔了舔嘴唇說:“但他……沒法和雙親在一起…我不希望這樣…您也不適合被任何蟲影響…” 包間的屏障落下,格利特的歌聲在再次響起。塞勒斯碰到了他覬覦已久的雙唇,它們像花瓣那樣芬芳,像閹伶的歌唱那樣輕柔。塞勒斯輕輕吻了雄子的嘴角,他似乎抹了唇膏,唇瓣透著誘人的淡粉色,在淺藍裙衫的映襯下顯得嬌軟又可愛。 “我無法不被您影響……想要不偏不倚,對方應該是另一位像您這樣的殿下……” 塞勒斯把伊恩圈到懷里,她嘴唇嘗起來帶著甜味,讓他無法淺嘗即止。塞勒斯的手伸到了伊恩背后,摸到了長發(fā)掩蓋下赤裸的后背。格利特的歌聲翻起一串花腔,塞勒斯心里猛地一顫,舌尖滑進了雄子輕啟的嘴唇,嘗到了帶著信息素的甜美味道。他的心劇烈地跳動,指尖順著柔軟的肌膚滑到肩頭,撥開了固定上身的那一點掛在肩頭的衣料,露出了又鼓又軟的小胸脯。 雄子伸手微微用力,推開了塞勒斯,在他懷里顯出一副馴服的,害羞的模樣。微弱的抵抗好似邀請,偏過去的臉,垂下的眼睫和脖頸的曲線,讓塞勒斯的目光不由順著鎖骨往下,落到 雄子胸前兩顆深粉色的,沉睡的rutou上。 格利特歌聲變得微弱,像一縷細絲,讓大法官的心弦跟著顫動。伊恩伸手蒙住了塞勒斯的雙眼,“…請不要在這里……” 微弱的求饒和慌亂的動作讓塞勒斯心里更癢了,但理智告訴他這里是外面的觀眾抬頭就可以看到包間,他緊緊抱著懷里的雄子,喘息著平復自己的激動,把臉埋進伊恩的長發(fā)。 “冕下的孩子應該在雙親的寵愛下長大……”塞勒斯聽見雄子軟軟的聲音,“這是他應得的……” 塞勒斯覺得嘴里發(fā)苦,包間外是閹伶純凈甜美的歌聲: 我所有的期待,便是與你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