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洛特梅耶1 被金飾裝點(diǎn)的rou體(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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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阿斯坦卡星系有什么詞是每個蟲都知道的,它一定是洛特梅耶。如果讓這些蟲講講這個詞是什么意思,不同的蟲會給出不同的答案。士兵們會說,那里金碧輝煌,是荒蕪宇宙里唯一的樂土,池水里流淌著美酒,有許多許多漂亮的雄蟲在等待迎接立下赫赫戰(zhàn)功的將士,他們的生殖腔會被數(shù)不盡的jingye填滿,雌蟲在那兒將享受到無盡的歡愉。 軍官們會對這個答案報(bào)以禮貌的微笑,隨后告訴你那兒還有從未品嘗過的美食,永遠(yuǎn)不會嘗到營養(yǎng)劑的味道。雄蟲們在宮殿門口會翹著屁股夾隊(duì)歡迎,雌蟲們可以任意挑選自己滿意的雄蟲,只要自己受得住,可以每天不重樣,甚至可以挑選幾位雄子同時(shí)交配,這在別的地方,可是想都不能想的東西。 提供服務(wù)的亞雌們,也會說那里是個好地方。奢華的生活會浪費(fèi)一部分的食物和美酒,他們可以將這些打包帶回家獻(xiàn)給家里的雄主。如果一個雄蟲家里沒有在洛特梅耶做侍從的亞雌,要么他極為富有,要么他一定是個靠賣屁股為生的窮光蛋。 雄蟲們對這個地方的評價(jià)不一,有的被那兒的奢華生活迷住了眼,從此在那兒生活一輩子。另一些會抱怨軍雌太粗暴,而阿斯坦卡最不缺的就是軍雌,他們只能在里面挑揀那些比較溫柔的,希望勾搭一個高級將領(lǐng),為以后的生活鋪路。而低級的雄蟲早已麻木,他們不但要疲勞地應(yīng)付軍雌饑渴的需求,還要面對自己家里那位雌蟲的妒忌,回家以后往往會被索取得一干二凈,連床都爬不起來,而第二天又會被自己的雌君們送到洛特梅耶宮的停機(jī)坪旁邊,穿著暴露的衣服招攬生意。 相比主星系黑斯廷家族華麗莊重還帶著點(diǎn)嚴(yán)肅的風(fēng)格不同,伊恩更喜歡洛特梅耶宮的柔美風(fēng)格,這里有成片的花墻和許多漂亮的羽蟲,地面上到處都是漂亮的噴泉,有的甚至在走道上噴出懸浮的拱頂。主庭院視野開闊,能看見四周的環(huán)繞的群山和碧綠的坡地,晶瑩的水珠反射著恒星的光芒,將庭院裝點(diǎn)得極為奢華。奶白色的石質(zhì)地面觸感溫暖,鑲嵌了能量晶石拼接的幾何圖案,絢麗的光線讓伊恩感覺自己仿佛行走在霧靄當(dāng)中。整個洛特梅耶宮都采用了拱頂?shù)脑O(shè)計(jì),無數(shù)的寶石鑲嵌在內(nèi)面,被巨大的石柱支撐,反射著一切細(xì)小的光輝。柱體上裝飾著立下功勞的軍雌的立體像和名字以及戰(zhàn)績,讓來過軍雌們都能看到,只要立下足夠的功勛,自己就不再是會被時(shí)間的洪流沖刷走的無名之輩。 伊恩對這個設(shè)計(jì)非常迷惑,正常情況下,難道不應(yīng)該是在大門口立一個大碑,把名字都刻那兒,要不總感覺被這些英魂凝視,又覺得像遙遠(yuǎn)記憶里學(xué)校的教室…總覺得應(yīng)該是個嚴(yán)肅的地方,在這里搞群趴活動總有些異樣的感覺…這些畫像讓伊恩覺得自己難得硬起來……說不定這些軍雌還活著,不過她并沒有經(jīng)過大門,飛艇直接停在靠后的寢殿,將伊恩的行李一起運(yùn)了進(jìn)來。維爾登仔細(xì)地清點(diǎn)她的首飾和衣物,卡修斯據(jù)說給配了一名副官叫做戴夫特,已經(jīng)幫他整理為數(shù)不多的行李去了。德瓦恩和幾位一起坐飛艇的軍雌沒有要走的意思,站在伊恩面前,她疑惑地歪過頭,看著對方和身后的一眾軍雌。 “現(xiàn)在就要開始嗎?我還在收拾行李呢,明天好嗎?”伊恩的表情有些委屈,成功地激起了雌蟲們心中深藏的保護(hù)欲。 “并不是您想的那樣,我想邀請您參加晚上的歡迎晚宴,如果您能賞光……”德瓦恩的表情相當(dāng)溫柔,英俊的面孔配上深情的雙眼,讓雄蟲很難拒絕。然而伊恩拉住了剛剛結(jié)束通訊的卡修斯,“抱歉我不能賞光,事實(shí)上,我需要好!好!地休息!”她緊緊抱住卡修斯,而這位銀發(fā)的雌侍也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向幾位新同事伸出手。 “這次你能贏不代表下次也能?!蔽魉股賹欀碱^,把身后幾位哄笑的軍雌遞過來信封收到一起遞給他。德瓦恩爽朗地笑起來,樂于看到自己的老部下們吃癟?!懊魈煳視徇^來,”他舉起帽子,對伊恩眨眨眼,“您可千萬別讓我失望?!?/br> “您是不是把他們都吃了?”卡修斯被伊恩推到臥室,這里是親衛(wèi)們最先收拾好的房間,柔軟的大床舒適得很,躺在上面甚至感覺身體都能陷下去。伊恩扯開卡修斯的腰帶,手指勾著雌莖摸了一把,它又硬又燙,被伊恩一碰,就吐出一小口汁水來。 “嗯…咝…還要摸……嗚”卡修斯軟著腰把伊恩抱到懷里,雌莖在祭袍的花紋上蹭來蹭去。伊恩用力擰了一把熱情的rou莖,卡修斯倒吸一口涼氣,疼的跪到了地上。 “都吃了…吃得干干凈凈…你妒忌了!”倨傲的雄子仰著小臉,解開了純金打造的壓胯腰帶,它嘩啦一聲墜落在地上,祭袍也跟著松散掉落,露出了雄子赤裸的,被首飾妝點(diǎn)的身體。 白嫩的腳趾上戴著金趾環(huán),繁復(fù)的腳鏈蓋住了腳背,纖細(xì)的鐲子一圈圈地套在腳踝上,遮住了皮膚上繪制的精美紋路。另一條腿光潔白嫩,只在膝蓋上拿金粉畫了一個又小又復(fù)雜的菱形花紋,它的四角連接著纖細(xì)的金線,沿著肌rou凹陷的肌理飛散,有些部分還用黑色勾出陰影,把修長的腿部勾出幾分機(jī)甲的現(xiàn)代感。一個手指粗細(xì)的金環(huán)鎖住了生殖器和精囊的根部,一顆顆晶石雕成的半球形小珠被鑲嵌在束帶上,被縱向固定在生殖器前后,透明的蜥皮束帶上仍帶著細(xì)密的鱗片,一圈圈地勒到了生殖器被軟皮包裹的凸起下。一條稀松地墜著許多細(xì)鏈的窄腰帶寬松地掛在胯間,像一條短裙遮掩著生殖器,又在雄子扭著胯踩出衣服的時(shí)候滑到翹起的臀下,掛在胯間不上不下地勾著雌蟲。脖子上用來壓頭巾的寬項(xiàng)鏈被解開扔到一邊,露出了下面緊緊貼著皮膚的透明短項(xiàng)圈,它扯著雄子乳環(huán)上的兩根鏈子,把還是軟軟的rutou扯得提了起來,乳環(huán)上剩下的鏈子從肋下穿到了身后,在伊恩轉(zhuǎn)身的時(shí)候可以看見沒入了臀縫中。 烏黑的長發(fā)遮掩了后背,襯的雄子肌膚奶白細(xì)嫩,轉(zhuǎn)身時(shí)飛散的發(fā)絲掃到卡修斯臉上,他腦子里嗡地一響,全身的血都往上涌,伸手抓住了伊恩的腳踝,在她帶著輕笑的叫聲里把這個撩得他心都要燒起來的小壞蛋抱到了床上,掀開鋪好的被子把她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包起來,壓在身下。 “我要送您回去?!笨ㄐ匏刮侵炼鞯念~頭,控制自己不要把雄主鎖在床上。他不能就這樣放她在這里,讓別的雌蟲嘗盡雄主的風(fēng)情。如果今天留下來的不是他,是德瓦恩,讓他看到了雄主這幅誘惑樣子……卡修斯心里忽然涌起一陣失落和恐慌,他不敢想自己會做出什么事。 “你弄疼我了……”感覺到了雌侍的反常,懷里的小可愛沒有掙扎,只是用軟軟的聲音做出了抗議?!皩Σ黄稹笨ㄐ匏顾砷_了胳膊,伊恩悄悄松了口氣,好像玩得太過了,他的胳膊沒亞爾曼的粗,可力氣也挺大,差點(diǎn)讓自己喘不過氣來。 “不喜歡嗎?”伊恩的手摸索著扯開隔在他們中間的被子,小心地把雌侍的rou莖握在手里慢慢按揉。卡修斯在主星就被伊恩冷落,在遙遠(yuǎn)的另一個星系與心愛的雄蟲相逢,讓他無法抑制rou體的歡欣。雌莖誠實(shí)地吐出汁水,腰身隨著雄蟲的動作而擺動。卡修斯嘆了口氣,他太愛殿下,第一次感受到了中將的無奈。 “喜歡……喜歡到瘋掉……”卡修斯順著伊恩的眼睫吻到鼻尖,滑到嘴唇。纏滿了金飾的手臂攀上雌侍的后背,他一點(diǎn)點(diǎn)拆掉了這些礙事的裝飾,順著手臂內(nèi)側(cè)的嫩rou一點(diǎn)點(diǎn)吻到手指,咬著伊恩的指尖,紅著眼角對她說,“您不許……不許穿成這樣……” 伊恩被他親得有些癢,她咯咯笑著,手指伸進(jìn)卡修斯的嘴里逗弄他的舌頭?!翱墒恰阕约好看味继貏esao……”她湊近了雌侍耳邊,“特別放蕩地勾引我……你還想管著我……”伊恩抽出被卡修斯壓著的另一只手——它在精囊上蹭了好幾下——捂住了雌侍的口鼻,立刻讓對方兩眼一翻,軟了下去。 伊恩翻身壓到雌侍身上,她扯開卡修斯的褲子,擼動雌莖的手指沾著汁水滑了下去,輕而易舉地就插進(jìn)了饑渴的雌xue?!班拧眡ue口的唇瓣吃到了東西,銀發(fā)的雌侍不禁瞇起眼絞緊雙腿,伸手按著伊恩的手腕磨蹭起來。xuerou含著汁水,親密地貼住雄蟲的手指,向它釋放自己的熱情,扭動的指尖刮著凸起的敏感點(diǎn),讓卡修斯舒服得小聲浪叫起來,全然忘記了幾秒之前自己想要獨(dú)占雄蟲的荒謬念頭。 “啊……saorou吃到雄主的手了……還要……嗚……都要吃進(jìn)去……”卡修斯的屁股開始貪婪地吞咽,他按著伊恩的手指,幾乎要把卡在xue口的手掌都塞進(jìn)去。伊恩想起在蒂拉時(shí)這位yin蕩的雌侍曾不顧一切地吞下過自己的整只手,便哄著他放松,把手緩緩抽了出來。 “saorou舔得這么開心,要不要吃……能把屁股撐開的……” “別走…啊~要~”卡修斯的臉上滿是難耐的情欲,他不等伊恩說完,便急切地蹬掉了制服褲子,把伊恩的手按進(jìn)圓潤的臀rou間夾住。他扯開了領(lǐng)帶和襯衣,和掛著徽章的制服一起甩到一邊,摸著伊恩的生殖器就要往身體里塞??墒中倪€摸到了一圈緊緊捆著生殖器的東西,把這個硬邦邦的rou棍束得牢牢的,急得雌侍差點(diǎn)掉眼淚。 “您欺負(fù)我!”卡修斯在伊恩肩頭咬了一口,她咯咯地笑起來,自己的生殖器被水蜥皮緊緊地束縛著,要溫?zé)岬闹覆艜砷_。可她不想這么快就放過卡修斯,她知道自己讓他曠得太久,不是一次兩次的發(fā)泄就可以滿足。伊恩換了個方向,拿枕頭墊在自己身后,拉著卡修斯騎到自己身上。 “乖……先吃進(jìn)去……”伊恩撈起長發(fā),鋪散在腦后,扶著卡修斯的腰,讓他坐了下來??ㄐ匏构爸常樎竦搅艘炼鞯陌l(fā)絲里,唇瓣哆嗦著在身下開合,碰到了又熱又硬的roubang,咕地一聲吞了進(jìn)去。 “唔……” “哈啊……” 滿足的喟嘆同時(shí)響起,熱情的xuerou被生殖器分開,觸碰到的敏感點(diǎn)像是被打開的開關(guān),濕熱的軟rou像融化的奶油一般往外擠壓,將生殖器團(tuán)團(tuán)包裹,可它絲毫觸碰不到自己渴望的莖體,只能絞緊了在晶體和束帶上磨蹭,徒勞地緩解著鉆心的癢意。 “嗚……哈……雄主……saoxue要吃……好餓嗚嗚……saoxue都餓疼了……”卡修斯伸出舌頭,鉆到伊恩耳朵里舔著,逗得她又叫又笑。伊恩捏著他的屁股狠狠地頂了幾下,這位嫵媚的雌侍軟著嗓子哼了幾聲,濃郁的信息素在生殖腔口盤踞,它緊緊地縮了起來,卻什么都夠不到,可身體就像被注入了強(qiáng)效的迷幻劑,被那根不長的roubang強(qiáng)迫著推上傾瀉的邊緣。 卡修斯搖著自己的腰腹在伊恩身上起伏,久曠的身體忽然得到慰藉,忍耐不住要傾瀉出來。他皺著眉頭踮起腳,從生殖器上把自己拔了起來,拱著腰,好讓身下一切都讓雄主看個清楚?!靶壑鳌纯脆拧膕ao貨…要哈飛了嗚嗚”卡修斯仰著脖子,雌莖被修長有力的手指握住搓揉,熟透的膣rou被晶石和束帶刮擦翻出體外,合不攏的唇瓣勉力靠在一起抖了抖,一股帶著酒香的汁水嘩啦一聲噴了出來,濺到伊恩臉上,雌莖上的尿孔痙攣著打開,跟著噴射,松弛的乳孔管不住奶水,淅淅瀝瀝地滴下一些,順著身體肌rou凹陷的線條滑到身下??ㄐ匏沟氖种刚粗趟拢宓搅俗詈笠粋€蠕動的小孔里,“屁股……屁股也要吃……”他漲紅了臉,那對神情的藍(lán)眼睛失去了理智,想盡辦法討好身下的雄蟲,想讓他把自己渴望的莖體放出來。 “屁股要吃什么?”伊恩捏著卡修斯挑動后xue的手指,把它往更深的地方塞了進(jìn)去,“屁股要吃奶子?”她的話讓雙腿大開的雌侍心里一麻,身下的肌rou一陣抽動,又噴出一小股水花來。 “要吃jiba,吃雄主的大jiba……您欺負(fù)我……嗚…您只顧著玩…還不給我吃……”雌侍的雙眼被情欲浸泡,亮晶晶的淚珠掛在睫毛上,和鬢角的汗水一起滑落。殷紅的舌尖舔著嘴唇,控訴著雄蟲的無情玩弄。伊恩捏著卡修斯的手指,勾到了凸起的腺體,她的眉梢一動,卡修斯就知道自己可愛的雄主又要做什么好事。 伊恩手指彈了彈那個不受束縛的乳尖,它們在空氣中跳了一下,果仁一樣成熟的rutou散發(fā)著nongnong的酒香,立刻分泌出幾滴奶水,要掉不掉地懸在尖端。 “癢…啊啊…”銀發(fā)的雌侍把腰彎到了極限,挺著胸把rutou送到雄主嘴邊的,可屁股的手指被捏著,要碰不碰地?fù)现袤w周圍,折磨著卡修斯的神智,他全身都扭動起來,根本不知道自己顫抖的圓臀從背后看著有多能撩動蟲心。 洛特梅耶寢宮的窗戶極為寬敞,和煦的風(fēng)從花墻中穿過,將芬芳帶進(jìn)房間。海因里希清點(diǎn)完了物品,本來應(yīng)該離開,可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雌蟲的呻吟勾著走到這里,他躲在花墻背后,眼前的落地窗正好能看見那張柔軟的大床,他看見了伊恩殿下的生殖器,希爾德說那個東西又粗又長,只要幾下就能cao開任何一個雌xue,但它現(xiàn)在被捆著,連同底部閃爍的晶石一起被那對豐滿而圓潤的屁股吃了進(jìn)去,那位看起來嚴(yán)肅而沉默的少將,被這個還未勃起的生殖器捅了幾下,就抖著屁股噴出了一股汁水。 自己的褲子似乎也濕了,海因里希想伸手去拉一下褲子,又不知道被什么擋住了手,只能讓陌生的瘙癢和空虛繼續(xù)占領(lǐng)身下那片不屬于他的領(lǐng)地。那位少將又動了起來,他聽見伊恩殿下特有的,軟軟的嗓音,它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沙啞,逗弄著身上的雌蟲,修長的手指揉捏著那對顫抖著的臀rou,把它揉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指甲在上面輕撓,刮出一條又一條紅痕,享受著它帶來的柔軟手感。 “sao貨的大屁股還是這么饞……唔……好能吃……啊……啊”伊恩的呻吟撩撥著雌侍,他緊致的后xue比雌xue更能讓伊恩舒服起來,被束縛的生殖器開始脹大,雖然它不夠長,卻仍能碰到卡修斯腸道內(nèi)的腺體。圓潤的晶石刮著他體內(nèi)的敏感點(diǎn),細(xì)密的鱗片刮擦著柔嫩的腸rou,伊恩帶著指環(huán)的手揉搓著他的雌莖,拇指上的寶石轉(zhuǎn)向掌心,被按著摩擦他的尿孔,雙重的刺激讓卡修斯差點(diǎn)從伊恩身上滑下來,他伸長了脖頸,又酸又癢的感覺簡直讓他瘋狂。胸口癢得鉆心,他挺起胸把奶子塞進(jìn)伊恩嘴里,被伊恩壞心眼地在乳尖咬了一口,它好像發(fā)起一串電流,扯開了腦子里的一個開關(guān),卡修斯嗚咽著喊了一聲雄主,奶子壓著伊恩的臉,撅著屁股又射了一次出來。 “呼……嗯……哈……”伊恩被卡修斯甬道內(nèi)的軟rou絞得緊緊的,許多凸起的敏感點(diǎn)搓揉著她的莖體,卡修斯醇香的信息素在鼻尖縈繞,讓她一次又一次難耐地挺身,舒服得腳趾都繃直,又難耐地張開。雄蟲繪滿金色花紋的腿來回在床單上揉蹭,蹭得腳踝上的腳鐲叮當(dāng)作響,在雪白圓潤的臀rou下難耐地絞纏。 “啪!啪!啪!”一聲接一聲的巴掌讓海因里希醒悟過來,他該走了,可視線被擊打著臀rou的雙手帶走,他的內(nèi)心在祈求這雙手能打在自己的屁股上,那不像懲罰,而像是愛撫。雌蟲豐滿的臀肌被修長的手指拍出一道又一道的臀浪,那對圓臀搖擺著,饑渴地尋找雄蟲的手掌,被逗弄得一片緋紅,從臀縫間留下汁水。雌蟲難耐的按住了雄子調(diào)皮的手掌,十指交握著壓著它陷進(jìn)臀rou,滾動著肌rou讓自己的肌膚把這只調(diào)皮的手指侍奉得軟軟地失去力氣。海因里??匆娚賹⒈坏钕吕拖骂^,耳鬢廝磨地講著什么,交握的兩只手順著后背滑到大腿上,雄蟲纏在一起的兩條腿抬了一下,似乎取下來了 什么東西。 一條垂下許多細(xì)鏈子的腰鏈纏上了雌侍的腰,卡修斯終于知道原來這個東西是給自己準(zhǔn)備的,它正好卡在自己的腰腹,垂下的鏈子在敏感的后臀掃來掃去,像一雙溫柔的手在輕輕愛撫,又調(diào)皮地藏到了臀縫里,逼得卡修斯不停地?fù)u擺那對圓潤的屁股,好讓細(xì)鏈從臀縫里出來。而伊恩淘氣地把臀rou推上去,又猛地松開,讓它墜下,顫動的臀浪拉扯著卡修斯的底線,他撅著屁股搖來搖去,最后撅著翻了起來,讓海因里希清楚地看到充血的雌xue是如何再次吞吃進(jìn)雄蟲的生殖器,而后面咧開的小嘴又是如何蠕動著漏出腸液的。 “啊……雄主……屁股也要吃……嗚嗚那個不是……啊……唔……不夠……要插到生殖腔里……不夠,不夠唔??!”卡修斯難過地浪叫,他有兩個洞,而伊恩的生殖器只有一根,心底有個聲音抵觸著自己哀求雄主召喚別的雌蟲,卡修斯覺得每個洞都填滿了,但身體處處都是空虛,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什么時(shí)候才能得到滿足??ㄐ匏姑詠y地看著身下的伊恩,等待她帶著自己逃離欲望的深淵。 銀發(fā)的雌侍被推倒在身下,伊恩俯下身體,按著他的手伸進(jìn)了自己的后xue,卡修斯睜大了眼睛,他摸到了一個被浸透的軟環(huán),上面有什么東西輕輕地?fù)现氖?。面前的雄主溫柔地看著自己,在耳邊悄悄地說,“這是給你的……我忍了好久了……”卡修斯的嘴唇顫抖著,手指輕柔地伸進(jìn)雄蟲的后xue,把它取了出來。伊恩解開脖子上的項(xiàng)圈,取下了胸前的乳環(huán),把它們戴到了雌侍身上,熟透的rutou被迫扯著向上,讓雌侍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來。她拉過床柱邊垂下的束帶,綁住了卡修斯的雙手,松開了扣著精囊和生殖器的金圈,連著鑲嵌著晶石的水蜥套子鎖上了卡修斯硬邦邦的雌莖,伊恩壞心眼地把皮套翻了個面,晶石放到了內(nèi)側(cè),將身下本來馴服的雌侍磨得腰胯都自動地頂了起來。 伊恩的手指伸進(jìn)了濕糯的后xue,卡修斯在她的手指的撥弄中顫抖著掙扎,他不知道雄主往里面塞了什么東西,它又套住了哪里,它折磨著自己,卡修斯的嗓子叫得都啞了,身體卻沉迷在被雄主玩弄的快樂中,他雙手被吊著,頭從床邊垂下,雙眼失去了焦距,淚水倒著流進(jìn)了鬢角和額頭,嫣紅的舌尖胡亂地舔著嘴角,嘴唇腫脹著,被牙齒咬住,又搖著頭松開。殿下看見了他,花墻外的海因里希驚惶地后退著,殿下在笑,眼睛彎彎地看了他一眼,又移開了眼神。這就是殿下希望自己變成的樣子嗎?海因里希茫然而驚恐,他的身體誠實(shí)地做出了回答,噴出了一股汁水,雌莖硬邦邦地挺立,勃起的陰蒂從柔嫩的包皮里鉆了出來,失去了雌莖的保護(hù),蹭到了柔軟的內(nèi)褲上,閃電般的快感在身下飛躥,海因里希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他捂著嘴跪了下來。 “啊啊啊啊~”卡修斯翻著眼睛,挺直了身體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身下饑渴的雌xue被rou刃捅開,它那么飽滿,柔軟又堅(jiān)硬,叩擊著柔軟的生殖腔口,卻仍然不進(jìn)去,只是讓扭曲的莖體在不停吮吸的腔口游掃,不停嘗試摧垮銀發(fā)雌侍的理智底限。 “呼……嗯……哈……”伊恩被卡修斯甬道內(nèi)的軟rou絞得緊緊的,凸起的敏感點(diǎn)一個接一個地搓揉著她的莖體,卡修斯醇香的信息素在鼻尖縈繞,讓她一次又一次難耐地挺身,舒服得腳趾都繃直,又難耐地張開,最后用力蹬著床面,讓自己緊緊地頂?shù)降阶罾锩妗?/br> 不……還沒到時(shí)候,伊恩控制著自己的呼吸,溫柔地看著身下的雌侍,他把腿纏上了自己的腰身。伊恩停了下來,在卡修斯哭喊的哀求聲里取下自己的趾環(huán)套在雌侍腳上,腳鏈的鎖扣扣到了敏感的腳心。壓著他的腿迫使雌侍舉起腿做出雙腿大開的姿勢來。 瑩瑩的白光在眼中微亮,伊恩按著雌侍的腰撞了幾下,感應(yīng)到花墻后面的偷窺者,她沒有停下動作,嘲弄地笑了一下,低頭更加用力在雌侍身上沖撞,卡修斯一邊哭一邊被撞得后退,身體卻滿足地向雄主敞開。他將兩條腿都搭到伊恩肩上,將自己的rouxue張到了極限。 “還不夠大,恩?”伊恩停了下來,伸手揉捏著雌侍飽脹的奶子,卡修斯一邊搖著頭,一邊扭著腰身,“夠……啊……雄主……cao進(jìn)來嗚嗚……要…吃啊…”他自顧自地聳動著腰腹,卻總也不得要領(lǐng),伊恩笑起來,將那條帶著腳鏈的腿摟在胸前,順著他的小腿舔了上去,感覺沒聞到什么怪異的味道,便推著腿彎壓下了雌侍腳背,用力咬住了敏感的腳心。 【花墻后面有個蟲,你浪sao的樣子,都被看見了,卡修斯……】 “唔不!”卡修斯瞳孔瞬間放大,他被欲望沖昏了頭腦,在伊恩的提醒下立刻感知到陌生雌蟲的存在,強(qiáng)烈的羞恥感沖刷著他的腦子,xuerou一層層地繞在莖體上絞緊,雌莖胡亂地噴出稀薄的汁水。伊恩舔在腳心sao弄敏感神經(jīng)的舌頭讓他的思想分成了兩半,雄主怎么可以舔那里,他哭著搖頭,淚水毫無形象地從鼻孔里流出來,他的雄主,他的小可愛,怎么可以這樣對自己?!他努力克制著內(nèi)心的崩潰感,感覺自己內(nèi)心最柔軟的地方都被翻開,被伊恩的唇舌一點(diǎn)點(diǎn)的包裹??ㄐ匏箍蘖顺鰜?,他的哽咽被撐開生殖腔口傳來的極度快感堵在嗓子里,腳趾繃的直直的,不知道是因?yàn)闊o法逃避腳心的sao癢,還是因?yàn)榀d攣的生殖腔已經(jīng)奪取了他的聲音。屁股里那個折磨著自己的東西一陣一陣地?cái)D壓著他腸壁下的腺體,卡修斯身上涂滿了自己噴濺出的體液,yin亂得像一個被玩壞的娃娃。 【叫他一起過來玩啊,他叫海因里?!卸Y貌哦,你把他嚇跑了,就沒蟲陪你玩了,恩……】 卡修斯尖叫著被翻了個個兒,撅著屁股,吊著雙手被伊恩慢慢地cao干,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雌xue已經(jīng)被撐到極限,背后是雄主顫抖的,忍耐的輕哼,扭曲的嫩尖在生殖腔里打了好幾個卷,卡修斯熟悉這種飽脹的滿足感,他的殿下,他的伊恩就要射了。雄主愛他,愛他的身體,能從自己被玩弄的樣子里獲得快樂,他是雌侍,他的義務(wù)…就是在任何條件下…都要滿足…自己的雄主。 “海因里?!笨ㄐ匏姑銖?qiáng)自己抬起頭,他的聲音顫抖著,細(xì)不可聞,模糊的視線里看到一個雌蟲跪在地上,驚恐地?fù)卧诘厣虾笸?,飛快地逃走。他閉上了眼,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在坍塌,他的雌莖被緊緊束縛,沾染了雌莖汁水的晶石開始震顫,水蜥皮的鱗片刮擦著敏感的雌莖,迫使他再一次張開尿孔,腫脹的尿口發(fā)疼,他什么都沒有了,他射空了,卡修斯茫然地睜開眼,自己還有什么呢,還有什么可以射出來? “啊……你把他嚇跑了……怎么辦?”伊恩解開了卡修斯手上的束帶,喘息著勉強(qiáng)自己把雌侍推到床下。呼,太緊了,伊恩捏著雌侍的腰,精囊已經(jīng)縮了起來,一下一下地跳動,準(zhǔn)備著噴發(fā)繼續(xù)已久的jingye?!拔覀儭宜貋怼弧拧璫ao…卡修斯,嘶,啊不要夾了,嘶,cao!別吸啊嗚嗚,哈啊!” 雌侍被推到窗戶邊,他的神智徹底地崩壞,淅瀝瀝的尿水噴到了地上,打濕了他撐在地上的臉和手肘。S級的生殖腔開始本能地勃動,它緊緊地包裹了莖體,饑渴地吸吮,保持著恒定而有力的節(jié)奏。濃稠的jingye從尿口被泵吸出來,在寧靜的室內(nèi)都能聽見急切的滋滋聲。甬道不停地絞緊又松開,軟rou像無數(shù)張小嘴在嘬吸莖體,而那些凸起的敏感點(diǎn)顫抖著,像一個個小小的跳蛋。伊恩只覺得生殖器被絞來絞去,強(qiáng)烈的快感一陣又一陣地涌向身下,迫使她射精,再次射精,再次射精。之前喝下的奶水脹滿了小腹,她還來不及控制自己,這股尿液就和jingye一起被迫泵吸出去,伊恩眼前一白,只來得及喊了一聲,就軟著腿倒在卡修斯背上。 “殿下還在休息……是的……我們都處理好了…是卡修斯少將…好的中將,我會向殿下會轉(zhuǎn)達(dá)?!?/br> 伊恩隱隱約約聽見維爾登的聲音,自己好像被清洗過,她懷里抱著的可能是珀?duì)?。不……伊恩想,“卡修斯……”她迷迷糊糊地呼喚著雌侍,維爾登握住了伊恩的手,“少將昏過去了,正在清洗……”他沒有告訴伊恩生殖腔里滿是尿液,拉塞爾不得不把手從前后兩個洞里伸進(jìn)去掰開腔口清理,其他隊(duì)員們死死地按著掙扎的卡修斯,讓珀?duì)柍鰜淼臅r(shí)候才剛剛弄完。 渾身發(fā)冷的卡修斯被隊(duì)員們拿熱水泡暖和了,才被扶進(jìn)臥室,成為伊恩新的抱枕。維爾登對他微微頷首,在服侍雄主這件事上,所有雌蟲都舍棄自我,保持高度一致,才是他們能在聯(lián)盟最頂級的雄子殿下身邊生活的唯一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