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洛特梅耶7 相互羨慕的生活(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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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在阿斯坦門尼的第二軍總部是一座風格嚴肅的建筑,和洛特梅耶充滿甜美的浪漫氣息完全不同,它輪廓剛硬,只有白色和黑色以及一些修建整齊的樹木,石料的粗糲表面,提醒著進出的軍雌們形勢的嚴苛。而當?shù)峦叨鲝拇箝T走進總部時,沉重而嚴肅的氣氛忽然變得微妙,從門口的衛(wèi)兵到迎面而來的軍官,無一不向他行注目禮,身后的目光更甚于面前。直到他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他的副官博爾赫上校才敢問出自己的疑問。 “究竟是哪位先生敢在您身上留下這么深的抓痕?” 德瓦恩的脖子上有數(shù)條紅紅的痕跡,從后脖子長長地延伸到前面,隱沒到衣領里,一看就是交配時雄子情難自抑的產(chǎn)物。但一位軍雌可以讓雄蟲在致命的要害上這樣用力的抓撓,也說明了團長對這位雄蟲的寵溺程度。一向以潔身自好聞名的德瓦恩團長,看上去第一次匹配就把對方欺負透了,實在和他平時的作風對不上號。博爾赫在心里猜了好幾個名字,都暗自排除。軍團長的追求者不少,但他很少動心,自己陪著參加了幾次宴會,團長一直對雄蟲溫文爾雅,從沒見過他對哪位上神…… “是殿下,別猜了?!钡峦叨鞣喼饽X上的文件,挨個簽下自己的名字。 “可是昨天殿下已經(jīng)匹配了兩個,還能……啊???”博爾赫驚訝地說。 德瓦恩看了他一眼,這位上校只好回到門口的位置。他屁股還沒坐熱,西斯少將推門闖了進來。 “不是說我先的嗎?”西斯抱怨著,在德瓦恩抬頭的時候看到了他脖子上的抓痕,之后他注意到團長露出袖口的手腕上也有不少痕跡“喔喔喔,瞧瞧,您一定把殿下欺負哭了!” 德瓦恩點點頭,算是對他這個說法的默許,西斯一臉羨慕,擠眉弄眼地搖著頭,“您真是全阿斯坦卡最讓蟲羨慕的雌蟲了!” “你錯了?!钡峦叨餍α艘幌?,帶著西斯看不懂的落寞。“阿斯坦卡最讓蟲羨慕的,是卡修斯少將。”他看到西斯不解的表情,耐心地透出一個八卦。“他的奶可不是因為懷了殿下的子嗣……殿下現(xiàn)在說不定就在想著法子安撫他?!?/br> 卡修斯請假了,因為伊恩不放他走。他在床上被翻過來翻過去cao了好幾遍,伊恩只射了一次,但是最后她把卡修斯綁到床上,埋在他身下舔著他的雌莖和屁股,直到把這名雌侍的腸液都舔得噴出來。卡修斯雙眼迷茫,身體大敞著,任伊恩抱著自己撒嬌,心里卻有說不出的苦澀。他的殿下在補償自己,討好自己,只有在一種情況下殿下會這么做,那就是他知道自己虧欠了雌侍,而現(xiàn)下唯一發(fā)生的事情,就是昨天和軍團長的交配,殿下從沒在任何一個雌侍身上抓出那么多痕跡,他愛上了軍團長的rou體,知道自己無法自拔,所以來安慰自己,告訴他沒有失寵。 伊恩用翅翼把卡修斯裹著,她說不清自己是為什么這么做,只是覺得心里有個聲音讓自己溫柔地安撫雌侍。她吮了吮奶頭,沒吸出什么東西,才意識到自己把卡修斯折騰透了,連忙解開約束他的鏈子,扶他起來喝水。 “殿下,海因里希艦長在大廳等著,您要見他嗎?”維爾登看到伊恩起了身,才走進屋通報。他給干渴卡修斯續(xù)了一杯水,扶著伊恩下床。 “如果不急,讓他稍微等一會,我要洗個澡,不能就這么出去?!币炼髯ブS爾登的袖子,親了一下他的臉才放他走,維爾登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卡修斯,垂下眼親了一下伊恩才轉(zhuǎn)身出去。 海因里希以為自己會等很久,畢竟雄子要梳妝打扮,挑剔衣服,總會用掉很多時間。今天早上他花了一個小時把洛特梅耶收拾了,岡薩雷斯在睡眼惺忪地時候就被調(diào)離阿斯坦海姆,不管他再怎么憤恨不平地怒罵,海因里希也沒有理他。對待主星來的雄子這么怠慢,還好意思在這里賴著。他指派了希爾德在門口管理雄子,他被殿下?lián)嵛窟^以后對門口雄蟲的味道失去了應有的敏感,非常合適在那里工作。工作蟲里要說沒有刺頭是不可能的,但只要自己在那里一站,帶著殺氣的雙眼掃過群蟲,他們就會安靜下來。那些亞雌他沒有約束,不知道殿下有什么安排。海因里希把帽子夾在腋下,安靜地站在內(nèi)廳,他覺得只過了一刻鐘,殿下就從內(nèi)室走了出來,臉上還帶著濕潤的水氣。 “日安,海因里希,怎么在這里站著?!币炼鞔┲患N身的縱紋針織長裙,看起來舒適又甜美,一字領上露著精致的鎖骨。她招呼艦長坐下喝茶,詢問他的來意。 “德瓦恩團長讓我頂替岡薩雷斯的工作,現(xiàn)在我是洛特梅耶的主管,先過來和您打個招呼?!彼f。伊恩驚奇地咦了一聲,然后想想也是,之前德瓦恩極少造訪洛特梅耶,這里只要正常運作即可,但自己在這里受到了不友善的招待,他不可能坐視旁觀。 “那要恭喜您,團隊變大了,這可是個肥缺?!币炼鲿崦恋匦α艘幌拢瑢_雷斯被誰絆在辦公室她不知道,但那間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到底浸潤了多少雄子的jingye不難猜測。 “我是屬于您的,殿下,是您給了我新生?!边@位氣質(zhì)凌厲的軍雌低下頭,直白地吐露自己的心聲,希望殿下能得知他的心意。伊恩假裝沒有聽到,她笑著謙虛了一下,“不用過于在意,您也算幫了我的忙?!彼肫鹫麄€洛特梅耶的歷史,便提起了心里掛記的另一件事情。 “如果您有空,我想麻煩您找一下洛特梅耶宮的改建記錄。”伊恩說,“如果方便的話,改日我還想看看后山,這里應該有路通過去……”她想著今天是海因里希剛剛上任,他一定很忙,于是決定今天和維爾登過去先看看。 “沒有問題,”海因里希低頭應允,“我想請示一下,這里的雄子,不知道殿下有什么想法?!?/br> “噢,您為什么這么問我,他們是您來管理的,現(xiàn)在我是服役期間,按道理也要聽您的?!彼{(diào)皮地眨眼,看著海因里希忽然不自在的表情笑起來,“只有一件事,昨天團長把我登記的銀色帶子弄壞了,我需要新的,估計您要再準備一些,長度應該是xxl。” 洛特梅耶緊挨著一座很高的山,但對有飛行能力的蟲族來說,攀爬高山的訣竅在于找到上升氣流。聽說伊恩想去后面看看,卡修斯很快把自己收拾干凈,要求一起去。維爾登帶著拉塞爾和法拉赫跟在后面,伊恩套著蒂拉常穿的訓練,牽著卡修斯的手慢慢地走在鋪滿樹葉的小路上,咔嚓咔嚓地踩碎枯敗的樹葉。上午的陽光非常明媚,空氣里飄散著樹木的清香,放松了自己緊繃的神經(jīng)。伊恩走到一個岔路口,歪著腦袋想了一下,決定走看起來向下的那條。 “我以為您會走另一邊。”卡修斯說,他并不知道伊恩為什么會選擇向下的路,但是他的本能也告訴自己應該選擇這邊。 “那邊應該是個崗哨?!币炼鳑]怎么想便回答,她依稀記得路口的標記,所有的神廟都是這樣標記的。拉塞爾展翅飛了上去,過了一會跟上了他們的隊伍。 “是個水循環(huán)處理罐?!彼f。伊恩心里覺得奇怪,她以為水循環(huán)都裝在山下。不過她并沒有說什么,因為他們走到一處空地,這里看上去像一個風口,呼呼的風從背后吹過來,推著伊恩和隊員們往前走。正前方有一個巨大的圓洞,像一個門。伊恩展開翅翼,正要從那里飛過去,被卡修斯拉住手。 “我去探路?!狈ɡ照f,說完展開翅翼飛了過去。他一穿過那道圓洞,便有一陣強烈的上升氣流把他推了上去,過了一會維爾登的光腦響了起來,里面出現(xiàn)了法拉赫的臉。 “我已經(jīng)到山頂了,這里看起來沒什么問題?!碑嬅骈W爍了一下,維爾登皺眉,這里不應該出現(xiàn)信號的干擾,法拉赫四處走動了一下,他輕巧的腳步落在吐出石面上,甚至沒有在地上留下任何腳印?!鞍踩??!?/br> “收到,我們現(xiàn)在上來?!本S爾登展開翅翼打頭陣,卡修斯把伊恩抱在懷里,亮出他的翅翼,內(nèi)里是和他眼睛一樣的藍色,被黑色勾著脈絡,反面是銀灰色,從上往下看的時候便很容易隱蔽在金屬物體之間。拉塞爾和維爾登一樣是金色的,不同的是維爾登的是半透明的,而他的外層帶著金色紋路的反光。 強烈的氣流推舉著三對翅翼,他們很快來到山頂。伊恩在半路看到極少的殘垣和斷掉的道路,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山頂是一個火山口,還殘存著積雪。強烈的陽光照射著這里,伊恩穿著黑色料子的衣服也不覺得特別冷。放眼望去,四周霧氣翻騰,云波繚繞,一顆巨大的球形體被冰雪覆蓋,藏在群山之中,像一個縮小的行星,底部露出金屬的質(zhì)地,顯示出它是一個蟲造體的事實。 “你說沒問題的,這個是什么?”伊恩指著那個漂浮在群山中的球體問法拉赫。 “是阿斯坦門尼的防御系統(tǒng)。”卡修斯把伊恩攏到懷里,讓她感覺暖和些?!澳敃r沒問,我以為您不感興趣?!?/br> 那會自己應該在吃奶……伊恩嘟著嘴,她牽著卡修斯,沿著山頂慢慢往前走,上升的氣流打著轉(zhuǎn)從她身邊繞開,聚集起一點點暖意,伊恩伸出手,這些氣流便打著卷從之間穿過,把霧氣拉出一絲絲的長條。她玩了一會覺得冷,便四處找下去的路。應該還有另外一個圓門,或者,從山的另一面下去也可以。她用手在眼前搭起一個涼棚,山的另一半正對著一個小城市,低矮簡陋的房屋和另一邊山腳下華麗的洛特梅耶宮形成鮮明的對比,伊恩感覺這個宮殿簡直是建筑在垃圾堆里。她不想讓自己的大翅翼引起過多關(guān)注,決定原路返回。 “那邊是上升的氣流……”法拉赫疑惑地說。 “我剛才看到山腰有一個門,不過它只剩一點兒了?!币炼髡f,走在前面,山頂上已經(jīng)看不出任何宮殿的痕跡,很可能被熔巖吞噬了。她挑著凸起的巖石往下蹦蹦跳跳地走,雌侍和親衛(wèi)們不得不跟著她向前。她走到一道殘缺的圓門前,伸手一指,雌蟲們立刻趕到背后有風吹過來。她沒等他們反應,便張開翅翼被吹到高空。 綠色的精神絲線在翼尖織補,將它延展成適合滑翔的狹長形狀,迅速地甩掉了背后的雌蟲。氣流推著伊恩在半空打了大大的圈,她咯咯地笑著被推到云層之上,一艘破舊的運載艦結(jié)束了躍遷,帶著疲憊的士兵進入了阿斯坦門尼的領空,軍雌們看到了云層上繞了一圈的黑色帶斑紋的翅翼,按著駕駛員的脖子把運載艦歪了過去,他們在艦體的轟鳴和嘎吱聲中看到了一個小小的雄子,他在半空收起翅翼,跌入了一個張開藍色翅翼的銀發(fā)雌蟲的懷抱。 德瓦恩回到洛特梅耶的時候,正碰到海因里希從寢宮里面走出來,他按往常一樣向軍團長匯報了今天的工作,便匆匆向外走,好像背后有什么東西在驅(qū)趕他。德瓦恩覺得奇怪,他走進寢宮,可愛的雄子正在和他懷孕的雌侍通訊,不知道中將講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讓伊恩殿下笑了起來。然后他靈敏的聽覺捕捉到光腦里傳來的提問。 “我以為您不喜歡亞雌,您怎么忽然想到去和那個少校匹配?” “呃,你不許笑我……”伊恩警覺地四處看了一下,確認沒有看到任何一個銀發(fā)的腦袋。她聲音很小,但是德瓦恩能聽的很清楚。 “我覺得他個子和我差不多啊,而且也沒特別重,也許可以把他兩條腿都抱起來按到墻上cao,就沒有拒絕他……后來覺得半路退出好沒面子,一定要搞到他哭……你哪次沒有哭?少來!……啊,學院的教材里還有好多姿勢都沒有試過呢,你們都好壯,我都沒機會……沒想到那么難受……”光腦那邊傳來了笑聲,伊恩惱羞成怒,“不許笑,再笑我掛了……”過了一會兒,德瓦恩沒有聽見聲音,他從門邊探出視線,看到伊恩拿她軟軟的生殖器杵在光屏上,對面是雌侍固定著綠色寶石的肚子?!拔乙獟炝诵氊?,帕帕明天再和你玩哦。”光屏上的寶石動了一下,應該是里面的蛋在動,德瓦恩往后推開一步,掩藏了自己,打算給殿下更多享受家庭親情空間。自己應該也盡快弄個蛋,不管有沒有名分,至少能讓這位殿下分出更多心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