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17歲(rou渣,劇情)
書迷正在閱讀:隔壁學(xué)霸總在發(fā)sao、愛哭猛男、不言而喻、rou欲、踐踏美人(雙性)、禾一、《我心之人》阿修羅x帝釋天、將錯就錯、極愛追殺、拾遺
深紫色爬上天穹的時候,微弱而沉悶鼓聲在第四層寢殿中央的庭院響起。維爾登守在一邊,法拉赫的指節(jié)輕敲著一面高而修長的鼓,在緩長的拍子里加上細碎的節(jié)奏,給在點燃的熏香面前跳舞的雄子奏起取悅主母的鼓點。 雄子殿下的長發(fā)被清清爽爽地打成一根辮子盤在頸后,白色的花朵模仿著主母頭冠的樣式編織起來,在頂端堆出一個小尖。橢圓的銀片里夾著鈴鐺,由大到小串起來,一串一串地疊壓著,整整齊齊地纂成一條寬腰帶,把圍在腰間的披沙穩(wěn)穩(wěn)壓住。它圍成一條輕軟的紗裙,末尾從腰間傾斜而下,打出層層疊疊的漂亮皺褶,數(shù)個銀色的寬環(huán)卡在腿上,壓著軟紗將修長的腿部線條顯露出來,腰鏈尾部墜下的鏈子隱到臀縫里,讓翹臀的曲線也能清晰地看見。 黑色的素紗質(zhì)地輕軟,層層疊疊里透出隱約的rou色。雄子上半身只帶了一條寬項鏈壓著肩頭的紗,把料子垂下的末端掖在腰鏈里。腳踝上掛了許多層鈴鐺,它們隨著雄子變化的腳步發(fā)出整齊的響聲,又在旋轉(zhuǎn)時齊齊安靜。低啞的歌聲撥動心弦,他的動作不大,只是扭動身體,然而優(yōu)美的身姿復(fù)活了神廟里各式各樣的古老雕像,展現(xiàn)著往日繁華的余暉。靈活的手指在臉頰邊和胸前翻出繁復(fù)的手勢,引誘著主母的視線。最后雄子的身姿慢慢矮了下來,側(cè)坐在地上,扭動著肩頭,手臂像水波一樣柔和舒展,讓身邊的雌蟲們?nèi)滩蛔』貞浤菍κ直劾p在自己身上的銷魂。 伊恩在露臺上跳著柔美的舞蹈,取悅母巢殘留的意識。氣流在阿斯特海姆上空涌動,它推開洛特梅耶上空的云層,讓繁星和腳鈴聲一起閃爍。鼓聲停下,伊恩并攏腳跟,低下頭,兩只手捧在一起,做出祭壇的樣子伸出去,挺直了脊背展平雙腿深深蹲下,全部的重量都壓在扣住地面的趾尖上。她努力保持平衡,一陣清涼的風(fēng)自下而上吹過露臺,灰藍色的熏煙勾勒出這股氣流的形狀——主母漂浮在伊恩面前,松開了她的長發(fā),扯掉了壓在她肩頭的披紗,推著她向后倒。伊恩用盡了力氣才在穩(wěn)住身體的同時保持完美的姿勢,之后她張開了透明的翅翼,展示著自己的虛弱。 氣流繞開了翅翼,緩緩向后吹著,長長的黑紗和長發(fā)被風(fēng)托起,在身后打著旋兒飄舞。伊恩不敢動,露臺的一側(cè)可以看到整個后山,保護祭壇的巨大球體露出了些許邊緣,它在幾天前就停留在那,那是汲取了jingye母巢在催促自己早些再去。穆拉并不特別寬容,回應(yīng)母巢是必要的禮儀,伊恩只能選擇簡單的舞蹈,盡量將它跳得完美,以作為自己的問安。她閉著眼,伸直了肩膀和腰身,保持著挺拔的蹲姿,一絲一毫都不敢懈怠,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不敢回應(yīng)祭壇的審視。 云層聚集起來,在山頂升騰,整個后山都緩緩消失在濃密的霧氣之中。涼涼的風(fēng)帶著幾片淡藍色的花瓣落到伊恩掌心,她低著頭,舉高了雙手,將這些花瓣涂抹到頭頂,在它們和熏煙一起消失時雙手按著胸口,優(yōu)雅地起身,后退著離開。她靠到柱子上,對銀發(fā)的雌侍伸出手,維爾登和法拉赫才敢過來關(guān)心她。 “腳抽筋了。”伊恩蹲下身,捏住了腳趾,法拉赫按住了她痙攣的腳,維爾登把伊恩抱了起來,雄主的身體又是一片冰涼。他皺著眉頭把她抱到浴室,直接放到溫?zé)岬某厮铩7ɡ諑紫鲁兜糁品?,跳到池子里托著她。維爾登把手伸到水里,摸索著掰著她的腳,腳趾不自然地保持著踮著的樣子,他一動,整個小腿都跟著一起疼。 “嘶!嗯……用勁…啊啊啊啊…疼!” 伊恩一邊發(fā)抖一邊繃直了腳趾,最后在維爾登的協(xié)助下恢復(fù)了正常。她無力地仰起脖子,靠在身后的親衛(wèi)身上閉著眼睛松了一口氣。銀發(fā)的雌侍跪在池邊一點點解開她身上的首飾遞給拉塞爾,馬修跳進池子,讓伊恩可以舒服地趴到自己身上,好讓法拉赫潛到水里幫她繼續(xù)按揉疲勞的雙腿。 他的手藝有所長進,雖然沒有維爾登做的好——在照顧伊恩這個方面,只有拉塞爾能和親衛(wèi)隊長相比,讓伊恩偶爾懷疑這位曾經(jīng)身為哥哥近侍的戰(zhàn)斗水平——當(dāng)然維爾登一直是最好的,法拉赫從他那里學(xué)了不少,加上家庭長久以來的耳瀆目染,他很快摘掉了“被投訴的按摩師”的帽子。 沒有雌蟲問伊恩主母是否接受,維爾登直覺地感到了伊恩的低落和不快,她甚至把翅翼也散出來,沉在水里搖來搖去。伊恩正在煩惱,剛從治療倉出來安靜了兩天就被親媽盯著督促“功課”,接下來又是小屁股遭殃的一周,她郁悶地扯著馬修的頭發(fā)(?,踩住了法拉赫偷偷硬起來的雌莖碾來碾去泄憤。她慫得連小聲逼逼都不敢,生怕穆拉一個不高興,把自己按在露臺上面讓身邊的戰(zhàn)蟲輪流給她“上課”。 一點都沒有找到親媽的那種喜悅……或者因為在洛特梅耶呆的太久,而母巢也只剩一塊皮rou,她稍稍覺出幾分未成年叛逆少女和親媽兩看相厭的味兒,這是多么熟悉的經(jīng)歷呀……她一邊拿腳趾頭玩弄著池底不知道是什么的軟乎乎的東西,把它搓得梆梆硬,還拿腳心去蹭那個凸出的邊緣,舒適的觸感讓伊恩閉上了眼,她在馬修身上挪了挪,咬了咬嘴下厚實的肌rou,不顧自己還沒有吃晚飯,就打算直接這樣睡過去。法拉赫抱著伊恩的屁股浮起來,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的他,可能氣憋得太久,眼角都是紅的,他翻出池子,弄干了自己,去外間接海因里希準(zhǔn)備的晚餐——這位雌蟲最近兩天來的有些勤,他對殿下的飲食似乎過于上心了。 維爾登的光腦響起通訊的提示,伊恩朦朦朧朧地睜開眼,面前是很少主動找她的伯尼。看到好久不見的雌侍,她心里的委屈忽然就涌了出來,滴滴答答地在光腦面前掉眼淚。伯尼看著她泡在池子里,身旁兩個親衛(wèi)站在水里哄她,就知道是別的事惹她不高興。他轉(zhuǎn)過鏡頭讓伊恩看自己的肚子,它已經(jīng)把雌蟲強壯的腹肌撐得平平的,變得極為可觀?!拔矣X得是兩個雌的。”暗金色的雙眼笑得彎彎的,有崽子他就很滿足,他可是答應(yīng)了小可愛要給他生一個親衛(wèi)隊,雌崽子正好。 伊恩一臉擔(dān)心,這個蛋太大了,她怕自己最愛的伯尼出現(xiàn)腹直肌分離,“要不取出來寄養(yǎng)到星塔,你還有合適的衣服嗎?”她一邊說一邊點開幾個購物網(wǎng)站,尋找和孕產(chǎn)用品之類的新奇貨物,可能雌蟲們太強悍,伊恩翻了半天也沒有合適的。 “不用,”伯尼說?!拔业饶貋怼!彼麤_著光屏眨眨眼,“亞爾曼去申請減刑了,大法官冕下也在幫您想辦法。您真厲害!”強壯的雌侍捂著肚子皺了皺眉,“崽子們也很厲害?!辩R頭再次對準(zhǔn)了肚子,伯尼扯開了衣服,可以看到肚子里的蛋頂著腹部轉(zhuǎn)了個圈。伊恩氣得伸手按住了光屏,虛擬的信號讓她的手從光屏里伸出來扶到了伯尼的肚子上。蛋立刻乖乖地不動了,伯尼松了一口氣攤進椅子。 “就你一個在家嗎?”伊恩奇怪地問,“耶西亞偶爾過來。”伯尼回答,側(cè)面證實了伊恩的想法?!吧洗挝揖拖胝f……如果不方便就住到星塔去吧,”她勸著伯尼,覺得自己走了以后,整個房子一定清冷得呆不住人。 “我喜歡家里的床。”伯尼點了點伊恩的鼻子,“您要是不攔著,我或者亞爾曼就過去找您了,”這位雌蟲第一次在臉上露出了些傷感,“別過來。”伊恩擺正了臉色,“你要聽話,等這里事了了我就回去陪你們生崽,我要看著他們出生?!?/br> 伯尼嗯了一聲應(yīng)了,他注意到伊恩的眉眼似乎有了變化,亞爾曼的臉出現(xiàn)在伯尼背后,他剛從星塔回來,看到了伊恩那張越來越和剛剛拜別的伊森殿下相似的臉,他忽然想起當(dāng)時問伊恩引導(dǎo)者是誰的時候,小可愛語焉不詳?shù)睾^去了。 也許他弄錯了,一個成年雄子不會改變自己的樣貌,只有未成年的雄子才會每天都在長個子,但這幾乎不可能,自己和伯尼的身體素質(zhì)在整個主星系都是頂尖的那撥,而他們竟然被cao懷孕了…… 被一個未成年的雄性。